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臣有喜了!上+番外——半调子CJ
半调子CJ  发于:2012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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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桌子哆嗦,被侍弄得正销魂,太上皇突然抽口离开。我“啪”的一声,从天上掉了下来,我人还未尽兴,只好不满的看着他。

他朝我一笑,开始宽衣解带,然后张着腿,半身趴在桌子上。

“嗯……你?”我咽了把口水,不由心跳加速。

“上我!”他扭头说,“往死里干!”

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还是把他摁在桌子上,狠狠的干了起来,途中,他“哼哼哈哈”的问我:“尚卿,你讨厌我吗?”

我摇了摇头,把他翻过来,抱到桌面上,终于知道他那里不对劲了,我低头在他微张的薄唇上一吻,低压满腹的欲望摇头说:“不讨厌!”

“真的?”他急切的问,身体一收,把我夹得更紧了。

“嗯!”我点头,闷着声音,忍着这份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快慰,身体一挺,又冲了进去。

“我……我知道……啊哼……我很任性!”太上皇今晚的话真的很多,明明声音都颤抖得不成样子了,嘴巴喋喋不休的说着,“我知道……哼……我知道,我不讨你喜欢!”

我没理他,这时候只顾着张大他的腿,疯狂的往中间冲。太上皇被我撞得一路往后退,我拉着他的两脚一扯,把远离的他拉回来,把碍事的两脚抬高挂着自己肩膀上,报以更深的贯穿。

“啊……呃呃……”太上皇一手抓紧桌沿,一手抓住我的手臂,仰头迷乱的看着我,原本就断断续续的话,也随着我更激烈的撞击,开始吐字不清起来,再后来,他除了呻吟就只有喘息了。

几刻钟后,他忽然身体一搐,绷着的肌肉不停的颤栗,掐在我手臂上的十指陷入我的肉里,在我愈发张狂的动作下,他的身体猛的一提,把自己迎向那边冲刺下来的凶器。这种匪夷所思的动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只知道他这样猛的一提,让我十分舒爽。

我镶入他的身体里,狭窄湿热的体温几乎把我绞杀掉,我在里面狠狠的抽了几下,在这份致命的绞杀中缴枪投降,把种子尽泄在他的身体里。

我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才起来。

抽出来后,他也不让我清理,从桌子上下来,就这样抱着除了没穿裤子,其他的还算齐整的我。

“尚卿……”他唤了我一声,手脚并用的抱紧我,越抱越用力,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我的身体里。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就这样回抱着他,弯腰从旁边捡起一件外套,轻轻的披在他身上,说:“你这样会着凉的!”

他摇了摇头,两只眼睛里蕴着一层水汽,又道了一次:“尚卿,我喜欢你!”

我“嗯”了一声,轻轻的托着他的腰臀,就把他带上了床。

床被一滚,又是一场销魂蚀骨的缠绵,直到深夜,太上皇筋疲力尽的睡下了,我才披着外套起身。

推开房门,走廊处,见到一个人站着。我走近,那人回头,晃了晃手中的半壶酒,朝我笑着道:“喝酒吗?”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提起他脚边另一壶尚未开封的酒,重重的碰了碰他手中的酒壶,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咂嘴说:“不醉不休!”

那天的月亮很亮,我和严子墨坐在屋顶上,你一壶我一壶的却好似怎么都喝不醉。

我同他说:“子墨,我不能放开赵云凌!”

严子墨笑了笑,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望着夜空说:“我知道!”

******

皇后和严子墨都说我桃花旺,但是这二十一年来,除了严子墨和太上皇,我从来就没碰过其他人,所以当眼前这个忽然扑过来的姑娘,跪在我面前仰着头说要给我为奴为婢的时候,我着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手忙脚乱。

按理来说,这个摆擂台招亲的姑娘如果真要报恩,怎么着也该找那个和她年纪相当且名声响亮的杜仲勋才对,怎么会鬼推神使的找上我?

我脑子还没转过圈来,我身后的太上皇就不轻不重的冷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拄着下巴看我们,严子墨倒是没笑,只是他坐下来的时候,桌子拍得挺响的。

完了,我心里一凉,额上全是冷汗。

“姑娘,你搞错了,救你的人是杜仲勋不是我!”为了以策安全,我保持距离,连她伸过来哀求的手都退避三舍。

这位姑娘摇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猛的又甩了几回头,说:“我没认错人,当日我被贼人羞辱,救下我弟弟的正是公子您!”

