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狼情未了 下——舍弃风的云
舍弃风的云  发于:2011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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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地位。也许这就是他温瑞甜蜜的劫。

越走越近,近到可以看着停住不动的白发少年。对方就这么躺在地上,被风吹过的小花,发出极轻的铃铃声。少年可能是

睡了,但唇边还带着笑意,温瑞蹲下仔细看着少年:他就这般开心吗?听到银可能没死的消息,整个人近乎变了一个,死

气完全没有。

“你说,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他?为什么没人跟我说?那个银发之人肯定是银……”少年不知道,伏帝在得到这消息后,第

一时间就封锁住:谁跟叶王透露,谁就要死!温瑞还有点没有说:银发之人在延北军中,而延北,正和伏尧敌对。

单叶又有些不安地开口了,带着几分沮丧:“我不能告诉银我已被——”按着心口苦笑:“可我好想找他!我想告诉他,

我那时只想他活着,不是要真的离开他的……我好想他……”

身后青衣杉男子晃了几下,飞快从怀中掏出药瓶来,再次仰头服下,这才小声说:“您为何要执念与此呢?放弃……不是

更好吗?”

“啪!”药瓶被打到地上,单叶怒火冲天地盯着温瑞,如同仇敌一般。风再次吹起,吹散了两人的发,白发扬起,却和黑

丝错开。温瑞静静看着单叶,最后跪到了地上。

单叶后退几步,蹲在花中不说话。这时温瑞才起身上前,圈住了发抖的少年。铃声又响了起来,单叶有些恍惚,趴在对方

怀里,不愿离去。

“我想要出去……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出去——帮帮我,我想要去见银……”这是不可能的,双单阁台的守卫,比哪

里都要严密。

平时看不出,可只要有陌生人靠近阁台,一概射杀。这是伏帝的命令。已有多少人无辜死在了好奇之上,所以,少年是绝

对出不去的。

“我是不是要用身体来收买你呢?还是收买那些侍卫?告诉我,我该怎么出去?如果是为了银,我可以做任何事的。”甚

至不惜糟蹋身体吗?温瑞颤抖着,紧紧搂着少年,一遍又一遍吻他飘散的白发。

单叶还在恍惚着,拉住温瑞不肯放手:“我绝对不能放弃……我要是放弃了,那从进宫起到现在的忍耐算什么?银还等着

我,他一定在哪里等着我的。我一定要去,一定得要去才行。”

“去哪里?你怎样才能找到他?只怕没有走出这阁台一步就——”“我就算爬也要爬去……伏帝不是一直躲着我吗?我如

果要寻死,他还会躲着我吗?”

温瑞抿唇皱眉:“你还想着寻死?!”“……我若不这样说,他会来吗?帮帮我,仙手大人,我求你帮帮我,帮我逃出这

里,我不想被关在这里逼着吃药……”

只为了出去?只为了从这里出去连命都可以不要?温瑞叹口气低下头,把手覆在少年微颤的身躯上:“你我都知道……这

是不可能的,伏帝绝对不会让你出去。”

“那我也想要逃,我不逃,怎么看见银呢?银他一定在等我,他一定在摇铃花。我的都碎掉了……不行,我要重新编一个

,对,重新再编一个!”单叶跪在地上,再次摘起铃花来。指尖都渗出血来了,滴在那白色不起眼的小花上,很刺眼。

温瑞皱起眉头,一把拧起单叶:“您何苦这样自己伤害自己呢?这要是银看见了,会心疼的吧?这里变冷了,而且您的—

—需要清理。”当他说到最后清理时,单叶转过头,看着他不知想什么。

过了半响,单叶才小心地将摘到的铃花放进兜中,对温瑞说了声“我自己会清”后,转身摇晃着走开。身后之人静静看着

他,最后还是追了上去。

单叶并没有清理,而是小心地把铃花慢慢用手压着,这时他才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温瑞说:“可不可以……帮我把床底

下那个小木箱拿过来?”

小木箱,就是那个他爱不释手,每天都会抚摸的小箱子,还上了把锁。单叶对待木箱的态度,就好象对待自己心爱之人一

样,温瑞每天熬药时都可以看到。

什么也没说将木箱拿出来放到单叶手上,退后几步扭过头,再次吞下药丸。单叶回头看了他一眼,再次开口,带上几分哀

求:“仙手大人,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我不想把这个……给任何人看到。”

“叫我温瑞就好,我已经……不是什么仙手了。”仙手要洁身自号,不染情欲,但现在他根本就破了约。温瑞退到门边,

又不放心地行个礼:“殿下,我就在门外,如果您弄完了,我一定要帮你清理的。那些脏东西留在体内会生病。”

没有回答,温瑞这才走出去带上门,然后静静站在门外。一裘青袍就这么孤寂地站着,和影对怜。就连月亮都好刺眼,温

瑞看着清冷的月,捂住自己眼睛。

只是身为大夫的同情而收留了叶王,在随后一个月的治疗里,和少年慢慢接触着。两人其实并没有说几句话,大部份时间

是一个闭着眼,一个看着他诊治。

也许受到触动是在单叶那样的身体状态下,竟还能爬到雪山顶等着一个人,身体差到了极限,却还是倔强而执着地等着银

回来。那刻,深深触动了他。一连三天,每天只要睁开眼就去爬雪山,每天都满身是血地回来,如此折磨自己,只为了那

个银吗?

