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的太矫情之轮回愿——泡芙红茶素咖啡
泡芙红茶素咖啡  发于:2011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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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去看看……祈陌他……好像快不行了。”

我庆幸,我这个废柴,好歹还有个不废柴的兄弟。

他随我去看了祈陌的伤势,我提着小心肝轻轻地问,“你看……他还能活多久?”

巫凌很为难的叹口气,“活多久……看他自己了。”

“啊?”

第14章:

巫凌把个药丸给祈陌喂下去,“这是我父王珍藏多年的回魂丹,他若是不寻短见,醒来后活个八九十岁是不成问题的。”

我擦汗,自从巫大太子学会说冷笑话之后,我就经常擦汗。

巫凌说这丹药有安神的效用,祈陌要醒来也是明早的事儿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爬上床在旁边躺下,横竖也一起睡过了……

想到这里本大仙脸有点热。

我托着腮仔细观察眼前这张脸,面无血色的,倒是更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颜珞……”吧嗒一声,门口巫凌手里一个白色小瓷瓶掉在地上,所幸没摔碎。

我僵笑着坐起来,“我……那个……你……”

“这是外敷的药……早晚各一次。”巫凌捡起小瓷瓶递给我,然后一阵风似的走了。

咳咳……本大仙脸热的不可理喻。

我琢磨着,等他醒了,找一处安静的所在,养几只鸡,种两亩田,安安静静的活到八九十岁,不知道他愿意否……

只是要和师父说说,要在这边多耽搁些时日了。反正,成仙嘛,也就那么回事儿,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还有那牧道士,不知云游到哪里去了,坐骑找到了没,再见到他的话,还要多谢他把巫凌让给我。

巫凌……唉,欠他人情太多……估计要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了。

本大仙我,就是个还债的命啊……

想睡时最是睡不着,尤其想到明天一早祈陌就可以醒来,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数鸡数到流口水,干脆爬起来,拎上那天

没喝完的桑落酒,到院子里吹吹风。

院中站着个白影,衣衫给风吹得飘起来,看了让人有点恍惚。

“巫凌,还不睡啊。”我拿着酒坛子走近,拍拍他肩膀,“一起喝?”

他笑笑,“喝酒伤身。”

这话没错,上次和他一起喝就差点搭上条小命,不过那是意外,意外。于是我喝了一口递给他,“少喝怡情。”

他接过去喝了一口又递给我。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喝光了。

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各回各屋。

本大仙真是越来越像个混天庭的了……

趁着酒劲儿睡了会儿,醒来阳光明媚。

旁边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安静平和,多了些许血色。

我看了多少有点失落,不是该醒了么?

巫凌说,也许是太虚弱了,需要多点时间。

我信他,他说话一向是靠谱的。

于是我耐着性子,给祈陌抹那小瓷瓶里的伤药。

“大少爷——大少爷——不好啦——”

小春子火烧屁股似的跑进来,气儿还没喘匀,“大、大少爷,不好了,二少爷出事儿了!”

我满手粘糊糊的药膏一不小心全抹在了衣服上,“啥?”

“二少爷他、他打死人了!!”小春子哭丧着脸上气不接下气,“酒庄里一个伙计……顶撞了二少爷……二少爷不知撞了

什么邪,几拳就把人打死了……现在……已经被衙门的人给抓走了……”

巫凌在旁边说,“这里我照料着,你去看看,记住,万事莫慌!”

我把手往衣服上抹抹,骑着小春子的马直奔县衙。

李少卿关在县衙的地牢里,守卫凶神恶煞的不让进,幸好老子有在鞋底藏银票的习惯。

牢头儿拿了银票嘿嘿一笑,“李家的二公子?李家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对县衙也多有关照,老爷特别吩咐给了个单间儿。”

一条狭窄的过道走到尽头,便是李少卿的小号了。牢头儿开了锁,“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李家这么大家业,看来也要树倒

猢狲散喽!”

我扯着脸皮赔笑,“多谢!”

李少卿偎在墙角,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泛着血光。

其实想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祈陌,我挺想抽这小子的。

他眼神直直的也不看我,自言自语道,“家里父亲的牌位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有些银票,你带上赶紧走,越远越好。”

“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次的事情有很多人看到,你就不要白费力气花银子了,那些贪官污吏就是个无底洞,拿了银子也不办事儿。”小孩说

着,拿了个草根放嘴里嚼着,一脸淡定。

这话说得我犯愁,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是个要杀头的小孩子应该说的话么?李二少爷你非得要语不惊人死不休么?!我揉

揉发痛的额头蹲下来,直视他那双发红的眼睛,“你真的杀人了?”

