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臣有喜了!上+番外——半调子CJ
半调子CJ  发于:2012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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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我还没说完,他就开口,清冷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一点喜怒,“这样,皇上以后……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对月独饮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他却把茶斟满……

茶水顺着杯沿溢出,一点点的把茶托浸满……。

我只好起身告辞。

“尚卿!”我刚走出院子,他忽然从后面叫住我。

我回头。

他说:“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我点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那我等你!”他倚着门,一改方才的冷淡,温顺的对着我笑。

我眉头一皱,一个箭步上前,托着他后脑勺,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如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吻我,整个人都粘在我身上。

一吻毕,他软在我怀里,轻声说:“我会一直等你的!”

我点点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哄说:“御书房的折子快要堆成山了,我得回去看看,我晚些再来看你!”

“嗯,那你回去吧!”他放开我,这回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一离开太宣殿,小全张就蹑手蹑脚的过来。

“皇上,太上皇这边……”

“……仔细看好他!”

小全张低头应:“是!”

第12章:是运还是劫?

严子墨虽不把冰莲之毒放在心里,我却不能同他这样。回去我就给皇后写了一封信,皇后不但精于工艺之事,她对草木亦有很深的研究。

不久后,皇后就回信了,她说,天下万物相辅相成,没有解不了的毒。冰莲的事情,她会放在心上,让我等她的消息。

皇后师承农木仙家,最重承诺。她说放在心上的事,断然不会真的只是放放,必然会给我一个答案。

皇后的信才刚刚让我稍微心安了一点,户部侍郎就拉着工部尚书来找我。

浩浩荡荡的三十万银子,就又把我砸的头昏脑胀。

工部尚书是个懂进退的,见我脸色不好,找了个托辞就鞋底抹油,撤了。只有程致远不知好歹,依旧跟只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什么民生,什么江上社稷……越扯越宽。

我黑着脸,连忙的打断他:“那依爱卿所见,此事该当如何?”

“臣以为,断不能再去抢!”

这话,程致远说得锵锵有声,把我给逗乐了,这位户部侍郎当真的是把自己皇帝当强盗了。

“为何不可?”我忍着笑,沉稳的道。

“皇上,皇城里的贵人富商收到国库空乏的消息后,多已连夜离京。”

“哦?”我敲着敲桌面,兴味的看着他,不再作声。

程致远跪在那里,有些哆嗦了,好一会儿,他才仰头自首招供,承认消息是他放的。

我没有责罚他,倒很想知道,不靠打劫的话,这三十万他是准备如何凑出来。

“皇上,可稍延骊山离宫之建造。”

“大胆!”程致远话音刚落,我桌子一拍,就站了起来,“离宫是太皇太后亲下懿旨建造的行宫,岂容怠慢。”

“皇上,雨季将至,江南百姓及河畔两侧千顷良田更不容怠慢。”程致远低头大声道。

“程致远啊程致远,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我龙颜大怒,随手抓了一个御史大夫的折子望他面前一丢,往外面传旨:“去给我把刑部尚书找来!”

太监领旨,匆忙而去。

程致远却不急不缓的说:“皇上,就算您要办这些贪官污吏,也需要时间收集罪证,但是修葺堤坝却燃眉在急,皇上离宫先缓缓再建,并无大碍!”

我走到程致远面前,低头看着我的这位的户部侍郎,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刑部尚书匆匆而来,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折子,责令说:“抄家再审!”

刑部尚书踹踹不安的捡起折子翻开,脸上一变,随即俯首叩跪:“臣,遵旨!”

刑部尚书一走,我把程致远也赶了,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头痛不已。

三天后,东南二路盐事司因私贩板盐被朝廷抄了家。不久,这位一直以节俭闻名的盐事司及其同党被一网打尽,所有人的家当都搬进了国库,数十车的珠宝,数白万两的黄金,数千万两的白银把原本空荡荡的国库填得满满实实的,照得金光灿灿。

原本压在我头顶上,名为三十万两白银的大山,在这片金光灿烂中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我指尖一弹,“啵”的一声就破了。

有钱就是好啊!

户部尚书欢欢喜喜的抱着三十万两银子去修葺堤坝。

我高高兴兴的抱着严子墨煎鱼,当初若不是严子墨提醒我东南的私盐走私猖獗,我也不会让御史大夫去查东南二路盐事司,就不会发现这位禾草盖珍珠的盐事司竟然是最大的私盐走私犯。

严子墨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被他翻来覆去的煎完榨干后,压在他的身上问:“子墨,你想要什么赏赐?”

