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酱紫大神(第一部 中)+番外——满地梨花雪
满地梨花雪  发于:2012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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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夏对他笑了笑,摸着麦妞继续想,“我到底忘了什么呢?”

希声放下手机走回客厅,就见沉夏跳着脚往自己房间跑,麦妞被他掐得惊叫,“哎呀我忘了忘了,忘了把停更公告的事了,这会儿公告已经收不回来了!!!!”

“哦,这事儿,呵呵。”希声拉住他的胳膊,“别急,既然发了就权当休息好,就让读者闹去吧。”

“那哪儿行啊,我上去看看,实在不行发个道歉声明。”他可不想被千万腐女的口水淹死,尤其是中间还有绿绿的。

希声还是拦住他,支吾地摸了摸鼻子,说:“刚才你洗漱的时候,我帮你又发了个公告,嘿嘿……”

看他笑得这么阴险,沉夏心说不妙,冲到电脑前登陆上去一看,一个枕头接着一个地从房间里丢出来,“沈希声,什么叫‘本大人和老公度蜜月’去了,啊???你跟我过来,过来!”

希声笑嘻嘻地走过去,他才不怕呢,沉夏打也打不过他,脸皮厚也厚不过他……不过,他怎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

“哥,冷静!你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嘛,别别别……”希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沉夏从那支有机关的钢笔里抽出来的,他从小就怕的那样东西——

监狱里的特别审讯室里,DK被方跃和希声摁着,感觉背脊凉悠悠的,“啊啊!你给我扎了什么?”

沉夏对他奸笑一声,不搭理他,把手上剩余的几根亮闪闪的针灸也给他扎了下去,这回DK不叫了,而是从眼眶里止不住地流下泪水,哗啦啦的,比潺潺溪流还要潺潺。

“不用再摁着他了,他稍微一动就会很疼的。”拍拍手,沉夏把钢笔一扭,将藏在钢笔肚子里十几根针灸给藏了回去。

方跃正想感叹一番沉夏居然还有这手,就见宁家悦睁大了眼对着沉夏闪呀闪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一改平日高傲的形象,极其狗腿地跑过去,问:“沉夏,你收徒弟不收?”

“啊,你想学我的针灸技法吗?”沉夏得瑟地冲希声勾了勾嘴角。

希声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后背,隐约还感觉有些疼。唉,他太失策了,忘记哥有这个杀手锏了……扎自己扎不过瘾,毕竟有点舍不得,终于拿DK出气来了!等下让他再多扎DK几下,最好把他的哭穴、笑穴全都扎个几百几千遍!

“是啊,是啊,学会你这招,以后哪个欺负我,我就给他一针!”宁家悦拽着沉夏的袖子说。

方跃把希声往旁边一拉,心里犯怵,“哥们,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沉夏教会家悦啊!”

希声无能为力地摊开手,示意他自己看,“你看我哥有多兴奋,他好不容易找个徒弟,哪里肯放手!这针灸十八式可不容易练,得先以身试针的……我看等宁家悦练成了,你也惨了,他会拿你当木头人练的,我同情你,你自己保重!”

方跃在心里泪流满面,立时风中凌乱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DK是哭也哭过了,笑也笑脱力了,沉夏终于肯把针灸取下来了,末了还踹了他一脚,“叫你敢打我的希声,叫你敢对他开枪!”

希声环抱着手臂靠着墙,眯着眼笑得眉眼弯弯的,浑身上下这个舒坦哪。

DK虚弱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比被一群人轮番殴打还觉得累,喘了半天气,才支起脖子问:“尹沉夏,你和他为什么都剪了黄线?告诉我,不然我死不瞑目。”

沉夏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对希声说:“我可不要他死了还惦记我,希声,你告诉他!”

“我的理由可不见得和你的一样……”希声笑着看沉夏,把他额前的刘海往后顺了顺,才走到桌前坐下来,变脸似的,对DK板着一张冷脸,说:“很简单,我不过选了自己最讨厌的颜色罢了。花里面我最喜欢玫瑰,但最不喜欢黄玫瑰,因为黄玫瑰代表着失恋和消逝的爱,还有嫉恨的意思。有时候,人们还用黄玫瑰表示分手。所以我每次看见黄色就觉得难以忍受,如果非要剪断一根线,我当然是剪它了!”

他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一副张大嘴的囧状。

“那你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剪断的黄线?”DK问沉夏。

沉夏伸手在希声背上拧了一把,笑道:“呵呵,我剪黄色……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很简单对不对,呵呵呵……”我绝对不会说的,你小子分明记得的,我曾经为了追逃学的你,不小心踩过一大堆狗屎,从此以后就最讨厌黄色了!家里不许有任何黄色的东西存在!

希声捂着闷笑,反过来也去掐沉夏的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简直没组织没纪律!

DK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俩掐来掐去,忽的就低下头,沉默了。

“好了,DK,想说的话我们都跟你说完了,现在,你该供认自己的罪行了吧。”方跃走过来瞪了两人一眼,让他俩个站到一边去。

宁家悦悄悄对他竖起大拇指——厉害啊,敢教训他们了啊,有气质!

