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红杏惜春雨 上+番外——欧阳语陌
欧阳语陌  发于:2011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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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声名,我哪里错了?”冼无虑激动起来。

钉在他体内的游神寒魄针察觉到气脉异动,立刻顺着筋脉又深入几分,断筋之痛,让冼无虑瞬间双目暴突。死鱼一样在床

上喘着气。

“大哥,别运气,都则只会更痛苦。”冼无忧脸上蒙上一层担忧的神色,按住冼无虑的身体让他冷静下来。

“无忧,你听我说,我如今怕是不行了,你……啊,你去红杏阁找到秦星雨手里那本书,学了上面的武功,你就会……就

会天下无敌……啊……把山庄……发扬光大!”冼无虑仍旧不死心。

“大哥!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名利真就那么重要?为了那个什么玄天密录,你还不够惨么?”冼无忧站起身,烦躁地在

屋子里走来走去。

“大哥,我去求魔医梅寒影替你治伤,不过你的武功多半是费了,无妨,往后你就安心在庄子里修养,我会做我应该做的

事情的。”冼无忧终究是没办法去过多地怪责自己的哥哥,更何况那个男人已经被秋少棠打成了残废。

冼无忧才出了房间,就有一个黑影晃了进来。

“什么人?”冼无虑明显感觉到杀气的逼近。

“冼无虑?你比起你的外公、父亲,显然差的太多了。”来人悠然地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慢慢喝着。轻飘飘

的一句话让冼无虑脸色灰暗。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来人!来人!啊……”冼无虑浑身痉挛,再次因为游神寒魄针而痛的恨不得去死。

“虽然游神寒魄针暂时被少棠施了禁制,可是你只要想动或者运气,他还是会顺着你的筋脉前行,等过了心脉,你就可以

试试那剜心之痛了。”来人声音沉稳,语气低沉,不掩霸气。

“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做什么?”冼无虑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恐惧。

“我只是想看看学了我的玄天密录,怜花山庄究竟长进了多少。”来人冷笑一声。

“你……你是邱傲然?”冼无虑蓦然瞪大了双眼。

“不错,说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姑丈呢。”邱傲然继续冷笑:“玄天密录若是整卷研读,自然可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

,可是若只读半卷……”

“你……你当初只给怜花山庄半卷玄天密录,是……早有预谋?”冼无虑不可思议般的睁大了双眼。

“你祖父、父亲都早早去了地府报道,我是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胆子继续练那半卷密录上的武功。”邱傲然叹息般地说着。

那两个人都是武功有大成时才开始修习玄天密录,最终不过是突然走火入魔,殒命而已。可冼无虑是幼年时就开始修习,

并无扎实的根基,不单武功全数走了邪路,连性格都因此而扭曲了,每想到此,他也是不胜唏嘘,明明当年并没有存心害

这怜花山庄,他们还是落到了这步田地。

“邱傲然……你好狠……”冼无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冼无虑,不是我狠,是你们太贪婪。要怪就怪你自己心存不良吧。”邱傲然哼了一声:“敢动我的儿子,你也活的太不

耐烦了。”邱傲然抬起手掌,想要送冼无虑下地府,毕竟他已经这个样子了,自己肯送他去死,其实也是成全了他。

就在此时,又一个人影进入了房间。一道劲风向邱傲然袭来。

邱傲然接下那人一掌,接着笑道:“南宫家的小子,你过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啊。”

南宫良一愣,看清眼前人是谁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凉气,接着握拳哼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动了我的儿子,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来过问一下,倒是你,为什么在这

里?”邱傲然重新坐回椅子上,悠然地对着南宫良说道。

“你儿子?”南宫良先是皱眉,紧接着明白邱傲然说的是秋少棠,哼了一声道:“我才不管他对你儿子,做了什么,他敢

动我老婆,我就要他付出代价。”

南宫良在秦星雨那里窝了一肚子火之后,决定来找这个罪魁祸首发泄,敢对他的星雨下春 药,还妄图强占他的身体,真

是罪无可恕。(南宫童鞋,貌似你自己也是对星雨图谋不轨吧,你有什么资格来说别人啊?)

“哦?你想怎么样?”邱傲然微笑着看着南宫良。

“怎样?”南宫良冷笑,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冼无虑,嘴角浮上一丝冷酷到极点的笑意:“你敢对星雨起那种心思,我就

让你永远不能对他构成威胁。”南宫良亮出一把匕首,贴着冼无虑的大腿往上滑去,等匕首滑到了腿的根部,停了下来。

“你……你敢……”冼无虑此刻心中已经不是恐惧可以形容的了。

“冼无虑,你以为我不敢?”南宫良手上更多用了三分力道,冼无虑某处明显感到了痛感。

“无良小子,你也太狠了一点。”邱傲然轻笑着说道。

“什么?”南宫良微笑着抬头,手下不经意地晃了晃。

冼无虑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哎呀,您可真不该和我说话的,你看,我一个不小心,委屈冼庄主做不成男人了。”南宫良一脸无辜地看着邱傲然。

