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垂眼奉承的模样。
花盈舞突然大笑,笑的人不寒而栗,周围升腾起了肃杀的气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停了下来,花盈舞娇气的嗔笑道:“
哪里是他告诉我的,是我亲自一道一道伤痕数出来的。”
李勋扬从没想过花盈舞会做这样的事情,久久不能反应过来,花盈舞果然是个疯子。忍着恐惧讪讪道:“教主……属下…
…”
花盈舞打断他:“反了你,我说若你多说一个字,我让你生、不、如、死,你倒还真敢给我说!”
李勋扬大惊,正欲争辩话到了嘴边竟说不出口,多说一个字只怕死得更惨,最终咬着牙紧闭住了嘴。
花盈舞叹了口气:“我也不多罚你了,你多打的那五十鞭子双倍打回来就是,下去吧。”
李勋扬跪下叩头谢罪,走的大义凛然。
莫问之踌躇了片刻上前一步道:“教主,正道与我教的厮杀一触即发,当今正是用人之际,不如……”
“你是在质疑本教主吗?还是觉得少一个李勋扬本教就支持不下去了?”
“属下不敢。”莫问之虽开了口却仍是颤颤抖抖十分的惊恐。
花盈舞露出了笑容:“莫堂主怎么又如此的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众人听见花盈舞不用“本教主”自称,顿时送了一口气,知道他的怒气过去了。
果真喜怒无常!
“莫堂主,再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篱渊你留下,其他人全部下去吧。”花盈舞笑吟吟的挥了挥手示意全部退下。
众人走后偌大的殿堂中只剩下了两人,花盈舞抬起头笑得好不妖媚:“篱渊,好累哦,你过来抱着我。”
篱渊褪了面具果然走过去抱住了他,手背轻柔的摩挲花盈舞的脸颊:“不怀疑我么?”
花盈舞凑过脸去,红唇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花凛剑是我送你的剑,我才不信你会用我送你的剑去杀这么一个不入
流的货色呢。”
篱渊深情的望着花盈舞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乌黑的眼眸似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花盈舞被他看的好不自在,只觉得全身泛
热,气息变得浓重起来,身体里更是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不自然的瞪他一眼:“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声音中却满是撒娇的口气。
篱渊用指腹摩挲他的红唇,描绘出那花瓣似的形状,突然问道:“你罚了李勋扬是在为我出气吗?”
被人看穿了心思,面上微微有些发窘,刚才对着李勋扬咄咄逼人的口气已是明显至极,只是篱渊这么明着说出来心里难免
有些羞怯,瞟他一眼强嘴道:“谁为了你了,我是公正无私!”
“是,我的教主大人最公正了……”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忍不住去吻那柔软诱人的唇瓣,吮吸着他娇柔的唇,灵巧的舌一下
子滑了进去,吞噬无数甜美的津液。
两人吻得热火朝天,难分难舍。良久篱渊才沙哑着声音轻声道:“夫人……我想要你……”
“这里是大殿……啊……”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胸口那两点红豆已经被捻搓在了男人的手里,有些痛却又有说不出的爽
快。
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的衣服褪直腰下,露出精美的锁骨,雪白的身体,还有那两粒淡红的花蕾,脸上渐渐泛红,出
现迷离的表情,模样撩人至极。
男人俯下身一口咬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的厮磨,发出淫靡的吮吸水声。乳头被咬的又红又肿,泛着闪闪的光泽。男人
迟迟不咬另一边,使花盈舞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羞怯的弓起身子将乳头凑到了男人的嘴边。
男人戏谑的一笑含住那一边的乳头,给了花盈舞又一阵的快感。只觉得身体慢慢的滚烫,这几日来两日几乎日日求欢,花
盈舞早已知道了其中的乐趣,心中又是期待又有心悸,男人的欲望过于强烈,总是要不够他,每每都要弄得他筋疲力尽,
疯狂到了极至,但一想到男人为了他禁欲了这么多年,心里又满满都是甜蜜。
滚烫的舌游走在花盈舞的全身,慢慢的滑至禁区,在大腿内侧落下几个红色的吻痕。花盈舞不舒服的呜咽两声:“篱渊…
…渊……”双手不自觉的滑了下去,抚上早已勃起的欲望,那淡粉色花茎高高的抬头,精致小巧竟很是可爱。
篱渊挑了挑眉看着怀里的人儿迷乱着表情,自己抚摸那漂亮的玉茎。只过了片刻,花盈舞便哭丧着脸:“自己弄不舒服…
…”拉了篱渊宽厚的大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似乎只有那宽阔有力的手才能满足深不见底的欲望。
篱渊一边细吻他的脸颊一边帮他套弄。“夫人……可还喜欢?”
花盈舞咬了咬下唇小小的点了点头:“喜欢的……”
那小巧的玉茎越胀越大,篱渊却忽然收了手,苦着脸:“我也想要啊……”
媚眼瞪他一眼,撩开他的下摆把手探了进去,羞红了脸:“这样好不好?”
