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消受(穿越 生子 多受 一)——雾容
雾容  发于:2011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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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掏着耳朵,一副无赖模样:“干嘛?”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咬牙切齿。

林悦挑眉,嗤笑:“不过就是一个吻,你我都是男人,都不亏啦。”

这一吻,林悦倒是记起来昨夜与司马公子在茅厕外的一吻。这家伙带什么凤冠霞披来,恐怕就是要拿这件事说项。林悦打

心里嗤了一记,不屑之。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俩男的吻了就吻了,这年代落后着呢,违背社会主流方向的不伦行为

还想讨公道不成?这事原本就是谁计较,谁就亏来着。

“……”司马易唇角抽了抽,额角青筋暴现。

未等司马易发言,水绝流怒吼:“林悦!你给我认真点!”

司马易挑眉,在二人身上来回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若有所思。

林悦立即缩起肩膀,端正了心态。他不怕司马易狼吻,也不怕三娃多砸几把椅子,可是他怕水大侠的虎啸,也怕朱判官的

眼泪。

“行!司马公子,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昨天我不小心吻了你,今天你吻回来,就扯平了。酒钱也均分了,咱们两不相欠。

福伯,送客。”

未等福伯动作,司马易怒极反笑:“钱无尽,你还真是善忘。那一吻倒不急,你欠我的,可不是这么轻易偿还。”

“啊?”

“你不记得我司马易是谁?”

林悦哪能记得,不过福伯曾经提及已死的十四王爷,希望是猜错了。

“楚王……”

“哦?竟然没把我忘光?”马翌以眼神提示,其中一名随扈上前出示一枚玉牌。

祥云滚边的造型,中间笔束遒劲的楚王二字狂草得十分有性格。

林悦挑眉睐向福伯,见到老人轻颔首,便确认了司马易的身份。这楚王的尸体埋在地下五年也应该化泥了,现在却活生生

地走到沤园来,还能为什么?林悦怀疑昨天的相遇也是刻意的。正苦恼,感觉到衣袖被扯动,他偏首看向脸容严肃的水绝

流,投去询问的一眼。

水绝流环顾四周,轻声提示:“司马易身分特殊,此处不宜论事。”

听这么一说,林悦也注意到四周满满的是下人。他顾着思考,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么多的嘴巴耳朵在。

福伯就是一个明白人,察得少爷脸色,立即安排一处密室供详谈。

关事的全员都往密室走去,林悦见水绝流脸色凝重,不觉伸手揉了揉水大侠紧皱的眉心。

水绝流讶异地瞅向林悦,眼神是不悦和忿怒的:“你竟然还一派轻松?你究竟知不知道事情严重性。”

林悦挑眉,他怎能不知道?首富与鬼王爷勾搭上还能出什么新鲜事?不就是谋朝篡位这种狗血桥段呗。可是他也不免感叹

,钱无尽真是一刻也不消停呐。恐怕商界与江湖混过了,再来就想向朝庭发展。直接勾搭上谋反的王爷,大概是想搞个开

国功臣当当,胃口倒真不小。

暗叹一声,林悦轻声说:“你别发愁,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水绝流气急败坏,话中带刺:“哼,你以为这也是给王爷一吻就能够解决的事情吗?”

林悦失笑,见到周边的人都上前了,便抬脚踢了踢三娃,使他到前面去挡住,而后弯身对准水大侠的唇啃上去。不深不浅

地,乘机品尝美味便退开来。

笑看水绝流惊愕的表情,他抹了把嘴:“消毒。”

水绝流眯起眼睛,牙齿磨得咯咯有声。

等大伙听见惨叫声,回头就见钱大少爷五体投地,肢体微微抽搐着,还有生气。

水大侠脸容倨傲,推着轮椅施施然过去了。

林悦打地上爬起来,看见伸到眼前那只好看的手就知道是谁。他装做没有看见,独自爬起来掸掸身上月白的锦衣。这料子

好,被水大侠摔在地上,就这么拍拍,又干净整洁了。

司马易在一侧轻笑:“这位‘鬼手’大侠果真如传说中一般傲气,天才就是天才……连蜷云焚天这种失传数百年的神功都

能够修复。”

