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盗(FZ)中——冷清饭店
冷清饭店  发于:2011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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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身边,而七皇叔的事,本王更是费了很大的精力去经营,可没想到凛儿居然会是素馨妍与七皇叔的孩子,凛儿更是与七

皇叔碰在了一起,若是父皇知道,当年他亲自命人给那个孩子下咒,他的身份其实是七皇叔的孩子,会不会自责呢?”

我沉默不语。

公输伸手拂过我的头发,道:“凛儿,你可知,本王与你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毒庄,而是两年前,你刚被抓到时,本王第

一眼就认出你,当年素馨妍那个的孩子居然还活着,那时本王真的非常高兴,同时也明白你为何要偷鬼器了,只是当时本

王还无法认你……”

我打断公输景,问了一句:“所以你就想到了利用我来重新收集失踪的鬼器?”

公输景不说话了,我以为他无话可说,却听公输景又道:“凛儿可是气本王的狠心,那接下来本王好好补偿你,不让你受

半点委屈。”

我皱眉,公输景这种说法真让人讨厌,不过我不解,那时明明是我自己想办法从重刑牢狱逃出来的,怎么说是公输景安排

的?我问:“你让谁进了重刑牢狱助我逃走?”还没让我察觉出来?

“呵,今天告诉凛儿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接下来还是做点别的事调剂一下吧。”公输景笑得让我心有些发颤。

“什么别的事……”我话还没问完,就见公输景伸手微微划开了我胸前的锦衣,我一下明白公输景是什么意思,全身不由

怔了一下,四肢虽被绑,我却挣了好几下,道:“公输景,你……”

“凛儿,要转稼鬼器上的母咒到本王身上,首先凛儿与本王要成为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的,因为据说要将母咒转稼到一个与

被下子咒之人有亲密关系的人才有效,现在气氛不错,放心交给本王吧。”公输景的手隔着衣服摸到了我身后……

我浑身一个激灵,急道:“公输景,你不能这样,别忘了,我跟你可算是……”公输景绝对可以算我的远房亲戚。

公输景打断我,道:“比起本王,你与七皇叔还是亲父子,怎么就不怕被人骂乱伦了?”说着公输景暂停了动作,坐到床

边,劝服道:“凛儿,不要再想着七皇叔了,你跟他是不可能的,乱伦在我朝开祖起,便是重罪,若是被世人知道你与叶

煌的丑事,那些江湖人,绝对会对你们杀之而后快的。到那时,你们能逃到哪里去,就算逃得了一时,难道你要跟着叶煌

一辈子躲躲藏藏?不过也不用担心,如今有本王在,自不会让你与七皇叔再在一起的。”

“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皱眉道,同时警惕公输景再有动作。

“算了,不谈这些不开心的,反正你已经在本王身边了,良宵苦短,凛儿,本王会很温柔的。”公输景微微低下头来,手

已经不规矩地乱摸起来……

我急道:“等一下,公输景,我肚子疼,好像要如厕。”

公输景手顿了一下,继续揭开前襟,笑道:“凛儿,在你昏迷之时,本王已经命婢女为你里里外外打理过身体了,特别是

身后,你应该不会有如厕的感觉。”

“我是伤患,肩膀和左腿好疼,动一下更疼,你不能虐待我。”我吼了一句。

“放心,本王一定小心不弄疼凛儿的。”公输景解开了我的前襟,凑前吻上我的锁骨……我倒吸一口冷气,完了,难道今

天在这要被公输景给上了?我还没郁闷完,突然胸口一股剧痛,自内向外,散向全身,我疼得大叫一声,公输景吓了一跳

,靠在我锁骨上的头终于抬起来,问:“凛儿又想耍什么花样呢?”

我冷汗下来,脸色渐渐苍白,除了呻吟,疼得几乎说不了话,该死的,叶煌给我下的毒不是没有发作,而是迟了点来,虽

然不知道原因,但我现在疼得全身都想缩成一团,恨死叶煌这混蛋了,为什么偏偏是这么折磨人的毒。

公输景皱眉,冷眼看着我痛苦,道:“凛儿,你这样让本王很扫兴。”

我想开口求药,可全身疼得我牙关都打不开。

公输景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紧张道:“凛儿,你怎么了?”

我艰难开口:“药!”

公输景愣了一下,立即恍然,急忙从怀里拿出那颗解药,并掰开我的嘴巴喂我服下,我缓过气,可还是疼,药进了肚子,

可似乎还没有非常大的见效,我疼得手脚一直用力挣着……渐渐地全身无力下来。

公输景见我渐渐安静,问:“凛儿,可好些,本王立即给你找太医……”

我“噗——!”地一下,口中的腥甜喷在了公输景话未说完的脸上,那血好像是带点黑色,我和公输景同时一愣,我立即

想到的是,莫非这药过期了?

