楼挽风埋在风析温暖的胸膛,哪里还有一句话说,他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理解……不是楼挽风要妄自菲薄,也不是现实中真是存在的差异,不是他没有信心,他从来都对自己所具备的一切毫不怀疑……而是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实在太过美好,美得无懈可击,好得无可挑剔,根本找不到一点缺口,根本就没办法相信这样一个人会属于自己,甚至还能肖想一辈子。
强自忍下难忍的哽咽,楼挽风伸手拉开风析的衣服,一抬头就能看见属于他的风情展露在眼前。
还是不要说了吧,做吧……他总是能懂的,总是知道的,总会理解自己的。这么想着,楼挽风红着脸轻轻舔了上去,将风析的美好用行动去感受。
风析倒吸了一口气,喉间漫出一声令楼挽风心跳加速的呻吟。微微抬眼看去,只见沾染了情欲的风析,此刻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美得惊心动魄,从他口中泄露出的声音,一丝一毫都透露着无边的风情。
“既然配得起,风析……”眼见风析难以按捺地喘息着,摆脱了之前那些负面情绪的楼挽风,心下已渐渐荡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满足,眉梢尽头挑出他原有的骄傲张扬,然后轻轻笑了,“那么,刚才你对我做的……我也可以么?”说完手悄悄探到风析下身,带着点羞怯地握了上去。
风析长吟一声,瞬间明白了楼挽风无声的用意。
他终于明白了,终于放下那些莫名其妙的胆怯了,终于再不会不由分说地就把自己绑在神坛上供着了……长长呵出了一口气息,风析漂亮的指尖摸上楼挽风侧脸,细心体会他的纯真和稚气。
“怎么样都可以啊……”
风析低低笑着,微微仰首,闭眼感受楼挽风带给他的温柔,“随你高兴……”
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高兴。
风析已然宽慰至此,楼挽风也不是傻瓜,深吸了口气咽回那些震撼人心的感动,伸舌轻轻舔弄胸前的细嫩,仿照着之前风析服侍自己的方式,一点点回报给他。
风析无处着力,背靠着乌篷跪地而立,白色的衣衫被楼挽风拉扯着滑落在地上,露出他白皙柔嫩的肤色,半敞半合,似脱未脱,而楼挽风则半坐着抬头吻着风析敏感的地方,每一次舔舐都万分小心,渐渐的,小小的乳粒开始硬热起来,楼挽风喘息着松口,看着它暴露在空气中发着抖。而风析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纵容着他的一切,楼挽风只觉他闭目轻吟的样子,只看一眼就教人热血沸腾,哪里还能控制得住,一口吻住风析另一边的乳首,投桃报李地一样轻啃,一样吸吮,既细心又热情,双手隔着衣物慢慢描绘下身的物体,直到它全然挺立了起来,楼挽风才伸手进去,赤手相握随即抽动起来。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还不至于连自慰都不会,好歹二十岁的人了,偶尔年轻冲动的时候也会埋在被窝里DIY一下,虽然次数少得可怜,但相比风析对情欲轻易不近,在这方面,楼挽风甚至比风析更有一些经验。
脑海里想象着以前自己是怎么弄的,楼挽风手下不停,右手五指将风析的分身轻轻包握在手心里,一边来回律动一边按压着顶端挤按起来,风析被楼挽风一阵急攻逼得呼吸渐沈,呻吟渐急,细致如玉的胸膛上下急促起伏,慢慢地楼挽风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香气从下方传来。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风析身上的香味便没有停止过……带着他从过去一直闻到现在,闻到今日此刻,那香味始终充满了安心温情,就好像风析那双从来温柔的手,轻轻缓缓地抚摸着急躁的心,带给他难以忘却的宁静。
