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情留(FZ)——离尘一笑
离尘一笑  发于:2011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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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父皇与尘皇叔会长的和风翼、风玉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也只有姓不同!

原本,他以为已经给自己找到了理由,那是因为祖训,其他皇子必须贬为庶民,所以没有人知道司马玉是王爷,所以其他

皇叔会在国外,所以皇子不得见任何人!

但是结合后面三个疑问,前面的答案就有了问题,即使大家都不想做皇帝,也没有必要特意立下祖训,解开其他皇子的枷

锁,既然都不想做皇帝,也没有必要在立太子之前不见任何人,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争权夺利、拉帮结派的可能!

那……为什么!

望月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会不会,这个世界上,实际只有……一个皇族?只是这个族群的繁衍太过困难,所以他们要身兼

数个身份,所以……不能让任何人见过他们?

“不可能吧?只是巧合吧?”望月低声呢喃,神情脆弱,四个国家,一个皇族,这是什么概念?手上这本各国历史又算什

么?但,这是他所能想象的最合理的解释……

抓紧手中的史册,过几天其他皇叔就要回来了,司马玉……你也会是巧合吗?
如果,如果,如果

离司马寒紫的生日越来越进了,整个皇宫都洋溢着一种紧张而喜悦的气氛,望月不再特意避开司马翼,因为这些天他几乎

很少看到他,作为一个皇帝,他太忙了,而望月虽说是个皇子,但在皇朝中是个特例,不用血誓地保有自己的身份,毕竟

朝廷中大部分新生力量都是他的“学生”,而不管是现在的皇帝还是未来的皇帝都明显把他宠上了天。于是他整天被拉去

试衣服,学礼仪之类的,晚上即使回到寝宫,也往往倒头就睡,根本没见到皇帝的面,只有每天清晨早安吻时,两人有时

间短暂的交谈一下,只是这时,他往往被弄的面红耳赤,根本忘了要问的问题。

这天,皇帝放开气喘吁吁的望月正要去上朝时,被一把抓住。司马翼微带讶异地看向望月,眼中带笑,可以看出心情很好

望月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父皇,可即使如此力气仍是不大,因为他已经被吻的全身发软,可没办法,每天只有这个时候见

的着面,其他时候他又不想去打扰他工作,那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徘徊不去,他快疯了,这几天的劳累有很大程度上

是因为这个。

“父皇……”望月抬头,看见那双温柔而略显疲惫的眼睛,突然有些问不出口,父皇也累了,“皇叔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月儿等急了?”司马翼失笑,将望月抱在怀里,还以为小家伙已经成熟了许多,没想到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可他哪里知

道自己的聪明儿子已经熟过头了,什么都猜的七七八八,“就是这两天了,你玉皇叔应该会先到,月儿到时可别轻易原谅

他,知道吗?”

望月将头埋在皇帝怀里,听到司马玉的名字时身体轻颤了一下,点点头。皇帝 以为望月心里多少还会有些不自在,只好

拍拍他的后背,紧紧地抱了一下。

望月抬头,微笑道:“父皇,我没事,只是有些紧张罢了,三皇叔似乎是个很有趣的人。”

司马翼仔细看了他一会,说道:“没什么好紧张的,你三皇叔生性散漫,爱看戏,其实挺好相处的。”

“嗯,”望月点头,微带羞涩地在司马翼脸颊轻触一下,“让你担心了,快去上朝吧,别让林等急了。”

司马翼龙心大悦,这是小家伙第一次亲他,同样在小家伙的脸颊留下一吻,司马翼大步朝门外走去,时间快迟到了。

直到司马翼的身影消失,望月才松了口气,父皇太敏锐了,害他情急之下不得不使出“美人计”,虽然效果不错。

可实际上,离开望月视线的帝王脸上完全沉了下来,本来这几天就觉得小家伙不对劲,可一直没想到原因,刚才小家伙为

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甚至能克服心理障碍主动吻他,看来,小家伙是发现了什么……帝王眉头一松,也好,经过这么长时

间的铺垫,小家伙又是自己察觉的,当他知道我们一族的使命时,应该不会和他前世的观念起太大冲突。

其实,如果一开始就封印小家伙前世记忆的话,事情也不会这么麻烦,他不用等上十年,不用等着小家伙转变思想接受他

,不用担心小家伙接受不了本族的使命……可是,没有前世记忆的小家伙还是他所爱的那个小家伙吗?或者说,如果小家

伙没有前世记忆,就一个十一岁的幼童,还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会爱上他吗?想想那个假皇子李胜,再想想自己其他儿子

小时候的样子,司马翼摇摇头,不可能!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还好,他快等到了……

“皇上,到了。”

林小小声的提醒打断了皇帝的沉思,目光变得威严而无情,“上朝吧。”

几天后,望月终于从衣服和礼仪中脱身而出,便每天窝在御书房中帮助司马翼处理些琐碎的事,大量而繁琐的工作让望月

的脑袋终于不再围着那个疯狂的念头打转,就在他忙的天昏地暗的时候,司马翼却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暗一在他身边低

声说些什么,司马翼点点头,来到望月身边,按住他的笔,望月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脑袋还被一堆数据充满。

司马翼被他的表情取悦了,轻轻地捏了捏他红润的双颊,说道:“月儿,辛苦你了。”

望月脸一红,避开他扯着自己脸的手,应道:“没什么的,父皇更辛苦。”

司马翼点点头,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三皇叔回来了,想见见他吗?”

