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番外——夜雨穿林箭
夜雨穿林箭  发于:2011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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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促成了他们修复关系,比以前更好,于是潘静决定也效仿一下,临时也找不到个人来凑数,想了想就趁付帐的时候装做

脚下打滑给印了个口红印。

她本以为我会直接质问潘勇,潘勇再解释一下,吵吵闹闹说不定还能增加情趣,结果没想到适得其反。

我苦笑,潘静虽然已经念到了硕士,不过到底一直呆在学校心思单纯。

她苦哈哈的对我说:“浅浅哥,你一定要和我哥合好,否则我的零用钱……”

我慢条斯理的吃着炒饭,心里想着如何好好折磨一下这个小魔头。

潘静看我不语,有点急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这事跟我哥没关系,他真是冤枉的,至于我啊,我初犯啊,你就原谅

我吧……”

“行,原谅你,”我点点头:“我正好看中了一套书,不如你买给我?”

潘静赶紧点头,又有点不放心的问:“那套书……贵不贵啊?”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扑哧一下笑出来,说:“不贵,也就一百多吧。”

潘静刚想叫救命,旋即又认命的咬牙说:“好,成交。那你今天就搬回去哦。”

我好笑的看着她,随便出卖潘勇:“我昨天就搬回去了啊。”

潘静瞪大眼看着我,啊啊大叫:“潘勇早晨还打电话威胁我来着,你们真是一对狗男男!”

——正文完——

番外:甜蜜时刻

虽然潘勇和熊兰结婚纯粹是走形式,但是为了这个形式走得逼真,潘勇还是一板一眼的按照时下热恋男女的步骤,先上门

拜访熊兰的父母。

在这之前两个月,熊兰早给父母说了她交了男朋友的事,潘勇也时常装做男朋友打电话到熊兰家,给熊兰父母留下印象。

按照熊兰开始拟订的计划,上门拜访时就提亲,然后接下来办登记,2月底前速战速决把婚结了,然后她明正言顺的可以

搬出来和陈蕾双宿双飞。计划实在仓促,但是熊兰也管不了那么多,眼看就可以投奔自由,熊兰天天打电话提醒潘勇第一

次上门时一定要提亲。

这小妮子前几天还在家故意装着胃口不适,看父母没反应又故意装呕吐。她说起父母脸色发青的时候,潘勇哭笑不得,问

她大小姐就不知道含蓄含蓄?熊兰得意一笑:这是临门一脚,逼着他们不得不同意。

拜访的前一天晚上,潘勇照例是10点过才回家。

他进门换了衣服,倒在床上,张浅正在给他选明天要穿的衣服,看了几件,都觉得不满意,既不能太职业化,也不能太随

意,张浅自己没经历过这个场面,有点手足无措。

潘勇看着堆了一床的衣服,头更痛了,钻到被子下面躺着,没好气的说:“好象你巴不得我结婚似的,怎么比我还积极。

张浅正在和衣柜里的衣服奋战,头也不回的说:“这叫说的什么话!明天不是去看人家父母么?当然要穿得得体,我也是

为了你着想啊!演戏演到对方父母都看出来假了,那不是太失败。”

潘勇醋意翻飞:“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紧张我?”

张浅这才回过味来,笑起来收拾床上的衣服:“我怎么没紧张你?我要不许你结婚,我会内疚;我要许你结婚,你又说我

不紧张你。这年头好人真是难做!我忍了一肚子的酸楚,居然还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潘勇朝他眨眨眼,拍了拍被子。张浅脸倏一下微红,说:“死不正经,衣服给你挂在这边,明天穿这套,走前别叫醒我,

我会难过……”

潘勇把他搂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说:“谢谢你,浅浅。”

张浅叹口气说:“我这是生的什么命!还居然给你挑衣服买礼物,要说不难过肯定是假的,不过想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

屠,我也只能认了。”

潘勇紧紧搂着他,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以前我要出柜,你总是不许,这次趁着这机会,干脆把柜出了,就说

女人不好伺候,等离婚时把你带回家,父母大概也能说通。”

潘勇的大哥生了一个女儿,父母一直还希望潘勇能生一个儿子来传潘家香火,年年打电话都要提这事,张浅心里很是难过

,听到潘勇这样说,感慨万千,闷闷的说了声:好。

这时刻说不清道不明,一种旖旎而忧伤的情绪盘绕在心,张浅静默了一会,说:“其实两个人偶尔多交流交流很好,我很

喜欢这样的感觉,最怕你闷在心里,不告诉我,虽然你是怕我有压力,但是你可知不告诉我,我更有压力,不但是压力,

还要加上未知情况乱猜的恐惧。”

潘勇频频在他额头印上亲吻,恩了一声表示答应。

张浅突然想起什么,问他:“你为何现在从不吻我的唇?我曾经想过好久,所以才会觉得你不爱我。”

潘勇楞了一下,说:“不是你很久以前说的么?只要喝了酒抽多了烟就不许碰你的嘴巴,你说味道很难闻。可我加班就控

制不住想抽烟,而应酬一般都会喝很多酒。”

张浅回想了很久,好象很久以前发火时的确说过这句话,不由叱牙咧嘴说:“我是叫你少抽烟喝酒,你这是什么理解力啊

!”

