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穿越 一)+恶搞——猫小碧
猫小碧  发于:2011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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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笑,却不是笑夏言。他只是又一次想起了,小说中写烂了的桥段。

男主角给女主角买了什么东西,眼神专注,含情脉脉的递过来,女主角则是娇羞一笑,随手接过,转身不语。

如果现在他也侧过身……

朱厚熜的笑容更加明显了,这是两个男人,该怎么算?

“多谢夏卿了……”他忍着笑,先答谢了夏言。

然后才有余暇看了看那支穿越必备道具,糖葫芦。

我也算是终于回归了穿越俗套一把……

朱厚熜想着,看着那支糖葫芦。却发现,他还是离穿越基本剧情很远。

因为那支糖葫芦,造型实在特殊:它是扁平的,像是一根戒尺。

难道糖葫芦不应该是圆圆的一颗一颗的吗?朱厚熜有些郁闷的看着扁平一片的“糖葫芦”,难道北京的糖葫芦就是和外地

的不一样,才能突出首都的特殊?或者说北方的糖葫芦因为地域因素,和南方的,中原的,有着巨大的不同?又或者,这

种糖葫芦其实是明代特色?

于是朱厚熜转向已经在北京生活了很多年的夏言——其实主要是夏言平常过的是市井生活,不像他,过的是宫廷生活——

准备不耻下问:“夏卿,这是什么?”

夏言愣了一愣,难道刚刚皇上很怀念的看着的,不是这个东西?又或者皇上一直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心里纳闷归纳闷,夏言还是履行了他答疑解惑的职责,回道:“皇上,这是糖葫芦。”

“可……糖葫芦不应该是山楂做的,一颗一颗的,圆的?”朱厚熜手上比划着,他曾经见过的,标准造型的糖葫芦。

夏言咳了一声,估计是在掩饰忍不住笑出来的声音:“皇上,那是一种做法。您手上拿着的,是做工更细致的一种。店家

去了山楂核,再用蜜糖腌制好,跟核桃花生芝麻等压到一起,再沾上糖做成的。这也是糖葫芦,只是更精细的。”

也就是说,这是贵族版的糖葫芦,他上辈子吃的,都是平民版……朱厚熜郁闷了。糖葫芦也分这么多……估计他手上的这

种,几百年后流传下来的可能性不高。都是一样的吃,还有这么麻烦的东西。价钱估计也不会低,有那么多买主吗?

不过……咬上一口,还真的挺好吃……

朱厚熜含着包裹着糖皮的核桃,慢慢的嚼了两下。

“我……”朱厚熜看着手里的糖葫芦,捏着细细的小木棍转动两下,忽然觉得有点点尴尬。他还没忘记刚刚他居然脱口问

了夏言这是什么。

“我年幼的时候,父亲每次带我去街上玩的时候,都会给我买一支糖葫芦。那时候母亲不让我吃甜食,怕坏牙,看得很严

。但是小孩子哪一个不爱吃甜的?我也总是想着那些糖块儿点心,只有那时候才能解解嘴馋。后来……后来长大了,父亲

说男孩子不能宠,所以就再也没买过了。我那时不过六岁,没有零花钱,自己想买也是不可能的,总想着,有哪一天有钱

了,一定要买很多很多的糖和零食吃……”

朱厚熜闭着眼睛说,嘴角带着一丝笑。夏言坐在他对面,默默地听着。

“后来,我大了些,有了自己固定的零花钱。可是那时候,也不再喜欢糖葫芦爆米花之类的东西了……小时候已经过去了

,什么都过去了……”朱厚熜慢慢地张开眼睛,向着夏言笑了一下,“这些都是些琐碎的事情,挺无聊的,可是记得很清

楚……比如……那一年春节的时候,父亲带我上街,带着的帽子是咖啡色的,我都还记得呢……”

说到这里,朱厚熜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语了。或许是这会儿的气氛,实在让人怀念过去……

朱厚熜再次对着夏言笑了笑,开始专心的吃手里的糖葫芦。

意义不是很清楚的词语让夏言有一点迷惑,但是朱厚熜的那种悲伤和孤寂,他却是能够理解的。

对于这样的感伤,夏言也并不能够开解。再怎么样的伶牙俐齿,在这个时刻也都化作无言。一个人的哀伤,其他人永远也

不能完全的体会。而并不知道对方在为了什么感怀的他,也并不能分担些许。

夏言有些失措,因为面前的这个文秀少年,他的身份是至尊帝王。但是他那样难得一见的柔弱,却让夏言打从心底怜惜起

来。

这真的,还是个孩子呀……

是一个,早早的失去了父亲,独自一人离开家乡,孤身面对着一群完全陌生的人们,担起了大明江山的孩子。

而他还能坚持着努力着去做一个明君——或许不是很勤政,但是他努力了;或许不是很决断,但是他坚定;或许不是很英

明,但是他能听取别人的想法……

真的是不容易的……

夏言轻轻地,容许自己再放肆一点,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了对面少年纤瘦细长的手背上。