他没搭理我,接着自己的话茬,“李家的酒庄,老早就有人惦记上了,这回给他们逮着了机会,肯定要吃的骨头都不剩…

…谁都知道李家大少爷是个呆子,你出去千万别跟人说你是我哥……”

“李少卿!”我忍无可忍地吼出来,“老子来不是听你安排后事的!”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我,“大哥……”

这一声叫的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本大仙就是心软……“少卿,跟哥说实话,当时咋回事?”

小孩凌厉的眼神变得委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了几下他就死了……”

这话放在公堂上说,非得判个愚弄公堂之罪。

“那,你是怎么打的他?”

“就这样,”小孩攥起拳头,“这样挥了三拳。”

小春子说得没错,不是这孩子中邪了,就是死的那位中邪了。

我语重心长地对李少卿说,“大哥会想办法救你的。”

他很是不屑地斜了我一眼,“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没指望你。”

从牢里出来我先回了李家,大门已经贴上了官府的封条,我只好从后墙翻进去,没有巫凌拎着,确实还不大好翻。

我按照李少卿说的,去牌位下的暗格里拿了银票,然后大摇大摆地再翻墙出去。

街上风闻,李家二少爷被下了大狱,至于那位傻子大少爷,一大早被官府拿去问话,当场吓死了。

真悲摧。

第15章:

我一路上琢磨着,银子得花在刀刃上,让小春子去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门路,毕竟,李少卿叫老子一声大哥。

今天这段路走得尤其的累,当人家大哥确实是个体力活儿。

“巫凌,人醒了没?”我进了院门大喊,没人应声。到屋里一看,师父坐在太师椅上吹胡子瞪眼,“小畜生,把为师忘到

九霄云外了?”

“那哪儿能呢师父……徒儿真是想死您老人家了!”这是实话,如今这节骨眼儿上,实在没有比师父更能帮得上忙的了…

…我毕恭毕敬地给他老人家端了杯隔夜茶,“小春子呢?巫凌呢?怎么都不知道出来招呼您老人家?徒儿回头一定好好的

教训他们……”

老头儿眼皮耷拉着瞥我一眼,“那个小厮让我给撵走了,那条小龙被我定在隔壁,这会儿差不多该僵了。”

我深吸一口气,“师父您消消气……眼下有个棘手的事儿……”

老头儿叹口气,“颜珞啊,你知道为师这次下界,是要办什么差么?”

这老头儿胡扯的毛病又犯了……“师父啊……不管巫凌他有什么惹您生气的地方,徒儿代他跟您赔不是了……这定的太久

了也不是个办法……”

“为师这次下界来,是担负着维护天界和平的重任的。”

“是、是,那什么……巫凌他……”咳咳……天界和平……越扯越玄乎,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了,巫凌啊你再忍忍……

“你知道,为师忙得很,所以很是懒得管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是是,师父您说的没错。”

“那你怎么连自己的小命儿都顾全不了,还要我老人家亲自过问吗?!”

我被老头儿拍案而起的掌风震得一哆嗦,“师父……您言重了吧……我的小命儿现在没什么大碍……虽说没有鸡吃瘦了不

少……”

老头儿指着我的脑袋一顿痛骂,“猪头!蠢材!空脑壳儿!我老人家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说完甩甩袖子,“你跟我

过来!”

巫凌一只手背在身后站着,表情十分扭曲。床上躺着的祈陌还是老样子,我看了一眼,呼吸还算平稳。

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师父……您看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你说床上那个?他吃了摄魂丹,永远不可能醒过来了。”

“啊?师父您干吗要给他吃摄魂丹?!”

老头儿一脚飞过来把我踹个趔趄,“我给他吃?!你好好问问这条小泥鳅,是谁给他吃的?!”说着解了定身法,巫凌僵

硬地转过身来对我说,“我那日给他吃的,的确是摄魂丹。”

等我把这话放在肚里消化掉,捂着被打击得颤巍巍的小心肝问,“你这是,为什么啊?”

巫凌冷着脸,“日后你自会明白。”

我……我真想拿厨房那把烧火棍把自己敲晕。

老头儿打量着巫凌,“偷这摄魂丹,费了你不少工夫吧?”