严子墨眼睛一亮,问道:“什么赏赐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点头应承。

严子墨听了我应承后,眼神古怪的看着我,样子既深沉又严肃。

我被他这样子闹得心痒痒的,又催促的了几次,严子墨神秘兮兮要我低下头。

我低头,他在我耳边细语了一翻。

我老脸随即一红,看着他手中不知从何时变出来的绳索,心里既兴奋又期待。

“可否!”严子墨压着声音,在我耳边问。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做心理建设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底。

遂,点头应诺。

严子墨的笑容深了……

绳索一出,然后,我从严子墨身上明白了什么叫做三思而行。

半个时辰后,严子墨终于心满意足的解开我。

我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有气没力的骂了严子墨一句禽兽,我就躺在那里,看着他善后。

严子墨帮我擦净身子后,我让他陪我小休一会儿。

这一陪,倒是陪出了户部侍郎——程致远的秘密。

我也断然没想到,程致远那个小老头居然是严子墨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虽然说,三姑母家六姨太的弟弟的儿子的媳妇的表哥,这个关系是远了那么一点点。

程致远原本家中富裕,生活顺畅,后忽有一天,他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美轮美奂的宫殿里成了仙,他爹醒来后就疯癫了,费尽家财非要建一个和梦中所见一模一样的宫殿。最后钱财败光了,他就卖妻卖子……因为是长子而得以幸免的程致远,半夜带着母亲和弟妹逃跑,徒脚走了数十里,路上凑巧碰到了出门礼佛的严老太太。

严子墨的奶奶心善,见他们可怜,又念他们是远亲,就把他们收留了下来。还给了程致远的父亲一笔钱,算是买断了他们夫妻父子的关系。其后,在严家的安排下,程致远入伍参军。

“原来如此!”我摇摇头,终于明白为甚程致远对离宫的建造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敌意。

“怎么啦?”严子墨见我摇脑袋就问我。

我巴拉巴拉的,就把先前程致远要我停造离宫,挪钱建堤坝的事情,告诉了他。

严子墨听了直笑,回头说:“程侍郎所言亦在情在理,你发那么大脾气作甚,你自己不也很不喜那些铺张浪费的奢靡之事。”

“建离宫不是奢靡,是孝道!”我理直气壮的驳他。

“这倒是更奇怪了,太皇太后久居慈宁庵,不问世事多年,怎么会忽然想要建行宫?”

我偷偷瞄了严子墨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说:“这座离宫是建来送给皇后的!”

严子墨不说话了。

我咽了把口水,继续说:“子墨,其实我同皇后是……”

“尚卿……”严子墨打断我,说:“你重伤时,我曾去为你算过卦!”

我皱了皱眉,皇后的话一下子又跳了出来。

严子墨眼里极快的扫过一丝落寞:“卦象说,你终其一生,命犯桃花!”

我看着他,然后“哈哈哈哈”笑了起来,戏谑道:“不知那卦象说这桃花是运还是劫?”

“是运!”严子墨突然又扑了过来,撩起我一只脚,挂在他腰上。

“若无此运,你的命相必会犯杀自己。”他腰一挺,又插了进来。

“嗯!”他的动作有些蛮横,我吃痛的哼了一声,干脆把另一只脚也勾在他腰上。

我声音不稳的说:“你还真信啊,那不过是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

严子墨默默的望着我,摇头一笑,没有接话,只腰下狠狠的又是一撞。

“啊……”我身体一颠,强烈的刺激随即冲向我的四肢五骸,我全身大口大口的喘息,人都还没缓过气,第二波刺激又再冲袭了过来……

我整个人被严子墨顶着起起伏伏的,那些原本想要说的话,这个时候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

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烈,浓稠的腥咸物随着他的进退,从交合的地方溢出,噗嗤噗嗤的响。

“尚卿,尚卿……”他这样喊着,越喊越急,也越插越深。

我迷离的看着严子墨,在摇晃中用力的抓紧也同样颤栗不已的他,我觉得我快要死了,肠子在这种凶狠的抽插中一阵阵的收紧向把他推出去,但严子墨那话儿却丝毫 没有要退让的意思,胯下之物反而更加壮硕坚硬,如一根烧红的炼铁不停的往的我身体里插。我绷着身体在哆嗦,觉得后面麻麻的痛,可是也他妈的很爽。

“不……别碰那里……啊……子,子墨……慢一点儿……呜……啊……”严子墨一阵狂抽后,手就绕道了前面,抓着我高扬的男茎,上下套弄了几下。我本来就刺激 的要死,他一碰我那里,灭顶的高潮立即翻山倒海层层扑袭而来,我全身都在抖,喉咙咕咕的响。屁股却随着严子墨的肆虐般的抽插,一张一合的吞迎。

“啊……子墨……啊呜……啊……”他妈的太过瘾了,严子墨抓着我前后夹击。我抓着严子墨的手臂,声音嘶哑的叫,慢慢的,我们的对话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再来就是我毫无意义的叫床。