第七十章:误闯

“凛儿!”公输景慌了一下。

我感觉体内翻江倒海,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公输景立即帮我松开手上的锁链,道:“你等等,本王立刻带你去太医那里

。”刚帮我松开一只手上的锁链条,公输景却突然顿住,又道:“不,本王还是马上命人叫太医过来,凛儿先在这里躺一

会儿,稍等本王片刻。”

我无力回他,只是等我回过神时,才发现吐了黑血之后,其实身体轻松了很多,胸口乃至全身也渐渐不疼了,原来这解药

是将我体内的毒给逼出来的,不过逼出毒之后,莫名有些乏力。

我心里一阵侥幸,既然毒解了刚才暗骂叶煌的事也抛到脑后,现在我很感谢叶煌,而且更让我高兴的是,我的身体好像渐

渐开始在恢复力气,不再似刚醒来那般无力。不过我没有告诉公输景,依然装作很难受地闭着眼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公输景没有怀疑,立即起身,朝石室门口走去。

我却在此刻感受到了体内四处乱窜的的内息,明明被公输景用药物抽空的内力居然又回来了,我几乎要笑出声,幸好公输

景没有看着我,要不我一定露馅。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显然叶煌的解药还解了公输景下在我身上抑制内力的药,对

我的帮助很大,没想到没有按时吃药,反而因祸得福,我高兴了一大把,只要恢复了力气就能伺机逃跑了。

公输景走到石室门口,唤了守在外面的随从,道:“去把太医带过来。”

“殿下,让太医来这里,不妥吧。”守在石室门口的侍卫随从有些担忧道。

公输景沉吟一番,道:“蒙住太医的眼睛,再带过来,给凛儿诊治后,若是太医多事,便用鬼器‘摄魂’消了他的记忆。

“是。”那随从听了,似乎是愣了一下。

公输景走回石室,我的内力虽然回来了,却极微弱又不稳定,而且因我目前没办法调息,只能任由其在体内四处乱窜,虽

然不至于太痛苦,但却有些累。公输景走近,我不由紧张起来,若是他此时探我的脉门,那马上就会发现我内力回来的事

公输景见我似乎没有刚才那般痛苦,舒了口气,已然坐到我身边,拂去我额头上的冷汗,道:“,凛儿再坚持一下,太医

马上就来。刚才不该把药给你吃的,都怪本王一时着急,唉,希望你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抗拒本王才好,本王此刻看你这

样很心疼。”

我在心里瞪了公输景一眼,若是他不将解药还我,那我就得去见阎王了。我抬起眼睛,瞧了公输景一眼,故意保持一副昏

昏欲睡的模样,道:“公输先生,我现在很想睡觉,你能不能不要吵。”

公输景一愣,脸色稍有不善,问:“那凛儿有没有好些了?”

我刚要想个话题引开公输景的注意力,却在这时,石室里进来一个人,道:“殿下,那边有动作了。”那人声音放得极低

,可我还是听出来了,是鹤萧。

公输景回头看了来人一眼,没回答,而是对我道:“凛儿,你先好好休息,太医随后就到,我会再让人过来照顾你,本王

有事要办,等下再来看你。”说着公输景就起身朝石室门口走去,同时吩咐侍卫派个婢女过来照顾我,交代完了,公输景

才随鹤萧一同离开石室,却忘了将我松开的右手再度绑回去。

我看着石室之门的关闭,终于松了口气,公输景没有起疑,不过我现在也耽误不得,在公输景派来的婢女过来之前,起码

要看看能不能除掉自己身上的锁链。

我用获得自由的左手翻找全身,乃至头发间里可能遗留的工具,可气的是,公输景不但叫人将我里里外外搜刮个干净,连

头上的发簪也没留下一根,我暗自恼怒。

过了一会儿,石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鹅黄色彩衣的婢女端着一盆水进来,我视线飘到了她头上别着的几样饰物……

婢女将布巾沾了沾水,并用力拧干,拭去我嘴巴上以及衣领处一点点残留的血渍,并给我洗了个脸,布巾是温热的,婢女

擦得很小心,也很仔细。

我脑袋转了一圈,将视线停留在婢女的脸上扫来扫去,终于那婢女被我盯得不自在,耳根子红了起来,却依然不敢说话,

大概是公输景吩咐了什么吧。

我斜了一眼耳根红红的婢女,试探性地喊了一句:“这位姐姐真漂亮。”

那婢女蹭着我脖子的布巾顿了一下,这才与我的眼睛对视上,却只是有些滇娇地瞪了我一眼,并快速移开,不理会我,继

续轻轻地拭擦着我的脖子,我故意大声呻吟起来,“哎呦,好疼,好疼。”

婢女拿开布巾,疑惑问道:“公子,奴婢把你弄疼了吗?”

“不是,我躺这里好久了,身上有些酸疼,姐姐能不能帮我揉揉啊?”我央求道。

“这……”婢女缩回手,问了一句:“公子,那你哪里不舒服了?”

