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情留(FZ)——离尘一笑
离尘一笑  发于:2011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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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啊,唉,你要说出来啊,你不说,店小二怎么会知道,看他那副可怜相,偶尔欺负欺负他就好,别过分了,知道吗?”
暗一抿唇,他们是不能对主人的话提出反对的,最多只能提出一些建议,主人接不接受就是另外一说了,可要他回答确定

,他也绝对说不出口,店小二,我和你没完了!
见暗一沉默,望月也不勉强,他冲店小二眨眨眼,“行了,这事也是我玩笑开过头了,你们都退下吧,”看到暗一要隐身

,望月又加了一句,“暗一,我有话要和父皇单独说,你先下去吧。”
暗一看看皇帝,他只是阴沉地看着怀里的人,暗一几不可闻地深吸一口气,率先大步走出书房,他虽是影子,见不得阳光

,可并不代表他见不得人,虽然随后而来的谣言会如雪花般,可那又如何,只要自己的心不乱,一切皆是不痒不痛,是的

,只要,心不乱!

众人离开后,望月的脸也沉了下来,就在司马翼的怀中一动不动,一言不语,不管他们为了自己的目的伤害了对方多少次

,他们却从不曾吵过架,从不曾怨过对方,这不管在哪个世界,在任何人中,即使是再亲密的亲人、朋友、恋人中都可以

说是绝无仅有的!
望月是因为理解,司马翼是因为爱对方胜过一切,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对对方的信任!是几年来夜晚相会,相知相交相惜的

结果!他们是父子,是恋人未满,可最开始,他们是知己!
但这次,两人都生气了!这算是他们的第一次吵架,两人都沉默着,因为他们理智,也因为他们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气愤


司马翼气他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耗费力气,伤了自己,望月则气他为了留住自己而采用了对他如同侮辱的方法!
最终,是司马翼打破了沉默。
“这下你满意了?”比往常更加平淡的声音在望月听来却是无比的讽刺,从不轻易动怒,脾气好到可以说是没脾气的望月

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浑身冒火。
他一手握住圆环,一手攀在某人的肩上,第一次咬牙切齿地盯着某人的眼睛低吼道:“快把我脖子上的圆环拆了,父皇!


司马翼一手扶住望月腰一手覆上他握住圆环的手:“你这是在冲我发脾气?”
“对!”要不是这该死的圆环限制了他的功力,他刚才何以那么吃力,原本是想戏弄某人的,结果差点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我说过,你的能力还不稳定……”
“我不信!”明明就是他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回去梦里的世界才弄出这么个东西的,这么个用来限制他功力的东西,让他

觉得自己是不被信任的,被套在脖子上,就好像是他的宠物般,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之前他不在意,是因为他从不曾认真往这方面想,只以为是用来调节自己功力的,可没想到,这是用来限制自己功力的!

调节和限制,看似差不多,对他来说却是关心与侮辱的区别,是天差地别!
“你不信我?”和望月的怒气比起来,帝王的声音却轻轻的。
轻的望月心中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谁都可能骗他,只有眼前的男人不可能,不止是因为他不屑,也是因为他对

他的绝对付出!“不是!我只是很厌烦这玩意儿,它让我觉得自己就是只宠物……”
望月的气势变弱,竟像抱怨般,帝王却不理,只是静静地说道:“要绑住你,有我就够了!你的梦应该不止能穿越到你的

前世,也包括其他世界,只是因为你对前世的世界执念太深,所以第一次才会那么刚好地回去,你以为为什么第二次还能

那么容易回去?”
“因为这圆环?”望月有些意外,气恼渐渐下去,第一次发现,这圆环或许还是个好东西。
“它限制了你大部分能力,所以你只能去你去过的世界,而且上面留了我的气息,你才能听到我的呼唤,回到这个世界。


原来如此……望月感慨,不过,原来还是狗链啊,还是装了卫星定位的狗链,真是,说的好听,什么叫“要绑住你,有我

就够了!”,明明是“有附着我气息的狗链就够了”,可是,他现在的火气已经全部消完了,想气也气不起来,还是斗不

过他啊,两句话就被摆平了,果然,比起任何其他东西,他最信任的还是他嘴里说出的话。他信,这是关心,不是侮辱,

但,还是觉得不公平……
被他绑住,自己即使心甘,又如何情愿,他,毕竟是男人……
心中暗暗叹气,不再想它,望月转念,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上次他梦到圣树?
“不是你梦到它,是它把你从梦里的世界拉到它的所在地。”
“哦。”望月摸摸狗链,原来还能窃听宠物心理活动啊,真是高科技,他绝不承认什么“心有灵犀”之类的,要不然为什

