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KYO JUNK 五 无尽的爱Ⅱ——ひちわゆか
ひちわゆか  发于:2011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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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只有这样而已吗?”

“这么一点小钱,算是妥当的做法了。”

“这样太吃人了,至少送点什么吧?”

“我拒绝。”

“我可以再出五十。”

“哈,出手真大方哪,小道记者。”

月英扬起单眉,不是因为吃惊,而是在嘲笑——嘲笑金额的微小。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猫)。”

“······”

带着毒性的冷笑,从月英的唇上消失了。

“······草薙。”

杏型的眼睛宛如喷火般炯炯发光。

“本来以为你多少变聪明了,结果你还是不了解哪。不管是二丁目或黄金街,只要你是以单纯的客人身份游荡,谁都不会

对你出手——只要你是以客人的身份,遵守礼节的话。你可别忘了,吴东进的事,我已经算是血本无归奉送给你了。要是

被别人知道我把圈内人出卖给外人,危险的可是我自己。我们的世界里,信用就是一切——信用,和你们日本人不一样的

。”

“我什么时候变成新宿的客人了?”

草薙难得感到焦躁。你自己还不是一半的日本人——这种谩骂,他硬是吞回肚子里。

“走在职安通上,还得一家家‘抱歉打扰了’地打招呼,这种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哪!”

“我可是好心才告诉你的,草薙。看到你那额头被青龙刀砍下,一定非常痛快吧?可是,如果你死了,‘那个人’会很伤

心。所以,我不但特别提供你情报,还好心地给你忠告。不是为了你,全是为了‘那个人’。这点你给我好好记住。”

“是吗······”

把CAMEL吸到都快烧到嘴唇的程度,草薙将烟蒂丢进空罐里。里头似乎还有不少啤酒,发出“咻······”的焦声。

“那我就不该谢你,而是要好好感谢龙一喽?下次再见到他,可得好好地服务一下哪!”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月英脸上的傲慢整个松弛下来似的,忽的溶化消失了。他的脸颊上染上淡淡的红晕。

“他······龙一什么时候会回来?”

呼唤这个名字的时候,月英的表情总是像一颗接一颗地把最高级的巧克力含进嘴里似的,陶醉不已。

月英憎恨草薙的理由,还有他即使憎恨到想把草薙碎尸万断也无法拒绝的唯一理由——那就是龙一。

月英长年来单恋的对象——现在正处于遥远异国天空的美男子——月英右臂上的龙,除了龙一的‘龙’之外别无所指。

“不知道哪。”

草薙扬起单边的嘴唇笑道。

“过年的时候才刚回来过,可能有好一阵子不会回来了吧!”

“过年的时候?”

月英愤怒地大叫:“骗人!我根本没听说。龙一要是回来,消息一定会传进我耳中的。我不可能不知道!”

“不让任何人看见的话,事情自然也传不开啦!早上从成田搭出租车过来,就这样待在我那里,三天三夜都没从床上下来

哪。又没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家的门,谁会知道啊?”

“······”

“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的话,我打算暂时到他那里一阵子。有话转告的话,我可以帮你传哟!”

“······”

月英愤恨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向草薙。那时是仿佛可以贯穿铁板的炙烈视线。被白色前齿咬住的嘴唇,似乎随时会喷

出血来。

“哎呀,不行,不行······”

草薙搔骚后耳。

现在不是和情报提供者闹翻的时候。由于职业的关系,草薙对于收买人心还颇有自信,可是对于月英,他总是穷于应付。

恐怕月英的心情也和草薙一样吧!平常的月英,虽然有些性急,但绝对不是个会贬低委托人、或摆出高压态度的男人。然

而,他一见到疯狂爱恋的男人的情人,好象就因为过于嫉妒和对抗心理而无法保持冷静了。

无聊,你们是小孩子吵架啊?——龙一的话,一定会如此一笑置之。

总之,想商量的事已经办妥了,继续待下去也没意思。“我平常时间都不在家,要是吴东进的事有什么进展,请打手机联

络我。”

当草薙准备打开玻璃门时,手忽的被月英猛力拉进去。

草薙跌坐在收银台上。

月英站了起来,锁上门后,把门上的百叶窗也“唰”地放下。

“喂喂······”

月英覆盖到上方,手掌摸索着对方的股间,草薙露出苦笑。

“闭上嘴巴拿出来。”

月英的声音变得嘶哑,泛黑的绿瞳由于情欲而湿润闪烁。

“打破龙一的交代,和美人上班族私通的事,你不想被龙一知道吧?我可以去向他告状哦!那会变成怎样呢?会被喀喳一

声切下来吗?你这肮脏恶心的老二······干脆被一刀切下来就好了······”

“你说的话和做的事根本相反啊!”

