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要窒息,林皓才缓和了攻势,色情的舔舐着祁子嘉亮晶晶的下巴。
「你吃了什么……嘴巴里好甜……」呢喃着,又含住他的嘴唇,轻柔的吸吮着:「是蜂蜜吗?」
手从裤腰里探进去,绕到背后,在腰间抚摸了几把后,粗鲁的褪下祁子嘉的裤子。
「让我尝尝,你这里,是不是也是甜的!」
林皓像泥鳅一样钻进被窝,祁子嘉还来不及反应,下身就被温暖的口腔包围。
「啊……」赶紧捂住嘴,憋了眼身边沉睡的小孩,拉高被子将自己也埋入黑暗中。
仿佛与世隔绝,宇宙间只剩下彼此,看不到对方,却更加清晰的听到,感觉到。
毛茸茸的头贴着小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舌头舔舐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牙齿磕碰带来的难以形容的痛感,
手口并用下太过直接的生理刺激……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头晕目眩,无法思考,无法自控。
身体越来越热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不知多久祁子嘉颤抖着到达高潮。
磨磨蹭蹭的爬上来,林皓吧唧着嘴唇,在他耳边低语:「精虫里明明含糖,为啥还是苦的……」
「笨蛋!」
祁子嘉翻身,将林皓压在床上,轻轻啄了啄他的嘴巴,明明一点光亮也没有,却能感觉到他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膝盖缓缓的顶进林皓的双腿间,林皓也不甘示弱的立刻夹住祁子嘉的腿。
四肢纠缠下,祁子嘉动了动腿,磨蹭着林皓的关键部位。他那本来就勃发的地方立刻立正站好,同时腰软了下去,腿也夹
不紧了。
身体滑下去,扯掉他松垮的睡裤,那精神的小东西立刻弹了出来。
「你……居然不穿内裤?」
「反正,也是要脱……你想做吗?插近来,没关系!」林皓稍微扭捏了一下,就张开腿,作势要翻转过去。
按住林皓的腰,祁子嘉握住那根打颤的东西,同时亲昵的在他小腹咬了一口。
哪知这举动大大的刺激林皓,让他浑身发颤的同时,发出吼叫:「哇啊——」
「不许叫!」祁子嘉迅速捂住他的嘴,吓出一身冷汗:「小孩在旁边!」
「唔唔……忍不住嘛……」扒开祁子嘉的手,林皓急躁的拱起腰,贴着祁子嘉的身体磨蹭,「小孩睡觉沉,醒不了的……
快点,快点摸摸我……」
「小皮不是一般的小孩!」
虽然在刚到日本,孩子还小时,婴儿床就放在他和林皓的卧室里,但是现在,这个孩子如此早熟,要是被他撞到,真不敢
想象会是什么情景。
「唔……」林皓不情愿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发出哼哼唧唧的催促:「唔唔唔?」
「捂严实,绝对不许叫!」捏捏林皓的鼻子,郑重警告林皓过后,祁子嘉又滑了下去。
抬起林皓的左腿,亲吻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手则握住重点部位,上下滑动。
林皓的腿颤抖着,几次夹紧,几次被祁子嘉掰开,当亲吻一路上行,最后含住那里的时候,林皓的身体拱起,就像上岸的
鱼一样,不住的扭动。
好在,他还记得不能叫,死死地捂着嘴,直到最后喷射出来,也只能听见闷哼声。
帮林皓提好裤子,祁子嘉才钻出被窝,手插进他汗湿的头发,拉开他还捂着嘴巴的手,亲了亲他的耳朵。
高潮过后的林皓浑身发软,靠在祁子嘉肩上粗重的喘息:「后面……不做了吗?」
「不做了……」
「嗯……那下次补偿你……」
林皓这家伙的想法虽然怪异,但经过这么多年相处,祁子嘉也慢慢的摸清门道了。
例如……他对性爱的态度。
若说林皓是天生喜欢被人上,那是鬼都不相信,尤其是失忆之后,他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和强烈的保护欲,以及第一次上
床时的侵犯性,都证明了他是一个非常有征服欲的人。
可是,他没有坚持多久,就放弃了那种念头,而且一旦放弃,就绝对不会抱怨,也不会试图反扑,甚至还唯恐不能满足对
方。
也许,这就是他表现爱情的方式……无限的饥渴,无穷的索取,源于,无尽的奉献!