我立即道:“肩膀后面,我的左边肩膀后面好难受啊。”我做出‘痛苦’的表情,不惜逼出几滴眼泪,溢满眼眶,不知道

能不能博得对方的同情。

婢女突然又脸红了一下,道:“公子你的左肩不是受伤了吗?若是揉捏的话,会很疼的。”

我一愣,咬牙道:“不要紧,姐姐只要帮忙在我后背稍微揉揉,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天哪,等下铁定疼死。

我见那婢女犹豫着,只得继续假哭,道:“姐姐帮我揉揉吧,好难受。”

婢女最终红着脸,弯下腰来,伸手微微扶起我的肩膀,手指绕到我后背,按住我的肩背骨揉了两下,问:“疼吗,力道会

不会太重了?”

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假哭变真哭了,努力挤出笑容道:“多谢姐姐,感觉好多了,不过姐姐能不能再往下面一点,那里

最难受了。”

“这里吗?”婢女整个人贴过来,头也靠过来……我迅速伸出右手,在婢女低下来的头顶一划而过……

过后,婢女没刚才那么生疏了,拿起旁边叠得整齐的被子,替我盖上,将我被铁链锁住的样子遮掉了,然后问:“公子,

王爷让奴婢好好伺候您,您有什么想吃的吗,奴婢等下去准备。”

我心里默默地忍住被婢女捏痛的左肩,说出了一大堆点心和食物。

婢女听罢,犹豫道:“公子,这么多食物,奴婢怕无法马上准备上来。”

就是要你准备得久一点,我笑道:“没关系,刚才公输……你家王爷已经给我吃过一些了,还没这么快饿,你慢慢准备,

我要先睡一下,记得不要让人来吵我。”

“是。“婢女应声退去,临走时,还为了让我睡好,特意吹掉了石室里的一半灯火,只余两三盏昏暗的油灯。

送走了婢女,我立即拿出从婢女头上拿来的一根比较细的发簪,掀开被子,迅速将左手的锁头撬开,因为公输景还吩咐了

他的手下带太医过来,至少要在那之前把所有的锁全部打开才行。

可惜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我弄得满头大汗,还差一只左脚上的锁头,这时我听见石室的门打开的声音,似乎有人进

来了,我立即藏好发簪,除了右手外,手脚依然保持着肢被锁的模样盖好被子。

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公输景之前的那个侍卫随从,另外一个则是用黑斗篷从头到脚罩着的人,身上背着一个药箱,被人搀

扶着进来的,我想该是公输景请来的太医了。

关好石室的门后,公输景的那名侍卫才允许太医拿掉黑斗篷,太医非常配合地什么都没问。

“刘太医,你的病人在那边。”那名侍卫指了指床上躺着的我道。

那刘太医点点头,朝我这边走来,因为靠近石室门口的几盏灯被婢女吹灭了,我无法看清那刘太医长什么样,直到走近时

我才发现这位刘太医才是个四十多岁的人。

刘太医也看向我,一下愣在那里,眼睛里流露出一副惊艳的神色,旁边的侍卫皱眉道:“刘太医,请快点。”

“哦,好的,马上。”刘太医连忙回神,这才手忙脚乱地将药箱放置在我床头,然后道:“请公子伸出手,老夫为你诊脉

。”

我缓缓伸出‘唯一’可以动的右手,刘太医小心接过,认真号起脉,我没说话,也不敢乱动,心里有些紧张,担心这两人

发现什么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那侍卫有些不耐烦了,站在旁边催促道:“怎么样?”

“这位公子身上应该还有其他的伤势,可否让老夫看一下?”刘太医慎重地替我将手放回床边,答道。

侍卫一愣,道:“这些不用刘太医费心了,你只要开好药方治好他的病就好。”

刘太医一脸不高兴道:“他身上有其他的伤势,若不一起检查,叫老夫怎么治?”

“他身上有些是外伤,太医只要告诉我,这公子有无大碍?”侍卫坚决不肯。

“他的身体有些虚弱,血气不足,这位公子刚才是不是吐了血?”刘太医问了一句。

侍卫道:“确实吐过,怎么了,有事吗?”

“虽然老夫不敢肯定是不是内火所致,不过吐出来才好,而这位公子身上其他的伤既然你说是外伤,那老夫开些调理身体

和活血的方子,你让人熬成药汤一日三次服用,然后慢慢调养一段日子,应该就会无恙了。”刘太医沉吟道。

“如此,那刘太医,我们出去写方子吧。”那侍卫再次拿出黑斗篷,将刘太医引出石室门口,接着转回身对我道:“公子

,对不住了。”

我正疑惑这人怎么去而复返,却见那侍卫将我的左手再次拷上了手镣,我怒瞪他,侍卫歉意道:“请好好休息,随后便会

送药过来。”

我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看他们,然后静静地听着侍卫关上石室之门带着太医离去,我迅速爬起,挣去假意被锁住的左手,

努力撬开刚才被侍卫又上了套的右手,不过右肩受伤,正抽着疼,用力一下,就觉得去了一半的命,终于将右手上的锁链

拿掉,我已一身冷汗下来,接着我继续专心将左脚上的最后一个锁链撬开,同时注意着石室门口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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