我心里一惊,忙撇清关系:“那日只是姑娘的弟弟凑巧掉在我跟前,我只是随手接住。此等举手之劳之事,姑娘着实不必放在心上。”

“公子,您的一时心善,于我们姐弟就天大的恩惠。这个恩,我们若是不能报答您,九泉之下的父母亦不会原谅我们。”我暗抹了一把冷汗,偷偷的瞄了一眼太上皇和严子墨。哎,连九泉之下的父母都搬出来了,这位姑娘的话是越说越严重了。

“哥哥,请您答应我们,我们什么都会做,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大的不肯起来,小的那个见了也噗通的一下跟着跪下。

此刻正是用餐之时,客栈里坐满了人,这大堂广众之下,这两个人忽然这样戏剧化的一跪一哭把周围的目光全引了过来。满屋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的目光,让我多少觉得有点尴尬,但是这跪着的两个又是犟脾气的,不管我怎么说,就只会摇头。一副我不答应,他们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太上皇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扯着女人的衣领往门口拖,像垃圾一样丢掉后,又回来拖小的那个。

整个过程,太上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客栈里原本喧闹的人声也一下子静了下来。

“滚!”最后一句话,守在我们周围的十几个护卫拔刀而起,全场的客人立即惊慌的作鸟兽散。

我摸了摸鼻子,对于这样的情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坐在饭桌上,喊。

“开饭了!”

第19章:被绑架了

我总觉得隅州不是久留之地,暴乱一事弄清楚以后,我就让程致远带着我的书信到附近的巡抚衙门走一趟,自己则带着严子墨和太上皇先行离开这里。

刚出了隅州地界,小全张就跑来说,那个姑娘带着弟弟一直跟在我们后头。太上皇握着拳头,正要发作,我摁住他,摇了摇头说:“让他们跟着吧,有什么事情,到下一个镇再说。”

太上皇推开我,远远的坐在一边,不冷不热的说:“你可别忘了,你宫里还有个皇后!”

我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挨近他,咬了一口他的唇,逗着说:“你不是从来都不承认雨晴是皇后吗?”

太上皇脸色一变,随即扭头不理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是梳理着他的发,道:“云凌,其实我是喜欢你的!”

太上皇一怔,看着我,然后眼睛一下就红了。

“哭什么?”我抹掉他脸颊上的泪,本想调侃笑话几句,心里却不知怎地,酸得很。

“尚卿,我喜欢你!”他伸手过来,抱紧我,激烈吻。

“嗯,我知道!”我用力的回吻他。

当年大婚,和我拜天地喝交杯酒乃至洞房花烛的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挂牌子的那位常年不在宫,实则皇宫内务很多都是太上皇在暗里代管,甚至那些皇官大臣送上了的女人都是他在暗里打发掉。说起来,皇后能有那么显赫的妒妇之名,其中太上皇的功劳不少。

太上皇越吻越火,扯开我衣衫,熟练的掏出我的东西,放进嘴里吞含。

我“哼”了一声,被侍弄得有些轻飘飘的。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来,往日床笫间,销魂蚀骨时,太上皇都会问:“尚卿,你喜欢我吗?”

我每次都只是适当“嗯”了一声,应付着,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楚明白的说过,我喜欢他。我心里总觉得如果承认了,就像是认同了当初他的算计一样。

但今天,很直接的,我说了。

昨晚酒醉前,严子墨同我说了一句话:“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喜欢赵云凌,远远超过你以为的。”这句话就像是当头一棒,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遍,自己和太上皇的关系。

我没想到那句话说出来后,心里会那么轻松,更没有想到这一句话会让太上皇欢喜至此。

一整天,他都在笑,连对着后面的那两个姐弟,他都没了那份露骨的敌意。

第三天,程致远来与我们汇合,而与此同时,我们也遇到了盗贼。

没有戏台上那些“此路为我开,此树为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这样的开场白,有得是一拥而上的刀剑。

我已经很久没有杀戮了,刀光剑影下,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敌人越战越退,我却像是杀上了瘾,如果不是严子墨喝止我,我一个都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严子墨拍着我脸,让我清醒一些,我满脸是血的回头,却看见周围的人个个惊惧的看着我。太上皇走了过来,把我带到一边梳洗。而严子墨则向那两对姐弟走过去。

片刻后,严子墨带着那两个姐弟过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说吧,为什么他们要追杀你们!”

两人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姐姐开了口:“公子,我们是洛阳卫家的遗孤,三个月前卫家惨遭灭门,我们两姐弟得忠仆舍命相救才得逃脱,我们姐弟本想上京求皇帝清查此事,却不想这一路来不停的被追杀,我们没办法只好躲到隅州来。”

“洛阳卫家?”我愣一下,惘然对了看了严子墨一眼,严子墨这个江湖通立即过来给我解释:“洛阳卫家,是天下最好的铸兵器世家。”

哦,铸兵器世家?这我倒来兴致了,问道:“既然你们要上京,为何要躲到隅州来,而且你是在逃命又为何要在闹市摆擂台招亲,如此招摇?”

