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灯泡丑小鸭 下——弃妇A
弃妇A  发于:2011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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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情。可是到了那里一看,只见一堆打扮着花枝招展的女生早就抢先他一步,围在贾教授身边做“肉弹攻击”,一群莺

莺燕燕腻声叫着“贾哥哥、贾哥哥”的,听得吴侬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在这种攻势下,比酷刑还严苛的围攻让贾教授无福消受,脸色发菜、走路摇摇晃晃,他无数次想要突围出女生们的包围圈

,但全都未果。他一张大脸涨的通红,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不在出勤率上找她们麻烦,才打发走这群小麻雀。

等看到贾教授终于清闲下来可以喝一口水了,吴侬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到了。他腆着脸走到贾教授背后,腻声说道:“贾

哥哥……”

“噗”的一声,贾教授嘴里的水一口喷出,他伏在桌上咳嗽半天,根本没勇气看身后的人是谁。他一边擦着嘴一边飞快的

翻出点名册,口中叠声说道:“过过过,都给你们过!求求你们了,别再叫哥哥了,我听得反胃!快说你叫什么名字,我

把考勤都给你画上。”

吴侬笑眯眯的报了学院班级名字,他那男女莫辨的名字和故作柔腻的声音让贾教授误以为又是女孩子,赶忙把名字后的一

串叉子全都改成了对勾。等到把出勤率补上了,贾教授才缓了口气转过身来,想看看这次又是谁取笑自己。结果没想到入

眼的居然不是描眉画眼的小麻雀而是一只脸上带着窃笑的灰鸭子。

他推了推眼镜,皱着眉上下扫视着吴侬,刚才因为紧张而丢掉的风度现在又回来了。他挑挑眉毛,又喝了口水,然后慢条

斯理的开了口:“我当是谁啊……原来是你啊。”他伸手拍拍吴侬的脑袋:“这么久没见,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贾教授上一次课班里有几百号人,他哪里能记住吴侬是谁?他这完全就是故弄玄虚,刚才吴侬名字后面一串叉子说明他好

久没来上课了,贾教授这么说就是想要臊臊他。

果然吴侬被他弄了一个大红脸,嘴巴开了张、张了开,半天说不出来话,正在他窘迫之时,某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居然在门

口响起:“贾教授,您就别欺负我学弟了。”等到吴侬转头一看,手里拿着一沓子资料冲着贾教授打招呼的正是某只优雅

的黑天鹅。

楚江东这天是来向管理学院的导师汇报期末工作的,下楼的时候刚巧经过文学院的办公室,结果就看到吴侬被那素来不正

经的性苦闷教授难为。贾教授当然知道这管理学院的一大宝贝,校级评奖评优可都指着楚江东呢,他可不敢多难为这个管

理学院的大红人,再说他也小小的折腾了一下吴侬出了口气,所以很轻易的就放了他,顺水推舟让楚江东当了这个“英雄

救美”的英雄。

吴侬黑着脸跟在楚江东身后下楼,一路上对着楚江东没有好脸色。

“我说小鸭子,怎么脸色这么糟糕啊?”楚江东看着一脸气鼓鼓的的小鸭子,一时没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肉。

吴侬颇为不客气的把他推到一边:“别动手动脚的,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楚江东被他逗得笑了出来:“不可亵玩?那上次圣诞舞会的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吴侬张牙舞爪:“我警告你啊,男男授受不亲,再动手动脚小心我咬你啊。”他算是被他亲怕了,算算

这都几次了,对他的屁股和嘴巴不尊敬,又摸又咬着实让人难堪!