沉夏看见了,路过时撅起小嘴,轻声对他威胁道:“徒弟,要听师傅话哦,去挠方跃的胳肢窝!我今天就教你一式!”

一听这话,宁家悦很没有原则地站起来,蹑手蹑脚走到方跃身后,伸出爪子,狠狠挠!

“啊哈哈哈哈,家悦你干什么啊,跟我住手……啊哈哈哈哈!”方跃大笑不止,快要疯了,挡都挡不住宁家悦,他是法医啊,平常对人体犄角旮旯最熟悉了。

DK皱着眉头看着这群人,烦躁得青筋直爆,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对着门外大喊:“随便来个人,跟我把这几个人赶快扔出去,我马上就招供!”

出了审讯室,方跃一个人走在他们后面,十步开外,心里默念: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

临近走出监狱大门,方跃由于落在最后,被突然追出来的典狱长逮住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地拉住他,说:“方跃贤侄真是你啊,我是你华叔叔啊,还认得我不?”

方跃将他拉远了一看,笑了:“哟,华叔您越活越年轻了呀!瞧我这记性,我爸告诉过我的,您上个月被调到这儿来了,怎么样,工作还挺顺利?”

“哪儿哟,我都要愁死了,这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呢,就跑了个犯人!”华桐一跺脚,把他拉住就要往里带,“走走,帮叔叔的忙,昨天晚上刚跑的,现场还没动过……知道你能干,快帮我找点线索!”

方跃一个趔趄,扭着身子对前面三个人招手,他才不要一个人做苦力呢!

“要不然‘见死不救’?”宁家悦问希声和沉夏。

“哎哎,小徒弟一颗心向着外人,没办法……反正来都来了,去看看吧。而且说到越狱……”沉夏眉毛一扬,眼睛笑成一条缝,“这会不会是个中国版的迈克尔·斯科菲尔德呢,真令人无限期待啊!”

希声无奈地摇摇头,把他手一牵,跟带小孩似的拉着,一行人又走了回去。

第五十九章:完美越狱02

【悲剧是一种工具,让生者增长智慧。但不能靠它来引导生活的方式。】

宁家悦也认得这位老警察,跟上来甜甜地喊了声:“华叔,您还记得我吧!”

华桐对他弯了弯眉毛,笑:“怎么会不记得,你是悦悦吧,从小和方跃一块儿长大的,以前经常看你俩穿着开裆裤,光着屁股在警署大院里上蹿下跳呢!”

方跃听得直乐,低着头憋笑憋得很痛苦。

希声和沉夏则是盯着他的屁股瞧了几眼,两人露出一模一样的狐狸笑。

宁家悦的脸顿时僵住了,忿然瞪方跃——凭什么他们只看我屁股,不看你屁股?!

方跃快步往前走,假装没看到。

“照道理,这里的监控系统很完备啊,每个出口入口也都有两个警察把守,怎么可能有人能成功越狱?”方跃紧跟着华桐往,一路观察着监狱里的关卡和各类设施。

华桐的表情有些沮丧,回答说:“是啊,都是这么说的,可他还是跑了,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消失的!后来仔细查看了现场,觉得越来越奇怪……不过真没想到他会逃跑啊,这孩子的刑期还有半年就满了呀……”

“孩子?”希声抬起头问。

“哦,我们这些老人都习惯这么喊他,他今天二十五岁了,但是身量特别小,很瘦,样子很清秀,看起来跟他七年前没什么两样。”华桐耐心地说着,看了希声一眼,心说这小伙子长相真出众,五官十分立体,鼻梁高挺,即使分开来看,每个部分都很耐看,给人一种耐人寻味的细腻感,又英气逼人,嘴角微微一翘,那举手投足的范儿就跟明星似的。

“这么说,他是七年前进来的?”从另一面传来说话声,温温润润的很是好听。

不过沉夏今天心情好,若是心情烦躁,那便是一副冰冰凉凉的嗓音。

华桐转过头去看,又是一惊,这个年轻人样貌是说不出的那种精致,就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眉毛纤长,嘴唇薄厚适度,最好看的是一双眼,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明锐耀眼,若是远看,只怕以为那是一对会发光的明珠。脸上有慵懒的笑,却不会给人感觉颓靡。

心里禁不住赞叹,这都是人中翘楚啊,了不得,幸好自己把方跃逮着了,要不然大侦探在眼前他也认不得。点了点对他回答说:“是的,他叫李恩京,七年前因为杀了自己的父亲被捕入狱。”

“杀人,怎么只判了七年?”方跃奇怪地问。

“唉,说来当年那案子也是奇案,他父亲在被他捅刀子之前就已经死了,法医说是被活活吓死的……他家的左右邻居和居委会都给他作证,说他是个好孩子,可自从他母亲死了之后,他的精神就有了问题。”边走边说,华桐给他们打开了监狱的第一道门。

沉夏看了悬挂在墙角的监视器一眼。

华桐接着说:“他父亲又不送他去治疗,所以才越拖越严重。根据这些,法庭给他量刑时轻判了……他被检查出有轻微的抑郁症,并不算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所以当时的鉴定报告只能作为参考……”