“回公子,我们原只是路经隅州,但不知为何,一入隅州那些杀手就不见了,可是只要我们踏出隅州一步,那些人立即就又出现,我很需要人帮助,没办法之下,只好摆擂台招亲。”

“那些杀手不敢来是因为杜仲勋在这里?”我揣测的问了一句,却没想到那姑娘竟点头应是。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去救助于他,反而跟在我们后面?”我又问。

姑娘凄凉的一笑:“求过了,我们在县衙门前跪了三天三夜,他完全不理我们!没办法之下,我只好赖着皮脸来求公子。”

我一愣,想不到,这个杜仲勋倒是个冷心肠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跟着我们吧,我们恰巧也要去一趟京城!”我知道答应了他们,代表着什么,可是我既为皇,就不能随意丢下他们。

事情一摊明白,我们的警卫也深严了,此后那班杀手又来过几次,但都颓败而退,我也越杀越尽兴,直至严子墨和太上皇再也不准我出战为止,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份熟悉的战意振奋了。

夜里辗转,严子墨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趴在他身下,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就想起了当年自己楚掌帅印时和以一敌十,把那群不服的军官们全部打趴在地时的光景,那会儿年少轻狂,踩在众人的背上,张狂的大叫:“还有谁不服,都给我上来!”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在笑什么?”严子墨挺着身体,附了上来,贴在我的后背低声的呢喃着。

“在想以前参军时的事情!”我微颤着说,身体往下一伏,觉得严子墨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不专心!”严子墨的呼吸和我叠在了一起,他惩罚似的在我臀肉上拍了一下,然后猛的一冲,重重的插了进来。

“呃!”太猛了,我身体一搐,肠子都像是要被他捅破了一样,他刚缓下的动作渐渐的又快了起来,而我被他这么一弄也更热了,身体的快感随着他的速度和冲击越来越强烈。

生死频临之时,严子墨扣住我前面硬是不让我射。我被翻了过来,张开腿跪坐在他身上,我身上全是汗,严子墨摸着我的背怕我着凉,一边分神的掀起被子裹住我,一边不停的往我身体里抽,我摆着身体起起落落的迎合他,后庭热辣辣的吞噬这个男人。

我并不是一个太过沉迷肉欲享乐的人,可是这几天的杀戮的快意像是要个恶魔一样萦绕着我,每次拔刀我都像是着了魔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它让我感到害怕。

“尚卿……”严子墨喉咙里沙哑喊着我的名字,动作开始粗暴有力,我“啊啊哦哦”的大声吟叫,双手抱紧他的头,夹着他像是疯了一样不停上下的摆动,床榻的摇摆声和肉体淫靡的拍打声相互交映,我仰着头,高亢的叫,激动得全身都在抖。

不管是对着太上皇还是对着严子墨,这几天,我的生活糜烂得连自己都不敢去想。可是也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一点不剩的掏空自己,不去想那份杀戮快意。

严子墨今晚异常凶猛和持久,把我翻煎了近一个时辰,才给我一个痛快。

我被他顶得肠子都痉挛了起来,绞紧他一阵阵剧烈的哆嗦,……最后那一下,严子墨按着我猛的往下一压,挤在里面狂抽。严子墨射得很深,那津液滚烫滚烫的灼在我的身体里,完了我全身都还在抖,像八爪鱼一样圈紧他,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后,然后……我他妈的,看到窗外站着一个人……

是杜仲勋!

我脸都白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起要去追,结果下床没走几步,脚就软了。

靠,我把自己掏得太干净了。

严子墨见势不对也追了出去,回来后,他疑惑的看着我说:“外面什么人都没有!”

我听了,心就凉了。

我在窗外看到的那个杜仲勋,绝对不是幻觉。

我看到的杜仲勋的确不是幻觉,第二天晚上,我还没去找太上皇,就在自己房里被他绑走了。我从来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上过战场,进过朝堂的七尺男儿被人绑架之时非但无力反抗,居然会窝囊到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山洞里。

杜仲勋正红着眼睛,铮铮的看着我。

“你想做什么?”我起身,发现自己毫发无伤。

“姑娘……你……”杜仲勋刚开口两句,声音就咽哽了。

姑娘?

如果说我上一秒还是愤怒的,那么我下一秒多少就有点儿啼笑皆非了。

“我不是姑娘!”我也懒得和上次那样和他浪费口舌,直接用事实说话,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结果我衣服才一脱,他就给我正人君子的转身,我光着膀子走到他面前,他就给我闭眼。我一怒强拉着他的手盖在我的胸脯上。结果他手还没碰到就像是被开水烫着了一样缩了起来,脸莫名其妙的红得和煮熟的鸡蛋一样。

“你他妈的神经病!”我对着他破口大骂了一句,穿好衣服就往洞外走。

结果一踏出去,我就傻了。

山洞外面云雾缥缈,三步之外是万丈深渊,我胆子不小,但是这会儿也不免打了寒颤。杜仲勋把我拉了回去。我坐在石床上,盯着他问:“这里是哪里?你掳我来这里有何意图?”

杜仲勋忙摆手,支支吾吾的说:“姑娘,我并无恶意,我只是,只是在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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