少年走后,自己就一直不能忘记那站在雪山顶上望着远方的人。白发白袍,衬着皑皑白雪,天地间如此纯洁的一个人儿,

怎会有人生生折断他的翅膀?这样坚贞的人儿,怎么会是迷惑伏帝的妖后呢?

药控制住了少年身体,可没有控制住少年的心。当少年回过头看着他时,是根本眼中就没有他存在的。心疼、心怜,这些

陌生的感觉一股脑涌了上来,却是让清冷之人无法开口。

静心丸已经不能让他安静下来了,每每想起那个雪山上站着的人时,心都会悖动不已,温瑞加大了药量。可每晚入睡后都

会梦到少年,梦到自己问他“值不值”,少年点了点头。从那时起,他就无时无刻想要再见到一次白发少年。

61.坠落中邪?

屋里的单叶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下几多相思,只是用丝帕慢慢压平铃花。将它平展开来后,轻轻压着。这时他起身,

四下里看看,走到个很小的不起眼角落处,拿起了压在那里的圆凳。

地上是几方丝帕,都压着什么东西。单叶看着,慢慢微笑起来,将那些一个个放进箱中,又把今天压过的丝帕再次放到了

下面。小银毛犬尸首被那个人拎走了,他只好将平时喂过它的器具,偷偷葬在铃花园里。银还活着,可是小小却死了。

等到一切又弄好后,单叶将那木箱,再次放到床下。这时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门边:“仙手大人,请进。”

当温瑞重新进来后,单叶微微吃了一惊:面前之人嘴唇都发乌,双手不停颤抖着。他轻触了一下,对方立刻避开,是冰冷

的。

“仙手大人,您请坐过来……”“私下里,叫我温瑞就好。我已不是仙手了。热水马上就准备好,您一定要清理的。”单

叶摇头苦笑,凑近温瑞;温瑞立刻退到一边,看都不看单叶。

白发少年垂下眼帘低喃自语:“温,大哥,我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就算拖着个坑脏的身体也要活下去。所以我也不会拐

弯抹角,如果这个药再发作,我还是会找男人。”

对面清冷男子在听到这话时,重重摇晃几下后,闭眼又睁开,深吸口气才说:“如果殿下看得起我……就找我。流将军不

在时,找我。”紧接着摇头:“我无法看您被那些污垢给玷污,绝对不会让伏帝知道这件事情。我……愿意当你的解药。

单叶没有说话,温瑞单腿跪到他身边,几个太监颤抖着将热水和圆桶抬了进来。温瑞看了他们一眼,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来

丢向他们:“要是谁对伏帝透露一个字……这药就会发作!”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冷入骨髓。单叶转过头,吃惊看着他。

那几个人接过药瓶后千恩万谢地走了。这时温瑞才将水倒进桶中,用手摸了摸,对单叶恢复最初的温柔:“殿下,水温正

好,我先转过身,等殿下进去。”

单叶低头想着什么,然后他就这么当着温瑞的面,将只是裹在身上的松垮袍子褪了下来,怪笑:“做都做了,装什么清高

?你要怎么样弄,随便你。”现在的自己,只能伤害另一个人,才会觉得开心。

温瑞后退几步又再次上前,说了声失礼后,将单叶整个身体腾空抱起,小心地放进桶中。他要洗去自己所有的痕迹,可留

在对方体内的东西,温瑞发起愁来。

“殿……下,您可不可以自己把那个……弄出来?”温瑞转过脸去,可双手还在帮单叶擦洗着。单叶冷哼一声,讥笑:“

只怕早就干掉了,也罢,等下次我那个只会躲的哥哥来,不需要药就可以进来了。”

“不!我只是请您……尊重您自己。”温瑞回头,对上了单叶眯起的眼,又扭开头声音变小:“我会尽我所能帮您。只要

流将军一回朝,我就去帮您打听。在这之前,请您忍住。”

当提到了银时,少年眼中才有光彩,终于,白发少年笑了,笑得很是开心:“嗯,我会的。温大哥,对不起……还有,谢

谢你。”只有银才有可能办到,自己和流青,永远都无法让少年这般微笑。

温瑞趴到桶边,凑近单叶,第一次,如此好奇和渴望:想要知道,那个占据了少年所有心的人,会是个怎样的人?他胖还

是瘦,高还是矮,听说是兽狼族,那他对殿下又怎样呢?会温柔对待如此痴爱苦守他的殿下吗?越来越渴望见到这个“银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得到了如此坚贞之人的心呢?

