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就是拿来爱的——H君
H君  发于:2011年1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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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哥们是拿来卖的?不是,是拿来爱的!献给爱好耽美的广大读者!

不喜可点击右上角的叉,谢绝拍砖。

日记体的小说,如果想要尝试,欢迎观看。

霍达:军人,特工,工作飘忽。
吕牧:商人,男人,应酬繁多。

 

幼年

炎热的夏天,很小的时候了,4岁。
“霍达,有种你别跑!”徐冻冻那个家伙伙同石磊、李恪、大傻他们几个闲人叫嚷着追着我,他奶奶的,小爷不跑等着你

们孙子来打我?慢慢的声音就弱了。切!一帮傻了吧唧的家伙怎么可能追得上我。
小爷我姓霍,单名一个达字。据说起名的时候,爷爷要给我起“霍建国”我妈说时代不一样了,叫“霍达”好了,跟词组

“豁达”一个音好记,叫着也顺口。现在百度一下就会出现男女老少各行各业的许多人。这就是咱们名字两个字或者三个

字很容易发生的情况。
我爹是解放军的一员,继承了爹的健康体格,我跑的很快,爬树爬得也很快,吃饭也吃的很快,入睡也很快……所以一帮

人通常叫我“快快”,我娘有时也叫我“快快”更多时叫我“宝贝儿”,本来我也不好意思地,觉得我一个大小伙子怎么

能这样叫,后来听见不止一次别的娘也叫别的孩子做“宝贝儿”,呵呵,小爷心理平衡了。想来也是,赶上计划生育,我

们这一代个个都是爹妈的宝贝儿,就是没计划生育的不也是“宝贝儿”?
徐冻冻那家伙肥肥的,我觉得他的脸就像个“猪皮冻”,一走一忽闪的,那名字取得叫一个水平……今天他们追我就是小

爷我敢做敢当、实话实说,咱不做那种背后笑人的行径,于是正大光明的说了出来。他也就那点小心眼儿,难成大事!
跑了好久,然后跑到了我们住的部队大院的西边的小山坡上,我找到了那棵歪脖槐树就随便捡了根树枝刨阿刨……太好了

!还在!我放心了,于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就是很想念我的好朋友――吕牧。他和我同年同月生的,只是比我大了九

天。他长得也是壮壮的,但绝不是一身猪皮冻的家伙!要是他还在,我刚才就不用跑了……有一回我忘了什么原因了,估

计也不是大事,小孩儿能有什么事儿,就那么和冻冻、大傻、李恪打起来了,我一个人显然打不过他们仨,更何况冻冻那

头猪和大傻那头熊……我就跑了,跑回我们住的平房那儿,我就叫“吕牧!吕牧!快出来啊!他们打我了!”吕牧正吃饭

呢就跑出来了,纱窗门也顾不上关,嘴里塞的鼓鼓的,什么话也没说就加入了我的阵营,他一拳就把李恪打哭了,那家伙

刚才叫唤的最凶,活该,哭得居然比小姑娘还大声。然后吕牧又去挑战了大傻,他俩打着,吕牧的嘴里的馒头还是玉米饼

什么的主食就不时喷到大傻脸上,其实估计阿牧他想咽下去的,因为从事剧烈的活动又要进行言语的交锋,然后就控制不

了吧……就这样打着、喷着、打着……有了他帮忙我专心打冻冻,冻冻最后也哭了一张脸就是天热化了的猪皮冻……我和

吕牧取得了胜利都特高兴,然后就去他家玩,然后冻冻那家伙趁我们在里屋的空当“哐”“哐”几脚把吕牧家的纱窗门踹

了个大洞。后来吕牧他爸教训了他几句。然后我心里那叫一个感动,我想,这就是义气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大侠就是这

个样子了!!直到多年以后的今天,我还是时常想起他满嘴塞得满满的冲出纱窗门的英武身姿……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不记得了,太早了……我们都是一个单位的军属,住在一个大院里。我们的爸爸是同一年入伍的,

一个铁皮拉过来的,一个新兵连混的,所以在部队的关系不错。我们自然就常在一起,从出世就在一起了。那时的家属房

子是平房的,一排排的,我们两家挨着的,我第一次看彩色电视就是在他家。我们一直在一起玩儿。冻冻他们和我们一样

只是住在离我们不远的另一排里。我们和冻冻他们干过几次架。到火车道上抓过刺猬和兔子。到山上赛过跑。来这个歪脖

树下埋过宝――通常大侠都是要有个宝藏啥的,我俩构思了好久搞个宝藏埋在一个特殊的地方,多少年后来挖掘体验一把

不一样的幸福。这棵树刚好长的有特点……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找了好久的“宝藏”,呵呵,不过我们的爹都是穷当兵的,

没什么钱,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又怕埋进去了被人挖走了,搞来搞去最后我们决定了――啤酒瓶。这是我跟爸爸申请好半