楚江东却混不在意,像是认定吴侬只有嘴巴能说而已,他颇为随意的露出白白长长的脖子,逗弄一般的说道:“行啊,你

来啊。”谁料他话音刚落,吴侬居然还真的抱着壮士断腕的凶残样子扑了上来,拉下楚江东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楚江东

果然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一惊,等他感到脖子疼的时候,吴侬早就退了开来,而且颇为自得的用手背狠狠抹了一下嘴巴。

“死天鹅,真的以为鸭子不咬人嘛!”吴小鸭撂下一句狠话,然后心满意足的看到楚江东捂着脖子上的牙印直抽气。他幸

灾乐祸的扭了扭秃屁股,然后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

因为“扳回一城”伤到了楚江东,吴小鸭这几天连背书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乐出来。在这种状态下,他就连考试都轻松

极了,根本没有紧张的情绪。那几天,他们管理学院大一新生都知道:“有一个新生特喜欢考试,每次都一边考一边乐的

不行!”

……

就这样,考试月轻轻松松的度过,吴侬高高兴兴的收拾了行装,和舍友告别后,拎着箱子恨不得用蹦的走出学院——刚才

他和紫薇通了个电话,紫薇跟他说家里那边早就做好了腊肉腊肠等一系列的吃食,就等他回家享用呢!要说吴侬最喜欢的

就是自家做的腊肠了,不肥不腻,每每让他吃的口齿留香。可惜后来家里有了钱,母亲就自持身份再也不下厨了,导致他

已经整整八年没再吃过家里的腊肠了。现在又有机会吃到母亲亲手做的美味,怎能不让他高兴的跳起来?

想到这里,吴侬又加快了脚步,恨不得赶快回家和家里人好好聚聚、说说话。结果还未等他走近校门,就见着某个前几天

刚被他咬了一口的家伙正守在校门口,以一种“守株待鸭”的姿态等着他这只小鸭子落网。

吴侬全身一紧,把箱子拉啊拉啊拉近自己身边,心里做好准备,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拎箱子就溜。可惜楚江东自然不给

他这个机会,笑笑的走到他面前。

楚江东体温偏高,即使在冬天穿的也不像吴侬这样大毛衣、二毛衣、三毛衣这样臃肿,向来都是内穿一件贴身羊绒保暖衣

外套一件衬衫再穿个合体的厚风衣,总之不管在什么时候看都颇有风度。但是今天他却破天荒的戴了条深色围巾,吴侬自

然知道他戴围巾是想遮掩脖子上的牙印,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森森白牙,笑得没有形象。

“呦楚混蛋,穿这么厚实,准备去东北啊?”吴侬盯着楚江东脖子上的围巾:“楚少爷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吧,哪来的牌

子货……”吴侬后面的话全都被他吞进了肚子——走近了他才看出来,这围巾针脚不算细,仔细看还能看到织错针的地方

,哪里能是什么牌子货,也不知是谁织的温暖牌爱心围巾!

吴侬的脸色一下变得像是吃了瘪一样,他原本以为楚江东戴围巾是为了遮掩牙印,结果现在看来却不一定是如此——真不

知哪里来的鲜花居然这么贤惠,居然亲手织了围巾送给楚江东,怎么,难道想拴住他一辈子吗?

吴侬觉得心里怪怪的,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了脑袋,一想到楚江东用别人送的东西遮住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咬牙切齿

好想扑上去把它拽下来。

“哪是买的,人家送的礼物。”楚江东的话证实了吴侬猜测,吴侬觉得自己就像是蒸汽头的火车,头顶呜呜冒着烟。

他冷笑一声,一脸挑剔:“织成这水平还好意思送?这么深的棕色以为你是狗熊还是树皮?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错

针了居然还义无反顾的织下去,这勇气我还真是敬佩不……”

吴侬最后一个“已”字还没有出口,某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已经直轰他的脑袋:“吴、学、弟!我爱织什么样管你什么事!

“……”吴侬被入耳的声音惊了一下,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他咯嘣咯嘣的转过头一看,果然在身旁两米处抱

臂怒目的正是楚江东的好弟弟。

吴侬全身一抖,看看楚江东脖子上乱七八糟的围巾,再看看楚江天越来越黑的脸色,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织

的?”