林悦白了司马易一眼,龇着牙笑说:“哪里及得上鬼王爷,死了五年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呢。”

司马易挑眉:“钱无尽,你的确有能力,不过……这水绝流可不是一般的麻烦,你恐怕应付不来。”

听这语气似乎另有玄机,但林悦也不是傻子,不会妄想从司马王爷嘴里问出个究竟。他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龇

着一口白牙说:“感情王爷还是个一般的麻烦呢。”

司马易微愕,笑了,手拍上林悦的肩膀:“呵,本王也不一般。”

林悦切了一声,肩膀微倾卸去司马易的爪子,上前去哄水别扭。

目送月白长衫人影上前,司马易若有所思地看着掌心,收拢五指轻轻摩擦,深刻品味留在上头的触感,司马易心头诡异地

生起了熟悉感。

似乎还有……留恋?

第十八章:攻防战

敌不动我不动是对峙的基本手法。

林悦很有耐性,所以当一行人到密室以后,对方不先挑起话题,他也干脆让下人准备一些点心,喝着茶跟身侧人有一句没

一句地搭话。只是除了他和三娃,大伙都显得局促,即使是水绝流也始终不能舒松眉间皱褶。

司马易不动声色,若有所思的目光始终不离林悦。

或许是沉默得够久了,司马易唇角的笑弧突然加深,眼神却变冷了。搁下茶杯造成的轻响就像一个信号,引得众人关注。

“钱无尽,你坏我大事,准备就此不了了之吗?”

林悦心里狠嘀咕,他就一个冒牌的钱无尽,哪知道什么大事。

水绝流知道林悦的底子,见林悦沉默,便代他出头:“楚王言重了,钱无尽早前受了重伤,过去的一切已经不记得。即使

你有大事要办,恐怕他也帮不上忙。”

一句话算是将过错推干净了。

司马易挑眉,林悦投以感激的一瞥。

“呵,不记得?”司马易哑然失笑,看水绝流的眼神充满嘲讽:“不记得?真是个好理由。他不记得了,因此可以和‘鬼

手’亲密。问题是江湖中人称天才鬼手的水大侠竟然也能忘记仇恨,开始维护钱无尽了?难不成,水大侠也不记得了?”

这一句正正是戳中了水绝流的痛处。

林悦瞅见那眉心又皱得更紧,不觉暗叹。鬼王爷果真不好应付,水绝流这性子虽然傲,也不是笨,但论及心计,水大侠哪

里应付得了这王爷的城府呢?

“我记得钱无尽跟我提起过夺取蜷云焚天秘笈的事,他是要乘机将你卷进我的大事中,牵制江湖中各人呢。难道钱无尽见

到水大侠的容姿后,及时收手,并没有实行?”司马易又说,笑容愈发的灿烂。

钱无尽就是做了,才会死于非命。

水绝流无语,蹙眉深思该如何应付司马易。

“你就扯谈吧。”林悦出口就抛了一句不怎么中听的。

司马易笑容微敛,凝睇着林悦,沉声问:“钱少爷不是忘记了?怎么说我扯谈了呢?”