望月一僵,拿着笔的手一抖,笔下的奏折顷刻间出现一条蚯蚓,回来了?天天期盼,真的回来了,望月却觉得自己还没有

准备好,他定了定神,点点头,抬脸笑道,“当然了,我早就想见见他了。”

帝王不语,紧紧地握住望月的手,大手拉着小手,紧紧的,暖暖的,坚定的,向前走去,现在,已经不容逃避了,他能做

的,只有紧紧握住手中的小手,紧紧地!

望月半被迫地和帝王起身离去,脑子一片混乱,他到底想知道什么?就算知道了司马玉就是风玉那又如何?这个世界已经

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个世界了,就算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皇族那又如何?望月的思想经过几天的冷静,已经渐渐接受这一事实

,是的,他已经认定了这一事实,见到司马玉,不过是为了确定罢了,就算这真的是事实,他仍是司马翼的儿子,司马翼

仍是他的父皇,兄弟仍是兄弟,皇叔仍是皇叔……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肩上的责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当上皇帝

,在现在,或是将来的某一天,然后娶一堆有名无实的妃子,或许,还要生下几个孩子?

最后的念头让望月呼吸一滞,不禁停下脚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迷茫地望向疑惑地转头看他的男人,如果,没有

遇到他,如果,他不是对自己而言如此特别而重要的存在,如果,他没有用沉默的温柔、霸道的执着将自己包围……自己

或许会娶上一个妻子,生下几个孩子……可是现在,望月的目光中出现了些微恐惧,他和他的父亲,他和他的帝王,他和

一个男人,他们的将来要怎么走?

“望月?”感受到望月的恐惧不安,司马翼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不确定,“你怎么了?”

“父皇,我……”望月开口又闭上,他不知道应该怎样把自己的不安告诉给司马翼,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告诉,“……没有

,没事,只是有些害怕罢了,父皇我们快走吧,别让皇叔久等了。”

看着望月拉着自己向前走的手,司马翼抿抿唇,顺从地往前走,小家伙,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当见到司马玉时,他正悠闲地摊在一张躺椅上闭目聆听身旁少年弹琴,琴声悠扬而清远,让人沉醉,望月他们的到来,打

破了琴声的意境,少年不悦地停下双手,毫不畏惧地看向望月他们,见到意料之中和风玉一模一样的望月回过神来尴尬而

歉意地向少年点点头,心里平静的不得了,正要开口道歉,却被司马翼拉到身旁,一双眼睛冷冷地扫了过去,少年浑身僵

硬,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一直闭目的司马玉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好像没发现似地拍拍手说道:“小兄弟几日没听你

弹琴,又进步了许多,真是每每让人听不过瘾哪,只想着下次能再听……望月侄儿,叔叔说的可对?”

突然插入的掌声打断了司马翼的气势,让少年缓过气来,只是好像没人感谢他,司马翼仍是冷着张脸,少年更是招呼都不

打地起身离去,一旁无奈的望月只好接口道:“的确,这位公子的琴已经到了个极致了。”但是弹给你听太浪费了,望月

叫住快要看不见的少年,“这位公子,望月认识一琴技高手,虽出生不好,但琴艺却是与公子不相上下,公子若愿意,可

否让望月代为引荐?”

少年回过身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向望月行了一礼,潇洒离开,留下稍稍受宠若惊的望月面对两个冷气团,望月微微一缩,

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司马玉率先开口:“侄儿,你是不是还在生叔叔的气?”

望月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摇摇头,虽然父皇是要他不要这么早就原谅他啦,但望月觉得如果现在自己承认的话大概会

死的很惨。

司马翼也将望月抱在怀里,找张椅子坐下,问道:“月儿何处认识的高手,父皇怎么不知道?”