楼挽风松口,胸前那两点早已被他亲得湿润艳红,衬着风析如玉的肤色简直美得惊艳,幽黑的长发披散在全身,那香气仿佛能顺着发尾一路往上,沾染到了胸膛,沾染到了脸庞,楼挽风情不自禁地去看风析的脸,那真是令天地为之屏息的绝色。
从来尊贵清丽的眼睛此刻已然深深闭起,似是不能领受楼挽风带给他的阵阵刺激,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线条完美的侧脸染上薄薄一层艳丽,一眼即知那是深重的情欲在作祟,偶尔楼挽风律动的急了,便有几声压制不住的呻吟从水润湿红的口中传出,然后又被风析用净白的牙齿轻轻咬了回去,那咬着下唇微微皱眉的风情,楼挽风只看了这一次,就知道这一辈子他都会牢牢地记在心底,再不舍得忘记。
“风析……你舒服么?”楼挽风双手合抱着风析的腰,风析一个失力没有跪住,几乎半躺着靠在了乌篷中,大半头发因这一躺统统飘到了船外,船身一侧立刻被发丝铺满,往后漂流的水面上,细柔的细发浮浮沉沉着荡漾开来,简直就像浓重的墨被洒在了里头,染出一片又一片诱人沉沦的馨香。
风析没有回答,却伸手与楼挽风的左手紧紧相握,楼挽风立即俯身往下,右手轻轻扯开那些遮掩住视线的衣物,当风析的性器笔直俊挺地伫立在楼挽风眼前时,楼挽风这才发现那股浓重的香味是从何而来的。
“风析,好香……”楼挽风不由分说低头将其含进了嘴里,上上下下轻轻吞吐,这激烈的畅快即便是风析都抵挡不住,“嗯……”只听风析呢喃着哼出了声,楼挽风似是受到了鼓励,吞咽更深,渐渐顶端流露出的液体便在舌尖化开,楼挽风一顿,立刻松开了口,看着风析昂扬勃发的性器,眼中闪过震惊。
甜的,而且香腻无比……楼挽风自然不可能尝过精液的味道,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替人口交,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白痴到认为人体的精液会是甜的。
而且完全没有精液与身俱带的膻腥味,只有属于风析的那种风雅不尽,清净无限的香气。
好奇怪……楼挽风好奇得不得了。怎么会这样?带着惊讶楼挽风重又将它含在了口中,然后重重一吸,似是要把那种香甜的味道全副吸出来一样,“啊……”风析浑身剧烈震颤一记,身体本能地受不了这么强力的刺激,只觉一种几乎要敲碎灵魂的快感被全部凝聚在下身,疯狂叫嚣着要解放,尤其被楼挽风那不计后果的吸吮后,更是涨热到了疼痛。
不行……理智迅速在风析脑中回流。即便他能纵容楼挽风在自己身上做任何只要是他爱做的事,但也绝不能放任自己就这样泄在楼挽风口中,那对楼挽风太过折辱,他不忍心,更不舍得。
楼挽风哪里知道风析在想什么,自顾自地又是吞吐又是吮吸,甚至舌尖挤进那丝缝隙去品尝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甜腻,他喜欢这样的味道……不管为什么风析的体液会是这种味道,可他喜欢,非常非常喜欢。正当他还想吸一次时,风析已经忍无可忍,再也没给他第二次机会,撑起身一手扣在他的下颔逼他松了口,然后一翻身,两人立刻上下调换了位置,楼挽风还来不及抗议,风析已经一手拖着他的后颈,手指没入那一头松软幽黑的短发中,然后低下头重重封住了他的嘴,毫无顾忌地冲进了他的口腔,卷起楼挽风刚才那挑逗得自己差点疯了的额罪魁祸首狠狠纠缠起来,又是吸又是咬,又是扫过上颚的敏感地带一阵戳弄,哪里还见得到一分温柔,简直是拼了命地在掠夺,滚烫湿热的舌尖抵押在楼挽风舌根处,逼得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口,连吞咽都来不及,吻到激烈之际,风析甚至用牙齿咬住楼挽风的舌尖拖到自己嘴里,含着他的舌一阵吮弄,抛开细致与体贴的风析有种拉人沉沦的狂野,楼挽风立刻被吻到全身无力,只觉得又是燥热又是难过,“风析……”喊着他的名字,楼挽风感到两人下身的硬挺正直直相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方才自己的大胆行径,脸一下子红得滴血。
