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tect——某live
某live  发于:2013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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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心口一热,没头没脑地就伸手过去拉住了大叔,然后一俯身一低头的功夫,在大叔的嘴唇上啃了一记。

大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安格斯高兴并满足地看到自己的影子占满了那双眼睛,甚至挡住所有闪烁的星光。

艾克被他突然凑过来的亲吻吓坏了,着慌地瞅了瞅四下,萨克斯和佣兵们的注意都集中在外头好看的“烟花大会”上,而他们站的位置也比较靠后,所以并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他们刚才的动作。

外头的爆炸逐渐接近尾声,距离最远的碎星区域剩下了最后的一丁丁星星点点的爆炸之后,一切又恢复如常,这片花了流民们不少心血的光网陷阱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时候不早了,送货的期限还是挺紧的,我们得继续赶路了。”

萨克斯伸了个懒腰,完全不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事能让那群被关在舱底的流民们哭爹娇娘,完了朝奶叔丢过去一个接下来交给你了的表情:“离开之前把太空梭的动力系统摧毁,嗯,顺便把恒温装置弄坏掉,害我们在这里熬了那么久,也该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非常难得的,一向会立即执行命令的奶叔露出了一丝困惑的眼神,似乎对于长官的命令并不是太能理解,不过作为一名忠诚的士兵,是不会质疑长官的命令。

“是,长官。”

这只不过是小惩大诫,他没有把通讯装置也摧毁掉,流民就能够发出求救信号,不过要待在这里等到有人来救他们,估计已经是好几十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萨克斯路过的时候看到艾克大叔,注意到他困窘的神色还以为他担心自己没法回家,于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叔,别担心,过了这片碎星区,大约还需要十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达最近的太空港了。”

要下船了?

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着快点结束这次倒霉透顶的行程,可这回乍一听到萨克斯说快要到站了的时候,艾克却觉得脚下好像一下子踩出了外太空一样,整个人像在无重状态的真空中,飘飘荡荡没有着落。

终于要回去了,很好啊,不是吗?

起码不用再担心被当做星际海盗而遭受牢狱之灾,也不用担心做事不小心而被丢出去外太空,可以回到后巷属于他的小铺子继续卖他的虚拟情趣用品,比起飞船上这些会把漂亮的爆乳美女拧断脖子的佣兵,在那里他的劳动成果还是比较容易得到肯定……色鬼们一定像犯了毒瘾一样地等着他开铺卖东西,禁欲了那么长的时间回去之后生意一定很不错吧?

他想这些有的没的,精神恍惚地默默跟在安格斯身后。

“三只小小猪,第一只是懒懒猪,第二只是顽皮猪,第三只是勤劳的小猪猪啊小猪猪……”耳边响起的是安格斯轻松愉快的哼吟,他的声音其实不太适合唱这种轻快跳跃的调子,甚至还有些走调的嫌疑,不过自然不带矫揉的单纯弥补了一切,让听到的人仿佛看到了一只棒小猪在草原上快活不知忧愁地蹦躂。

“……”艾克显然没有回过神来,有些呆滞的意识仍然坐在意念的草原上,任由那只棒小猪在身边绕圈撒欢。

“大叔,老大说之后没啥要紧事,大家都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盘土豆杂炖吧?”

安格斯的话音让艾克才猛地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离开了太空梭回到了战舰的卧舱。

卧舱内打开了恒温装置,冰冷的空气重新升温,回到了正常的温度。

他循声看过去,猛地一眼竟然就是让人热血沸腾的景况。安格斯正站在床边,一手扶着床架,一手抓着战斗服,一条腿着地,一条腿向上抬高地剥着那件漆黑的连体作战服。仅从背部看过去实在想象不到这是个总笑得憨厚老实的大男孩,那身光裸的肌肉每一寸都练得紧致着力,身体硬朗的曲线在到达腰臀部位时出现了有力的弧度,特别是他抬腿的动作时胯间隐隐晃动的一挂更是引人遐思。

缠着白色绷带的脑袋让他看上去不但没有一丝脆弱,反而更像是一个刚从战场上光荣负伤下来的战士,当然,前提是不要知道这个大包是给谁敲的。

明知道安格斯只不过是脱个衣服,完全没有诱惑的意思,想必在士兵更衣室经常这么干渴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可对于艾克来说,这种背对着他,完全不设防的单纯,简直瞬间就撩拨了他猥琐的大叔之心。

******

关于安格斯哼哼的那首猪猪儿歌:

《Three little pigs》

Three little pigs three little pigs

First pig second pig and little pig

First pig was very lazy

Second pig was very naughty

Little pig was very hard worker

Three little pigs three little pigs

First pig second pig and little pig

17.