“是我的错?”邱傲然皱眉,脸色如常地看着南宫良。

“不敢,不敢,是小子我的错才是。”南宫良赶忙认了,还一脸不好意思地对着冼无虑道:“冼庄主,真是抱歉的很啊。

而冼无虑的脸色突然变成了土绿色,手脚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并且口吐白沫。

“看来,游神寒魄针已经入了他的心脉了,剜心之痛,有趣得很。”邱傲然即使解释了南宫良的疑惑。

“好像有人来了呢?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南宫良侧耳听着门外的吵杂,估计是刚才冼无虑的惨叫把庄子里的人引来了

“离开?难道我邱傲然怕过谁?”这种时候落荒而逃可不是他的个性,邱傲然挑眉。

“您当然是什么人都不怕,可是总是怕麻烦的吧?”南宫良礼貌性地笑了笑。

“说的也是,那我老人家也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邱傲然终究是和南宫良一起消失在了房间中。反正那个人已经针入

心脉,终究是活不了了。

“小子,你还真狠。”邱傲然和南宫良躲在怜花山庄最高的那棵大树上,悠哉游哉地对这话。

“我老婆的仇,自然是由我来报。”南宫良冷哼一声,想起冼无虑对秦星雨所做的,他还是气不过,有些便宜是他都没沾

过的,那个冼无虑居然敢下手,就冲这一点,就不该让他死的太痛快。

“你老婆?恐怕那个秦星雨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回事吧?”邱傲然是早就暗中到了怜花山庄的,自然明白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没有出手救任何人,却在一切都发生之后又来找冼无虑的麻烦。这是一种偏执,无人可解。

“他迟早是我的。”南宫良狠狠地折断了一根树枝。

邱傲然不语,飘身离开。后辈的事用不着他操心,那些孩子爱怎么玩时他们的事情。

看着邱傲然离开,南宫良松了一口气,打从他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就一直对他心存恐惧,虽然他和自己亦师亦友,可是那

种恐惧的感觉从未消失。那人是一个魔,可以随时将人吞噬。若非和自己性格相投,只怕第一次见面,自己就会死在他的

手上。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南宫良转身朝着山下奔去,他还是回去看看星雨吧,虽然他没有打算将自己替他来报仇的事告诉他

,可还是很期待他知道了冼无虑如此凄惨之后,会不会心里对那个替他报了仇的人有一丝半点的感激之意。

同一时刻,红杏阁中。

秦星雨靠在皮毛铺垫的躺椅中,懒懒地说着:“怜花山庄现在怎么样了?”

安平平在下面恭敬地回话道:“据说怜花山庄乱成了一团,冼无虑显然已经被人废了,而且……刚刚去探消息的弟兄回报

,怜花山庄似乎正在四处买止血止痛的伤药。好像冼无虑又一次被人重伤了。”

秦星雨先是皱眉,怎么,他都说了要亲自动手,那家伙还是多管闲事了么?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号。

“止血止痛么?”秦星雨笑了:“我记得,附近的这些药似乎刚好都卖完了吧?”

“怎么可能?主子,怎么家的药行,是不可能缺货的。”安平平突然自豪地笑了。

“我说你怎么越来越笨了?”秦星雨敲了一下安平平的脑袋,暗叹这丫头平时也挺精明的,怎么这个时候突然笨了?

“主子的意思是?”安平平突然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主子真狠,还要看着人活活疼死。

“虽然止痛的药事没了,可是我记得地罗根倒是还有不少。如果怜花山庄急着用的话,先把那个送去吧。”秦星雨的语气

冰冷透骨。

“地罗根?”安平平倒抽一口冷气,地罗根和三七虽然外形很像,其实却是完全药性相克的两种药,三七止血止痛,地罗

根外用的话会则全身麻痒不止……

看了看安平平的脸色,秦星雨接着笑道:“我本就是奸商,鱼目混珠这种事情做一做,也无伤大雅。”

安平平抖了一下,立刻缩着脖子道:“主子,我这就下去吩咐。”说完急忙逃了,同时心里暗想,千万不要得罪主子,不

然……真的很悲惨啊……

三天之后,怜花山庄出殡,据说冼无虑是足足三天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之后才死去的。其实庄里很多人都知道,最后,是二

庄主亲自将大庄主杀了的。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亲哥哥受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了,那个时候,死,反而

