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仪式的床 上戏——幕风轻湘
幕风轻湘  发于:2011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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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像极了多年来所做的绮梦,他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

。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交当中。

梵天呻吟着睁开睡眼一看,见里尔修长的身体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 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

张着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小心的逗弄着那对乳头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梵天从未见过里尔这样的情形,心中不免受到感泄,双手托着他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 就着他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菊

穴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只听到“啪”“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深沉的哼叫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

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梵天见索尔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

里尔是特别的,对于梵天来说,一直都是特别的。梦特索代给他一个新的生活,而里尔代给他一个新的灵魂。

那种在灵魂的牵引下变化着的他,连自己都要感觉不可思议。

梵天要承认,这样没有过多前戏的性,在和梦特索的床第间非常常见,那个温柔如水,凶猛如野兽的男人,在他的亲身调

教下,自己早已知道该如何命令自己兴奋,如何命令自己讨好欢愉。

但是里尔呢?他这样放纵的享受性爱,却让他有些尴尬,有些激切,更多的是心满意足的放纵。

梵天乾脆抱着里尔一个鲤鱼翻身,将他压在胯下,再把他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

只有里尔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多少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梵天挑逗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

┅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

呻吟声给梵天更大刺激,见里尔温柔而精明的双眼在此时迷梦混沌,陷入这样契合的性爱中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

,精神终于冲出以往被压在身下的禁锢,属于男人特有的英雄感令阳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只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

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床头边上得电话响起,这忽地响起得声音让两个兴

奋得呻吟声音参杂起来,就觉刺耳。

挣扎这欲望很久,里尔沙哑得声音接气电话,梵天只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把电话端过来,本来硬得可以的阳具竟变得

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

里尔刚给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

电话那端的声音是冷静而具有侵略性的。

“里尔,我警告过你。”

“梦特索……”

“你要为此付出什么?”

“呵呵,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

“别惹怒我。”

“告诉我,你欣赏了多久了?”里尔平静的拉过梵天靠在身边,并没有去遮掩裸露在外的躯体,挺立的男根自然而然的软

了下去,梵天没有出声,静静的听着。

“足够你为此付出生命。”

“我知道。”里尔看了梵天一眼,“别伤害他。”

“游戏里体面的死法,我给你。”

“嗯,谢谢。”里尔挂下电话,转过头看着梵天,半晌,屋子里幽暗的灯光,“梵天,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你认识的人的手

中,你会怎样?”

“不知道。”

“呵呵,这答案才像是从前的你。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里尔有些无法释然,“别揣疑什么,明天我们继续去玩。”

“不会再继续了么?”梵天看着自己的身体,这具奇特美丽的身体,第一次的尝试,与他最信任的男人。

“不要了,已经……足够了。”

“不。”梵天抬头,看着里尔的双眼,闪耀着绚丽的色彩,“只一次……我帮你。”

说着,梵天低下头,睁着大大的双眼,动情的看着这个自己眼前的东西,缓缓的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肉棒前端的息

肉。

“呜……!”他淡淡的粉红色的唇终于分了开来,把浅黑色的肉棒完全吞了进去。对于梵天的嘴巴来说,这样的肉帮还是

显得太大了,因此一直无法放到里面去,于是,里尔便将梵天的脸捧了起来。

“啊,啊……”梵天很明显得感觉到方才还是柔软的东西,此时已经坚硬抵在喉咙上,有些痛苦似地发出了悲鸣,缓缓地

蠕动了嘴巴将肉棒吐了出来,并激烈地鸣咽着。他仰望着里尔,那动情的眼神让里尔的胸口深处不断涌起阵阵汹涌的爱意

“不要紧,慢慢来。”里尔爱怜的摸了摸梵天粉嫩的脸庞,待梵天再次张开嘴巴,于是把肉棒又塞了进去。肉棒的前端紧

紧地碰触到脸颊内侧的黏膜!颤栗似地快感顿时袭遍了里尔全身。而脸颊外面也浮现出肉棒的形状出来,梵天妩媚的脸微

微有些扭曲着,流动的眼眸里流出了些许不知名的泪花。

“我会尽力克制自己,知道么?”