“原来如此,这几年他的表现很好吗?”希声摸着下巴问他,如果不是他表现很好,狱警对他有所松懈,他应该钻不到空子越狱的。

“对啊,这孩子很温顺,原谅我用这样的形容词,可不是想偏袒他,事实就是如此,他和每个狱警的关系都很好。前典狱长跟我说起过,李恩京每天出早操是最准时的,从不给别人惹麻烦,劳作也很规矩,曾有犯人看他好欺负找他麻烦,他也都是忍着……尽量躲得远远的。在整个监狱里,就是他最令人省心了,只是不爱说话,喜欢读书看报纸,哦……还喜欢画画。”领着他们又过了一道铁门,华桐往尽头指了指,说:“他的房间,就在那里了。”

沉夏和希声先走了过去,两个人往四周看了看,异口同声道:“监狱的图纸有吗?”

话一出口,两人对视着笑起来。

“有,有,我这就叫人去拿。”华桐立刻打开对讲机,对办公室的下属说了几句话。

单人牢房有点小,方跃知道这两人是按耐不住的,挥挥手,让沉夏和希声先进去。他站在门外瞅了瞅,说:“奇怪啊,怎么就是这扇门和其他的不同,看起来好旧了,门上就只有中间这扇窗,封闭得很,还不透风。”

“哦,这是原来关押死刑犯的……唉,可不是我们虐待他,李恩京他……长得好,这里都是男人,也不乏一些……你们懂的,遭受过好多次骚扰,后来实在没处躲……他就主动要求到这间房来住,因为不是栅栏的,其他犯人放风时就能自觉点,顶多在外面看看就算了……”说起这些时,华桐还面有难色,看来平日对这个李恩京也是很有好感的,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对他产生了同情心。

但他的眼眸里还带有一丝愤恨,那是因为他为了逃走杀了一个人。

这时沉夏已经逛了一遍出来,问华桐:“现场你们动过了吗?”

“唉,死了一个狱警啊,就在这张床上,是被一根锈了的铁钉直接刺中喉咙死的……尸体搬给法医验尸去了,但除了搬走他的尸体,其他的我们什么都没动!”他知道自己不擅长破案,自然是不敢动现场的。

“哦……呵呵,好。”沉夏冲他笑了笑,又转身走了进去。

华桐有点儿纳闷地往里面望了望,肩头被方跃搭了上来,对他说:“这两人是神奇双侠,只要他们肯帮忙,华叔叔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

“真的啊?”不是不相信,只是他们两个看起来更像家境优良的富家少爷,一点也不像侦探。

见华桐还有些疑虑,宁家悦也走上来笑着说:“想要他们快点破案,华叔叔不如去准备点这里的特色菜,等下到了饭点,他俩闻着香味就能把线索给你找出来了!”

华桐心想这宁家悦怎么也不靠谱起来了,他小时候挺稳重的呀。不过还是听从了他的意见,看看表,也确实是该吃饭了,拿他们食堂里的几道菜招待他们不太好,想着想着,他让两外的狱警陪着,自己匆匆出去张罗了。

见里面两个看得差不多了,方跃和宁家悦也走了进去。

“诶……哪来的一大堆纸,刚才还么有的吧?”方跃对他们喊。

沉夏忙着把这堆纸给归置平整,没工夫抬头,语调平淡地说:“四面墙,只有靠墙的一面是用纸糊了的,不是看起来很突兀吗?我就撕下来看了看……结果……翻过来一看,这好像是一整幅的画……”

宁家悦凑过去给他帮忙,方跃则是和希声一起把墙上还没揭下的纸给小心翼翼地撕下来。

希声顺手摸了摸纸张的厚度,问沉夏:“这种是高级画纸吧,可以用来画油画的。”

“嗯,是啊……对的。我以前也用过的,可以查到生产厂家的。”沉夏说完看了方跃一眼。

方跃拿出一个小本,迅速记录下来,对他说:“等下就去查,你再仔细看看这画!”

几个人把这一大堆纸给翻到正面,慢慢拼起来,站起来一看,都有些哑然,一时间面面相觑。

“说实话,这画画得真是逼真哪!不过,他画一整面的墙做什么啊?”方跃对着画看了看对面的这面墙,再次惊讶道:“啧啧,画得怎么就那么像呢。”

沉夏瞧了半晌,眉头微蹙地站远了些,直到站出了门外,嘴角浮现出一抹了然的笑。等了一会,他又将牢门给关上了,站在门外往里看了好几分钟,然后才打开门对他们一扬眉,说道:“我知道他越狱的把戏了……不过,他还需要几个条件。”

“嗯,确实是。”希声也笑意高深地挑了挑眉,推了推方跃,说:“行了,这里看得差不多了,该去吃饭了……哥,你饿了吧?”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是饿了。”沉夏摸了摸肚子。

“得,两个吃货,就知道你们会饿,华叔叔已经准备去了。”有些不解地又看了那张能铺满一整面墙的“仿真画”,方跃被宁家悦拉了出去,“先吃饭,就你这脑壳不可能比我还想得快,我都没想出来……你不准比我先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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