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的太矫情之轮回愿——泡芙红茶素咖啡
泡芙红茶素咖啡  发于:2011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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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无界山的地窖里藏的那些,可比这特别多了。

就像小时候偷了师父的酒喝没被发现一般,我有些个小得意,于是把剩下的那半坛子递给他,自己又开了坛新的,“这酒

要拿坛子大口大口的喝,才能喝出味道!”

他犹豫了一下,拿起那坛酒对我晕乎乎一笑,“干!”

我更加晕乎乎,卯着劲儿喝光了一坛。

第9章:

不知是老子不中用还是李少炎的壳子不中用,一坛子女儿红就找不着北了。闭上眼睛之前我把小二叫到跟前,指着桌子底

下昏睡的巫凌交待,“给、给我一间上、上房……”

这一觉睡得十分不平稳,那小二抬人的时候不知把老子摔下来多少次,老子忙着睡觉,没跟他们计较。

醒来时在个小屋里,连个窗户都没有,这店家也是的,不是说了要上房嘛?

把眼睛睁利索了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手脚绑着,嘴巴塞着,从门外窜进来的浓烟越来越多!巫凌还睡着,我滚过去

拿脑门狠狠地撞在他后脑勺上——挺硬,他没醒,我倒是要晕了……

眼见火就要烧进来,情急之下本大仙急中生智,张开嘴巴对着他脖子狠劲儿来了一口——没忍心咬脸。

咬到第三下的时候,巫大太子终于睁开了眼……我急得脸红脖子粗,对着他唔唔唔的也说不出话,只觉得周身要被烧焦了

,然后眼前一黑,很老套地倒下。

倒下之前我十分不甘的想,早知如此应该把剩下的半只烧鸡也吃了的……

巫凌不愧是上古龙神的后裔,我再醒来时全身的衣服被烧得破烂不堪,他却还是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

“多……多谢,”一张嘴腮帮子都疼。

他神情有些个复杂,大概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我从他怀里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这地方十分眼熟,还是我们从李家出来那晚住的破庙。我摸摸鞋底,银票还在,我

就说嘛,谁会为了几百两银票做这种缺德事儿?于是我抹一把脸上的烟灰,诚恳地看着巫凌,“你有什么仇人不?”

他看着我没说话,神情还是很复杂。

我一拍脑门,就算人家真有什么仇人,也不会用这种没水准的手段啊,这不是很容易的就逃出来了么。

李少炎个倒霉催的。

巫凌去打了些水来,让我把一身的灰洗干净了,又去找了身干净衣服让我换上,本大仙摇身一变又是一条玉树临风的好汉

现在才知道,有法术是多么的重要啊!如果有朝一日回到无界山,我再也不会把练功的时间拿去偷酒喝……

“走吧。”他踱着袅袅婷婷的步子,扔给我这么一句。

我还等着他把我拎起来飞哩……

他回过头,“刚才伤了点元气,只能走着回去了。”

“喔。”我老老实实跟上,突然有点感激牧修那个油水道士。

区区几十里的路,我们走了足足三天还没到。

这次倒不是我贪杯拖后腿,而是一向健步如飞的巫大太子走不动了……

客栈里,我扶着他从床上坐起来,一勺一勺的喂他喝参汤。

这东西可比鸡汤有料多了。

从昨天开始他就有些不对劲,到今天直接躺床上了。

绝对不止“伤了点元气”那么简单。

可是,这凡间的火也伤的了他么?

他张开不带半点血色的嘴唇,对我说,“那是三味真火。”

三味真火?那就不会是李少炎惹上的了。

“你知道是谁干的?”这厮凡事什么都不说,跟祈陌一个德性。

“也许是天庭的人发现我私逃出禁地,来拿我的……”

“那不是应该正大光明的把你捆走么?”

“也对……那也许是父亲以前得罪的人……或者……我也不知道。”

越说越虚弱,我赶紧扶他躺下。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想办法让他恢复元气。

我搜肠刮肚的翻脑子里存的那点玩意儿,依稀记得书上有记载伤了真元要怎么治来着……

对了,千年灵芝,冰山雪莲,瑶池荷露,这三样儿搁一块儿炼成丹药,就算只剩一口气都能拽回来。

可是眼下,老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偷都没地方偷!

我悲催的看着巫凌,他睡了一整天还在睡,关键是,那脸色越睡越苍白,都快跟他身上的白衣一样白了。

“要想救他,也没那么难。”

我回头一看,来人笑嘻嘻站在门口,手里的拂尘还带着风,牧修。

他走过来看了巫凌撇撇嘴,“也真难为他了,跟了你这么个废柴。”

老子没空揍他,揍也揍不过,于是我权当天边的浮云掠过放了一声屁,“你有办法?”

他从袖子里拿了把匕首递给我,还是上回刺手心的那把,不会吧,又来?

“你的血,比瑶池的荷露可是有效多了。”牧修笑得,十分瘆人。

“臭道士,你不要耍老子!”