风析松开唇,低笑一声,“知道闯祸了?”嗓音哑得完全听不出这居然会是风析的声音,楼挽风咬着唇没回答,风析深深喘息,突然伸手探出船身,往河里掬起一捧水,随即将一手的水抹在楼挽风的股间,冰凉的水淋在温热的皮肤,甚至是滚烫的欲望之上,楼挽风差点尖叫出声,旋即被风析统统吻进了嘴里。
“挽风,挽风……”风析一边深吻,一边伸指于后庭轻柔按压一阵,借着水的湿润,慢慢地,修长的手指已经叩开小小的入口,朝里探进一根,然后缓缓攻下去。
而风析却在这时停下了动作,“挽风……”忽然他抬起头,认真而又慎重地盯看着楼挽风那双被自己吻得朦胧迷乱的眼睛,极低地嗓音压在喉咙间,沉沉呵出一口滚烫的气息后,只听见风析轻轻问出口,语气中甚至带出了一丝小心翼翼,“我好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我不会让你后悔的,只有你一人,楼挽风,从此以后我一辈子都只对你一个人好,好到即便有一天你受不了,我还会是会对你好,对你最最好。
所以,给我好不好,别犹豫别胆怯,只要你说一个字,我就给你一切。
第一百十一章
我好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只是轻轻这么一句话,却让楼挽风听得心醉,也听得心碎。多少珍惜和怜惜被风析深藏在了这句话里面,那样深沉浓重,几乎教人透不过气来。
“风析……”楼挽风搂着风析光滑的后背,轻轻在他颈间咬了一口又一口,不重,却带出阵阵异样的酥麻,而风析的吻则来到他耳边,同样咬着楼挽风的耳朵,也是一口再一口,然后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涨红了一张秀气俊逸的脸,楼挽风被问得再难逃避,哑着嗓子道,“你,你手都已经那样了……”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堪,干脆一咬牙统统说了出来,“你都已将那样做了!还问我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风析怔然,瞬间明白了楼挽风那包含羞赧的言下之意,随即咬着他的耳朵一阵阵柔柔地笑,“我说好……”
楼挽风被咬得一阵颤栗,突然拉开两人的距离,满面通红地盯看了风析半晌,然后在他不解的眼神下,楼挽风凑上前去一下一下吻着风析优美漂亮的唇,“你说好,那就好……”
风析眸色陡然深了一层,闭目长声一叹,圈抱着他的手紧了又紧,随即低头与他深深拥吻起来,停下的手也开始在他体内一点点朝里探去。
“唔……”楼挽风被吻得神思迷茫,只感到后方有异物侵入,一种怪异的感觉立刻令他全身紧绷起来。风析立刻停下动作,轻轻哄着,“别怕,放松……”感到了他的紧张,深吻渐渐回归了之前的温存,收起了方才一瞬即起的放纵,轻轻地啄吻着楼挽风红润的嘴唇,彼此舌头勾缠到一起,缓缓挑逗,从口腔传出的湿润声音一阵又一阵,就像两人身下无边无际的流水那样,既动听又淫靡。
楼挽风喘着气试着放松了身体,任由风析的手指则在他紧窒的甬道内一点点向里侵入。
好紧,好热……只是一根手指而已,楼挽风柔软的内壁已经紧紧吸附在了手指上,庭口更是一收一缩地咬住指根,下身叫嚣着要崩溃的欲望尚未进入,风析居然已经感到销魂难耐。喘息越渐深重,风析只觉实在是要命,强迫自己按下想要狠狠撞进去的冲动,抿唇闭目,硬是又添了一根手指,将清凉的水一次次送进去,干燥的内壁在风析的细心抚慰下慢慢开始湿润,变得柔软。
一手撑在楼挽风耳边,风析撑起身,看着楼挽风已经通红甚至肿胀的唇,克制地问道,“难受么?”边问边将水均匀地抹在内壁上,连内里每一层的褶皱都不放过,极其耐心地进行扩张。
