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臣有喜了!下+番外——半调子CJ
半调子CJ  发于:2012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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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啊!”我挠了挠脑袋,讪讪的笑了起来:“我小时候皮得很,总带着尚琳到处瞎闹,抓我爹养的小鸟,钓池塘里的锦鲤,拔院子里的名花,一刻都不消停……特别是刚来京城的那年,我爹忙,我娘忙,我大哥更忙,尚琳又刚出生,才巴掌大的一个,除了吃喝就是睡,我又不能老逗着她玩,一个人更加无法无天了。我记得有一次啊,我偷偷把我爹书房里的那只整天吵吵闹闹的八哥鸟拔毛烤了吃,结果我爹发现后,把我吊起来打个半个时辰,后来我被打急了,想说自己肯定像他们平日说的那样是马桶捡起的,石头里爆出来的,反正就不是我爹生的,我心里想着想着,一股子酸,半夜就溜了出去,那天正是腊月,半夜下了好大的一场雪,我一个在外面哭哭走走的又冷又饿,摸了身上仅存的几铜板同人换了几个馒头兜在怀里,就这样出了京城,我那时一心想着要回封地,竟然真的一个人拐着根木棍走了十几里,我爹和大哥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当时事情闹得可凶了,不但我皇爷爷和皇奶奶亲自来看我,连我二叔和三叔一家子都轮番来我家做客。”

“你笑什么,他们来看你,就那么高兴?”太上皇见我说到这里的就频频笑场,捏着我问。

我由着他捏,依然笑得合不拢嘴:“他们那是来我看我的,都是来看我爹出丑的!”

“哦?”太上皇眨着眼睛看我,眼里溢满好奇,“你爹出丑了?”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我娘生气了!”

太上皇奇怪看着我,问:“你娘生气和你爹出丑有什么干系,莫不是……”太上皇的声音一压,低着声音问,“皇嫂打皇兄了?”

“比打了还可怕!”我神秘兮兮的吊他胃口。

太上皇骇然,不敢相信的说:“难道动刀子,见血了?”

“……”我一怔,被他冷峻的样子逗乐了,伸手把他搂过来,在额头重重的啵了一下道:“你知道女人最可怕的武器是什么吗?”

太上皇摇摇头。

“女人打你,骂你再凶再狠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她不打你,也不骂你,就这样看着你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掉眼泪,让你行不定坐不稳的,拿眼泪一点一点的腌你心肝,非得让你懊悔死!我爹老说,他的凶不叫凶,我娘的凶才叫凶,我娘一生气,一不说话,我爹就要大爷变孙子,我们全家上下都要跟着抖三抖。”

太上皇挨在我的肩膀上,呵呵的笑了起来,心情似乎心情好了些。

他这么一笑,我就说得更带劲了:“虽然别人都说我三叔惧内,其实吧,我爹没比我三叔好得了多少,他平日虽然在外头耀武扬威,一脸霸道,可是在家里基本上是我娘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娘一变脸,我爹就老虎变小猫,乖得很。”

“惧内不好吗?”太上皇眯着眼睛问。

“好啊,我也惧内!”我意有所指的搂了搂紧他,“惧内也没什么不好的,我皇爷爷也怕我皇奶奶,我家的传统就那样,改不了!”

“那可不见得,你大哥尚行就是个例子,他纳妾就跟吃饭一样平常,一点都看不出有那点惧内!”太上皇收起笑,拿我大哥的风流事来拆我的台。

我摸摸鼻子,觉得我大哥那种马一样性子还真是我家的异类。

“比起你爹,我觉得你更像你大哥,这张桃花脸别的本事没有,招蜂引蝶的本事倒是不小!”太上皇笑眯眯的看着我,细长的指尖顺着我脸颊轻轻的划下,“有时候我真毁了它,可是又舍不得你痛!”

我抓住他的手,不满的威胁道:“你说,你究竟是喜欢我这张脸,还是喜欢我这个人?”

太上皇也不应我,嘟了嘟嘴,翻身坐起,目光灼灼的张腿跨跪在我身上。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裤头一解,下面那根依然昂挺的东西,自然而然的就被他吞了进去。

太上皇和往常一样,很主动,“哼哼哈哈”扭着身体在我腰上快快慢慢的摆动,他的技巧极好,对我又十分了解,不用半刻,我就七魂没了六魄,只管顶着腰杆,喘着粗气,一个劲的往他身体里钻。

正是热血沸腾,蓄势待发之际,太上皇动着动着,却猛地一收,突然就这样停了下来,我一股热血梗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被堵得焦躁不已。正要发作,太上皇忽然捧着我的脸,摇头长叹:“舍不得啊,如此赏心悦目的容貌,我怎么舍得毁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一脸陶醉的样子,觉得自己只不定对于他来说,还真的就只是一个卖脸的。

“男人的脸,有什么好看的!”我恼了,下面箭在玄上不得不发,怒火冲冲的一个翻身,把他稳稳的反摁在地上,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了,压着他便狠狠的干起来。

在情事上,太上皇自然是合作的,我一主动他便马上缠迎了上来,接下来干柴碰烈火,自然欲罢不能,销魂噬骨……

半个时辰后,我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起来,他面色娇红的躺在地上,看着我一个劲的笑。