“罗嗦!你闭上嘴巴胀起来就是了!”

坚硬的勃起触感,压迫着草薙的大腿。月英把闪耀的金发按到他的嗅着他的体味,双手扯开牛仔裤的扣子,从内裤中抓出

性器。

草薙双手撑在后方,俯视着用手指摩擦着性器,努力使它挺起的月英。乳头下方被咬住,草薙皱起眉头,忍了下来。他知

道月英正用单手摩擦着自己的股间。

“几次?”

兴奋的声音。

“做了几次?”

“谁会一次次去数啊?”

草薙望着墙壁边展示柜里的按摩器,索然无味地回答。

“三天三夜耶······至少也有十次吧?”

“你舔他了吗?还是让他舔了?”

“嗯。”

“你舔了吧?让他舔了吧?”

“没错。”

“舔了这玩意儿吧······?那个人的嘴······那个人的舌头······龙一的······”最后的话是

英语。月英以兴奋的声音梦呓般地反复说着,跪到肮脏的油漆布地上。

他把半勃起的性器仿佛圣杯似的捧住,微开的嘴唇凑近像李子般露出的前端。草薙伸出右手,抓住月英的金发。含入嘴巴

之前被阻止的月英,以哀求般的视线仰望草薙。

“想喝吗?”

传来吞下口水的声音。

松开的牛仔裤滑下臀部,月英金色的体毛和兴奋的分身从黑色紧身内裤中露出,正渗出湿滑的液体。从上面望进无袖低领

衫里,月英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充血成了玫瑰色。

草薙耐心地再次问道:“想喝和龙一一样的牛奶吗?”

妈的······月英的美貌因兴奋而潮红,美丽的唇中吐出诅咒。

“给我······给我和龙一一样的牛奶······”

“免费的吗?”

“······”

月英颤抖的手指从牛仔裤后口袋抽出刚才的钞票。草薙把钱塞进怀里。他用力扯过月英的金发,柔滑的喉咙朝后仰去。月

英难过地张开嘴巴,草薙把分身塞了进去。

“连喉咙都要用啊!”

用不着他说,月英已忘我地主动吸了上去。他用嘴唇紧吸住前端,以涂满唾液的舌腹压迫根干,执拗地舔弄着。杏型的美

丽眼睛陶醉地湿润,几乎要溶化了似的。他的左手搓揉着自己的股间。

含着龙一含过的东西,被龙一的男人像龙一一样对待······这种状况让月英兴奋。为了这个目的,草薙是必要的。

不杀草薙,是因为龙一会悲伤?——笑死人了。只是因为自己恨得五脏六腑都快沸滚的这个情敌,是自己唯一能够感觉到

龙一的材料吧!

这么喜欢龙一的话,只要脱光衣服钻到他床上不就得了?他绝对会好好疼爱你,好带让你觉得死了都比这还好的程度哪!

草薙虽然这么想,可是他知道月英一旦站到龙一面前,马上就会变得简直像是偷偷爱慕着长年居住在国外、一年只能见到

几次面的叔父的美少女一样,连眼神都不敢和对方相对,羞怯不已。

看他那个样子,可能光是被亲吻就会因为过度冲击而死,想和龙一上床,那根本是梦想中的梦想。——不过,以草薙来看

,想要抓住那个男人的头发像这样挺进腰部的行为,也同样是梦想中的梦想。

草薙从怀里取出新的CAMEL,倒出一根,含在嘴里。

联络吴东进的事,交给月英绝对错不了。


强制遣返前——想要采访的话,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在他拿到巨款、归国前兴奋的状态下,应该会爽快地说出来

才是。要是能够从这里再一个接一个地取得采访掮客机会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如果有月英的中介,一定能够得到完全的信赖。吴东进也像这一带众多的非法劳工一样,是对月英父亲感恩的人。

可是,他没想到月英会对“猫”有如此过度的反应。现阶段把这件事说出口,是失策吗?