天弄来的,我妈一个劲儿笑我俩。埋的那天,我俩的手都颤抖了,激动阿……怕和一般的瓶子搞混了还在里面塞了一个小

纸片写了“霍达吕牧”……
现在,瓶还在,吕牧却走了,因为他爸转业了。转业在部队对于当兵很久的人来说再平常不过了,也就是离开部队到了地

方,转个职业。但是那个时候这个词却对我犹如梦魇,不少小时候的玩伴都是因为爸爸的转业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大

院子里。所以他们全家就都搬走了,那时别说手机,就是固定要号的老式电话都少,我们也就没有联系。他走之前的几天

,我俩天天在一起,时刻都不愿意分开的,我妈和他妈倒也理解,于是就让我俩尽情玩儿,可我们之间的空气怪怪的,用

今天的话说“那叫一个郁闷”。没什么话,只想就这样使劲过剩下的时光,只要一起就好……最终他还是要走的,好像我

们的父母刻意的,他们特别早就走了,我起床后,只看到了空荡荡的屋子……然后我就呆呆的站了好半天,后来我妈抱着

我哭,她也特别重感情的。尤其是军属之间有一种很特别的亲厚感。
然后的日子我常常去招惹冻冻他们,皮痒了就不跑,让他们打一顿,然后我心里就爽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爽了……不想被

他们打,就跑,一直到我们的宝藏处。看看那个瓶子和里面我们共同写的条子“霍达吕牧”……
小学的6年,我还是喜欢时不时招惹冻冻,李恪,大傻,石磊。在那六年里,我们先后入了少年先锋队,冻冻改名了,叫

徐斐然,我们还是叫他冻冻;李恪英语学的好拿了小学生英语比赛一等奖;大傻的学名叫王新了,但我们还是叫他大傻;

石磊早恋了一回,被当成了反面典型树立了n多个月;我们在一个班,我是中队长,管着他们的。 我只是不知道吕牧怎么

样了,时不时会看我们原来拍的照片,两个小孩儿互相楼着肩,一人手里拿一瓶“喜乐”脸上的笑容真挚又明朗……那个

时候,“喜乐”之于我们就像是今天的乐百氏,那会儿刚面市,可是奢侈品来的!他给了我一瓶,我们就那么照了像,搞

得跟广告似的,就差底下打上一条字“喜乐,好朋友”……前几天我去超市又发现了它的影子,但是我没有买,总觉得味

道还是保留幼年印象中的比较好。
再后来,我爸进行了小的单位调动,我们够了年限,就随军了。在我搬家之前,曾想过带走瓶子,可是想起我们俩说好的

共同的宝藏,就让它在那里吧……随军后就住在家属院里了,很巧,他们哥几个的爸爸也够了年限,分了房子,我们又凑

在了一个院里、一栋楼上,因为部队的房子是有级别的。所以很容易产生发小。
初中三年,李恪考上重点了,这个确实是很重点的无论在北京市,甚至在全国也是很厉害的高中。剩下我们虽不都在一个

班,但还是一个学校,我、大傻还有也是从小长大的几个女生,淳于静、江菲,冻冻、石磊和燕燕、李颖在一个班。这几

个女生我们原来小时候不太常说话的,基本就是我们5个男生闲得没事儿招她们,有时她们跟我们对骂,挺有劲的!有时

她们就哭,挺好玩的。有时她们不理我们,挺没劲的……我很喜欢名字叫得好的人,因为我妈说,一个人的名字决定一个

人的命运。徐斐然那家伙自从改了名果然转了运,有女生向他表白了。然后他激动又做作的在我们面前吊胃口,“那个我

遇上了一件事……”呸!我们几个不接他的话茬,某女向他表白全年级都传遍了。他看我们不睬他,后来还是老老实实的

说:“**说她喜欢我”……然后他就不和我们一起走了,丫的不仗义,重色轻友阿,总是天不亮去接那个女生,晚上又去

送那个女生,美名曰“送”也就是每天一起骑着自行车走,一下课就跑到人家班的后门上从玻璃缝中看,有空就到楼道里

两个人都笑眯眯的聊着,他攒钱买各种小东西送给她,两个人就天天腻腻歪歪的。那女生其实之前也写过信给我,所以我

不太喜欢看着我兄弟为这么个女生这么累。她名字我都有点模糊了。初中三年对她的印象主要就是她把校服的拉锁拉到□

的位置,站在她们班教室门口每天都像是雕像一样的摆个一手轻托脸,另一手托着那个手的胳膊的姿势,眼神总是一瞟一

瞟的,那感觉如同恶俗连续剧里的怡红院的姑娘。后来他俩散了,那女生甩得他,石磊才说那女生也给他表白过……冻冻

快气疯了,直骂我们没义气。义气?我又想起那个满嘴塞得满满的冲出纱窗门的英武身姿……
淳于静这个名字我就挺喜欢,我喜欢复姓,而且,当年我们招她们的时候,淳于静刚从老家过来,我们就说她“柴火妞”