“含住他……”坏心眼的咬了咬花盈舞小巧的耳垂。
花盈舞几乎是立刻回嘴:“我不要。”
“夫人……也让为夫舒服一回……我想看你为我狂乱的模样……”篱渊捻着花盈舞的乳头,忽重忽轻。
花盈舞哼笑一声:“下流!”不情不愿的从篱渊的身上下来,跪在大理石地砖上,小手握住滚烫的分身,檀口缓缓的开启
,脑子里出现了篱渊替他含弄时的情景。
篱渊心情异常激动,看着心爱的人儿如此的媚态几乎要失控的把他压在身下,疯狂的贯穿。身下的人红唇已经打开,唇瓣
微微的触到了顶端的小洞,身体立刻传来一阵狂乱的快感。就在这疯狂的时刻,花盈舞竟然挪开了头,抬起头对着他拼命
的摇晃。
忍着勃发的欲望,摸着他的头问他:“怎么不继续了?”
“太大了……我含不到底端的……”满脸的委屈。
篱渊已经失控了,心爱的人儿愿意为他如此已经满心的激动,没想到那人儿心里竟是想要伺候的尽心尽力,让他快活的。
立刻俯下身子吻住花盈舞的红唇,雀跃的吮吸花盈舞的小舌。
“渊……我只含住顶端好不好?”
哪里有不好的,听到这么可爱的话差点射了出来,终于是忍住了,哑着声音:“好……”
花盈舞颤巍巍的张开了嘴,颤抖的含住,小嘴再含不进过多的,只好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
篱渊瞳孔倏然放大,差点泄了出来。俯下身子大手摸着那雪白的臀部,手指绕着嫩红的穴口打圈,伸入一根手指,腿间的
人身子一颤牙齿不小心磨蹭了一下巨大,浓稠的液体竟一下子喷射而出。
花盈舞抬起头不满的瞪着篱渊,过载的乳白色液体从嘴角滑落,那场面淫靡到了极致,篱渊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立
刻的高高抬头。
篱渊安抚的替花盈舞擦去嘴角浓稠的液体,好笑的问他:“怎么气呼呼的,很难喝吗?”抱着花盈舞做到自己的腿上。
花盈舞咬着红唇:“太多了……我都咽不下!”
竟然是因为这个!篱渊再一次冲动了起来,这个人儿怎么总是说这样可爱的话,让人欲罢不能。
篱渊一边揉搓着花盈舞的玉茎,一边舔弄胸口的那两点,让花盈舞再一次沉溺在情爱的欲望中。
手指耐心的开拓那温暖潮湿的花穴,弄得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渊……我要你……恩……啊……”呻吟声迷乱而撩人。
“今天你来。”
花盈舞红着脸瞪他一眼,缓缓的掰开雪白的双臀,咬着下唇缓缓的坐下。那副场面几乎让篱渊血管爆裂。
双手按着篱渊的肩不断的扭动腰肢,篱渊扶着他的腰一上一下有规律的律动。
“篱渊……渊……好舒服……啊唔……恩……”身体的重量使每一次进入都深深的顶到最深处。
篱渊嘴角勾起,俊美的面上满是满足的神情,“还早,今天让我要个够,不然我绝对不放你。”
“呜……太深了……篱渊……篱渊……”
“我在。”四唇交合,篱渊对着花盈舞的唇瓣又啃又咬,手指从腰间滑至胸前,空气中荡漾起浓浓的麝香味,久久萦绕不
能散去。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极度的快感已经远远地超载可以负荷的范畴,每冲撞一下都似乎要死去一般,灵魂
飘离在空中,整个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轻飘飘的。
“叫我的名字。”篱渊哪里要的够,似乎要把三年来的空虚痛痛的发泄完一样。每一下撞击都带着猥亵的水声,和花盈舞
的呻吟交织融汇,让人怎能自拔。
“渊……渊……啊……慢一点……”花盈舞已经濒临疯狂的状态,身体无意识的扭摆。
“叫我夫君……”
“夫君……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够了……”花盈舞甩着头香汗淋漓。
“快好了。”重重的一顶,终于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从穴口流出,媚肉微微的外翻,粉红色的小穴一张一合,篱渊咽了
口口水几乎又要硬了起来。
花盈舞软倒在篱渊的怀里,懒懒的动不了了。
篱渊抱着他抚摸他光滑的背,细细的啄他的面颊。
“渊……走小路回去,我要洗澡,黏黏的不舒服……”脸粉扑扑的,可爱诱人的不像话。
篱渊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们去浴池里再做一回,可好?”
