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成长之路 上——路边
路边  发于:2011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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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最大的梦想是娶一个绝色美人

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为什么,到了最后,钱有了,名也有了,

别人却见了他就跑,

留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个男人。

***

他,曾经是一个杀手,现在是一个保镖。

因为欠了他的债,他得用一生来还,

虽然到了最后,还不知是谁欠谁的……

身边的形形色色,他想要的保护的,只是那个男人。

***

背景用的是《穿越后》结局之后十年的时代,会交代一下那篇的后续。

以单元剧的方式,从遭遇的一件件事中发现爱。

有点白,清水,一对一。

[路边的话]

耽美新文:邪医成长之路

话说,这个文,我觉得最遗憾的题目,本来我想取《医者为攻》,后来想想,也太雷了一点。某路走的根本不是这个路线

,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所以,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故事的第一章选了一个好日子发了,就是为了那个日子,我才提前开了这个坑。总觉得开始一篇新文,一定要选特别一点

的日子。以前的日期中,有几个还是室友的生日,当然她们是不知道的,我写文的事,只有室友知道,她们中只有一个人

看过。我说了不准,总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在一边陷入幻想,嘿嘿傻笑,如果让身边的人参与,会让人害羞。某路有时,

脸皮是很薄的,有时,又能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人都是这样矛盾,我觉得自己不断被两个不同的个性拉扯是很有

趣的事,热闹的单身生活,呵呵。

这个文,有时会小白,因为有时我想写实一些,就会小白不起来。我想开开心心地过年,写一个开心一点的文,也为了下

个文做好心里准备。有个非常虐的文想写,也许在亲的眼中,那点虐上不了台面,某路却早就心疼地连提纲都写不下去了

。希望那个时候,会出现新的想写的文吧,我实在不想虐呀。

文中的男主,已经都出场了。爱财的阿楚,喜欢美女的阿楚,没什么本事的阿楚,慢慢成长,最后长成连他自己料想不到

的结果,呵呵,回想前程,他一定会傻眼吧。他现在虽然懵懂,但是要心里成长会很快,作为大夫,接触生死,心理会比

别人成熟些,加上他乐天的性格,在欢笑中体会死亡,成长邪医只是时间的问题。至于另一位,有点闷骚,不爱说讲,面

对阿楚,更说不了几句,以保护阿楚为名守在他为名,顺便赶走那些花花草草,阿楚成为他的人,也是迟早的事,嘿嘿。

不过,亲们千万不要弄错了,阿楚才是攻哦。当然,他并不是总是攻,我听说真正的同志,并不是所有的都限定攻受的。

反攻之日,应该也是迟早,就看某路的心情了。

说了小白,就绝对小白,不虐主角,配角会小虐,让配角们多爱得死去活来,咱们的阿楚同学才想像通爱情这回事。爱与

生死,可不是这么好领悟的。

故事的背景,用就是这《穿越后》十年的事情,于悦的感情也要有个归宿,在穿越后开了投票,大家捧个场。如果没有看

过,就算了,第一个文,写得很粗糙。男男和杏儿的事也会交代,还想看谁后来的事,记得要留言。

第一次写BL,有定得不实的地方,请见谅。还有此文真的很清水,想要看华丽丽的翻来翻去的镜头的,就不要期望了。就

算潇湘没查,我也不会写的。加上某男并不主动,他也很懂得克制自己,那种扑倒的事他是不会做的,顶多拥抱一下,小

亲一个。这些,也是很久之后的事。要把阿楚彻底教唆出柜可不容易呀。

[正文]

第一章:夭折的初恋

这是一个普通的村镇,算不上繁华,也不算萧条,到了过年过节,街上也有会热闹的气象。闲散的行人慢悠悠地在街上逛

荡,街边玩耍的孩子三两成群的嬉笑着,为青石板铺成的街道增添一份生气。街角,飘着“杏仁堂”旗帜的药房溢着淡淡

的药香,店里的伙计正送一位官差打扮的人出来,远远地看到一位布衣男子,就笑着招呼。

“阿楚,又来卖药。”

被叫阿楚的青年笑了笑,指着背上的药框说:“这是你师傅上次要的。”

伙计看了一眼,侧身让他进了店里。杏仁堂是一年前从别处来的常大夫开的,在这之前,阿楚是附近唯一的大夫,带他的

师傅教了他一半,就撒手归西了,他就靠着半调子的医术治病救人,几年下来,算不上药到病除,也没有治死过人。但是

杏仁堂一开,找他看病的人就少了,所幸他平时常上山采药,靠卖药材还能维生。

“李捕头又怎么了,花酒喝多了闪了腰了?”阿楚促狭地说,跟伙伴挤眉弄眼地笑着。李捕头说的是刚刚出门的官差,在

这个村镇里算是上一号人物,当上家里有点产业,在乡里很是霸道。

“你这张嘴呀。”伙计恨恨地啧了一声,跟着低声笑着,“人家就算是闪了腰,也能娶上四五个。你呢,你家媳妇连个影

都还没有吧。”