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从未改变。
第十章
南行的路越来越难走,匀速行驶已经需要万分小心,更何况每前进一段路程就要停下来拍照采样测量。终于,在临洲边界
,车子停靠时向后滑了几米陷进低洼中,试了几次没能开出来,干脆的熄火了。
领队招呼了一声,全体男性成员跳下去推车,祁子嘉也跟了下去,却被林皓拦住。
「不用你推,上去坐着!」
「车子里只有女人,还有教授,你让我一个大男人和他们一起袖手旁观?」祁子嘉拧起了眉毛。
被林皓守护的感觉很好,可是被他当成玻璃娃娃的感觉却让人不那么舒服。
以前他还能肯定,林皓对自己的呵护源于对爱情的珍惜,可现在却不确定,林皓护着他,到底是因为习惯高于记忆,还是
……看扁了他!
不愿炫耀实力,不代表甘愿被当成嬴弱的小白脸。
林皓没办法,只得找来防冻手套帮祁子嘉戴上。
车身结着一层冰霜,低温金属的凉和冰雪的凉是两种感觉,用肩膀和手臂顶着车时,能感觉那寒气犀利的穿透棉布,钻进
骨缝里。
林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再看祁子嘉,跟着领队的口号,专心的推着车,姿势还挺专业。可见,他不是什么没吃过苦的少
爷……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身上散发出的惹人怜惜的气质。
车上是大型仪器,很沉,路面又太滑,很难使上力气,车轮一直空转,一动不动。
如果用铲雪车拉的话,又怕因路滑控制不住车子的方向,在这样狭窄的山路,很容易出事故。
天色越来越晚,在这样的天气,夜间行车等于自杀。
时间紧迫,没办法,最终还是选择用铲雪车拖仪器车,只是在车的前侧和左右都拴了缆绳,林皓他们又分别在车的两侧扶
着,保持车身稳定。
祁子嘉禾林皓在侧面小心翼翼的推着,这是一个内转弯的圆弧山路,一个不小心,车子就会就势滑下山坡。
林皓一边推,一边注意脚下的缆绳,出声提醒:「小心点,不要绊倒!」
车子左右摆动,一番努力下,终于有惊无险的从洼地里开了出去。
司机控制着油门,招呼他们赶紧上车。
林皓将祁之嘉送上车,自己和同伴去解缆绳。两侧的很快解开,前面的稍慢,吉姆抱着绳子,小跑着往车上丢绳子,林皓
站在门前,一边接东西,一边伸出手,想拉吉姆一把。
吉姆看了他一眼,扶住车门,无声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林皓怏怏的收回手,心里把吉姆骂了个狗血喷头,正想着回去如何报复,车身却剧烈一颠。
吉姆正要上车,一下没保持住平衡,跌了下去,脚正绊在缆绳上,整个人翻滚着向斜坡下滑。
虽然心里在骂吉姆的祖宗十八代,但此时他们还是工作伙伴,所以林皓毫不犹豫就跳下车,一把拽住吉姆的脚踝。
路面实在太滑,又带着车子的惯性,林皓没能停住,跟着滑了下去,幸好抓住了路边的防护栏。
可是没想到,金属护栏在低温下已经失去了金属弹性,只撑了一下,就干脆的断裂。两人抓着缆绳,就像一条绳子上的蚱
蜢一样,向几十米深的斜谷里跌了下去。
祁子嘉手疾眼快的拽住缆绳,另一首抓住车门,可是厚厚的防冻手套却成了累赘。他拼劲力气,在脱手之前,将缆绳缠上
手臂固定住,只靠一只手,撑着两人的重量。
索玛想帮祁子嘉拉住缆绳,却根本使不上力气,那金属丝的绳子沾了雪,又凉又滑,徒手抓不了,戴着手套又抓不住。
卡尔急忙跳下车,一边大声呼救,一边万分小心的接近。
听到呼叫声,已经其他车上的人也赶忙下来帮忙,好半晌才将两人营救上来。
一直紧绷的绳子终于松了,祁子嘉也用力气,跌坐在地上。