“你就是扯谈。”林悦白他一眼,拍拍水绝流的手,让他稍安勿躁:“我跟你什么关系?要抢秘笈还跟你沟通来着?我要

抢秘笈的事,江湖人都知道,你听来的一些消息拼拼凑凑就来骗我?我是不记得,但是没有变成白痴。”

闻言,水绝流恍然,记起来江湖传闻中的钱无尽自私自利又阴险狡诈,哪能这么轻易将计划提前跟人分享了?利用倒有可

能。知道刚才是被司马易套话了,不觉咬牙狠瞪这阴险小人。

既然被识破,司马易也不吝于承认:“哦?我还以为……你变得更好骗了。”

林悦打鼻腔里哼了一声,没给好脸色:“王爷也管得太宽了,你只管说你的事,别拖拖拉拉的。还有,别跟我提那个吻,

你若真要我负责,那就穿上那套凤冠霞披嫁进我钱家试试?希望你不会撑爆它。”

司马易身后那些黑衣保镖眉心紧攥,十分不满意林悦的嚣张态度,一个个像是龇着牙的狼犬,只等主人发话就要扑杀敌人

然司马易却笑了:“好,既然是你的私事,那我就不管。但是我的事,你不得不管。”

“说吧。”

司马易的扫视林悦身后那些人,轻声问:“你确定要让他们留下?”

林悦露齿一笑:“我怕被鬼王爷生吞活剥了,这点人手还是需要的。”

司马易又是哈哈大笑,惯性地摸摸袖里的扇子,可是大概三娃给他的阴影很深刻,又悻悻然把手缩回来。

“钱无尽,你不记得本月初二要做什么?”

林悦耸耸肩:“不记得。”

司马易抚着下巴,双目眯起:“我说的,你大概不信,所以还是让你看。”他让随扈送来一只精致的木盒,搁到桌上。

林悦伸手要掀开,水绝流却阻止了,将盒子推回去。司马易也明白,就让自己人亲自打盒子,证明内里没有什么机关。

见到水大侠和鬼王爷打了一轮攻防战,林悦暗里拭汗。

确认过没有问题以后,林悦将里面的信件拿出来看,寥寥的几封,而且是钱无尽单方面的回信,却也能让人组合出整件事

来。

原来是有人掌握了一些造反情报,正深入调查。司马易知道了,但却苦于情报不足,无法确认歼灭目标,于是就请首富钱

无尽去处理。钱无尽经年用金钱疏通朝中大臣,情报网异常发达,也锁定了一些人物,准备通过举办鸿门宴,将目标消灭

林悦看得满额是汗,这几封信若给皇帝看了,钱家九族的脑袋就交代进去了。

“啊!”福伯突然轻呼。

“怎么?”林悦在这个世界的信息全依仗这位老人了,这时候当然不放过发问。

福伯抚着胡子,一脸深思:“说来,前阵子有十来位官员涉入贪污案而被抄斩,九族全诛,无一幸免。因为少爷最近都不

管事,而且那些官员平日跟钱府并没有深交,所以……”

所以林悦一点都不知道这种事,更何况之前即使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他并不了解钱无尽与鬼王爷还有这层关系。

林悦苦着脸:“别告诉我,那些都是你的人。”

“没错。”司马易笑着证实:“他们都是朝中与我来往,助我完成大业的官员。只可惜钱兄因为谨慎有余而决意独力处理

此事,却定力不足所以轻易被水大侠迷得忘记了正事。我五年来布下的暗桩,就此被清除得一干二净。这么一来,不只是

我的全盘计划被打乱,就连极力隐藏的形迹也败露了,我这个死人在皇帝眼中已经是一个大活人。钱大少爷,你说这事…

…该由谁负责任?”

“……”林悦在心中狂骂钱无尽那根搅屎棒,瞧见司马易得意的表情,更是恨不得一拳打过去。脸色一正,便骂:“责任

当然是你的。”

“什么?”司马易蹙眉。

林悦怒了,指着他骂:“你爹没教你什么叫道德吗?你没事谋你哥的位子还有理来着?谋就谋吧,看见我钱家富有,特意

拉拢利用,出了事就要问责?有本事你就自己搞定,别指望有人帮你打点好一切,只等着坐龙椅。那椅子可不好坐,小心

长痔。”

咻,一阵风过,人人都像木桩般杵着。

被风一吹,林悦清醒了,虽然他不明白密室里哪来的风,却开始考虑刚才的事。他是太冲动了,怎么说这鬼王爷都是要谋

反的,总有点实力,他把人践踏得这么厉害,弄不好人在谋反前先谋了钱家。

“噗哧。”