“唉,真是的,你真该让你师傅给你好好治治眼睛。镇上豆花妹那么大一个美人,你看不到呀。那个,铁定是我将来的媳

妇。”阿楚大言不惭地哼了一声。他的嘴坏是出了名的,别人都说他没一句正经话。他才不管别人怎么讲,就算大话说到

天上去,也轮不到别人管,又不用交税。

“给,这是说好的价钱。”掌柜的把一串铜钱丢给他,顺带用目光警示偷懒不干活的伙计。

伙计吓得低下头,装得很忙的样子避到一边。阿楚嘿嘿笑着,接过铜钱慢吞吞地数了起来,“呀,掌柜的,你怎么少给了

一枚了,上回也是,我到家里才发现,也就没有跟你说。你可不能总是欺负我这个老实人呀。”

他要是老实,猪都会上树,掌柜心里想,不耐烦地接过铜钱,利索地数了一遍,果然,是少了一枚。他面子上下不去,不

情愿地加了一枚,冷冷地说,“一文钱还计较,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铁公鸡。”

“大家彼此彼比了。”阿楚朝他挑挑眉,拿着钱离开,对了门口,还朝伙计用力挥挥手,引得他又笑了一阵。一文钱,不

要白不要,他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铜子来,随手扔进街边一个乞丐的碗里。反正不是他的钱,施舍了也不心疼。

怀里揣着铜钱,他一路小跑,到了一个小摊前面。“姑娘,两碗豆花。”

“好的。”摊上的女子抬起头,一张秀丽的脸带着应酬的笑,“原来是阿楚哥呀。”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倒了两碗豆花

端到旁边桌上,跟他坐着聊起天来。这个时间,摊位上没有什么客人,阿楚要是下山卖药,都选这个时间过来,豆花的父

亲也不在,他能多跟她聊一会儿天。两碗豆花,一人一碗,他聊天山上的趣事,她静静地听着,这是他最开心的时间。

“豆花,你怎么又在那里偷起懒来。”豆花爹板着一张脸,鄙夷地看着阿楚一眼。

“阿楚,你也该正经寻门亲事了吧。我家豆花也定了亲,日后也不太好跟你来往。”

阿楚微愣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豆花时,见她低着头,没有反驳,心里知道他没有说谎。“说的也是。”他嘿嘿笑着,付了

钱没有回头地往家走。

这种事,一开始他的想到了。豆花爹很势利,没有足够的礼金绝对不会把女儿嫁出去的。阿楚以前想,是没有人能会付那

笔钱,等再过几天,豆花的年纪大了,他也有足够的积蓄,就能去提亲了。谁想有会让别人抢先了呢,在街上一打听,也

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好像是才说定,连聘礼都还没有过。这么说,他还有希望,也许哪天他在山上瞎转,让他捡到一个

宝,一下子换一大笔钱。那个时候,他一定要让豆花爹弯着腰叫他一声女婿。

想是这么想,等他到山上转了几天没有收获后,渐渐有点气馁。豆花那边的情况也不知怎么样子,他一直在山上,并没有

下山去打听。背着药蒌,他找了一处平时不太去的地方碰碰运气。山神呀,我在半山住了这么多年,我们也算是邻居,你

怎么也显个灵帮帮忙,他在心里念叨着,慢慢停下脚步。真倒霉,宝贝没挖到,倒先看到一个死人,早知道这样,还不如

直接当盗墓贼比较能来钱。他盯着横在面前的尸体,长长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既然看到了,就不得不好好安葬。这人一

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身上都是刀伤,血早就干了,也不知死了几天,脸上沾着血,也看不出脸色,阿楚在心里贬了他半天

,最终还是得安葬他。

无奈地弯下腰,虽然没什么隆重的场合,但是也得找个好一点的地方,要是葬在这里,他来扫墓也会很麻烦。既然都打算

葬他了,怎么也得好事做到底,每年替师父上坟的时候,也得来拜一下他。年轻轻地,为什么跑去打架呢,他装出老人的

样子摇头叹息,伸起扶起他时,表情僵了一下。他竟然还没有死,怎么办,这比他死了还要麻烦。他得照顾他吧,得承担

一大笔的诊费和药费,要是他一直不醒,他还得一直照顾,这种亏本的事,他才不做。不如假装没看到吧,他暗想,如果

被师父知道,他一定会在晚上回来骂我。要是他狠下去,索性当他死了把他埋了……不行不行,这样回来找他的就不止是

师父了。

“喂,我先说明哦,我只是带你回去照顾你几天,几天后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他大声说话,伸手摸索他被剑划破

的衣服,要救他,至少得从他身上找找有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还有就是医药费。

“这个穷鬼。”阿楚骂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背着他。“没事吃这么多干什么,你是猪呀,一直疯吃长得这么高大。你竟然

还敢比我高,你知不知道我背你有多辛苦,如果你有钱就算了,关键是你没钱。等你醒了,你可千万不要装失忆玩失踪,

如果不把欠我的钱付了,我死也要追着你……”