索玛跳下车,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祁子嘉摇了摇头,抬手拨开挡着自己视线的女孩,看着林皓爬上路面。
他好像……没什么事……
祁子嘉将绕在手臂上的缆绳拿开,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上没力气。
吉姆随后也被拽了上来,他惊魂未定,刚要对林皓表示感谢,就遭到林皓的拒绝。
「你不用谢我,我们是工作伙伴,帮助你是我的义务,要是其他场合,我会给你一脚让你摔得更惨!」说完,林皓扶着膝
盖起身,在卡尔德搀扶下,踉跄着向祁子嘉走过去。
「你怎么坐地上?快起来……」林皓伸手去拉祁子嘉,见他没反应,便弯下腰,露出安抚的笑容:「你怎么了,吓着了?
放心,老子我命大得很,掉下去也不怕,雪那么厚,摔不死!」
林皓的脸色有些白,脸颊有擦伤,手也受了一点伤,但看起来没大碍。
祁子嘉松了一口气,抬起手,勾住林皓的脖子,站了起来。
「下面不是雪沼泽吗?」
「呃……哈哈……反正我都上来了,别担心了!」
祁子嘉说得不错,跌下去虽然摔不死,但一定会陷进去,在目前的情况想营救简直是天方夜谭……换个说法,就是刚才他
其实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惊险场面。
护栏断裂,抱着缆绳往下坠的时候,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了。
当时只想着要活下来,使尽全身力气抓着缆绳,还要拽吉姆,什么都来不及思考,此时安全了,与恐惧感一起涌上来的,
还有「家庭支柱」的责任感。
要是他就这么一名呜呼,剩下这两父子无依无靠,该怎么办啊?
这么想着,不由得一把将祁子嘉抱进怀里,正想怜惜的亲亲他的脸蛋,却被粗暴的推开。
「你干嘛?!」
林皓瞪着眼睛,正要就自己受伤的心灵讨个说法,却见祁子嘉脸色不佳,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
原来,还沉浸在惊吓受怕中啊……
于是心情大爽,揉了揉祁子嘉的头发,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道:「宝贝儿,我在呢!」
这次意外,对常年在外考察的科研队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乔治慰问了两人之后,车队继续前行。
晚上到达驻扎旅馆,队医为林皓和吉姆做了仔细的检查。
林皓的确幸运,身上只有几块瘀表,吉姆除了擦伤外,后脑撞了一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祁子嘉问队医要了活血化瘀的药,回去强行将林皓按在床上上药。
「啊……我这点小伤不用擦药的,味道还这么难闻……」林皓脱了上衣趴在床上,正抱怨着,一回头,看到祁子嘉跪坐在
身边,专心为他擦药的样子,又猥琐的笑了。
自从明确了「性伙伴」关系后,这小子便渐渐褪去了冷淡和别扭,越发贤惠温柔了……就像拔了刺的玖瑰一样,浑身上下
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此时这有力的手掌在自己的背上揉啊揉的感觉,还真销魂啊……
林皓暗爽不已的时候,药已经擦完,祁子嘉一改之前的温柔,粗暴的将他踢下床。
「你再叫下去,我就报警了!」
「嘿嘿……我什么叫声你没听过,假正经什么?行了,我去开会!晚上再叫给你听!」林皓穿上衣服,看了眼精神抖擞,
毫无睡意的小皮,暧昧的冲祁子嘉眨了眨眼,摇摇晃晃的出门。
「这个家伙……」祁子嘉呼了口气,下床锁上门,解开衣服,褪下袖子,露出手臂,白皙的肌肤上一圈紫黑,格外骇人。