第三十章:赈灾归来

或许是因为在杨廷和家里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又或者两个人都觉得那天马车里自己失态了,朱厚熜和夏言不约

而同的选择了对于那天的事情的回避。

他们很有默契的假装那天朱厚熜并没有出宫,夏言也没有去过杨廷和的家,对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缄口不提。所有当大

朝会上杨廷和一反常态的支持了夏言的提议,并且再也没有说过要告老还乡的事情时,刘元一帮子恨不得把眼珠子摔到地

上给朱厚熜看。那种惊讶几乎是不能掩饰的了,这对于位至正二品尚书的官场老油子来说,算是很失态的了。

杨廷和的合作让夏言手头的工作顿时轻松起来,而朱厚熜也从单纯的实习开始接触更多专业一点的业务了,比如批改奏折

要说起来批奏折,朱厚熜原先以为应该不难的。不就是看看大臣们写了什么,然后按照他们给出的解决方案做批示就可以

了。可是真的上手工作之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事情。

大臣所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他给出的解决方案中又有多少水分,能不能解决这件事情,这都得仔细的考量和审查

。这些考察,有时候并不只是表面上看一看就可以了,很多时候都需要仔细的情报。

而现在朱厚熜手上能用的情报机构还不怎么完善。东厂西厂因为是由内监组成,本身就是依靠着皇帝的力量存在,所以比

较好收服。但是身为太监,他们不太适合在宫外活动。而锦衣卫目前仍旧没有适合的调度人选,只能闲置着。虽说有时候

会有一些小任务派给他们去做,相较于繁忙的东厂西厂,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要想到锦衣卫,朱厚熜就不能不想起来现在仍旧在禁足中的陆炳。原本就是想要把锦衣卫交给他,本来还对于让他这么

一个人才去那个臭名昭著的地方有些愧疚,但是现在……朱厚熜只希望他能快一点中举,然后滚去好好工作,还清欠他朱

厚熜的。

所以现在朱厚熜是真的忙起来了,每天连看闲书看地图的时间都没有了。王守仁不在京城,朝中少了一个处理政务的主力

。夏言毕竟经验少一点,有些事不敢做主。杨廷和年纪大了,朱厚熜还真不能昧着良心,像他那位正德堂兄似的,往死里

使唤人家。而朱厚熜自己,毕竟是刚刚上岗,很多事情还都不是很熟练。看着别人做和自己做毕竟还是有距离有区别的,

眼高手低是人之常情。有时候批一份奏折都要半个多时辰,再加上查阅资料和情报之类的,一天也就是能紧着紧急的事务

处理十来件。

这样的低效率让朱厚熜恨不得捶自己的脑袋。他一向觉得自己是很聪明的,上辈子大学的时候测过智商,167的智商在学

生普遍聪明的重点大学里也是很傲人的了。可是为什么学了这么久了,在处理这些奏折的时候速度还是上不去?这些奏折

说起来需要考虑更多的不是学术问题而是影响和关系,难道智商高了情商就一定低,以此来作为补偿吗?

无论如何还是要耐下心来做下去的,不论怎么心烦意乱,对自己没信心,反正这个工作是不能辞职的,总是要做的。如果

算心理年龄的话,朱厚熜也算是将近四十的人了,这点耐心和毅力还是有的。挫败感或多或少的有些影响,但是还不至于

干扰了正常生活和作息。

就在朱厚熜一点一点进步的过程中,春天慢慢地过去了,夏天一步步走近。

而王守仁,也在漫长的几个月后终于传回了要回京的消息。

王守仁在河南,并不只是处理了水患这一件事情。他从来都是个全能的人才,所以朱厚熜也放心的把他当一个全才用。这

次他去河南,其实手上的权力已经包括了河南巡抚的那一部分,不论是关于赈灾或是地方政务的事宜,他都尽可以操作。

当然王守仁也很尽量的使用了这样的大权,他把宫廷里的整风运动开展到了河南去了。赈灾过程中渎职和贪污自然是免不

了的,而王守仁好好的抓了一回老鼠。成效是显著的,现在河南上下的各级官员空缺六成,让朱厚熜都瞠目结舌。而河南

临近其他各地,甚至有传言说这场整风运动要开展到全国,一时间全国官员瑟瑟。

这还只是王守仁的业余活动而已,他的主要活动自然是赈灾。这次的灾情并不怎么严重,只是时机有些不凑巧,正赶上春

天,青黄不接。王守仁一路征收粮食,破家无数,一路走到河南,骂声震天。朝中知道这是皇帝的授意,所以都对此噤口

不言,但是地方上并不知道,王守仁途径的各地巡按镇守的折子堆起来都足够供应乾清宫的取暖了。

地主们手里的存粮,比起来国库自然是多多了,朱厚熜知道,王守仁当然也很知道这一点。买,这些地主们是不给的,所

以团营的作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团营本来就是正德死皇帝弄出来陪他胡作非为的,干这种捣乱破坏的事情最是在行。