望月疑惑地看了司马翼一眼,确定他没说反话,望月有些奇怪:“就是在袖云楼啊,三哥没告诉父皇……吗?”望月声音

越来越低,因为身边的气压已经明显不稳了,望月心里微微后悔,他还以为父皇早就知道了,三哥也真是的,没说怎么也

不告诉自己一声。望月也不想想,司马红炎怎么敢说自己带“主母”上妓院,还让他和一个妓女看对眼了?而且司马红炎

已经被禁足了,想说也没机会啊,他怎么会想到望月居然这么笨,居然自己说出来了。

“原来侄儿已经去过袖云楼啦,那你说的高手一定就是楼中的花魁,云袖喽。”司马玉的声音懒洋洋的,望月却感觉阴森

森,他有些恼火,司马玉的话没错,可他听的就是觉得不对味儿,好像他小小年纪就上妓院还点了花魁似地(虽然是事实

),“三皇叔,望月只是佩服云袖的品性与才情,我们只是知己罢了。”

话才说完,望月觉得自己好像被冤魂附身般,耳边传来轻柔的话语,原本带着调情色彩的呼吸,在他感觉,却是汗毛全都

竖了起来,“佩服?才情?品性?知己?!”最后两个压得极低极重的字让望月冷汗开始往外冒。

他和司马翼,不对,他和九日最初是怎么相交的?就是佩服对方的才情,品性,最后引为知己!而现在,他又这么介绍另

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很抱歉,引爆了父亲兼情人兼知己的,司马翼的雷。

司马玉,你陷害我!望月怒瞪着在那看戏的某人,反笑,等摆平了这个,咱们慢慢算!他现在也明白了,一定是因为刚才

那个少年,哼哼,就怕你没弱点,否则就等着演戏给我看吧!

望月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这也是他不确定的,他明白自己的性好,他不喜欢男人,只是因为司马翼是男的,所以他

让自己学会接受,但对象只限于司马翼!但女人呢?如果遇到喜欢的女性,他能肯定自己不会爱上对方,因为他这一生唯

一的爱恋,已经给了眼前的男人。只是,男人和女人,望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对女人抱有渴望,他讲究身体和心灵

的一对一,但他现在却对自己产生了不确定,如果和司马翼在一起,自己一定是处于下方的那个,他真的不会想去拥抱一

个女人吗?

“翼,”这是望月第一次这么叫他,以一个平等的立场称呼他,“我是一个很迟钝的人,可我绝不是一个花心的人,既然

我选择了你,那我绝不会去爱上任何其他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轻轻扶上对方的脸,“但我喜欢女人,如果

哪天,我真的受不了去找了哪个女人……你可以,杀了我!”

司马翼随着望月的话起起伏伏的心,听到最后那句话时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暴烈的心,可听到最后那三个字,司马翼愣了

,良久他狠狠地吻上面前苍白的唇,“你别后悔!”

绝不!望月的眼中透出坚定的笑意,他相信,不论何时,只有彼此坦诚,他们才可能永远一起走下去,他们不需要善意的

谎言,只需要永远的信任,望月有自信,自己决不可能背叛,因为,在那之前,他将死在爱人怀中,司马翼也有自信,世

上再没有人比自己更配的上望月,除他,望月不再有第二选择!

司马玉笑笑,真是没劲,想想之后要付出的戏费,突然觉得很不划算,这两个人果然不好玩,看他们的戏会亏本的。

长兄如父

“呦,我错过什么好戏了吗?小弟没想到你这么开放啊。”一个带笑的嗓音打断了某人看戏的兴致,也打断了独属于情人

的时光,司马翼不悦地放开怀着抗拒的小家伙,就连司马玉也有些失望地摊回了椅子上(话说,他刚才是以什么姿势看免

费春宫的?)。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久未露面的司马尘挑挑眉,摇着折扇问道:“怎么,我错过什么了吗?”

望月尴尬,司马翼沉默,只有司马玉好心地懒洋洋说道:“那倒是没有,不过二哥你怎么才来?”错过了一场好戏,虽然

不怎么有趣,司马尘有些无奈地敲敲自己的额头,意味深长地说:“没办法,总要布置一下才好离开。”现在这活儿不好

做,两边都不好伺候。一边想要那小孩活着,一边又想要他死,如果他不做些措施在离开,天知道他回去时那小鬼还在不

在。

司马玉明白地点点头,“辛苦二哥了。”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对父子一眼。

司马翼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辛苦二哥了。”望月则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每次都匆匆来匆匆走的皇叔,不明白他打的什

么哑谜。

司马尘看见他们这种反应,在司马玉窃笑的目光下狠狠地抓紧手中的折扇,额角青筋暴露,皮笑肉不笑地咬牙说道:“不

辛苦!”一点也不辛苦,他只要在一间没、有、人的小院子里看守一个皮包骨的活、死、人罢了,每天数数苍蝇,拍拍蚊

子,有、什、么、辛、苦、的!可、是!这对父子,还有那个没出世的小侄子,一个要那小鬼死,一个要那小鬼活,还有

一个,只不过自己说错一句话罢了,就把自己发配到角落去发霉,要他保证那小鬼半死不活,他是欠了他们的不成!同是

一父所出,为什么其他兄弟就能活得那么潇洒,自己就要受这等罪,累死累活,到最后也没人感谢他,这里甚至还有一个

搞不清状况的主!

司马玉的笑声渐大,这对父子不好玩,但这对父子身边好玩的事多了,他居然离开了这么久,不知错过多少戏,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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