花盈舞搂着他的脖子:“哪里有人像你这么坏的!尽想着和我做这档子事。”
篱渊笑着蹭他的脸:“谁让我的夫人这么诱人,我怎么可能要的够。”
花盈舞哼一声在他的胸口处一咬,篱渊忽然皱起眉低低呻吟,下身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
“你!”花盈舞羞赧的看着篱渊的乳头,咬了咬唇小声道,“回去再做,不要在这里。”
篱渊大喜立刻帮花盈舞套上衣服抱着他飞快的离开。
两人缠绵了一整个下午,到了黄昏时刻花盈舞已经累得睡着了,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睡得很甘甜,模样乖巧可爱。篱渊支
着脑袋睡在一侧,伸出手指轻轻的搔弄花盈舞浓密长卷的睫毛。
花盈舞动了动紧闭的双眼,微微的撅起嘴,好像在抱怨似的。
篱渊轻轻的笑出了声,小声的下了床,戴上了银色面具然后轻悄悄的出了房门。关门前往屋里看了一眼,心爱的美人儿的
嘴角又微微翘起,真是让人心动。
回了自己的房里篱散已经等在了里面,见篱渊来了匆匆拉着他坐下,然后紧闭上了门。
篱散笑嘻嘻的看着篱渊:“最近身子舒畅吧?”大眼睛闪着灵动的光。
篱渊笑而不语,不可曰,不可曰。
篱散又调笑道:“教主大人可是个美人儿啊,又媚又娇,我原以为你没机会呢,没想到得手的那么快。”
篱渊哼笑一声,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哪里算快,我只是恰好算准了时间。”
篱散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大哥,你可真是个骗子,骗人家感情又骗了人家的身子,教主大人要是知道了准要生气死
的。”
篱渊冷冷的看他一眼:“谁告诉你我是骗他的?盈舞是我的夫人,你的嫂子,以后也一直是,以后也要向现在一样尊重他
。”
篱散愣了一下,随即又笑眯眯的道:“大哥你果然被嫂子迷住了。”
篱渊眼含笑意,满脸的柔情连面具都挡不住。连篱散看了都大吃一惊,原本认为像花盈舞这么骄傲的人是不可能臣服在男
人的身下的,纵使高贵优秀如篱渊,然而篱渊真的做到了。之前篱散还认为花盈舞不是篱渊喜欢的起的,现在看来得改观
了。
篱渊兀自沉醉在回忆里,好一会儿才敛了笑容问道:“白道什么时候动手?”
“这月十四。”
“改成十五。”漫不经心的说完,为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篱散一惊,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转动,最后点了点头笑了起来:“这样也好,杀他个措手不及。”
“行事小心一些,别漏了马脚。”篱渊淡淡的吩咐,眼中的光芒诡谲多变,凌厉的让人畏缩。
篱散见怪不怪,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是,嘻嘻,大哥,忍了三年了终于可以一展手脚了,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那
群教众惊讶的表情。”
篱渊瞥他一眼:“篱散,你果真玩心太重。”
“我这叫笑里藏刀!”不服的撅起了嘴。
篱渊站起身来拍拍袍子,“不在这跟你贫了,我怕盈舞睡得不安稳,我先过去了。”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篱散挠挠头,这人还真是迷恋上了教主了,竟然半刻都舍不得离开的?
花盈舞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半夜饥肠辘辘才醒了过来,身边的男子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腰睡得安稳,花盈舞看得痴了,这
个男人眉毛很浓,摸摸自己的眉毛却是细细长长的,眼睛也很有神很犀利,不像自己满眼媚态。唇薄的好想让人咬上一口
,睡着的时候呼吸均匀,胸膛规律的起伏。花盈舞心下一动凑过去对着那两瓣薄唇就是重重的一口。
男人睡的正熟,感觉两片温润的唇覆了上来,眼睛还未睁开,嘴角勾起便热烈的回吻。
摸摸身边美人细腻的脸颊,笑得无比温柔的询问:“怎么不睡了?是不是饿醒了?”
花盈舞摸摸干瘪的肚皮嗔怪:“就怪你,消耗了我那么多的体力。”
“我让人送宵夜过来,你在躺一会儿。”说罢穿衣而起。
“什么时辰了?”
“快丑时了。”男人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便转身出了门,才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匆匆赶来的莫问之,莫问之一脸的着急,脸
色苍白的像他花白的胡须。
见了篱渊立刻上前,急道:“教主呢?我有事要立刻禀报他。”
篱渊淡淡道:“刚唤我过去服侍,现在在房里等宵夜呢,你有什么事吗?”
“是关于白天说的那件事,我现在立刻去找他,教主的院子一向不许篱副教主之外的人出入,麻烦篱副教主给我传个话。
”
“恩,你等我片刻。”篱渊吩咐了下人立刻到了院子里禀报,莫问之站在院外等得火烧火燎,脸上出了一头汗。
待篱渊出来喊他进去,几乎是立刻冲进了花盈舞的院子。花盈舞坐在亭子里等他,身上穿着篱渊给他披上的外袍,映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