潘勇一脸委屈,说:“暂时也戒不掉啊,我思考不抽烟,脑筋就打结。至于酒,实在不是我喜欢喝,人家敬我酒,我也不

能不喝啊,应酬本来就烦,我推不掉才偶尔去一两次。”

张浅哼了一声,提高了声音:“偶尔?你每天晚上回来,不是一身烟味就是一身酒味,感情这也是偶尔?”

潘勇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顶嘴,于是试图做点其他的来转移注意力,结果还没摸到两下,张浅啪一声,打落他的手,还

要审问:“我有一天给你发笑话,为什么你回我四个大字,我在开会?!是不是嫌我影响你工作了?!”

潘勇更委屈了,看看自己被拍红的手背,说:“我忙起来,哪有时间看短消息,都是空了的时候才会一条一条去看,每次

都是你发了好久之后,所以也没回。那天收到你短消息时,我们正在开会,我还在想终于及时收到你消息了,结果一看是

笑话,当场笑出来,被老总白了一眼,我顶住压力给你立刻回消息,你居然一点都不感动。”

张浅楞了一下,他知道潘勇很忙,没想到那句我在开会四个大字居然还有那么曲折的含义,不由释怀,扑进他怀里说:“

恩,我原谅你了。”

潘勇不干了,说:“那接下来我要算帐了。”

张浅切了一声,说:“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

潘勇拧了一下他的鼻子说:“为什么发现口红印,也不跟我说,还骗我说外面有人?”

事发之后,张浅一直没解释过——他早忘了自己想到的分手原因,潘勇也没问过,所以张浅一直以为这事就过了,今天潘

勇一提,张浅反而起了好奇心:“你怎么知道我是骗你的?”

潘勇本想卖卖关子,一看张浅张牙舞爪怕再被揍,赶紧说:“你搬出去住了之后,我心情很是不好,当时一冲动,就想把

和你有关的东西都丢掉,后来发现书房抽屉里,还有你写的几张纸,我看了很久,给了我很大的触动,也许越是熟悉,越

是不愿意做表面功夫,把自己丑陋而真实的一面完全的暴露出来,后来看到你写的那句话:每天都要对他更好一点,再回

想起最近你的变化,我便明白,其实你不是出轨,你是对我太失望。”

潘勇认真的说,眼睛盯着张浅,一字一句:“浅浅,过去我做得不好,现在我已经意识到了,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下一

次,一定当面对我说,不要把什么都闷在心里。你想怎么都行,惟独不要说分手,——我其实并不坚强。”

张浅眼睛里起了雾气,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句话不说。

潘勇知道他是敏感的人,再继续这个话题,保管一会就会吧嗒吧嗒掉金豆豆,赶紧换了个话题说:“一说分手,自己收拾

了衣服就跑,也不想想我,房子是用你的名字买的,公司是以你的名字开的,家里的存款全都存在你的户头下,我卡里

5000元都不到,如果我不去找你,难道喝西北风?”

张浅鼻子有点发酸,使劲的捶潘勇的肩,还狠狠咬了一口,嗡声嗡气的说:“你就不能浪漫点吗?”

潘勇平生第一次用温柔而甜蜜的声音低低的说:“这辈子遇到你,就是我一生中最浪漫的事。”突然冒出句酸话,却也甜

蜜溢满心间。

张浅第一次听到潘勇说情话,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激动得声音都发抖:“潘勇,我爱你。”

潘勇闭上眼顺势吻上他的唇,一边还分心想:如果这就是浪漫,其实感觉还不错,为何以前从来不屑于说,看来以后要多

多努力才是。

这一次的覆雨翻云,空前激烈,两个人终于在过N年之后第二次在不刻意的情况下同时达到高潮,张浅从未有过如此的驯

服和配合,声音娇媚难耐,表情甜美可口,把潘勇逼得差点还没进入就缴械投降。

情事之后,两个人都没动,潘勇紧紧的抱着他,感觉又回到大学时,那时的感情纯净透明。潘勇停了一会,说:“你不是

一直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你吗?有一天晚上,我喝醉了吐了一地,你还记得吗?你当时很是自然的打扫了地板,又给