“信不信随你……”

XX你个OO的臭道士!溜的还挺快……

等回了无界山,一定要让师父拿最好的丹药给我补补……

我把手腕凑到他嘴边,拿刀轻轻一划,血珠一滴一滴的,流的我肝儿颤。

我轻轻的把他嘴巴撬开,热乎乎的血啊,可不能浪费。

我提拉着颤抖的小心肝儿仔细观察他的脸色,果然有渐趋红润的迹象。

臭道士还是靠谱儿的。

他醒来后第一句话跟老子说,“把手腕包扎起来吧,我睡一晚上就可以赶路了。”

我大义凛然的把袖子又往上撸了撸,“没事儿,我一会儿吃点儿鸡补补,够你喝个把月的,嘿嘿。”

巫大太子弯起俩月牙似的眼睛,笑了。

我给巫凌下去端碗饭的时候看到牧修,花生米小炒肉的吃得香甜。见了我也没抬头,边吃边自言自语着,“听说巫水龙族

善五行之术,尤以御火而名……”

我怔怔的把饭菜端上去,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巫凌自己引火烧身?!

于情于理也说不通啊!这道士要么肉吃多了瞎掰,要么存心拿老子寻开心呢。管他咧。

翌日是个艳阳天,适合赶路。

剩下的银子还够买两匹马,走得快了,晌午便到了潞州。

第10章:

街上人来人往的挺热闹,往人多的地方一看,原来不知哪家的丧事,出殡呢。

吹吹打打的甚是热闹,我对热闹的事情向来没兴趣,巫凌更不会有兴趣,于是我俩找了个茶楼喝茶,打算等天色晚了再回

李家。

二楼靠窗的雅座,楼下的人群一览无余。

那个打头抱着牌位的,长得挺眼熟。再看一眼我认出来了,不是李少卿那小屁孩儿么?!

李家能有这排场的,只剩我那捡来的爹了。

我撂下茶碗往楼下冲,好歹叫了那么多天的爹,死了也得让我看一眼啊!!!

巫凌在我身后喊,“不要鲁莽!”

这回他没拉住我,我冲上去当街拽住李少卿的胳膊,他看我的眼神跟看见鬼似的,转而又小声对我说,“不管你怎么出来

的,有事回家说,不要让李家出丑。”

没等我搭话,被后面的巫凌一把拽回去,“李家对外宣称大少爷又神志不清了,还是先回去看看吧。”

幸好买了两匹马。

家里只剩下个看门的小厮,见了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大、大、大……”

我气结,“不认得大少爷我么?”

小厮直直的看了看我,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我摸了摸身后,尾巴的确没带来啊!

走到后院的时候,看明白了。

我之前住的那屋子,门子窗户砌得严严实实,蚂蚁都钻不进去一只。李少卿在街上看到我时,一定是以为活见鬼了。

我由衷的感叹,李少卿这娃,当真是个人才。

巫凌在旁边冷冷道,“二少爷心黑手狠,李家从此,怕是再无宁日。”

我脑中忽的闪过个人影,小春子呢?

我跑到门房拽过那小厮,三脚踹醒,然后摇着他的肩膀,“小春子呢?小春子呢?!”

“大、大少爷……您就安息了吧……老爷夫人都在下面陪您了……您也算一家团聚了……就不要再找别人了……”

听这话,小春子没被砌在里面,还好。

“小春子去哪儿了?”

“他、他去酒庄当掌柜了……”说完两眼一翻,又厥过去了。

没拆穿少爷我又可以自己全身而退,小春子这掌柜当得,的确当得。

定了定心神,我往正厅里一坐,等我那有才的弟弟回来。

这里的习俗,孝子贤孙要扛着棺材绕城一周,敲敲打打热热闹闹的下葬。等他们忙活完了回来,已经夜深。

李少卿遣退了下人,一个人进来,见了我微微一笑,“大哥别来无恙?”

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说出这么沉稳老道的话来,本大仙听了只觉得想笑。“呵呵,二弟想得周全,那窗户砌上砖的

确暖和多了,大哥我一会儿还回那儿睡。”

“大哥说笑了,父亲的房间已经收拾干净,大哥自然是住那里。”小孩说着在我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翘着脚挑着眉毛看

我,“巫先生果然不同凡响啊,大哥好福气。”

我笑,“巫先生的确帮了为兄不少的忙。”

他也没理我,对巫凌说,“我跟大哥有些私房话要讲,巫先生先去厢房休息吧。”

巫凌走路还是有点虚,明天得让厨房弄点千年老山参啊啥的给他补补。

我看着李少卿,李少卿也看着我,我心里嘀咕着,这娃娃大概要跟我讲什么条件,要我滚得远远的别跟他争那酒庄。

“大哥,”李少卿凑近我,“城南杜员外家的女儿,比大哥小两岁,听说貌美如花知书达理,娶过来给我当嫂子如何?”