“笑什么?我这张脸就这么讨你喜欢?”我吃饱了,心情也好,他要看,我也就由着他看。

“当然讨我喜欢啊,我每次看着这张脸,就总想着要把它藏起来,一个人独占了!”太上皇似真似假的道,手依旧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摸索。

我摇头叹笑,把他身上的痕迹拭擦干净,把旁边散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

“尚卿,咱们别上去了,你就让我把你偷偷的藏在这里吧,怎么样?”他似乎玩上瘾了,勾着我的肩膀,在我耳朵旁吹气诱惑道。

“哦!原来你往这山崖里跳,打着是这个的主意啊?”我把他拉下来,鼻子上一刮,笑着丑他。

他也没反驳,只皱了皱鼻子,贼兮兮的朝我扮了个鬼脸。

我摇摇头,只管把手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他身上套,等把他裹严实了,才搂着他说:“上去以后,你别乱说话,一切都有我,知道吗?”

太上皇也不闹了,反搂着我问:“尚卿,我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我抬手在他眉心一弹,大惊失色的张大嘴道:“哇咧,你这小子终于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总是在为难我了,不容易啊!”

太上皇嘻嘻的笑,往我怀里钻了钻。我以为他困了,套了件单衣,便找了个舒坦的姿势搂着他准备睡下,睡意正浓,他却突然抬头道:“尚卿,我睡不着,咱继续刚才的话题好不?”

“什么话题?”我疲惫的睁开眼,历过情事后,困意也开始慢慢的上来了。

“说你小时候啊!”太上皇扯下我腰带的玉佩,放在手上把玩。

“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打了个呼噜,想不到更多可以谈及的话题。

“你一直说的不是尚琳、尚行就是其他的堂兄弟妹,你小时候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的玩伴吗?”

“没有了,像我们这种人家的孩子,那里有其他人敢同我们玩!”我叹了一口气,其他兄弟姐妹尚好,偶尔还能在一些宴会上见到权贵人家的公主小姐,偏就是我,来京以后,不是在家照看尚琳,就是被招入宫中配皇爷爷批奏折,压根就没机会认识同龄的孩子。

太上皇把玉佩放回我手心,在上面若有若无的刮着。

我被他弄得有些痒,忙收回手,偏头想了想才说:“我小时候在宫里倒是认识一个挺有趣的小太监,只是他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我!”

“哦?”太上皇似乎来兴致了,趴在我身上追问:“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你恃强凌弱,欺负他了?”

太上皇这问题问得太伤人,不但严重了我的侮辱人格,还直接把我诬陷为恶霸,听得我直叹气。

“不对吗?”终于他看出苗头了,挑着眉头继续问。

“当然不对!”我把他推开一点,觉得自己的名声还得自己来维护,“我一点儿都没欺负他,他饿了我还去厨房给他偷吃的去,后来我还把我皇爷爷给我的玉佩转送他。”

“你鼓着气作甚?难道是他欺负你了?”太上皇又笑眯眯的爬过来,兴致勃勃的戳了戳我的脸腮,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无耐上。

我拉下他的手,扭过头不理他,直到他四肢大敞的直接扑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才憋着声音说起来那件让我委屈很久的儿时往事。

“他把我送他的玉佩丢湖里去了!”

“啊?”太上皇讶然的看着我,眯着眼睛问:“你都看到了?”

我闷着声音,不甘不愿的半晌才道:“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不知道他是那个宫里的侍人,又怕冒然的去找皇奶奶要人会给他添麻烦,我就每天都到那个湖边去等他,等了一个多月,他终于出现了,我兴奋的躲在林中,本想吓唬他一下的,结果就看到他把我的玉佩丢水里了!”

“那小太监人贱位低,还不识好歹,恩将仇报,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我话都还没说完,太上皇就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一边骂还一边像虫子一样黏缠在我身上,拉都拉不下来。

“也没那么夸张,那个小太监并不是什么坏人,我那玉佩送他了,自然就是他的东西,他爱留着还是爱丢掉都是他的自由,反倒是我,一直把这事一直记挂着,那是我小心眼!”我被太上皇的气鼓鼓的样子弄得啼笑皆非,心里那点儿时的委屈这会儿早就被他的这阵大骂吹到抓洼国去。

“你才没有小心眼!”他在我下巴咬了一口,甜腻腻的说,“我就喜欢你这样!”

我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摸着太上皇的发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候,还觉得你同那个小太监挺像的,不过你那个时候木头木脑的,我说什么你都只给我黑脸,和那个爱笑爱哭的小太监差远了。”我说着说着,就刮了刮他的鼻子,开始的念叨起我小时候为了交一个朋友在他和严子墨跟前屡屡碰壁的惨况。

太上皇对我惨况毫无同情之心,倒是对我说他不如小太监可爱耿耿于怀,翻骑在我身上像只骄傲的凤凰,高傲的仰起头,斥责道:“你又在胡说八道,我堂堂一个皇帝,他区区一小太监,凭什么同我像!”