艾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就算只是站着,安格斯年轻强健的身体都散发着一种比室温更高的热力,让他的身体立即回忆起了不久之前两人皮肤紧紧相贴并摩擦时感受彼此皮肤带着不知道是汗还是精液湿滑的细腻。

没听到大叔的回答,安格斯一边把战斗服丢上床铺,一边回头去看艾克:“大叔?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呃……啊?啊……不,呃,我是说,我刚才有点走神……”

安格斯反而有点担心地放下手头的东西,凑过来摸了摸大叔的额头:“大叔,你一定是被吓到了吧?”在以前居住的垃圾行星上,负责照顾这群孩子是一位叫艾玛的老修女,所以很多照顾小孩子的事情都会由年纪比较大的安格斯去做,“老大以前第一次把欺负我们区的强盗用电击枪赶跑之后就发烧了,艾玛修女说那是被吓到了,叫做智慧热。”

摸过来的大手比他的额头热得多,艾克像被烫到了般缩了缩脖子:“不,我没有发烧。”

见他躲躲闪闪,安格斯更奇怪了,他俯下身低下头,试图仔细打量把脸使劲藏到阴影下的大叔。

“大叔,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嘛!说出来,才能够解决,不是吗?”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出来就能够解决的……

艾克低垂着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苦涩到扭曲的表情,像他这样的人,即使曾经有过年轻的棱角,也早就在各种跌打摔磨的过程中被磨平,他是打心里羡慕着这个单纯的青年,年轻的生命总是无畏的,眼睛不曾染上过绝望,所以看到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那么除了羡慕,是不是还有其他?

或许虚伪的面具能够欺骗所有的人,却独独骗不了自己,艾克知道,他的眼睛不会忘记这张总是带着憨厚朴实微笑的脸庞,他的舌头不会忘记土豆杂炖和烤牛扒的味道,他的耳朵不会忘记毫不掩饰却也实在的关怀,他的皮肤不会忘记肌肤相亲时的炽热温度。

然而……安格斯呢?

对于这个大个子的年轻人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乘客罢了。

也许现在他还会关心、会在意这个大叔,但等下了船,离开了之后,他的存在就会像飞船越过的恒星,无论多美丽璀璨,也会很快被抛诸脑后,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是什么耀眼夺目的恒星,都已经是耗尽了核能整个星体冷却晶化的白矮星了……

“大叔?是不是饿了?要不我先去给你弄盘吃的来?”

比起他内心烦乱的纠结,年轻人完全摸不到重点的关心就像隔靴搔痒一样让人心痒却又恨得磨牙。

艾克低垂向下的目光落在了那副均匀结实的裸体上,突然一阵的头脑发热。

管他呢!

反正就要分开了,再过十个小时,飞船就要到达太空港,到那个时候,他就不再在这艘战舰的管辖权内了。这样的话,就算现在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办法去追究了不是吗?

豁出去了!!

“安格斯!”

“啊!?是!”

安格斯给突然抬头表情严肃到好像刚刚做了类似弃船逃生一般生死抉择的大叔给吓了一跳。

“你一共可以休息多少个小时?”

“哦,啊,老大说我受了伤,所以安排我休息四个小时。”

“足够了!”

安格斯是不了解自己休息的时间长短跟艾克大叔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么重要关联,反正他也没打算出去转悠,本来就是打算在卧舱里面陪着大叔的。

他从来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跟在萨克斯老大的身边,听他的吩咐去做事,老大那么聪明厉害,听他的命令准没错了,可是最近有大叔在,他开始自己决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比如说给大叔做牛扒和土豆杂炖,比如说给大叔安排在战斗中暂避的安全场所。

在摸索着划出来并逐渐习惯的生活轨迹中,他习惯了在回头的时候看到大叔的发顶以及因为稍稍低头而露出的后颈,也习惯了吃饭的时候从自己的盘子里勺出大块的土豆放到大叔的盘中,而且还特别喜欢跟大叔一起光溜溜互相舔来舔去磨磨蹭蹭搓搓揉揉地做练习。

他觉得很幸运,因为艾克大叔是个大好人,从来不会拒绝他。要换成是萨克斯老大,要是敢低头去看他露出一丁点身高的优势绝对被一脚踹飞,至于盘子里的大土豆块是不用分的直接是被抢光,至于练习什么的……想起奶叔那张满布弹射痕迹的冷酷侧脸,眼神都像能割断人喉咙的锐利,嗯,安格斯肯定地告诉自己,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安全。

虽然他已经亲身了解到大叔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软”,要“硬”起来的时候能把人的脑袋给砸破……

所以被艾克大叔拉着到床边,然后被推上床,又被放平地压在床上面时,尽管不知道对方打算要干什么,安格斯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平了。

平时思虑过多,凡事瞻前顾后的大叔一旦豁了出去,那就是不顾后果的勇猛,伸手抓着安格斯胯间还没觉醒的软物就一口下去。“嘶——”年轻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直白的挑逗,安格斯几乎是整个人弹跳地抽动了一下,全身的血液瞬间像潮水般汹涌地往那个本来柔软老实的部位涌过去,也就是舔舔吸吸的几下子,就已经让本来软软打瞌睡的小家伙变成硬长得完全塞不进嘴巴的大块头。

等艾克彻底含不住地张开嘴巴,那根斗志昂扬的大鸟笔直地弹了出来,笔挺地晃悠了几下,比起一片茫然躺在床上还没觉悟过来一副任人宰割状态的老实主人,这小家伙站得一个是威风凛凛,嚣张招摇。