我每次叫床,严子墨都很兴奋,像只不知疲惫的野兽,不管来几次,都能振奋精神继续逞勇。

那天严子墨非常神勇,完事后,我摸了一把下面,湿嗒嗒黏腻腻,床单下全是我们两人的混浊物。

旁边的严子墨已经睡死了过去,我摇了他几把,都不见反应,乐得我狠狠的捏了几下他的鼻子。

第13章:惩罚

皇后说我命犯桃花,严子墨也说我命犯桃花。

这多少让我有些想法,老实说,桃花运多本是好事,奈何我的桃花又不若常人,朵朵开来都是带刀带刺的。不管是严子墨睡我,还是我睡太上皇,那些同我有肌肤之亲的都是些不太好惹的男人。

接着几天严子墨没来找我,太上皇倒是把我召了过去。

更往常一样,我一入门就被扑倒,然后就是拥吻,脱衣服,上床……

“在想什么?”云雨过后的我有些心不在焉,坐在我身上的太上皇不安分的动了动,轻薄的嘴唇不停往我唇上凑。

我看着身上渐渐越动越快的太上皇,突然觉得那个卦象好似也有点道理。

“我大哥来信说,尚琳那丫头要成亲了!”我绕开话题,人也被他动的有些上火了,遂翻身把他压下,不让他再乱来。

“尚琳啊,那小丫头也长大的,”太上皇也似有感触,一边继续缠着我,一边说,“你刚进宫的时候,她随皇嫂来看你,胖嘟嘟的跟个面团一样!”

“什么面团啊,她那个时候才五岁,当然胖嘟嘟的才可爱,如今她人长开了,定然是个倾城美人!”见不得人家说尚琳的半点不是,我总觉得我这个妹妹是世上最好的。

太上皇没笑话我,反而应和道:“你的妹妹,当然是个美人儿!”

这话我听了很舒心,在太上皇身上胡乱摸索了一遍,侧翻过他的身体,勾起一只脚,然后腰一顶,便顺着之前留下来痕迹,又闯了进去。

“啊……呜……嗯嗯……”太上皇的喘息声慢慢的又急了起来。

我被太上皇和严子墨宠惯了,在床事上总有些不知轻重。闹疯了,不是别人脚软下不地,就是我自己直不起腰来。

特别是对着太上皇,我就更加不知分寸。

******

第二日早朝,我起身蹒跚了几下,才算是站稳。

太上皇痕迹斑斑的在床上看着我,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尚卿,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失笑,大清早的被另一个男人称赞为漂亮,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漂亮的女子,天下多了去,我可不敢与她们争!”我这本是句玩笑话,太上皇却是认真了起来。

“天下没有被你更漂亮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勾着我看,说了一句肯定句。

我摇头叹气,知道太上皇一胡闹起来就没边,便随便应和了几句,赶紧走人。

傍晚,严子墨来找我。

在床上干柴烈火翻滚了几回后,我突然脑袋发昏的问严子墨:“我长得好看吗?”

严子墨一脸惊讶,然后理直气壮的回答:“当然好看,你不好看,我喜欢你做什么?”

“……”

“滚吧你!”我把严子墨一脚踹下床,黑着脸起身批我的折子去。

严子墨死皮赖脸的凑过来,讨好道:“生什么气啊,我在夸你呢!”

“呦,那可真是谢谢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拍开他乱摸的手,打开一张折子。

见我是真的开始工作,严子墨也不同我闹了,在我后腰上垫了个软枕又给我披了一件外套后,就坐在那里陪着我。

半个时辰后,我抬头,发现严子墨还在看着我。

“你看够了没?”

“没!”他摇摇头,支着脑袋,弯着眼,笑道:“永远都看不够!”

听人说,爱情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如今我看着严子墨,觉得这话真不假。眼前这个傻不伶仃的家伙,那里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聪明透顶的严子墨?

“那你就慢慢看吧!”我抿着嘴,也不理他了,继续批阅我的折子。

又过了半个时辰,我说:“我妹妹下月要嫁人了,我要回一趟家!”

“福宁公主的婚事不在宫里操办吗?”严子墨问。

“我爹娘的意思是在封地办,这两年天灾人祸不断,我爹说,尚琳的婚事不宜大行铺张。我自己也在想,在皇宫举行婚事虽然面上看着恩宠,但是我爹娘都有些年纪了,这样来回的奔波也是折腾,而且京城里规矩多,人情也多……到时候我爹我娘还得对我三跪九叩的。”说到这里,我就有些惆怅了。君与臣,父与子,我每次受父母君臣之礼时,回头就想给他们三跪九叩行家礼。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严子墨问。

“五天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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