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算尽 上——天山童猫
天山童猫  发于:2011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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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

“每到这个季节我无法克制住自己,我只能回去像过去一样让狼们帮我压制住那种冲动,可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呢?”烈

微微抽动着肩膀,泫然欲泣。

“烈你这个傻瓜,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曾希望你躲避我,哪怕有难言之隐,我也希望你对着我仔仔细细说个清楚,

你知道么。

“我怕你讨厌我。”

“傻瓜,我为何要讨厌你。”你这般珍视我只会让我变得更加难以自持你知道么。

或许,我的身体里也藏着一只野兽,等待蚕食情欲,并渴望着烈。情不自禁间我轻轻解去身上衣带,此时此刻,我已做好

了打算,跨越那道禁忌的打算。烈从手臂里抬起头,露出一半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的举动,寂静屋内我几乎听见他

吞咽口水的声音,我知道,我的行为在强烈诱惑他,引诱他来伤害我,但我绝无怨言。

“不要……”烈扭曲着脸,强烈抗拒着蠢蠢欲动的邪念。

而我,为了以防万一点燃了第二只香。

敞开的衣襟春光泄露,我亦步亦趋靠近拼命颤抖的烈,抓过他的手我沉稳道:“烈,你信我吗?”

“信……”烈扭曲的脸几乎要哭泣,“可我不信我自己……”

“没关系,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你不会伤害到我的。”拉着他的手抚上我的身体,指尖碰触到的那刻我轻颤了下,烈的手

指好烫,几乎将我点燃。慢条斯理地带领那只手漫游上我的前胸,我低垂眼睑无言地望着他。

烈从没见过我这副模样,双眸如含烟遮雾,隐隐绰绰不减秋水之美,肌肤如凝脂面色赛芙蓉,妖娆多姿更胜女性一筹。而

我更想让烈知道的是,这样不知廉耻竭力献媚的自己只有在他的面前才见得到,如果我都牺牲到如此地步他还对我毫无感

觉,那我真要羞愧致死了。

烈愣愣地看着我,半晌没有动作,我不由有些失落,他究竟要我如何做才好。正在纠结是否该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覆盖

在我身上的手滑向腰际一把搂住了我,我直接倒进了烈的怀抱,那里如我预想般滚热无比。

“翊……”烈深吸了口气,身体还在颤抖,“真的可以吗?”

“嗯。”随着我细弱蚊蝇的一声首肯,眩晕间我的身体一轻已被安置在床上。

19.

烈像初次见到我那般嗅着我的脸然后开始亲吻,从眉宇到眼角,最后落脚他最爱的地方,深深地吻。遵循本性行事的烈根

本不用我多嘴,他挑逗完我的舌尖顺着颈项又亲又舔,他咬住我的锁骨,只是象征性的一咬,而我,也只感觉到酥麻而已

“翊,你好漂亮……”烈的唇贴上我的乳首,轻轻吸吮就可察觉我身体在颤栗,他没有因我的颤抖而畏首畏尾,反而积极

顺从欲念的召唤尽情抚摸我的身体,还以为自己要厚着脸皮教着烈调情,没想到自己已经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了。溢出喉