“我织的。”楚江天把脑袋高高扬起,用下巴冲着吴侬。

“真的是你织的?”

“当然是我织的!”

“哼!”吴侬一扫之前的轻声细语,双手叉腰像个圆规般立在那里,气势汹汹声音比楚江天还大:“恋!兄!癖!”

就像是魔术一般,吴侬亲眼见到前一秒还趾高气昂像只狼王的某人,脸色一下由黑转白,然后在一秒之间又全部变成了红

色,让吴侬看的都怕他脑淤血而死。

“你你你你你……”楚江天指着他的鼻子,手抖啊抖,这次轮到他这个天之骄子被逼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我我我我……”吴侬不屑的看他一眼,大踏步走到校门边缘,指着校门旁不知谁立在地上的一个空易拉罐说道:“敢

挡我路的人,全都这个下场。”他话一说完,大脚一开,向着易拉罐就狠狠的踢了过去。

但是易拉罐却不像吴侬所想象的那样,被他这惊鸿一脚踢得飞上天,反而依旧在那里稳稳地立着。

——与此同时,吴侬的右脚大拇指传来一阵锥心的痛苦,他疼得大叫一声瘫倒在地。

原本一直站在旁边插不上话的楚江东赶忙赶了过来,想要看看吴侬到底怎么样,可是谁料吴侬却抱着右脚谁都不让碰,全

身抖的就像是只拔了毛的可怜小鸭子。

楚江东赶快又去查看那奇怪的易拉罐是怎么回事,结果等到他把倒扣的易拉罐拿起来时,只见被藏在易拉罐里的,正是一

支从水泥地面伸出的长达五厘米的狰狞钢筋!

32.血腥的丑小鸭

应该说还好A大的附属设施都很完善,尤其是南门不远处的A大附属医院在全国都排的上号,否则如果等着大老远的救护车

来,吴侬怕是要给疼死不可。

楚江东见吴侬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心里当即就紧张的不行。楚江天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根本没想到那刚才看起来还活蹦乱

跳的小鸭子现在居然疼成这样,心中慌乱也不知道该不该帮忙。

楚江东哪里见得吴侬受苦,指示弟弟把吴侬半扶半抱起来后,便蹲下来让吴侬趴在自己后背上,然后背着已经疼到说不出

话来的吴侬直奔南门外的A大附属医院。

吴侬本就是个男生,一米七几的个子,有点肉感的身体大约一百三十斤出头。楚江东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男生,没

跑几步就留了不少汗,平日里的绅士形象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等到了医院,吴侬还在他背上闭着眼喊疼,楚江天跑来跑

去的帮忙挂号,也亏得这天医院人不多,等到吴侬被楚江东小心翼翼的放到急诊室的椅子上时,才过了不到五分钟。

急诊科的大夫仔细问了吴侬是怎么受的伤,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便唤护士拿来大剪刀,顺着吴侬的大棉靴子的靴口就准备

往下剪。可吴侬穿越后已经习惯了小气吧啦的生活,虽然疼到这种程度,居然还有力气抽回脚抱着棉靴不让剪。

“医生医生,别剪了别剪了,我就这么一双棉靴,你剪了我穿什么去啊。”他的铁公鸭本性发作,强撑着去脱自己的靴子

,结果脚刚一动就钻心的疼。

“你这笨鸭子!”楚江东看着小家子气的他,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脱?乖,让医生剪了,回头我

给你买双好的。”

吴侬一听有人愿当冤大头,这才放手让医生剪掉靴子,转而去拉楚江东的手:“你说了啊,给我买双好靴子。要澳洲羊毛

的,最低也要是UGG的。”