这是发生意外时,被金属缆绳勒出的痕迹。
也不是什么大伤,但是想快点好,还是应该擦些活血化瘀的药 这种药的味道大,给林皓也擦上,自己身上有味道就不会
引起他的怀疑了。
小皮从床上爬过来,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手,对着伤处吹气。
「没关系,不疼的!」
揉了揉小孩的头发,祁子嘉用左手为右臂上药,很是不顺手,药水洒了不少。正想随便弄一下包上算了,敲门声响了起来
。
「林在吗?这个给他……」
「他不是去开研讨会了吗?」
索玛愣了下,自言自语道:「之前有个碰头会议 可能是他的小组会议吧!」
将资料交给祁子嘉,女孩又寒暄了两句,正要走,祁子嘉却叫住她。
「不忙的话,帮我个忙吧!」
将女孩迎进房间,祁子嘉挽起袖子,露出涂了药水,更显狰狞的伤痕。
「帮我缠上纱布吧!」
「你……果然是受伤了……」索玛吃惊的捂住嘴巴,半晌才反应过来,结果纱布,小心翼翼的在手臂上缠绕,「林知道吗
?」
祁子嘉摇了摇头,轻声道:「别让他知道!」
「你……和他……果然……」
祁子嘉含笑不语,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女孩有些黯然,但还是露出祝福的笑容。
索玛对林皓,是有好感的吧……虽然可能她并没有因为这份好感而产生什么期待。所以自己这番举动,算是,打击潜在的
情敌吗?
祁子嘉为自己对一个毫无威胁的女孩使用心机而感到好笑。
果然,人都是贱出来的……
主动靠过来的,挂在身上的,就总是毫不在意的甩手踢腿,刺探他的粘性,看他会不会掉下去;而来之不易的,就捧在手
心,连呼吸都恨不得屏住,生怕一阵风就将他吹落。
林皓啊林皓……你已经从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变成了捧在手心的鳞毛凤角,应该知足了吧?
我发誓,就算你恢复记忆,我还是这么小心翼翼的捧着你,所以,快回来吧!
车队继续南行,虽然困难重重,走走停停,但总算是有惊无险,再有两站,就可以结束行程,绕路到没有受灾的密西西比
州,坐飞机回纽约。
其实对祁子嘉来说,这样在风雪中一路与林皓结伴而行,真切的体验到他工作的艰难与危险,就像蜜月之旅一般让人感觉
幸福。如果以后有机会,他愿意每次都随行,甚至萌生了加入他的科考团队,哪怕是做司机或者机械工也许,只要能陪伴
他,保护他……只是辛苦了小皮这孩子。
本来这小孩就内向,以前有林皓带着玩,还能经常看到他天真烂漫的孩童样子,可现在两人关系如此尴尬,可还在便越来
越「乖巧」,着实让不会哄小孩的祁子嘉不知如何是好。
林皓也是,几次示好都被小皮冷淡以对,再加上这些天因为手上的伤,祁子嘉一直拒绝他的求欢,使得情感和性欲都得不
到满足的林皓有些不正常了。
以前明明恨不得二十四小四黏着祁子嘉,这些天却一反常态,晚饭吃完就消失两个小时,说是去开会,可是从每天都来帮
他上药的索玛那里旁敲侧击,也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常规回忆要开。
不担心是假的,但也不至于疑神疑鬼,反正林皓的思想行为总是难以琢磨,静观其变吧!
更何况,眼下有更让他心烦的事情,那就是本以为几天就可以消退的瘀伤,拖了一个礼拜还没有好转的趋势。
索玛按了按伤痕周围有些肿胀的皮肤,忧虑的皱起眉头。
「还是请医疗队看一下吧,万一伤口恶化……」
「没关系,可能是因为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恢复的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