“嗯,嗯……”楼挽风完全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样的地方被风析用手指强行打开,除了觉得万分羞耻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忍不住咬在唇上,只一叠声地叫着风析的名字,“风析……风析……”
“别咬自己……”风析连忙伸出手扣开他的齿关,再次探舌吻住楼挽风的舌头然后吸到自己嘴里,轻轻啄着,品尝独属于楼挽风的那份甜美,另一手则在下方开始轻轻旋动着,被水充分滋润的甬道此刻越发湿润起来,风析只轻轻在里面转了一圈,便能听到从后庭传来的靡靡之音。
着实难以忍耐啊……风析如画一样的眉目深深簇起,呵气如兰,滚烫的气息在两人口中蔓延,到处都是风析唾液中带出的香气,香得撩人至极,“唔……”楼挽风也有些沉迷,放开了手摸上风析半赤裸的身体,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抚摸,掌心与肌肤直接相触,摩擦中带起一片星火燎原。细腻,柔嫩,白皙,紧致……那份美好的触感令楼挽风爱不释手,着迷的一次次感受手中绝致的体验。
“挽风……挽风!”似乎再难忍耐,风析又添了一指,修长的指关节抵在细嫩湿热的甬道之中,缓缓抽插起来,修整的指甲同时在内壁细细轻刮,突然在一次无意深入碰到某一点时,却听楼挽风“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整个人震动了一下,容纳了风析三根手指的地方开始剧烈收缩,毫无缝隙地绞尽了风析的手。
风析一顿,讶异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看楼挽风的样子并不像痛苦,那一声吟叫充满了欢喜与舒适,风析心中顿时略过一丝了然,凭着记忆再一次往刚才探到的地方按去。
“啊,风析!”那比射精还要让人受不了的快感刺激得楼挽风失声喊了出来,分身在完全没有爱抚的状况下昂扬欲滴,丝丝白净粘稠的液体开始自顶端的细缝中缓缓淌出,慢慢滴下,顺着股缝流到了风析抽弄的手指,然后被一起送到了穴内。
原来如此……风析呵出口气,轻轻笑了,这一笑着实令天地褪色,群芳黯然,只可惜紧闭着眼的楼挽风无缘得见。
一路寻觅是这般不易,哪里还有放弃的道理,就好比这么辛苦才能将他搂在自己怀里,听他哭着呻吟……不禁真的要扪心自问一句,哪里还有放弃的道理。
俯下身,仿佛人生第一次欢爱从现在起才刚刚开始般,风析从楼挽风耳际开始一路亲吻,光滑充满朝气的肌肤一寸一厘都不放过,在每一处能令楼挽风震颤发抖的地方统统留下湿润滚烫的吻痕,流畅的颈间,漂亮的锁骨,完美的胸膛,风析亲眼见证那漂亮的皮肤在自己的侵犯下染上一朵又一朵粉色的痕迹,也只有自己才有这样的运气,能在他的身子刻下数之不及的印记。
“挽风,你是我的……”风析迷恋地吻着右边的乳尖喃喃低吟,右手开始毫不留情地朝着被发掘出来的地方狠狠律动,激烈抽插,修长的手指每一次深入后都沈而重地压在那一点,然后揉按,碾动,直等到听见楼挽风放声呼喊方才抽手,然后再一次侵入,重复之前的行为一次又一次逼得楼挽风渐渐放弃了理智,只沉溺在风析制造的情欲中浮浮沉沉,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尽头。
急速的抽弄激得楼挽风开始全身痉挛,后方层层叠叠地吸附着风析的手指朝里拖,精液开始源源不断地从顶端流出,“风析,风析……啊!”因为是第一次被如此深刻地在体内刺激着腺体,体内被引发出强烈的快感,令分身在瞬间到达了一次不算高潮的高潮。
只是由于体内积压的快感实在过于沉重,即便高潮却也无法令楼挽风的身体得到缓解,甚至更加难受。意乱情迷中,楼挽风已经不知道该拿这种难受怎么办了,那个地方被风析不停地攻击,又舒服又煎熬,又想叫风析停下让他缓口气,又希望风析就这样不断地戳刺下去好给予他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