么他都猜不到那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他心里想什么不用猜你也应该知道吧)。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把它拆了?”
“……它在限制你功力的时候,也会限制你的成长,当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掌握自己的能力时,你自己就能摘下

他,只要你想。”
只要你想……
他仍记得男人说过,要等他长大……
只要他想,他可以永远不长大,也可以,在下一瞬间长大,男人将主动权给了自己,是他对自己的尊重,也是他的势在必

得。
望月仍记得,尘皇叔曾说过,父皇的耐心极好,但是逼不得,他也不想再次面对男人的疯狂。
点点头,望月感觉身体没有刚才那么累了,便挣扎着要离开这个怀抱,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形成习惯的比较好,他现在居然

在那人怀里也不会僵硬了,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泰然自若,若是以前说给他听,他一定不信。
即使是现在,他也想拒绝承认这个事实,但是某人却不许,他总是用各种方法提醒他,比如现在……
望月推了推腰间紧紧地禁锢着自己的手臂,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的眼睛,不断放大的脸庞,想要把眼睛闭上,他的身体微微

颤抖,他在抗拒,本能地,不受控制地。
司马翼也不勉强,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轻轻地将唇瓣印在小家伙的唇角,然后松开唇,放开怀抱,看着小家伙瞬间放松

的身体,和稍红的面庞,微急着离去的步伐,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当你注定要失去时,和全部失去比起来,小小的失去是可以接受,甚至忽略的,前段时间将小家伙吓坏了,所以现在这样

稍稍的亲密,他在害怕的同时也在接受着,习惯着,因为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失去”罢了,可是小家伙,你知道吗,有些

东西,即使是一点点也是不能失去的,否则便是……
全盘皆输!
我等着你缴械投降的那一天,我说过,绑住你,有我就够了!
司马寒紫

望月烦躁地宫里四处乱窜着,而他烦躁的来源就是紧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

终于,望月忍不住了,他猛地转过身来,面对眼前神色清冷的紫发少年,对视片刻,苦笑道:“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跟

在我身后?”

紫发少年司马寒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今天轮到我跟着。”

望月的脸更苦了,他的这个哥哥虽然是今天第一次见面,他却大概能看出他的一些性格,因为太明显了,这个哥哥很冷,

父皇虽说也是面瘫脸,但他的内心却绝不清冷,而这个哥哥他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透出一股清冷,而且,说话简洁明

了,直指重心。

望月曾在司马红炎那儿听说过,他们几兄弟会轮流出来见见他,和他交流交流感情,但是……这个哥哥从头到尾只说过两

句话,一句话大家刚才已经听到了,而另一句话只有四个字,在刚见面时说的,大家猜猜是什么?司马寒紫?不对,是,

“快点起来!”

不错,司马寒紫出现时,望月还赖在皇帝陛下的巨大龙床上睡觉,他曾经提议过要自己睡,结果被皇帝陛下按在龙床上冷

冷地瞪了一个晚上,瞪的他神经紧绷,心脏差点停止,就怕他的老爹一时想不开,对他做出什么来。

今天一大早察觉有人在瞪着自己时,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望月甚至有老爹又瞪他的错觉,下意识地就飞快反省自己做错了

什么,道歉的话如流水般的淌出,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惹下了那么多麻烦,直到一声轻笑,和额头上熟悉的

疼痛才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怎么样,阿紫,我说过小家伙刚睡醒时很好玩吧?”结果惹来的是两人的同时瞪视,司马寒紫最讨厌的便是被人这样叫

他,如果是别人,早就被他碎尸万段了!

第二次被人看好戏的望月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尘、皇、叔,真是好久不见了哪,听父皇说他派你去做事了,怎么,做完

了?”

某人挥挥扇子,对两个小辈的怒气完全免疫,他挑挑眉,一脸正经地说:“阿月,你可别误会,我只是知道阿紫要来找你

,帮他带带路罢了,要不然,偌大皇宫他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骗人!

这话谁信,要是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个阿紫少年就是他的大哥,司马寒紫!其他人想不到他睡在龙床上,经过司马红炎宣

传过的几兄弟会有人不知道吗?!

而司马寒紫也不高兴,望月既是他素未谋面的弟弟,也是他们一族未来的主母,怎么可以被人看笑话?即使这人是长辈也

不行,要不是刚才去询问他最后一个祭品的情况,也不会被他缠上,司马寒紫有心解释,但是祭品的事不能详说,看热闹

的事越说越糟,最后只从他嘴里蹦出四个字:“快点起来!”只有这样才能不然热闹继续下去,至于五弟的惊讶,皇叔的

偷笑……无视!