我倒水漱口,又泡了茶。那茶叶不知道什么名字,肯定不是好茶,确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茶。”

“你当时那么的自然,好象是理所当然的事,我还记得吐到了你的鞋上,你一句话都没有说,反而说吐干净了会舒服点。

当时我就在想,每个人为别人做事,好象都会希望获得对方的回报,或者金钱或者赞扬,但是惟独你,我们认识那么多年

,你从来都很自然的为我做任何事,让我觉得,如果不抓住你,实在是我的损失。开始这个认识也让我很惶恐,于是我后

来又交了第二个女朋友,我当时故意的试探过她几次,她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是轻轻的皱过眉。我并非是故意不愿给予

,只是对她的斤斤计较有点反感,她做为我的女朋友,难道什么事都要和我算个清楚明白不成,我越是装傻,她越是提醒

得明显,到后来,甚至和我吃饭,也会开玩笑的叫我付帐,说我欠她人情。”

“虽然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强大,应该爱护女人,但是其实男人也很渴望人家的关心,外表越是强悍的人,内心说不定也越

是脆弱,我的脆弱被你那一瞬间击中,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张浅过了一会说:“下辈子我也负了,你一定要来找我。不管天涯海角”

潘勇拉着他的手,抬起来在掌心印下一个吻,说:“以吻起誓。”

第二天一早潘勇轻手轻脚的起床,但是还是把张浅惊醒了,等到关门声轻轻传来时,张浅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虽然知道事

情的真相,也还是有些莫名的酸楚。

因为是星期天,张浅赖了一会才起床,看看天气晴好,准备来个大扫除顺便把被子都洗了。

打扫完了客厅,张浅又拿了抹布开始抹家具,抹到茶几时,发现了那天分手时潘勇甩给他的请贴,打开一看,红底黑字写

着潘勇携张浅出席李学文先生的婚礼,这才想起好象一个月前是接到过李学文的电话——李学文是潘勇的大学死党之一。

张浅懊恼着自己当时为何没有打开请贴仔细看看,潘勇这个死骗子实在可恨,如此漏洞多多破绽百出的谎言怎么当时就说

得象真的一样。

又想起潘勇来,不知潘勇今天如何在熊兰家表现?张浅很是气闷,于是决定出门找梁信逛街。

梁信刚好完成了一个设计方案,也想清醒脑子,就约好了去逛百盛和太平洋。

谁知到了地方发现是梁信和大熊两口子一起,张浅只好不明不白的做了一回灯泡。

这街逛得实在郁闷,梁信每回试穿了衣服,嘴巴上虽然是问好不好看,眼神却明摆着瞥着大熊,张浅开始不明所以回答了

一次,后来也学乖了,自己只管自己看。

心情一旦不好,更没兴趣,还不如在家呆着看电视,张浅心想。

梁信倒是一口气买了好几套衣服,大熊忠实的提着口袋跟在后面,张浅越看越是嫉妒,虽说两个人一吵架就火山喷发地动

山摇,好起来的时候还真是——碍眼。

解救张浅的居然是潘勇,潘勇一口酸气在电话里说自己就怕他无聊所以一吃完饭就跑回来,结果居然没人在家。

张浅看看时间已经8点,自己是五点出的门,也没逛多久,不过还是觉得甜滋滋的,跟梁信打了招呼后,打道回府了。

潘勇换了衣服,居然有摸有样的在家洗卫生间的墙壁和浴缸,看张浅诧异,笑说:“在熊兰家受了教育,熊家爸爸说他们

家都是他做这事,我好象从未做过,今天做起来,倒也真是体力活,以后这事你都别管,有我就好。”

张浅有点不知该说什么,转过头发现自己曾经写的潘勇优缺点分析表居然被贴在卧室的门上,潘勇得意的在后面解释说:

“这样我天天就能看到了,一定一项一项改正,保管以后你再想写这个,一定写不出缺点来。”

张浅其实有点哽咽,但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爱哭的小样,赶紧推门进屋。潘勇以为他在外面受了气,正犹豫要不要问问,张

浅突然冲出来,往他身上一挂,嘴里直说:“讨厌!讨厌!讨厌!”

潘勇叹口气,抱住树袋熊,说:“不要对我要求太低,都快把我宠坏了。”

张浅闷闷的开口,说:“我愿意。”

潘勇笑着接口说:“那我也要把你宠坏,以后你都没人要,只有我要。”

张浅埋在他颈窝里,没话找话:“没人要的,你也要?”

潘勇温柔的说:“要,还要当成宝,一辈子的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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