,结果说火了,她追着我打,其实我没怎么说的,都是他们几个,结果估计我长相比较善,她就追我打,那回我觉得最有

劲。开心的不得了。
后来我问过她怎么那么能打,才知道她在家乡的村里练出来的。我默。
在初中,我们几个都是军队院里的就很抱团儿。我是班长,而且还是年级里的学生头目,他们就很听我的话。过的就那么

打打闹闹呗。我也收到了几封女生写的信,就包括冻冻的女朋友的。我妈激动半天,一个劲儿在我爸面前说我有魅力。但

是我总觉得心里还是很牵挂那个“吕牧”。我时常看照片,爹看到过几次,没说什么,我妈说:“快快这孩子真是重感情

啊。我也很想嫂子啊。”
我想,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会为一些特殊的人留下永远的空间的。
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是市级优秀学生干部和三好学生直升本校的重点班。中考完后的路上,我爸说我学习的很辛苦,要给

我个惊喜,我不知道是什么。心里没什么期待的。记得小时候,我爸说要给我个风筝,一说好多年,始终没见,最终,爸

抵不过我天天“风筝”“风筝”的念叨,于某个下午亲自给我做了一个,当时他找来了竹条还在火上烤烤烧烧,弄得特像

样子!还亲自把缝衣服用的细线搓成粗一点的风筝线。我记得最后糊的是绿色的挂历纸。大功告成之后,我们很是兴奋的

就去放了,可惜风太大,5分钟不到就烂了……但还是把当时的感动记下来了。难道又是亲手做的什么?无论他做什么我

都是会心怀感激与感动的。因为是我最爱的爸爸。
到家后,我就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看节目,只是瞪着眼睛,恍惚中,我爸叫我:“达,来听电话!”“谁呀?”“你猜

!”然后还挑着眉毛一笑,我一时恍惚了,“吕牧!”爸爸笑眯眯的看着我,妈妈也在旁边说“嘿嘿,你不是一直想着…

…”我一瞬从沙发上跃起,蹭的蹿过去一把抢过听筒“喂~”说这个字的时候我激动地颤抖了,期待着……
“喂。”他的声音很柔和但似乎也带着一丝颤抖,他也是很激动的还是只是电话变音了?
“恩,喂”我略微放大了声音,还在揣测着会不会只是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而且还在想我到底要说什么……
“霍达?”还是那个柔和的声音,一听到这个,我很大声的叫“是我啊,吕牧!”然后电话那头也提高了声音“霍达!”
“阿!吕牧!”
“嘿嘿,霍达!”
“哈哈,吕牧!”
……
越说声音越大,可除了只是彼此叫着对方的名字然后特别开心的笑。我妈在旁边就看着我笑:“说话阿!长途那!”我俩

还是一直叫着名字,然后不知怎么的,不知从谁开始突然就转低了,我就有点想哭,突然就流泪了,我爸就过来拍拍我,

我妈接过了电话“小牧……哦,嫂子啊……对!快快也在那哭,这么大人了……看来他俩感情好……嫂子你怎么样啊?…

…”
怎么回事儿?我居然就哭了,想了很多次的见面时说的话居然一句都出不来。我爸就擦了我的泪,悄声说“傻孩子,哭啥

?不是一直想着小牧吗?说两句吧!”“谢谢爸!”我嗫嚅着,然后就又拿起电话。“吕牧,吃饭没?”
“吃了,你吃了没?”他也是很重的鼻音,好像也哭过了。
“吃了,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你呢?”
“挺好的!今天刚中考完,你呢?”
“我也刚考完。”
“你怎么样呢?”
“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
……
说来说去,还是那么两句,我爸接过电话和吕叔聊着,然后说请吕牧过来玩。
“爸,我太激动了!谢谢你!”扣下电话之后我就满屋蹦,我妈就一直笑眯眯的。爸爸也笑得很开心,当晚我们就在回忆

当年中度过了,晚上许久睡不着觉的。翻来覆去,在想吕牧会是什么样子了,继而又想起那个满嘴塞得满满的冲出纱窗门

的英武身姿……
在期待中度过了4天,等待吕牧从遥远的地方过来,等待我们再聚首的日子……
这家伙来了,来得梦幻极了。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出现像润土那种可悲的厚障壁……当我真切地使劲抱着瘦硬的他才发现这

种亲切的感觉原来一直都在的。他真的很高,和我差不多高,但是比我高。这小子有一米八八。还真是个吉利的数字,但

是不及我的一米八六吉利,哈!他脸长得很好看,正派大方,还有就是那种有点狂野的感觉,可能在老家一直乱跑,有点

黑。
于是我们决定了,这个假期,这个没有作业的漫长的假期我们要非常非常好的利用起来!我们几个又聚在一起了。冻冻显

然对吕牧印象不一般,上来一把拉住就说“你这家伙当年打了我,我还没打够本你就跑了,今天回来还债吗?”
不错,我们又在一起了,骑着拉风的没有后面的挡泥板的变速自行车跑遍城市的大街小巷,沿着长安街,逛到石景山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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