咙的喘息说不出的甜腻,烈扣住我的头持续深吻,好像我的嘴里藏着什么他最爱的东西不住舔舐着。烈换了个姿势贴得更

近,而我下身已经挺立的事实瞬间就被他发觉了。

我立刻侧身夹住双腿,即使做好了最充分的心理准备,真的临到前头我还是止不住羞涩,我从没如此大胆地挑逗过一个人

,也不知道这样做的结局究竟会如何,我很害怕,却又不住兴奋。

烈没有硬拨开我的腿,而是顺着紧闭的腿线滑至中心,触碰到的那刻我呜咽声,不由自主地顺着烈的手势微微张开了双腿

,我的挺立被烈攥握在手心里,那里的温度竟比烈的手更高出了几分。

烈有条不紊地摩擦我的下身,失神间呻吟漏出我的嘴,我旋即用手盖住了嘴却无暇顾忌被烈控制住的下身了。

“那里……不要……”支离破碎的语言混着喘息露出指缝。

“可是翊,你这个样子好像感觉很舒服啊。”烈板开我的手瞅着我的脸,绝色眼眸亦蒙上了粉红的情欲,烈的手不自觉加

快,而手被桎梏的我任声音流淌,汇成旋律在屋内盘旋。须臾,我弓起脊背,前端,湿透了。

烈的手上满是白浊的细丝,我脸一红,捂住了头,“别看……”我无端失却信心,呜咽道,“你会觉得恶心的……”

“才不会,翊最漂亮了。”烈一把抱住我细细亲吻我的脸,好似小狗似的亲舔,莫名舒服。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忽然厌恶起

自己,我这么做与其说是为了烈,不如说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欲望,我为自己的卑鄙感到羞耻,可尽管如此,我还是推不

开烈抱紧我的手。

接下去的发展按部就班,烈又抚摸起我萎缩的分身,甜蜜的呻吟声后我又不知耻地在他手里变硬,懵懂的烈松手后不由拨

弄后庭的入口,我僵直了身体,残留脑海的痛苦回忆让我抗拒起烈的举动,扭着身躲开他的手。

“翊?”烈为难地看着我,“不可以吗?”

我咬紧下唇,伸手摸索出一个瓷瓶来。这里头的东西我从未碰过,这是我不知羞的师父准备的,他说日后我要出山碰上心

仪的姑娘必然需要这个,我把不正经的师父骂了一通,没想到今日,我却要亲身尝试这药膏了。

拒绝让烈动手,手指上沾满湿滑无色的药膏,我面对烈而坐,抬腰探进从未触及的密地。

“嗯……”我深深吐了口气,慢慢探入,动作丝毫不敢加快。迷离间,烈难以忍耐的表情我不甚注意,还打算慢慢来的我

体内忽然多了烈的手指,顺着我的手指他前进至深处。

“烈?!”我失声喊道,却没能阻止继续探进的举动,烈的手指不住戳着深处,触及敏感之地时我竟停不下呻吟。

“烈……这样……好奇怪……”失神间我依然扭动起腰肢配合着烈的动作,不住引导他触碰那出奇舒服的地方。

“翊……翊……对不起……”烈不住呼唤我的名字,痛苦地致歉后他粗鲁地抽出手,衣物窸窣间他的坚挺抵住了方才柔软

的入口,一口气贯穿。

“啊──”我不住弓起脊背,那是令我都难以置信的弧度,我不住深呼吸调整着身下传来的怪异感觉,可不等我适应烈却

已经开始了忘情的抽送。

“烈……烈……”慢一点,轻一点,根本无暇说出口,冲出嘴唇的皆是零碎的呻吟还有妖媚多情的呼唤,每一次声音传荡

进烈的耳朵,身体的撞击就会增强,我眼前一片花白,痛,当真没有上次那般强烈,欲,则已燎原之势蔓延全身。

“翊……”烈含住我的耳垂,不住轻舔耳廓的深处,我腹下一紧,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而烈,仍停留在我的身体里,尽

情驰骋。

“嗯……啊……”心驰神荡的呻吟充斥在屋内,这是我的声音么?这当真是我发出的么?已经顾及不了自己到底的身上到

底在发生着什么变化,我只是这样搂住烈的后颈,甘愿堕入深渊。

20.