一路骂个不停,等到了家,他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早知道他就不去那么高的山上采药了,而且这个人到底是哪来

的,怎么会在那个地方,八万是跟人打架,又在山上迷路了。这下好了,他发财梦没实现,还捡回来一个麻烦。

他半调子的医术,总算有用得着的地方。他不是学不好,师父还夸他聪明学得快,之后还留了一本医书给他,不过应该没

有用,连师父在都抢不过杏仁堂的生意,他就更不行了。靠采药反正能过日子,他自己也挺喜欢到山上溜哒,研究没见过

的药草。替他清洗伤口里,他更后悔救他回来,这个人肯定很麻烦,身上的伤,新的旧的都有。他一定有很多仇家,说不

定现在就被人追杀,要是找到这里的话……这个倒不可能,这里真的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镇,很少有外地人会来这里。

家里多了一个吃住,他就得多备一些吃的。无奈下,他下了山采买米粮。山上的每个人好像都用古怪的眼光看着他,也对

,谁让他口口声声说要娶的女人要嫁给别人了呢。他咬了咬牙,跟认识的人假装闲聊地说起豆花的亲事,至少要让他知道

她嫁给谁了。

“李捕头,你说的是那个好色又爱打老婆生不出儿子来怪女人的李捕头吗?”阿楚愤愤地说,竟然嫁给那样的家伙,她将

来一定要吃苦头的。

“你也别说的这么坏。人家是公门中人,家里有钱有房有地,你拿什么跟他比,难道你想让媳妇陪着你住到山上去吗?”

“山上有什么不好的。”他抗议道,“姓李的家里不是有五个老婆了,怎么还娶,他也不怕再闪了腰。”

“你还真毒。他家里那五个,不是还没有怀上。要是豆花嫁过去怀上了,说不定能捞个正夫人当当。就算她一生只是小妾

,那也比跟着你强。”

“我怎么了,我难道养不活她吗?”

“勉强养活有什么用,她要是的吃穿不愁,你做得到吗?”

“将来一定做得到。”他一拍胸口。这事一定是豆花爹的主意,他把她当成摇钱树,为了钱根本不管她的感受。怎么办,

他得帮帮她才行。

回到家里,他看到躺在床上的人,马上恭敬地跪在他面前,“求求你,快点醒,再给我一大笔钱。”

床上的人还在昏迷,根本听不到他的愿望,就算听到了,这种事情也只得无奈地说:我又不是神,你求我也没用呀。

第二章:被坑了

那人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大概很快会醒,阿楚已经等不下去了,豆花今天就要成亲了,他收拾好行囊,把值钱的东西装

成一包,临走时还不忘在那人床边留下药材和煎服方法。到了镇上,他把包袱先找个地方藏好,再偷偷跑到豆花家。

豆花就住在镇北村子里,平矮的草房因为喜庆的装饰倒不像平时那么寒酸。门前站着许多道喜的人,阿楚低着头,趁没人

看到转到后院。以前,他常绕到豆花房前跟她说话。豆花已经梳好妆坐在镜前,喜婆陪着她,说着拜堂里要注意的事。阿

楚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喜婆离开。

“豆花,把窗打开,是我。”他着急地敲了一下窗,四下观望着,怕有人过来。

“阿楚哥……”她的声音带着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来带你走。嫁给那个李捕头你一定不会幸福的,趁迎亲的人还没有过来,你跟我走吧。”

里面沉默了良久,幽幽叹了一声,“不行的……”

“是不是你爹逼你,你别怕,我会带你逃得远远的。”

“我不能……”她轻声说,忽然压低声音催促,“阿楚哥,快走,喜婆回来了。”

“不行,你不跟我走,我就算是偷也要把你偷走。”他下定决心才过来的,这些事他都考虑过。

“你……”她有些急了,“好吧,我跟你走,你去镇南大樟树下等我,我会想办法逃出来的。”

“好,你一定要来呀。”阿楚听到人声,急着扔下一句,悄悄溜走了。

路上,他一直不敢让人发现,拿了包袱之后,他买好干粮在大樟树下等。正是早春时节,江南的樟树开始换叶,他踢着地

上的叶子望着通向这里的路。等到了傍晚,晚霞满天,他才确定她不会来了。也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他想。等他跑到李

捕头家,天已经暗了,厨房那里正忙得不可开交。他混了进去,在后院转悠了一会儿,总算找到了豆花的新房。

“豆花,”他推开门。坐在床上的人明显颤了一下,阿楚暗叹,她一定在害怕李捕头会进来,真是可怜。“我来带你走了

。”

“阿楚哥……”她的声音带着尴尬,好像不知说什么好。

“不用太感动。快点,我们走。”他得意摸了摸鼻子,上前想拉她的手。

“不是……”她缩回手,“我不能这么走了。”

“你还在替你爹想呀,你怎么这么傻,他都把你卖了。别管他了。”他抓住她的手,急着想离开。如果被人闯进来看到,

就真的走不了了。

“不是这样的。”她抓着床单,无奈地抬起头,“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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