艾克有点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弹了弹肥厚的顶部,就算安格斯把身体练得多强壮,这个部位仍然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大个子忍不住用手臂撑着床支起半身,向对他恶作剧的坏大叔“缴枪”投降:“呜——大叔,别这样弄我……会疼的……”

“对不起哦,我只是觉得你这里有点可爱……”艾克斜着眼角看着安格斯的反应,一边握住了被他弹过的小家伙,慢慢地抡动安抚,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直往上舔到了顶端,柔软的舌头给予了敏感又细致的皮肤充足的刺激,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探到下面的位置揉捏两个坠沈的囊袋。

能做出一大堆让太空港的色鬼们趋之若鹜的情趣美女,艾克绝对是综合了以往经验以及客户反馈意见而拥有了所有让男人舒服的手段,技巧一旦放开来干,安格斯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安格斯显然招架不住露出了色色本性的大叔,被按在床上舔弄着,好舒服可是又不知道能做什么,让他双腿忍不住微半屈起来,脚后跟用力地搓踩着床褥。

如今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老大说得太对了!!之前让大叔很舒服,所以现在艾克大叔居然很主动地跟他做练习了!

对萨克斯老大的预知力安格斯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的地步,这么看来,绝对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也得让大叔也舒服了,以后才能继续得到更多练习机会吧?

于是安格斯撑起上半身,忍住舒服到呻吟的快感,伸手过去摸了下艾克大叔一直伏在他胯间的脑袋:“大叔……大叔……”

“嗯?”艾克的回应声有点模糊,因为他的嘴里仍然含着他的部位,发出声音让口腔收紧了一下,让安格斯爽得声音都差点变调。

安格斯憋住了蠢动的欲念,总算把话完整地说出了口:“我也想帮你一起做……练习……可以吗?”

艾克瞪大了眼,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大个子的年轻人,怎么他也知道那种两个人都舒服的玩法吗?不过艾克大叔很快就想到了安格斯并不是真的懂,他只是单纯地想要让自己也舒服而已。

这种纯粹的惦念比起肉欲的刺激更让人心跳加速,艾克不由得犹豫了起来,尽管上一次安格斯带着笨拙和青涩地给他用嘴巴弄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几乎把他灵魂都吸出来的爽快,可是他依然不太想让安格斯去含一个男人的阴茎,即使是他自己的。

安格斯见他愣愣地待住了,便以为艾克大叔不知道要怎么两个人一起做,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但这种事反正就是怎么便利怎么做嘛!于是他爬起身,下半身没有挪动而上半身则折到了艾克的身下。

大叔胯间的鸟儿有点可怜,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只能半硬不软地顶着裤子形成了一个凸起的鼓包,安格斯释放了它,裸露在空气中的老鸟有点畏缩地颤抖,身体要硬不硬地撑不直,脑袋更是不好意思地耷拉低垂着。

果然是大叔的东西,跟大叔一样“软软”的。安格斯像对待珍宝般用手指小心地捏住软肉虫般的阴茎,带着尊重与虔诚地低头轻轻地闻了一下小嘴的位置。

艾克突然有点鼻子发酸,是的,不同于以前那些只要一爬上床就猴急着把自己的东西捅进他的体内得到快乐的情人,安格斯笨拙不知讨好的真诚瞬间让艾克的眼圈有点烧红地热起来。

曾经他得到过很多虚伪的真诚,可当他彻底体会到失去一切的绝望后,他才明白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当他已经不敢再有奢望,却在这一趟本来倒霉透顶的旅程中,得到了一个年轻人的一份真心相待。

******

“Three little pigs three little pigs~~~。”年轻人轻声哼着一首奇怪歌曲。

“哢嚓——”像死神的镰刀被磨砺发出的冷森金属微响,从墙壁的阴影处,一条强壮的手臂横出,手里开了保险的枪指住安格斯的脑袋:“You’re loud enough to wake the dead。”

18.

已经有过第一次经验的安格斯不再需要更多的指导,对一切都好奇的年轻人似乎更喜欢自己摸索去了解大叔的身体,他半趴地压在艾克的下半身上,叼着羞涩的软鸟儿带动它上下起舞,一开始对方只能任其作为,但很快随着腰部不自觉地摆动,被动化作了主动,硬起来的棒子开始自行地在安格斯的嘴巴里捣弄起来。

艾克大叔发现自己所谓的防御力在安格斯的攻击下几乎等于零,没弄个几下就激动得差点又泄掉,难道说他真的是老了吗?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这一点上屈服和投降,艾克不甘心地开始了大反击,艾克的手非常有技巧地把捏着硬热的鸟身,时快时慢地搓弄,忽然俯下头张嘴就把根部下面其中一颗囊球含住,像吃果子般完全吃进嘴里。

“咦?嗄……大叔……怎、怎么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那边的安格斯连声音都走调了。

绵软的果实在嘴里被舌头不断舔弄,舌尖不时隔着皮囊拨弄里面的小球,忍耐着根部处浓密的毛丛不断蹭到他的嘴唇和鼻子,艾克使出浑身解数,把安格斯竖直的鸟儿舔到顶端的小嘴不断吐出像水珠一样晶莹的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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