朝阳初升的时辰晚了些许,因为冬季的脚步渐进的缘故,我费力地转动眼珠阖了阖眼,门缝间透进的光线如丝细长,金色

的光晕好像也染上了昨夜销魂的余韵。

背上压着出奇重的分量,连动胳膊都分外困难,更不要说起身了。至于被摧残一宿的腰已经完全脱力,没有知觉不说还在

阵阵酸痛,纵情的下场就是这样。

我实在不想责怪烈,因为勾引他就范的就是自己,可当烈将欲望留在自己体内时我以为一切都告一段落了,我疲惫地躺在

榻上不住喘息,而烈让锲而不舍地抚摸我的身体,我没料到这样的结果是他又一次勃起,抓起我的腰就深深贯入,虽然不

是那么很痛,之后的感觉也很好,但事后身体疲惫的程度实在让我不敢恭维,何况,烈翻来覆去折腾我不只这两次而已。

下次,还是注意让他节制点吧。我板算着下次发情期的日子,少说也得半年,这个消息还真是让我悲喜交加,喜的是我的

身子不用再承受这般地狱式的后果,悲的是我怕自己会熬不住。

“翊……醒了?”伏在胸膛上的脑袋微微动了下,烈抬起头,眯缝着眼含笑看着他,他匍匐着靠近我的脸,对准昨晚亲不

够的嘴又吻了上来,很快,轻啄变成漫长的深吻,直至我几乎窒息地逃开脸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还不气馁地舔着我的嘴

角。

“你舔够了没啊?”我半无奈地问。

“没有,翊的味道好香,怎样都不够。”仰视着我的烈坏笑下,继续偷袭我的唇一边蠢蠢欲动地摩挲起我的下身。

“等一下,”浑身乏力的我实在不能再任他折腾一回,我铁定会坏掉。

“我想沐浴,替我打水好不好?”手搭着烈的脊背,我故作害羞地撒娇,烈果然上了当。

“好,我去准备!”响亮地亲了我的脸颊一下,乐意之至的烈抓过外衣套上飞快奔出屋去。为何一夜不消停他还能这么精

神,反观动弹不得的我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转过头,眼一瞥竟看见昨晚那只留守黑狼跑进屋来,明明只是只稍通人性的野兽,我在它的面前却又忍不住露出羞态,

慌忙抓过凌乱的外衣盖在腰间,而前胸平坦处的红色吻痕依然醒目,我涨红了脸,那感觉好像被烈的家人捉奸在床好不尴

尬。

“那个……你们不会怪我吧?”我讷讷地看着那只黑狼问,要知道,昨夜的一切都是我设计的,烈不过是跑入了我的圈套

,虽然最后伤身最厉害的是我。

黑狼默不做声,连细弱的低哼都没有发出,它只久久的注视我,旋即转身而去。这等结果我本没什么好抱怨的了,不过黑

狼临走时的那个眼神让我纳闷了很久,它是头狼,狼应该不会笑的吧,可我为何发觉它的嘴角上扬了呢?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秋日寒气之下渐渐冰凉,我不住打了个喷嚏,就在这时,烈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翊,我放好水了,我抱你过去吧。”

你当然得抱我过去了,你以为昨晚自己得逞了几回?我哪儿还有力气自己走啊?

白了一根筋到底的烈一眼,我手环住他的后颈让他抱我出门,身体几乎凉透时一木桶的热水顿时让我缓过了神,四肢酸软

几乎脱卸而下的我总算获得些复活的能量,轻轻拨着水浇撒在身上,白色水汽蒸腾如卷云无边,我微微眯起眼睛,睫毛纤

长杜绝水汽妨碍,热水润泽双颊恢复血色,斜倚着木桶假寐的我落入烈的视野,顿然又变成副煽情的画面。

“扑通──”水花四溅,我猛然坐起身,唯见烈剥干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同跳了进来。

“你进来干什么?”

