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大概也是因为梦特索不想过早因为纵欲过度导致身体状况下降。他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尤物比他想象中的更具有
吸引力,在某种揣测的神秘感上,梦特索非常确信梵天可以使他异常兴奋。
十一个小时后,梦特索续足精神,带着梵天下了飞机,直接回自己的家,一座小岛。
密闭的安全措施让梵天有种窒息感。
迎面而来的老管家上下打量他的眼神使得他有呕吐的欲望,但他尽量保持了冷静站在梦特索身旁,与他一起去间欧纳西斯
家族的老头子。梦特索的父亲。
这是个非常具有魅力和魄力的老人,显而易见的在他脸上捕捉到梦特索的特征,线条明晰的希腊人,并且那双深深绿色眼
睛带有摄魂的本事。起码梵天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关于冷酷与残忍的最佳写照。
对待他亲生的儿子梦特索,这位老人也毫不吝啬他的坏脾气。
“你在印度逗留了起码半个月,运用你的魅力就得到了这样一个废物?”
废物?梵天看了看梦特索,感觉到这话里应该包含了他。
“他只是一个游戏的产物,可以使我有动力作下面的事情。父亲大人,私生活方面,需要管的这么严格么?”
梦特索的话里透露出鄙夷,梵天非常明白其中的含义,从老人身边那位男士就看得出来,这位老人的私生活也并不见得比
梦特索干净到哪里去,这也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写照。
“游戏?不是那个石油大王的儿子?”
“里瓦尔松的玩具。”
“哦。”
梵天从老人那声音里感觉到自己命运的归处,也许他今晚就要被梦特索送进这个老头子的卧室里。但答案显然不如他所想
象,或者说自从和梦特索在一起后,梵天自以为是的揣测都不是正确的。
“父亲大人,我没有乱伦的喜好,也请你暂时尊重我的伴侣。”
“你可以退下去了,你弟弟已经回来了,从下个星期开始,你要负责让他了解东欧市场运作。”
“遵命。父亲大人,我告退了。”
说完,梦特索带着梵天退出了那间屋子,临出门前,梵天用余光观察到那个老人残暴的将身边的男士拉倒在地上,关闭的
门内也许存在的是另一种荒淫的图像。
但,已与他毫无关系。
梵天跟上走在前面的梦特索,直到走进一间全是书籍的房间,看到梦特索显而易见的疲惫,梵天走上前去,说道:“我有
资格知道你为什么而烦恼么?”
“我的弟弟,那个小家伙阻挡了我的道路。”
“他有弱点么?”
“弱点?十六的男孩,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打倒六个成年人,他却只会在温柔的怀抱里喊叫而已。”梦特索耸了耸
肩膀,“不过我不认为他会是个纨绔子弟,他会变得很强,或许会超越我。”
“你很兴奋。”
“但也很困扰。”
“你想保持你现有的优势。”
“我发现你这个小家伙的思路比我想象的要灵敏。”
梦特索笑眯眯的看着梵天,像是挖掘道了瑰宝,“能说说你的想法么?”
“他是你的兄弟,你会对他作到什么程度?”
“程度?嗯,让我想想。不危机生命,即便打垮他,他也仍然是具有欧纳西斯血统的人,也是我的弟弟。”梦特索如此回
答。
“在您的身上我看到了少有的人性色彩。”梵天也笑了。
梦特索忽然将保持一定距离的梵天拉近到身边,在他耳边呼着气,暧昧的说道:“不要对任何男人笑,会让人发疯。”
“我以为我们现在是工作时间。”
“工作?哈哈,是的,我们可以先谈谈我弟弟的问题,然后……”
“我想在一个舒服点的地方。”
“我一向不吝啬于给美人更好的待遇。尤其……是美人亲口要求的。”
梦特索亲了亲梵天的眼睛,那种恭敬像是一个奴仆对待主人的恭敬,只是梵天清楚的知道,梦特索是个非常优秀的好情人
,所以才会有无数的情人对他死心塌地。但是这样的手段并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一个已经用一双眼睛目睹了世界上几乎所
有的罪恶手段的人。
“东欧的运输市场除了欧纳西斯家族外,西班牙和德国的渠道也非常强大,如果令弟是个聪明人的话,他或许会从瑞典这
样等级的国家出手。”
“并不如你看到的那样简单,英国一直是非常具有竞争力的国家。”
“欧盟最近不是很麻烦么?英国有更需要面对的对手,而不是你。”
“也许吧,问题是该如何为难他。”
“把他扔去啃啃西班牙和英国的硬骨头吧,我想这个答案你会满意。”
“为什么去掉德国?”