“啥?!”我挠挠耳朵,应该没听错。

“我是说,大哥是一家之主,也该有房妻室了!”小孩儿两手叉腰,表情挺不耐烦的。

我哭笑不得,“你小小年纪的,知道什么妻室不妻室的?!”

“哼,”李少卿牛气哄哄的转过身,“大哥不愿娶妻,难道是想和那巫先生过一辈子不成?!”

“乱讲!!”这话可不能乱说!

“大哥既然不是断袖,那等父亲丧期过了,就和杜家小姐成亲吧。”李少卿后脑勺对着我说,“父亲临终前,已经向杜家

提了亲,大哥也不愿忤逆父亲的遗愿吧?”

忤逆……这顶帽子扣得本大仙十分为难,“二弟,李少炎已经死在后院的砖墙之内,就算是忤逆,我下去跟父亲好生解释

便是。父亲还有什么别的话么?”

李少卿歪歪脑袋用余光瞥着我,“他说要我好好帮你,管好酒庄。”

这才是正题嘛,早说不就结了。咳咳,本大仙清了清嗓子,“二弟啊,哥哥我对于酒庄的事向来不愿插手,况且你又管得

挺好,你要是不介意,就还跟外人说我神志不清着,我也落得个清闲。”

李少卿看我的表情有些诧异又有些怀疑,“大哥真的愿意把酒庄让给我?”

我拍拍他肩膀——他矮我半头拍着正合适——拿出最慈祥的表情,“什么让不让的,本来就是你的嘛。”

这是实话,本大仙我,只求能在这里白吃白住,那些操心的事,娃娃你自己去耍吧。

他终于露出孩子该有的表情,抓着我的手笑道,“大哥如此明事理,我起初看扁你了。”

这是什么话= =!!

“少卿啊,”我觉得这样叫或许显得比较亲切,“你不怕我是诈尸的么?”

小孩昂起头十分不屑,“你活着我都不怕,诈尸又能怎样?”

这话……说得我一愣一愣的,这孩子的确是个人才……

这晚我睡在李老爷子屋里,朝着那供桌上的牌位磕了仨响头。一觉到天亮。

李少卿把李家在城西的竹林小筑给了我,说适合修身养性。这地方景致清幽人迹罕至,的确适合神志不清的人住。

我对巫凌说,“其实李少卿毕竟是小孩子,做事也许有时极端了点,但是说心黑手狠我看言重了。”

巫凌不置可否的笑笑,“你说是就是吧。”

说这话时已经搬进来数日,我们商量着寻人大计,商量出的法子比起到街上一个个的问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巫凌说,前世今生,模样是大体不差的,祈陌如今应是18岁光景,把潞州城18岁的少年都召来瞅瞅,还怕找不到么?

可是有什么法子能把潞州城18岁的少年集结到一起呢?

我苦思冥想了半天,最后终于在巫凌的脸上找到答案,“巫先生,愿意帮忙否?”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除了抛绣球,还能有什么办法?巫凌穿上女装抛绣球的话,潞州城的男人怕是要挤破头了。

巫凌听完我的建议阴沉着脸,“不行。”

“又不是让你真的嫁!只要找到人,你随便说死了逃了都没问题!”

“不行!”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你想想,等我找到祈陌,把这档子事儿结了回无界山吃鸡去,李少炎一死,血契就算解了啊!”

“……我还是觉得欠妥。”

“那你要和我在这儿耗一辈子么?”一辈子,一辈子有多长,老子都不晓得。

他眼睛闪了闪,半天叹口气,“这事要好好商议,不能有破绽。”

我激动地抓着他的手,想了半天没有一个词足以表达此时的感激之情,只好说,“以后什么时候你需要喝我的血,都可以

。”

我看见他眼皮跳了跳,然后松开我的手,无奈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事不宜迟,我把李少卿叫来一起合计。李家的当家主子,潞州城的新贵,这事儿少不得他帮忙。

小孩儿谱儿还挺大,请了三回才来。来的时候没忘给我带烧鸡,我欢天喜地的接过去,“有劳二弟了,为兄一定好好吃…

…”

李少卿一本正经的坐下,皱着眉毛问,“大哥找我来什么事情?”

我把烧鸡放在一边,诚恳地摸摸他头上的毛,“为兄要找一个人,需要二弟帮忙。”

最后商议的结果,就说巫小姐是李家表亲,家里出了事情来投奔,执意要嫁个18岁的如意郎君,于重阳节在李府绣楼抛球

撞婚。

“到时候跟衙门借点兵力把守,不适龄的一律不准靠近。”李少卿说,“大哥这样可以放心了。”

我赞许地拍拍他肩膀,“二弟想的周到啊。哈哈哈。”

小孩儿白了我一眼,“不知大哥要找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个……”我净顾着怎么找人,竟然忘了李少卿他是个局外人。

我正抓心挠肝的尴尬着,巫凌在一旁喝着茶说,“是你大哥4岁时的一位救命恩人,不报此恩,恐家宅不安。”四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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