“我也想沐浴啊。”他狡猾地眨眨眼道。

除非在溪边奔放戏水否则决计不肯下水的烈居然会想沐浴?我多有怀疑地眯起眼睛,自认过关的烈慢慢向我靠近,掩藏在

水中的手抚上还在抽痛的腰。

“呲──”我倒吸口气狠狠地瞪他。他当我是玩不坏的机关兽么?好歹让我消停会儿吧。

“翊,昨晚疼不疼?”烈好似关切地问我,手却不安分地继续抚摸。

还想乱来么?这个家伙。我气馁地思忖,如果昨日没点上“醒魂香”恐怕自己现在早已遍体鳞伤了吧。

“还好。”我敷衍道。

“舒服吗?”他变本加厉地亲近。

我脸不住发烫,含糊道:“嗯……”

“真的?”烈欢颜,笑容比孩子还纯真几分,“我也好舒服,翊的那里好紧啊,能再来吗?”

真想一掌拍死这个顶着天真脸庞道出无耻要求的家伙。更可恶的是,他竟不打招呼地将手指戳入自己的私处轻轻搅动。强

忍住攀沿上身的燥热,我冷酷道:“不行,我已经累死了,以后再说。”

“翊,求你了,过了这段时间我就不会烦你了,好不好嘛。”

他这哪儿是求我,分明是不请自来,扩展开后庭的手指悄然抽离,继而更大的凶器挤进了入口,顺着水流滑入深处,出奇

顺利。

“噗呲──”水声竟也可这样淫靡。

“啊……你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涨热再次充斥我的头脑,呻吟声,我拍着他的头骂道。

烈撅着嘴嘟囔道:“对不起嘛,可是翊你老是摆出一副邀请我的样子,我不好拒绝啊。”

我什么时候摆出一副邀请你的样子了?我教你识文断字不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的!

不等我斥责,烈抱起我的腰加深贯穿。

“啊──”我羞耻得简直想割断自己的喉咙,不再让这种声音发出来。

“翊,舒服吗?”

“不,不舒服……”我强忍住令我目眩的凌顶之感,咬唇道,“快出来……”

“咦,真的吗?”烈歪着脑袋困惑了下,继而精神熠熠地打包票道,“别担心,等一下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我的天哪,他在想什么啊?来不及悲鸣,顺着律动,滑出唇齿的尽是娇媚陶醉的呻吟了。

21.

冬日,大雪封山。更有借口窝在屋里了。

放纵之后禁欲比想象中来的困难,要把烈的影子从脑中剔除颇为困难,比如与他说句话,手指无意轻触都会引来莫名的悸

动,不行不行,我可不能继续这样堕落下去,看书静心,看书静心。

挑出过去师父时常阅读的经文翻阅起来,艰涩深邃的文字须臾夺得了我的眼球还有思想,光顾着理解这词句中拗口难懂的

含义,最本源的欲望也暂时一扫而空,我发觉,这个方法颇为好用。

正当我为自己的定力自信不移时,烈的举动在我眼中看来变得越发诡异,即便山雪堆积路滑难行,他还是会外出一走就是

三四个时辰,不过临到天黑他还是回来,不过不肯再与我同睡一张床就是了。

对他的陌生我很是懊恼,难不成我比他这个“野人”的忍耐更不济么?为何躲我躲这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他。

乘着烈还没找借口离开家,我招他站在我的面前,肃然问道:“你干嘛躲我?”

“我,我才没有。”

“还说没有,你连看都不敢看我,还说没在躲我?”

他该不是觉察到这种关系不正常了吧?他发觉自己该跟异性交合而不是我这个男人了?还是说他在山里头碰到逃婚出走的

深闺小姐所以动情了?

纷繁乱飞的思绪越发张牙舞爪,我从未发觉自己想象力驰骋起来竟也是这般可怕,透过烈的脸我几乎可以看见一个温婉可

人的娇小姐,冲着我得意地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怎么办,我该如何是好?烈仍不肯正视我,我心灰意冷,断然认

为自己的臆想成了真,语气顿然无力了几分。

“烈,如果你是想离开了,我不会拦你。”

“我没有!我从没想过离开你!”烈猛然抬起头急切反驳,欲触碰我的手空置了半天硬生生缩了回去,这明显的疏离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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