“因为德国人相对谨慎,令弟会在于德国人的接触中学到许多东西。”
“你让我很吃惊。”
“希望吃惊的时限可以延长到两秒钟。”梵天靠在了梦特索的怀里,他很少与人谈论关于经济和手段的问题,大概是出于
一种感激的心态,感激梦特索肯给予他自由。以及片面的自尊。
“不止,我们可以用三分钟的时间来保持这种吃惊。”看到梵天眼中的疑惑,梦特索夸张的笑道:“因为三分钟后,我需
要你在我的床上呻吟。”
梵天露出他特有的微笑,点了点头,随同梦特索穿越回廊,闻着属于爱琴海特有的海风,走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一个
仍然带有性和欲望的神之世界。
脚刚刚踏入房间,梦特索的嘴唇用力的盖在梵天的唇上,梵天只是用了一秒钟来缓错愕,狂吻中,梦特索熟练的脱去梵天
的外套,只剩下衬衫及长裤。
“希望我们不会被打扰。”
“在我进入卧室后,所有的电话及访客皆由管家全权处理。乖一点,马上就会让你舒服。”
梦特索透过衬衫,意外的触摸到他小巧的乳头。瞬间,梵天的身体僵直了起来,一副未经世故的样子。
“怎么?不适应未进入催眠状态的爱抚么?”
梦特索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梵天霎时脸颊通红,不必听到回答就知道猜得正着,梵天涨红着脸没有说话。
梦特索一边苦笑一边解开衬衫的钮扣,第二颗、第三颗。
“小东西,这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可以按照你的方式进行,尤其是你的身体。”
梵天听到梦特索的低吟,紧张感窜流全身。贴近梵天并抚摸其乳头的梦特索,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动摇,这种直接的反应,
使得梦特索的心中突然涌现性虐待狂的冲动,说什麽也停不下来。一阵持续的爱抚之后,梦特索强烈的感觉到梵天的身体
开始放松并且准备接受他。
梵天既是忽略自己的潜意识又困惑于身体的反应,仍然尝试做最后的挣扎,但是性激素升高后引起性感的甜美刺激,一点
一滴的侵蚀梵天的理性。他闭上双眼,努力的进行催眠。
梵天的嘟哝声中夹杂着喘息,身体蜷缩了起来,想从梦特索的爱抚之中逃离,其抵抗的力量却没有最初的强烈。随着梦特
索以拇指及食指轻轻抓起来回的揉捏他的乳头,下体明显有了肿胀的痕迹。
“啊……”
梵天的嘴里吐出阵阵的热气,此时可以确认他已经失去抵抗力。梦特索的右手转向下腹部。就在梦特索伸手改变方向时,
梵天用自己的右手压住梦特索的手。
“对不起,我需要催眠时间……”梵天抱歉的对视梦特索。
“放心,我会给你时间,零界点时。”
梦特索随即转动手指,继续刺激梵天的乳头。梵天也马上发出淫欲的呻吟,因为乳头的刺激,梵天浑身软无力。而梦特索
的手瞬间滑到梵天的两股之间。
梵天忽然轻轻的推开梦特索,主动脱去内裤,抬高了屁股,可见到他的菊孔。
“这麽好色……不愧是里瓦尔松调教出来的。”说着,梦特索的手指在不客气的伸入道菊穴内探着,他抬起梵天的身体,
随手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根较长的电线,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梦特索将他抬到床上,搓揉着他的乳房,并以指尖掐着樱桃似的乳头。一边拉下了长裤拉炼,将已坚硬的分身掏出来。
梵天明白了他的用意,在梦特索命令之前,跪在床上,虽然被束缚着但还是将已勃起玉棒含在口中。温热的口腔将玉茎紧
紧包覆起来。梦特索望着他,露出嗜虐的笑容,说:“没有催眠也可以这样做么?”
梵天持续地动作着,没有回答梦特索的话,脑海中已经进入潜意识的催眠状态中,并且他提示自己要更淫荡一些,以满足
梦特索的希望。
梵天的鼻头浮现汗粒,边喘息着边吞吐着梦特索的欲望,但是长时间的捆绑手腕另他难以以最佳的状态进入催眠中,手腕
的痛楚和长途的疲累,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兴奋。梦特索显然发现了这一点,笑着松开了梵天的双手,玉棒从口中滑出来
。
梦特索立即将分身在梵天的股间摩擦起来,并且没有任何润滑的刺入。一阵钻心的剧痛立刻将梵天好不容易集中的催眠效
果打碎。感觉道后听的疼痛,梵天低低的发出呜咽声。
“专心一点做!还没有到你进入催眠状态的零界点哦。”梦特索如恶魔般的笑着,拍了拍梵天的屁股,将性器拔了出来,
又再次深深的刺入。
“如果不能忍受这个,就重新开始吧。”梦特索成功的将梵天从催眠状态中拉回现实,再次拔出分神,将分身插入他的唇
间。
比起后庭突然侵入的痛苦,吹喇叭简直像温柔的爱抚。梵天抬起了上身,专心地舔舐玉茎。刚以舌尖舔舐如松茸般张开的
部分,就将玉袋含在口中。手指边搓揉玉棒,将睾丸在舌上转着。