“您是想问我是从何处偷得的吧?”巫凌冷笑,“恕在下不能相告。”

“嘿嘿,”老头儿围着他转了一圈儿,“小泥鳅,你若是去过藏这丹药的地方,断然不可能周身不带一点戾气的,这东西

,是别人赠与你的吧?”

巫凌眉头紧了紧,没说话。

“不过,这东西金贵的很,你用在一个不打紧的死物身上,不是有些可惜了么?”

不打紧的死物?……我听得十分憋屈,“师父,祈陌他不是……”

话说了半截卡在喉咙里,因为我看见床上那个人活生生的变成了……一把拂尘。

老头儿扔给我一个白眼,“看清楚了?”

我瞠目结舌的拿起拂尘,这东西看起来缘何如此眼熟……

外边一个声音由远及近,“洛老头儿,好久不见,你还是如此的爱管闲事。”

我抬头看时,手中的拂尘已不翼而飞,牧修在门口淡淡一笑,“李公子,又见面了。”

师父踱到牧修跟前,与他齐肩站了,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就算把名字倒过来叫,也照样是朽木一块,一块朽木。”

牧修笑呵呵的说,“师兄,小弟这次来,是要与你好好叙叙旧的。”

我的下巴掉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捡起来,他……他们俩认识?!

牧修过去拍拍巫凌肩膀,指着我师父说,“乖徒儿,来,见过你师伯。”

我……我再一次想拿烧火棍把自己闷了……

很显然,这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从头到尾搞不清楚状况,那就是老子我。而另外三个,好像都没有要和我解释一下的意思。

师父指着牧修的鼻子,“你叫这条小泥鳅来加害我徒儿,是何居心?”

牧修兀自坐到太师椅上倒了杯茶喝,“你紧张个啥,这小子还不是好好的,怪我教徒无方,胳膊肘往外拐,可惜了好好的

一颗摄魂丹,倒把自家法术破了!”

巫凌上前直挺挺跪下,“师父,弟子愿接受责罚。”

我听明白了,这俩人打一开始就是一伙儿的……

牧修把我从巫凌的剑下救出来的情景还似发生在昨天,一晃眼的功夫,这俩一个成了我师叔,一个……算是师弟?

我那师叔也没吭声,拿着他那拂尘轻轻一抽,巫凌的衣服上便多了一道口子。

连着抽了十来下,一身的白衣眼看就要变成血衣,老子看不下去了,于是把那拂尘挡下,“够了!”你是不是我师叔,这

事儿不打紧,你在老子的地盘抽老子的人,这事儿不能忍。

也不对,这人从一开始,就算不得是老子的。

大概这屋里没人料到我会去挡,一时间竟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师父捋着胡子笑笑,“不愧是我洛某人的徒儿,有胆魄!”

胆魄?我额角渗出一滴汗,老头儿当年可以力战魔君,他的师弟估计一拂尘也能把我抽到无界山去……况且牧师叔的本事

,我是早早就见识过的……我只得赔上笑脸说,“师叔,我还有些话要跟巫凌说,您跟师父先叙叙旧,叙叙旧哈……”

然后我便拉着木雕似的巫凌,去了另一间厢房。

关上门我不知从何问起,拂尘还是丹药?还是血契?或者井边长剑?

他水波不兴地看着我,“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理了理思绪,“流苏不是祈陌?是拂尘?”

他点头。

流苏,拂尘,的确挺相称。

“你从一开始,就在和你师父演戏骗我?”

他摇头,“拜他为师,是在那次遇火之后。”

“那火是他放的?”

“不,是我放的。”

“你?!”

“我本想和你同归于尽,没想到你的命数比我想象的更硬些。我知道以我的法力伤不到你的元神,只好跟他去借摄魂丹,

他的条件是要我拜他为师。”

同、归、于、尽?我又想起那晚他拿剑指着我时的表情,禁不住一个寒战,“那你当初直接拿剑砍死我不就得了?”

“那时候被师父制住,动弹不得。”

我突然想起师父说我是猪头蠢材空脑壳儿,这话是有些道理的……

他接着说,“我被关在井中时遇到他,我们打了个赌……我赌输了,那时我还不知他的身份……后来他说可以帮我报父仇

,条件是留在你身边……只是后来我办事不利,他才又派了流苏来。”

一泡狐尿的赌……师叔赌得着实精妙……“我……跟你有仇?”

他咬咬嘴唇,“父债子偿。”

太不厚道了……我连我老子的面都没见过,却要帮他偿命?“那你找他去不就得了……你杀了他大家清净,我不介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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