是一种解脱。

冼无忧给怜花山庄的每个人发了一笔银子,打发众人离开了怜花山庄。当夜,一场大火将怜花山庄烧得片瓦不剩,自此,

怜花山庄彻底在江湖中除名。

冼无忧携着邱邵篱退隐江湖,不知所踪。

第二十四章

说到最后南宫良都没有放秦星雨去和洛紫霖去“抵足而眠、促膝长谈”,而是自己强行抱着人在床上睡了一觉。不过说到

底都只是睡觉而已,并没有做些别的什么。秦星雨一贯有与人同眠的习惯,虽然换成了南宫良,他倒也不算太排斥,香香

甜甜补了个觉。

可怜南宫良看着怀里的美人,想吃又不敢吃,想强又舍不得强,最后弄得自己欲火焚身要去外面吹冷风。

一夜之后,南宫良消失在了红杏阁,三天后怜花山庄在一场大火中化为废墟。

秦星雨离开青州,去了蕲州,武林大会将要在那里召开,这个时候,显然蕲州会有更多的商机和情报,秦星雨怎么都要过

去看看,更何况他接到回报,常歌和齐舞……很不对劲。

果然,秦星雨才到了蕲州红杏阁,就感觉到空气中的氛围很诡异。

常歌虽然重新跟在了自己身后,可是一双眼睛就放在齐舞身上没离开过,而齐舞却是无论如何,都不看常歌一眼。

虽然一向知道齐舞对常歌有敌意,可是这回也太离谱了吧。常歌碰过的东西,齐舞一律命令拿去洗干净;常歌和谁多说一

句话,那个人一定会被齐舞训斥;同坐一张桌子吃饭,常歌碰过的菜,齐舞绝对不碰。于是乎,常歌怕齐舞饿着,只好自

己默默地扒白饭。

“常歌,你随我进来。”吃过了饭,秦星雨叫着常歌进了内室问话。齐舞看着常歌随秦星雨进房,拳头攥了攥,冷冷地哼

了一声,转身去了前面照顾生意。不过脸色比平时难看了许多。

“你和小舞是怎么回事?”秦星雨也不啰嗦,直奔主题。

“没事,主子也知道的,他一向不喜欢我。”常歌低着头,言语中颇有几分无奈。

“谁给你的胆子,连我都隐瞒。”秦星雨既没有高声呵斥,也没有拍桌子瞪眼,只是酥酥软软的一句话,却让常歌绷紧了

身子。

“主子……我……”常歌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毕竟那件事情,并不光彩。强 暴了小舞,虽说是为了替他解春 药,可

是……还是……很丢人。

“你不说也无妨,我叫齐舞来问话也一样。”秦星雨摆了摆手,显然就是你不说就给我出去的意思。

“主子别!我说就是了……”常歌咬牙:“我,抱了舞儿。”言毕,一向沉静的脸上多了点红晕,声音也是小的可怜。

“哦?强上?你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啊。”秦星雨冷笑,虽然他早就明白常歌对齐舞的心思,可是对他的做法还是很不认

同。

“齐舞被铁刀帮暗算,中了春 药,我也是没办法才……”常歌支支吾吾地辩解。

“中了春 ?泡冷水,吃解药都可以,再不济回红杏阁找个乖巧听话的服侍他也无妨,用得着非要你亲自上?常歌,你那

是自欺欺人还是觉得主子我好糊弄?”秦星雨哼了一声,声音冷了几分。

“主子……”常歌跪了下来:“我对舞儿是多年的心思了,主子你也明白。这回……是我的不是,可是……我宁肯他恨我

,也不想一辈子都只能在背后看着他。”

秦星雨捧着茶喝了一口,将语气缓了下来:“你明知道小舞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还敢强来,他没直接拿刀剁了你,你都该

偷笑了。”

常歌苦笑,怎么没有,那夜才缠绵过,第二天一早,齐舞就满院子追杀自己,看着他一边忍着那处的疼痛一边追杀自己,

常歌也心疼的不得了,故意跑的慢让他捶了两下,到现在都还觉得胸口闷得疼。

“算了,齐舞那边有我在,他暂时不会怎么样,你自己找了机会负荆请罪去吧,你们感情上的事,我不说什么,只是既然

你都吃在嘴里了,就给我对小舞好一点。”秦星雨叹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两个人是他的左膀右臂,真要杠起来,他

有的头疼了。

常歌忙不迭地答应,其实就算秦星雨不说,他也会处处让着齐舞,打从两人相识,他哪里不是事事替主子考虑第一,替齐

舞考虑第二。

只不过打从那天之后,自己也想了不少法子赔罪,可都没什么成效。送去齐舞最喜欢喝的酒,齐舞倒了去浇花。送去齐舞

最爱吃的醉仙楼的小包子,齐舞丢在街上去喂狗。伸着脖子给他砍,他丢下一句:“你的命是主子的,我不要。”就再也

不理睬他。

思前想后,常歌也想不出个办法让齐舞消气。说起来他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别说是刻意讨好,就是多说两句话都很为

难,如今为了齐舞,也算进步不小了。

这边常歌齐舞的事情还没有头疼完,那边唐家的七少爷就又找上了门。看着仗着胆子来找自己的唐路遥,秦星雨直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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