就这样,司马寒紫和望月的另一个跟班跟着他绕了好久好久的皇宫,望月无奈地道:“大哥,我是说,你是兄长,不是应

该走在我身旁或是前方的吗?”跟在身后,实在是……
司马寒紫不为所动,“你是主母,只有父皇才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望月忍不住扶额长叹,他听红炎说过这个大哥个性认真严肃,但不没想过他的性格还如此的死板,张张嘴,最终还是把目

标转向另一个跟班,因而也错过了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小二哥。”挥挥手。

傻笑。

“小二哥!”推推人。

神游。

“店、小、二!!”踹一脚,这恐怕是望月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粗鲁。

吸吸口水。

是可忍孰不可忍,拦下打算使用暴力的司马寒紫,他可不认为大哥会手下留情,深吸口气,惊喜地叫道:“啊,父皇!”

父皇=皇帝=暗卫=暗一

“咦咦,暗暗来了?在哪里,在哪里?”某痴呆人士终于恢复正常……大概。

“店小二……”

东转西转的脑袋终于注意到眼前直呼自己名字的主子,心虚地叫道:“……殿下。”

“你的小日子过的不错啊,恩哼,破坏你的蜜月真是不好意思啊。”

店小二的脸咋红咋白,他知道殿下指的是他上次出丑的事,但不可否认,这段日子他过的的确不错,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

,无不佩服他的勇气,都十分配合他抓住美人心,而暗暗虽然选择直接无视他,但对上他的目光时,耳朵总有一瞬间的通

红,他知道,他那天的笑话没白出,他的表白剖析,暗暗都有听在耳里,记到心里,他的美好日子不远了,嘿嘿,忍不住

又傻笑了起来。

“不如,我再让你做次梦吧,怎么样?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居然敢再发呆,他这个主子做的很没面子啊。

“不,不不不,不用了!”店小二瞬间回神,脸色惨白,浑身僵硬,连每一根汗毛都竖起了戒备,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

“哼,”总算出了口气,搞不定他我还搞不定你?“我要出宫,准备一下。”

啥,店小二傻眼,他可记得殿下上次出宫做了些什么,这才多久啊,又要出宫,他把求助的目光飘向旁边的大皇子,只见

他眼中也是不赞同,但却在犹豫要不要阻止,呜……他怎么忘了,大皇子哪敢阻止自己的“主母”啊。

“大皇子殿下,五皇子殿下,皇上吩咐你们马上到御书房。”无声无息靠近的林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

这对店小二而言犹如天籁,望月也只能压下出宫散散心的念头,和司马寒紫一起,向御书房走去。
立太子

一行人随着林来到御书房门前,林轻轻报道:“皇上,大皇子和五皇子到了。”

望月有些惊讶,他从没听林禀报过,每次都是静静地把门打开。

“宣。”

“是。”林轻轻打开门,躬身退到一旁,望月这才惊讶地发现,御书房里站着一群人,一群身穿官服的人。这些人正用一

种,嗯,陌生而又赞赏的目光看着他,眼神中暗藏审视,当他们看到他身后的司马寒紫时,眼神开始在他们兄弟之间移动

,然后偶尔相互之间隐晦地用眼神交流一下,神情中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犹豫。

这让望月非常不舒服,甚至产生了一股怒气,怎么,自己已经从宠物降格成观赏动物了吗?!还没等他沉下脸来,身后的

司马寒紫已经冷冷地轻“哼”了一声,这些成精的家伙们立刻识趣地低下头去。

望月知道,皇子们一出生就与生母分离然后单独养育,这些大臣们没见过,多看几眼是正常的,而自己这个五皇子的身世

更是具有“传奇”色彩,可是,今天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是与他们兄弟有关,否则父皇不会把他们叫来,这些大

臣们也不会做出如此失态的举动。

就在望月犹豫是否要率先走进房中时,司马寒紫从后面越过他,望月松口气,还好他没在这时纠结在主母与子民的身份上

,赶紧紧随在他身后,大步走到皇帝跟前,齐身施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平身。”皇帝的声音淡淡的,和平时的平淡不同,现在声音平淡而无情,此时,他是帝王!

望月明白,所以他压下心中的不舒服,起身面向面前的一群人,先是一个白发老头颤巍巍地、喜不自禁地向两人行礼:“

臣季全,拜见大皇子殿下,五皇子殿下。”

司马寒紫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看到季全尴尬的样子,望月只好温和地安慰道:“老大人无需多礼。”

“礼不可废,礼不可废。”老人惶恐地连连道,望月感慨,一直不知道会有人这么古板,没想到今天一下就遇到俩。

其他人也见机一一上来见礼,有了刚才那一出,倒是对司马寒紫的冷气免疫了很多,望月却觉得自己笑的快不耐烦了,为

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其实才几个,只是咱们望月今天心情不好啊,又要替某人收拾烂摊子)

直到又一个古板的人出现在望月面前,望月才多少有些亲切感。

“臣,张文济,拜见大皇子殿下,五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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