听到里尔的话,梵天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用颤抖的手扶上了肉棒,修长的手指刺激着肉棒上浮现出来的血管,于是里

尔的肉棒便不断激烈地脉动着。

在发出啾,啾地吸吮声时,满睑通红的梵天脸颊缩了下去。一面以抬眼吊起的眼探询着里尔的状况,一面不断重覆着深深

吸吮的动作,在看到他露出愉悦的表情时,便更加拚命地吸吮着。

“用力的吸吮吧!梵天。”里尔感叹道。

梵天的嘴巴一缩,用力的吸住肉棒。这让里尔再也无法忍耐了,抓住梵天的脸固定住之后,把浓厚的精液射在梵天的嘴巴

里。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真实的做爱,多年积攒的精液一股脑射了出去。

“唔唔,嗯,呜咕!”梵天嘴里发出吞咽的声音。

里尔一面震动着腰部,一面随着由阴茎喷射出来似地快感,往梵天的喉咙深处不断射出白浊的溶岩液体。梵天无法全部承

受那大量而腥臭的液体,白浊的精液由嘴角边溢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床上。

里尔伸手为梵天擦拭嘴角的精液,爱怜的看着他,手指开始在梵天身上不老实的挑逗起来,一会儿骚骚他的耳朵,一会儿

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沿着脊梁温柔的抚摸,一会又划到他双腿内侧。梵天紧紧抱着里尔,怎么样也推不开似的。

里尔也抱着梵天的身体,顺势躺下,把他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俯趴着。一边吻着梵天的脸庞,一边道:“梵天,你使

我成了罪人?”

“嗯……”

“因为碰了你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永恒的刑罚,从此我没有办法再用单纯的眼光看你……你懂么?”

“后悔?”梵天有些困倦。

“不,我爱你。”

 

第10章

 

“不,我爱你。”

“我以为一辈子都听不到这句话。”梵天清澈的目光里有着他独有的固执,“你和梦特索有太多不同了。”

“我们本质上有些一样的。”

“什么?”

“为了捍卫自己最重要的,会不惜代价。”里尔温柔的目光里一刹那闪烁着悲伤的绝诀。“你的婚礼……我可能无法参加

了。”

“为什么?”

“不要问,梵天……梵天……梵天……”里尔抱着梵天,像是天籁般的声音在呼唤着这个名字,有如在拜读一个神赐予他

的最后的浮萍。

梦特索,梵天这样的孩子,最终还是不适合你的,我曾以为他会代给你改变,或者你改变他,但是最终你们始终在梦的原

点。梵天,你的心究竟会为谁而变得真实呢?为什么即便我拥抱你在怀,却依然无法感受到真实的你?

“梵天,爱你。”

“嗯。”带着轻轻的微笑,梵天就这样入睡,在重逢后,乃至多少年来第一次这样轻松入睡。谁又能知道,当次日清晨来

临时,梵天的生命突然间出现一种变革,一种异常的,犹如星象上所描述的噩梦,突然降临。

从那个早晨后,他曾成为撒旦的侍者,他曾成为魔鬼的仆人,也曾……成为梦魇的拥护者。

次日,舒适的阳光照在脸上,梵天朦胧间笑了笑,听到不远处有个声音浓重的呼吸着,有些谨慎,有些格外的紧张。慢慢

的睁开双眼,手抚摸上身侧的身体,有些冰冷……冰冷中有种粘稠的液体蔓延上梵天的手。

红色的,血腥的味道。

他愕然的盯着身边这个身体,这个原本应该带着羞涩的微笑,在这个清晨给予他亲吻的男子,现在却……梵天想到那个浓

重的呼吸声,那个人就站在窗户前,遮挡住阳光,却遮挡不住他的恐惧。

“索尔。”这是地狱般寒冷的声音,却一样带来地狱里浓郁的火焰。“为什么?”

“梵天,他必须死!”

“为什么。”

“他……他不应该碰你,你属于梦特索!”索尔为他的行凶说出借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梵天的双眼在一刹那激愤,又一刹那漠然,然后是很久一段时间的沉默,沉默的几乎让索尔感觉空气稀薄,几乎窒息。

许久后,他微微的抬起头,“带我,回希腊。”

索尔不敢有其它的言语,不知道为什么,即便知道梵天不过是个男宠,却无法不去惧怕他,那种冷静的语言,仿佛死神预

示着死期般,让他心悸。

安排梵天回到梦特索身边,本来应该在英国巡视工作的梦特索此时却站在直升机的降落点,看到梵天走近,轻轻的搂着他

,入怀。

周遭是爱琴海轻透的海风,吹拂着,摇曳着,动情着……

“梦特索,里尔死了。”像是在陈述。“给我种方式发泄一下。”

“好。”梦特索搂着梵天走回主屋,只是斜眼看了一眼索尔,笑意冷酷。

索尔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不该走进的游戏,浑身起了寒意,他没有勇气去看那个一直低着头,什么都不说的梵天,有种不