我忍俊不已,忙憋着满肚子笑意,连声应和。心里却偷偷的觉得,比起小时候的那个不苟言笑的小皇帝,眼前的这个太上皇更像那个拉着我问:“那你喜欢我吗?”的小太监!

短短几年,龙椅上坐着的人旧颜换新容,龙椅下侍奉的太监宫女更是一拨接着一拨换……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小太监如今怎么样了?过得可还好?

第45章: 女战神

天朦朦亮的时候,一只半人高的老鹰便立在山洞前,接着杜仲勋、严子墨、小全张接踵而至。

“早啊!”我拉着太上皇,精神奕奕的向他们打招呼。

他们神色各异的看着我,谁也没有回答。最后还是小全张率先打破宁静,扯着喉咙哭着鼻子过来嗥叫:“皇上,奴才翻山越岭找了一晚上可终于找到你,奴才就知道皇上洪福齐天,寿比天齐,呜呜呜……”小全张这番话七情上脸,涕泪齐飞,哭得十分煽情,我感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的腿从他涕泪中抽出来。

“皇上,您没事就好!”严子墨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翻,目光落到了太上皇的腿上,我忙把太上皇往他面前推,急道:“云凌的腿受伤了,你快来帮他看看!”

太上皇却往后退了退,冷然的拒绝:“不必了!”

“云凌!”我轻喝了他一声,皱着眉直接蹲下,折起他的裤管,松开包扎的布条,让严子墨查看。

严子墨对太上皇的态度也不介意,跟着我蹲下来,诊察一番后,解释道:“皮肉有些炎症,没伤到筋骨,仔细的打理的话,休息个十来天便好。”

“那就有劳子墨了!”严子墨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

严子墨笑了笑,从衣袖里取出干净的纱布条和几瓶药,开始给稍微合作一些的太上皇上药。

“他是谁?”一直盯着我们看的杜仲勋转头问小全张。

小全张目光闪烁了一下,片刻后才道:“是太上皇!”

长剑“锵”的一声出鞘,剑锋直指太上皇脑门。

“他就是那个叛徒?”杜仲勋的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寒潭。

“杜仲勋,放下剑!”我二话不说的就挡在太上皇面前,皱起了眉。

“赵尚卿,你在做什么?”杜仲勋犹疑的看着我,像是看在一个怪物,“你要包庇这个杀你万千臣民的叛徒?”

“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正要解释,太上皇的嗤笑声已经低低的传来。

“尚卿,你又惹事了!”娇柔的声音含着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太上皇已经整个人攀上我的肩膀。

“你真是不乖!”他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眼睛却盯着一脸怒火的杜仲勋冷笑。

我朝小全张使了个眼色,小全张立即机警的过来劝解,把黑着脸的杜仲勋拉到一边。

太上皇趴在我身上就不肯下来了,黏黏腻腻的要我背他。

这个时候天大地大,受伤的人最大,我顺当的背起他,问严子墨:“你们怎么下来的?”

严子墨抬头望望天,淡淡的吐了两字:“跳崖!”

我脸色一变,囧然无语。

“没有别的路出去吗?”老实说,我并没有多少信心,自己能够背着太上皇平安的攀岩出去。

严子墨了然的看了太上皇一眼,道:“有,不过需多花一些的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大战当即,主将行踪不明,必乱军心。

“小全张!”我正在考量,太上皇已经扬声招来小全张。

“奴才在!”小全张低着头忙过来应和。

“背我上去!”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从我身上下来,上了小全张的背。

“走吧!”太上皇打了个呵欠,下令道。

我朝看过来的小全张点点头,小全张立即背着太上皇覆岩而上。

“我们也走吧!”我看了神色各异的严子墨和杜仲勋一眼,无事般的催促。

杜仲勋紧拧着眉头,收剑入鞘,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提气跟上。

“子墨……”杜仲勋一走,我忙谄媚的望着一脸平静的严子墨,狗腿的赔笑道,“我们也走吧!”

“陛下……”严子墨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彬彬有礼,我却不由打了个寒颤。

“瑞王妃来了!”他道。

“什么?”我怔了一怔,大骇的回看他,“你是说……我三皇婶来了?”

严子墨点点头,深邃的双眸终于透出了一点笑意。

“完了,完了……”我挠头搔耳,那个以嗜血、古怪、恶趣味闻名的女人,一直是我家最令人爱恨交加的人物。

“该来的总会来的!”严子墨若有所指的留下一句,先一步上崖。

我垂头丧气的跟上,觉得这半边天都要塌下来了。

想当年,我初到军营,就是三婶的麾下历练,结果足足半年,我都是在噩梦中醒来。不知情的只以为我三婶一介女流,能获战神殊荣,不过是受其父亲庇佑。知情若我辈者,只要在三婶麾下服役过,莫不是恨不得在其战神的名号下,加盖恶魔二字。皇家子女谁让不知,三叔虽然唬着一张木头冷脸,但是个好商量的老好人,可亲可近;三婶虽然总是笑颜逐开,甜言蜜语,但她的甜言能蛊惑人心,蜜语能杀人于无形,故能避则避,不能避则躲,躲不开就只能阿尼陀佛,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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