不管他有什么要求,一看到他疼得满脸大汗还强笑的脸孔,楚江东哪里不答应的道理。而一旁站着的楚江天则颇为不屑的

冷哼一声,嘀咕了几句类似于“到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占便宜”的话。

结果等到吴侬的棉靴被剪开,只见那棉靴里头已经染上了一层红色,更别提吴侬的袜子已经被血浸透了。楚江东小小的啊

了一声,刚忙去看医生。

医生皱着眉头剪开吴侬的袜子,捧住他的脚掌,仔细观察着血肉模糊的大脚趾,只见在吴侬被捂得白白的脚丫上,大拇趾

上的趾甲已经飞起了一半,剩下的一小部分还连在脚趾上,血流的整个脚趾都是。

医生轻轻放下吴侬的脚掌,看着因为他的动作疼的直抽气的吴侬,压低声音说道:“小伙子,你这趾甲已经飞了,但还有

一半连在上面,如果不完全弄下来,是绝对长不好的。”

吴侬一看那医生的表情,就知道这伤不是随便包包就能好的了:“……那,医生你说怎么办?”

医生看看吴侬,再看看旁边跟着满脸紧张的楚江东,犹豫了几秒钟后就说了出来:“要拔甲。”

“拔甲?”吴侬呆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脸上变换了好几种颜色。

“拔甲就是……”医生刚想解释,就被吴侬止住了:“我知道什么叫拔甲……但是没想到……”他重重的打了个寒颤:“

医生你,你轻点行吗。”

“小伙子,是男人就别这么怕疼——如果拔甲的时候不大力的一气呵成的话,你会更疼的。”

“打麻药!”楚江东急急抢白:“打最好的麻药!”他当然知道拔甲是怎么回事,更听说过那能让硬汉哭出来的疼痛,哪

里忍心让小鸭子受这种苦?

“麻药?”医生摇摇头:“小伙子,不管是什么麻药都没听过能在拔甲时起作用的——一般都是这边打进去,那边就滋出

来。这痛,就得忍着,也算是买个教训,以后别再胡乱踢了。”

楚江东还在这边紧张,那边吴侬已经一抹鼻子做好了心理准备:“好了医生,那就不打麻药直接拔吧,我能忍住的。”

见到吴侬都这么说了,楚江东只能妥协,他看着那医生唤护士拿来拔趾甲的钳子,然后让吴侬躺在诊疗床上,又不知从哪

里变出来几根大粗带子,把吴侬的腿结结实实的捆在了床上,让他动弹不得。

两位护士小姐捧着消毒的棉球轻手轻脚的把吴侬的大脚趾清理干净,然后拿着纱布守在一旁,等着医生拔甲完毕后就赶快

止血包扎。

“小伙子!”医生又转向楚江东:“你压住患者的上身,别让他疼得坐起来,否则可能会影响我给他拔甲。”

楚江东赶忙靠过去,伸出双手使劲把吴侬的肩膀压在诊疗床上。

“这不行,待会儿真疼起来你这样肯定按不住他。”医生示意楚江东侧身坐在诊疗床上,然后俯下身体用他的上半身整个

压住吴侬的上半身,然后再让他的双手穿过吴侬腋下搂住吴侬肩膀,又拿来干净的毛巾放进吴侬的嘴里,嘱咐他疼的话就

咬毛巾。

等到俩人都准备好了,医生才如临大敌的拿起拔甲钳,走向了吴侬的脚趾。拔甲是非常痛苦的,之于患者是几乎不能容忍

的伤身之痛,而作为医生就要使出全身力气拔出趾甲,而亲眼见到趾甲从肉里被拔出来的瞬间也并不好受。

当医生手中的拔甲钳碰到吴侬那残留的一半趾甲时,吴侬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双眼大睁望着天花板,准备好受这种酷刑

。可等到真的开始拔除趾甲的时候,那巨大的痛苦让吴侬难以承受,如果不是紧紧咬住了嘴中的毛巾的话他绝对会大叫出

声。

“抱住我的背!”楚江东在已经有些失神的他的耳边喊道,而已经疼得就要丧失神智的他也下意识的搂住了楚江东。在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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