“很棒的技巧……”梦特索发出了赞叹声。
梵天的嘴离开睾丸,於是低下了头,舔舐至稍带有异味的肛门处。让梦特索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梵天将舌功发挥得淋
漓尽致,尽情地舔舐梦特索的股间。梵天的舌头由梦特索的肛门拔出,像接受母鸟喂食的幼鸟般,面对玉茎,大大张开了
嘴。眼睛露出迷茫的神色。
梦特索的腰部激烈地痉挛,断续地从玉棒的先端喷出液体,如抛物线地淋在梵天的脸上。白浊的雨水,滴落在他的闭上了
的眼皮上。梵天将射精完的分身含在口里,将残馀的液体吸吮乾净。
梦特索低头望着变为梵天,发出了乾涩的笑声。
“你还是……进入催眠状态了。”
梦特索虽然因梵天的快速吹萧而射出,但,似乎毫无疲惫的状态。他脱了衣服,将脸上沾满精液的梵天压倒在床上,像是
古老的祭祀仪式,剥光梵天身上每一寸遮羞,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精致的脸上还露出妩媚的笑容,淫荡而富有吸引力的
喘气声,梦特索邪恶的笑了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在如此之快的时间内进入催眠状态,但是这具身体非常让人兴奋。”
梦特索抬起梵天的臀部,让他趴在床上。再度挺举的小弟弟,对准了梵天的菊孔。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将分身贯入了他
的体内。
“啊啊……”梵天感到后面紧紧压迫玉棒的感觉,这种紧贴感令他感到高潮。但,此时梦特索突然将玉棒抽了出来。梵天
只好发出难忍的呻吟,扭动着腰部。
“来了。”梦特索稍微调整腰的位置,硬直的龟头抵住他的菊孔。
“这、这里……”
梵天的身体紧张了起来。但,梦特索挺进之时,柔软的菊穴竟将龟头顺畅地吸了进去。
“啊啊啊……”
“看来身体被充满开发了。”说完,他突然开始猛烈的抽送,梵天的直肠壁,被激烈的律动来回地摩擦。梦特索边享受梵
天的痛苦,边持续地活塞运动。从梵天的肛门渗出了血,他仍然不停下来。
梵天忍着这酷刑,但肛门渐渐涌起了快感。渗出的血迹像润滑剂似的让动作变得顺畅。
“哈啊……啊啊……”不知何时,他口中发出了充满快感的呻吟。
梵天甩动着头发,臀部翘起,配合梦特索的动作颤动着。从後庭传至背脊、直冲脑门的快感,令梦特索的嘲笑,都变成不
具意义的背景音乐。梦特索增快了攻势,梵天体内充满了温热的飞沫。
梵天俯卧在床上。玉棒由肛门拔出时,持续排放出的精液,飞洒在梵天的屁股上。混杂了血与茶褐色排泄物的白浊液,逆
流进微微开启的菊穴。
梦特索瞥了一眼高潮後瘫软在床上的梵天后,走下床在屋子中寻找着接下来可继续折磨他的道具。环视室内的梦特索,嘴
角浮现残忍的微笑。他将梵天抱起,让他坐在靠近镜子的椅子上。将梵天的双手环绕在背後重新捆绑好,双脚张开成M字
型固定着,股间清楚地曝露出来。
“有些残忍的乐趣,说实在的,我很少这么玩……但是对你,我又忍不住……”梦特索以性虐待狂特有的黏腻口吻,对梵
天耳语。
梦特索找出四根和捆绑梵天手腕一样的铜线。边喃喃道:“要插在哪里好呢?”
虽然梵天无法在这时思考,但是天生的危机感,让他感到惊惧的存在。他微微的摇着头,以哀求的眼神望着梦特索。但梦
特索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般,天真地笑着,将铜线在手中旋转。他在梵天股间之前蹲下,坐在地上,视线直盯着他张开的
带有血迹的菊穴,将铜线刺了进去。
“唔唔唔……!”
他无视於梵天的悲呜,又将铜线刺了进去,插入了开启的菊穴中。还剩下一根。梵天眼中含着泪,死命地摇着头。梦特索
愉快地抬眼看了看他,徐徐插入。
“啊啊啊!!”
前所未体验的痛楚,传遍了梵天的全身。但,这种痛楚只不过是前奏,真正的酷刑现在才要开始。梦特索望着床头放着的
台灯,拆开底座将调节电源的变压器拉了出来。
被绑缚的梵天身体不停地颤抖,渐渐清楚了梦特索的意图。
拿着变压器电线接头的梦特索,左右两手各握着一根电线。他的姿态令人想起∶老电影中的疯狂科学家。梵天模糊的大脑
思维因太过惊怖而发不出声,他凝视着梦特索,嘴巴大大张开着。
“怎麽了?丧失记忆?催眠状态里也又这样逼真的表情么?”
“求你……”沙哑的声音从梵天的口中发出。
梦特索特意在他的面前,将两根电线接触了。电气因为短路,而啪啪地闪着火花。梵天恐惧地张开了眼。
“先试试轻微的吧,看你能忍耐到什麽程度。”
梦特索旋转调整钮。电线相接触时,发出了小小的火花。贯穿梵天下体的铜线接触电线。
“啊唔唔唔!!”
突然的冲击令他上半身猛然一震,他半开的嘴角之中,流出了唾液。虽只是几秒钟,对梵天而言,却像是不会结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