详的预感告诉他,有些事,绝非那么简单的结束。

不……他要为自己做点什么。想到这,索尔赶紧转身而去。

在另一间屋子里,梵天一直低着头,静静的呼吸声在这里有些麻木的刺激这梦特索。

“梵天,三个月后你要结婚。”

“我知道,给我点酒。”

“好。”

梦特索吩咐下人准备上好的香槟,这样纯度的酒精不足以让梵天舒服,他心里仿佛有块巨大的石头,压着他,他有些话呼

之欲出,却无法问出口,他终于发觉原来自己也会有介意的东西,也开始有了惧怕,有了人性种不为人知的阴暗。

里尔死了,索尔杀了他。可是索尔为什么会杀了里尔?这答案呼之欲出的明显。

他不敢抬头看梦特索的眼睛,唯恐发觉出他眼中的欲望,或者事其它什么神秘的味道。一个一手操纵所有人生命,并且视

之为游戏的男人,居然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他意味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位,他发觉即便自觉有再多的自由,有再大的能力,终究,也是被人操纵的木偶。

里尔……你在用全部的生命教我些什么呢?你在用你的生命奋斗什么呢?

梵天咽下一口酒,惨然的笑了,他耳边回响起那句绝望的话,“为了捍卫自己最重要的,会不惜代价……你的婚礼……我

可能无法参加了。”

是么?里尔,你预料到了什么么?从梦特索的电话挂下之时么?

摇了摇头,梵天靠近梦特索,仔细呼吸他身上的味道,没有丝毫的血腥。

“梵天……”梦特索抚摸这梵天的头,他带着点满足的情绪,安慰道:“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么?

对于梦特索来说,一切都过去了。

这样混沌的日子,梦特索像是一位非常称职的情人,不再索求,不再暴虐,也不再对于梵天有什么其它要求,他总是看这

梵天一杯杯的灌酒,沉醉,苏醒,再沉醉。

那种茫然的眼神,虚假的微笑,从来不曾出现在这个年轻的男子身上,一刹那,只是一刹那,梦特索忽然发现梵天长大了

,与十四岁时候的男孩比起来,更加让他有无法放手的欲望,即便这样看这他,都会觉得心安的满足。

真是,一切变了。

里尔,你也许早就该用这样的方式拯救这个已经封闭了灵魂的男孩子了。梦特索冷酷的笑。

但是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梦特索开始焦急,他迫使梵天戒酒,但是非常不见成效,摊倒在床上的梵天似乎耳朵

里听不倒任何声音,即便拿阿四的生命威胁他,他也是丝毫的无动于衷。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梵天成了彻底的酒鬼,他开始会发脾气,甚至将酒瓶子扔倒梦特索的脸上,引发了欧纳西斯家族的

一场风波。

欧纳西斯的老头子趁梦特索不备,抓走梵天,虽然没有在肉欲上蹂躏,但是却代给了他更大的伤害。

大麻,然后是海洛因,以梵天的精神状态,非常快的染上了毒瘾,每次看到他像只狗一样祈求,欧纳西斯的老头子就像是

看到了天下最滑稽的录像,不断的说,“罪有应得!”

但是,究竟是为什么?

梵天每次在幻境里都会看到许多东西。

那场腾升的大火,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声……母亲的模样早已消失了,杯里瓦尔松看似温柔的笑容所替代。

他温柔的抚摸自己,年幼的他以为那是多么温柔幸福。终于,有个人,能够让他在阳光下,吃面包,喝牛奶,甚至拥有读

书的权利。

但是,转瞬间,一切都消失了。

走马观花一样,不一样的身躯,不一样的脸,留恋在他身体上淫秽的目光,那些双手,那些无止境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

爆发,喷射,无止境的停留。

他开始在那一刻痛恨里瓦尔松,如果……但是没有如果,在他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颠覆一个毁灭了自己的男人时,他走进

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代给了他光明,如国王般的男人。

梵天在幻想中微笑起来,曾经那段岁月好像消失了很久,在这样的梦境里又重新回来,像是在提醒他,他忘记的太多了,

因此要受到惩罚。

是啊,他和阿四,都不需要恨任何人,因为如果不这样,或许早已死亡。

但是死亡又是什么?

梵天忽然想到一股刺鼻的血腥,手所触摸倒的粘稠,一张他不敢直视的脸,是里尔。

他死时都带着释然的微笑,碰了他,使他有了被上帝唾弃的罪……梵天依旧能够想到,那个温柔的双眼,一直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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