“殿下,那个银,他是银发?因为银……这好象不是名字啊?”“嗯,嗯!银的头发很漂亮,特别是浮在水面被月亮照到

时,简直是——无与伦比!”只要说起银,单叶就会永远也说不完一样,直到对方帮他清理完,还拉住温瑞的手不停说着

:银的纯粹,银的单纯,爱他的银。

“殿下,今天太晚了,您先睡吧。明天我再来听。”温瑞起身,却没有动;少年死死抓住了他衣角。身后传来单叶声音,

很是期待的声音:“温大哥,你一定要来啊,宫里没人听我说话,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只有他吗?这句话让温瑞转身蹲下,跟单叶细心盖上被子,摸着他额头:“快休息吧。伏帝应该——”他住了口,提到伏

帝,少年剧烈颤抖起来。想了想起身笑着:“明天把那个银的事,再多讲点给我听。”果真,少年颤抖停止了。

“殿下?!您怎么……”“温大哥,救救我,快给我吧!”白发少年趴在床上,披散发对按住心口的男子伸手——男子快

速走上前去,脱下外衣,将少年一把搂到怀里,却是轻轻地,极为缓慢地放了进去。刚进去,少年死死抓住他脖颈。上下

晃动着腰身!

“嗯嗯……啊……快点给我啊……快点进入到我最深的地方去……”没有思想,只凭本能,少年此时早就没有了任何羞耻

可言:药效早就发作了,太强烈的药,让少年根本就睡不着。

“殿下,慢慢来——”被死死吻住唇,少年着急地用手将那剩下还没进去的往里推,他要的是全部,而不是一半!丝毫没

有发觉抱着他的男子眼中痛苦,少年在对方完全滑进他体内时,终于尖叫剧烈颤抖了几下,瘫在男子怀里。

男子紧紧抱着他,将头埋在少年发中。抽动慢慢变强,少年侧趴在了床上。这时男子才从后面搂住他腰身嘶哑开口了:“

我不会……在您体内射……”少年一惊,可刹那间再次被极致温柔的欲海包围,呻吟尖叫起来。

这和性别,地位无关,只因为自己爱的就是个男子,不,现在还是个少年。男子已吞下几颗定心丸,却仍旧无法消除此时

在少年体内的剧烈心悖。他完全支撑住了快要累趴下的少年,将也快要虚脱的自己再次用力往里深推:坠落的自己,再也

无法清冷心性了。

“抓住我,殿下,我不想您受伤……”就快到了,少年湿润诱惑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有被爱的错觉。只是瞬间,他一口气

抽了出来,紧紧抱住了昏过去的少年。少年白晰无暇的腹前,到处都被溅上混浊液体。

男子抱着少年紧搂了好一会,直到听到少年匀称的呼吸才呼出口气,这才坐到一边,用手轻轻抚着少年雪白长发。最后,

用棉巾跟少年擦得干干净净,为他套上了亵衣。男子这才起身,却又软倒在了床边!

刚才的欢愉把他力气全都用光了,不过这样也好,能这么看着少年睡在他一侧。从没有过什么让自己如此这般珍惜,和殿

下在一起,就连师弟水云都可以完全忘记。温瑞叹了口气:自己也中了邪吗?

水云来信抱怨说,自己信中全是提到殿下,却没有一丝其它的事,而且在提到殿下时,就好象换了一个人,不再冰冷,不

再无情。他吃惊后就再也没有给师弟写信,不是不愿写,而是不愿……和另一人分享殿下的秘密。

62.激烈冲突

殿下对他态度明显好起来了。每天只要他来,殿下就会乖乖喝下他亲手熬的药汤。虚弱的殿下只喝他熬的,也只跟他一人

说话,很快,这消息传到了还在后宫卖醉的伏帝耳中!

这天一大早,怒气冲冲的伏帝带着一伙手持利器宫卫踏进双单阁台,正好看见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温瑞手把手喂药,而他

的人,却很是听话地张嘴喝了下去!自己怎么哄怎么喂都不理睬,还没见过这仙手几面就这么听话了?!

单云气急败坏地去拉扯单叶,却不料对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指着他:“怎么?知道我和别人睡觉就

跑来了?我差点死在你手上!你还要让我再跳一次吗?!”

这句话让单云软了下来:单叶那一次完全不顾死活从阁台上跃下,把他完全是吓住了。就算在后宫寻欢,每晚都根本睡不

着,闭上眼就是单叶翻身落下的可怕一幕!

单云气势一软,连话都软了起来,他坐到旁边,好半天才喃喃开口:“朕,我错了,叶儿,我再也不会那样做,那样逼你

……明日我就去再捉只小白犬过来,送给你好吗?”

单叶根本就不信他,但现在,却不能反抗:流青还没有回来,自己还有值得等待的人!他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连银都没找

到,就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扭头低下,摇摇手:“不,皇兄,我现在只希望,你能把我看成你的弟弟,而不是……男宠——”“这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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