王守仁物尽其用,一路上凡是不配合卖粮的地主,下场都很凄惨,被团营收拾的哭天号地。当然,有王守仁在,这些类似

于抄家的行为也都是披着合法的外衣的,也并不会对地主们造成粮食损失之外的危害——只是被迫卖粮,价格上就只能由

王守仁说了算了。

到了河南,开始放粮。王守仁也是在穷乡僻壤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赈灾过程中的种种猫腻也都是清清楚楚。他虽然平素

行事脾气有些古怪,却是最透彻的一个人,什么鬼把戏都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想着皇帝刚即位就整顿宫廷的手段,大约

是厌恶这些的,他也就没有客气,凡是犯到他手里,都是革职待办,连着名字送到京里了。

整治了老鼠们,放粮的受益者就都是老百姓了。王守仁特意按照名册,点着人头放粮,也避免了冒领粮食的事情了。到最

后,还留下了一批种粮,让百姓们直呼神仙。

河南这里,大水已经过去了,倒是用不着抗洪抢险什么的。只是百废待兴,生活物资都被水冲走个七七八八,老百姓们很

绝望。王守仁算是充分的利用了团营,也不清楚他是用什么手段让团营乖乖听话的,总之最后百姓们临时住下的草棚子,

是团营跟着当地的武装组织——镇守民兵和衙役们盖起来的。

王守仁发回来的折子上写的很自豪,也很是欣慰。团营总算是从京城一害变成如今能够为百姓做点什么事情的,真正的军

队了。虽然按朱厚熜的理念,无组织无纪律的团营还是不怎么合格的,但是这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了。人心,大多总还是

希望能够做好事,得到他人的感激和称赞的。团营在王守仁的教导下,能够一步一步成为现在这样,这些京城纨绔们也算

是还有着自己的良心的。

如果这次回来,团营能够成为一个典型,为其他的地方军队做出表率,在百姓有难的时候站出来,那么朱厚熜人民军队的

理想也就不远了。

赈灾的事情很是琐碎,再加上他整顿了河南的吏治,等王守仁差不多收尾的时候,已经是进入五月了。

朱厚熜本想让夏言在王守仁回来的时候出城去迎接一下。经过半年的熟悉,朱厚熜已经决定将夏言作为继王守仁之后的第

二个心腹臂膀。但是夏言和王守仁之间并不熟悉,也没有合作过,趁着现在让他们亲近起来,日后也好开展工作。

可是王守仁悄无声息的就回来了,他动作实在迅速。在朱厚熜还正等着他回报行程的折子时,他本人就已经到了宫门外面

,递上了牌子求见。

回来了也好,因为朱厚熜正在谋划一件大事——改革税制。

这是一件太大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还是离不了王守仁的。

~~~~~~

恶搞小剧场

某年某月某日的夜晚,某男拉着主角小熜熜匆忙的到了太和殿……

熜熜:为什么要来太和殿?

某男:因为我听说乾清宫今晚会有刺客唉……

熜熜(鄙视的目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某男(无奈):唉……好吧,我说实话。是因为我想和你在太和殿OOXX啊~你不觉得这样的地方特别有气氛嘛?

熜熜(继续鄙视):有毛气氛啊?这是最严肃的太和殿啊!

某男(摊手):就是因为是庄严肃穆的太和殿所以才有气氛啊,你又不愿意和我垂着帘子在朝堂上做……

熜熜(打):表胡扯了!你还是在撒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

某男:表打!好吧……我真的要说实话了……

熜熜:说!

某男(小声):其实……我把太和殿的屋顶租出去了一个晚上……是蛮有趣的事情哟~所以今天带你过来看看热闹,估计

会比较有趣的~

熜熜(黑线):太和殿的屋顶你也能租出去!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某男(对手指):因为最近国库又缺钱了嘛……

熜熜(暴走):我前几天才运进去一千万你弄哪儿了!

某男(继续对手指):前几天不是才平定了淮安王叛乱嘛……过两天我想要和越南开战……

熜熜(喷火):你去死——————!!!

某男(泪):越南很过分嘛,前几天还向我们挑衅……

熜熜(顺气):开战就开战吧……对了,屋顶你租了多少钱?

正在这时,一道雪白的身影从窗外飞进来,一道剑光闪过,正停在熜熜的面前。并不是那个持剑者停止了攻击,而是熜熜

面前的另一个男子阻止了他(当然,这两个人都不是某男)。

雪白身影一击不中,立即冲出窗外,而挡在熜熜面前,救了他一命的男子则回过头来。

熜熜:多谢壮士——呃?毛利小五郎!

那壮士留着两道小胡子,眉目间恰似熜熜上辈子最喜欢的某漫画里的一个人物,沉睡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壮士向着熜熜拱了拱手,也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某男:熜熜,谁是毛利小五郎?

熜熜吱唔不能答,恰巧在这时,屋顶传来砰砰扑扑的声音。

熜熜(惊,暗喜能够转移话题):这是在干嘛!?

某男(忘记了毛利小五郎,兴奋ing):这就是我说的热闹了~我们出去看~

于是两只走出去。抬头望去,屋顶上两道雪白的身影正在一轮圆月的映衬下轻盈的来回交错,手中长剑闪着寒光,凌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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