听见笑声,林悦白了水大侠一眼,却又被那张笑脸给弄得心神荡漾,不觉暗叹:林悦呐林悦,你这断袖也断的太利落了,

过去被美女笑得荡漾就罢了,现在连水大侠笑也荡漾成这样,太堕落了。

司马易总算回过神来,笑容挂不住,锐利目光打在林悦身上,像一柄刀子。

“钱无尽,你以为强辞夺理就能够解决事情?你想,玄青帝可不可能被你一张嘴哄倒,而不追究钱家参与谋逆之罪呢?”

林悦撇撇唇,重重咂了一下嘴巴:“我说司马易,你就别再拐弯抹角了。你来找我,无非就是要利用我,却又怕我拒绝,

先来一番恐吓罢了。可是你也别把我当是傻子,今天你我就是拴在一根稻草上的蚂蚱,你有我的罪证,我也可以把你神不

知鬼不觉地杀了,你威胁不了我。”

福伯果然是混阴险的老手,完全掌握谈判节奏。此时威严地打了一个手势,四面八方的暗门打开,什么弓弩刀枪剑戟的,

全部指向了司马易那边。恐怕以前就经常搞这种霸王谈判,驾轻就熟了。

这种情况下,司马易带的人根本不够看。

司马易的表情又阴郁几分,正气在他脸上已经荡然无存,其霸道狠戾的本性表露无违。即使面对这般场面,他瞪视林悦的

眼神却犹如亡命的狼只,随时扑杀猎物般危险。

“你小心。”水绝流将林悦往三娃身后带了带,谨慎注视着司马易。

林悦轻颔首,也被司马易盯得发毛,暗叫要命。幸好他这壳子是天生狼虎之相,即使跟司马王爷对上也不会失色半分。于

是室内气氛凝重凝重再凝重,肃杀肃杀更肃杀,直赶修罗地狱去了。

“钱无尽,你以为杀了我,钱家就能幸免于难吗?既然我能来找你,就不会无备而来。套用你的一句话,也别将我当成傻

子。”

果然……

听此言,林悦心有戚戚焉。估计这王爷也是宫斗片子看太多了,心肠歹毒着。一个城府深沉的人,还会卤莽行事吗?肯定

留有一手,这不……来了。

“今天若我死,你谋反的罪证自会有人呈交玄青帝,到时候你首富的身份恐怕保不住钱家人的脑袋。”

“行了,福伯,将人撤下。”

见到钱家受威胁,福伯像老了几岁,吩咐那些人先退下。

林悦给司马易倒了杯茶,自个也添满,还给水大侠弄一杯暖暖手,舒缓一下情绪。

迎着各方疑惑的目光,林悦露齿一笑,标准的业务笑容。当然,钱无尽的壳子又演绎得……高档一点。

“楚王,利害关系我们刚才已经切身体会过,所以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出来,我们斟酌一下。”

司马易微愕,继而失笑:“钱无尽,你更加狡诈了。”

林悦陪着笑:“哪里哪里,楚王过奖了,哪及得上你的深谋远虑。”小人,阴险,白眼狼。

这种态度变化让司马易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他始终是个人物,抿一口茶,调整了心态,心里也有腹案。

“我原也……现在倒是有个主意。”

“哦?楚王尽管说,钱无尽自会为你安排好,要敢食言,钱无尽必定万劫不复。”林悦笑着落誓,心里狂吼:来啊,钱无

尽万劫不复关老子[哔——]事,老子上下都有人,还怕你这鬼王爷不成?!

司马易挑眉,眯起眼睛打量了林悦一会,笑容又加深几分:“钱无尽,我要留在你身边。”

“没问……嘎?!”林悦以为自己幻听了,掏掏耳朵,再看看王爷认真的脸……还有水大侠的黑脸,终于承认自己真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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