看样子对于这件事,有必要专心一志地慢慢攻陷才行。

——那么······该从哪里着手?

涂满唾液而湿濡发光的物体从月英的唇间出入,草薙只是缓缓地吐着烟圈,以冷静的眼神观察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着从打击练习场传来的痛快声响,津田茫然地靠在副驾驶座的窗子上。

由于昨晚的淫行,身体处处作通。被绳子绑住的双手手腕,一摩擦到衬衫袖子就隐隐发疼。无法说出口的部位,现在感觉

好象还夹着什么东西,连正坐都办不到。

为什么自己会让那种野蛮下流的男人为所欲为?——他连一句“在这里等着”也没说,可是自己为什么要乖乖地待在这寒

冷的车内等他回来?

被那种男人——被电话从办公室里叫出来,呆呆地前往他的房间,被绑缚之后,一整晚被当成玩物戏弄,最后还在不认识

的少年面前暴露出那种耻辱的姿态。那种可怕、懊恨的感觉······光是回想,整个身体就热得几乎要冒出火来,可

是即使如此······。

——发热的不是那里吗?

解开束缚,把津田送进浴室的男人,对流下懊悔泪水的他如此揶揄。

——你是那种愈被别人看,就会愈兴奋的人,对吧?如果公司的人知道你这个外表端正的秘书室长,事实上是个最喜欢露

出游戏的变态被虐狂,整个公司一定会闹成一团吧?

男人说着这种话,狞笑着以津田的反应为乐。

出生至今,津田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等屈辱。从名门私立国中直升高中,再考上东大并毕业。他年仅二十几岁就爬升到上市

公司董事长左右手这种地位。就连去年的合并骚动,也与津田无关。自己是应该经常站在第一线的人物,周围的人也这么

期待着自己。这份自负与骄傲——却被那个男人硬生生地践踏了。

然而,自己为何现在还坐在这里?津田无法以理论解释自己的行为。

——我累了······。

津田闭上眼睛,把冻僵的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抚摩着冰冷的触感。

累了······对所有一切。

没错······所有一切都是······。

不管是每当他打电话到办公室,自己就要担忧会不会有人起疑,或是被男人用各式各样的器具凌辱,亦或隔天早上在厕所

看见因绑缚而淤血的地方、回想起自己的狂态而羞耻得想死······凡此种种,对于这些事,他都已经疲倦了。

所以他要让这一切结束。

津田像是要确定似的,握紧放在口袋里的自动小刀。

今天,他一定要让一切结束······。

“喀嚓”一声,驾驶座的门打开了。

“有乖乖地等我回来吗?”

坐进车里的草薙,把温暖的一小包东西放在津田膝上。由于寒冷,他的呼吸都变白了。

“送给好孩子的礼物,吃了会暖和喔。是这一带很有名的,(太新楼)的猪肉包子。”

“······”

“不过最近换了厨师,或许味道变了也说不定。本来的厨师是一个叫吴东进的男人,五年前在人蛇集团的安排下秘密入境

,在(太新楼)当厨师。他手艺不错,不过在两周前突然销声匿迹了。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出手变得很大方,喝醉酒的时

候,曾经向泰国浴的小姐炫耀他侧腹部刚痊愈的手术痕迹。因为他说的是中国话,所以泰国浴的小妞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过八成是肾脏吧!嗯······把两个其中的一个卖了,也暂时不会危及性命。”

“······你在说什么?”

草薙叼了一根烟,老旧的空调暖气迟迟不暖和,他把冻僵的手伸向出风口。

“前一阵子,我采访了各以数千万圆的代价,从地下掮客那里买来刚采下的新鲜角膜和肾脏,进行活体移植的患者和家属

。手术后没有排斥现象,恢复情形也很顺利。他们流着泪对提供者表示感激不已哪!”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

“进行斡旋,把脏器卖给两名患者的,是来自中国的脏器掮客。”

草薙点起打火机。

“通称‘猫’——他们背后似乎拥有庞大的组织。脏器提供者百分之九十,都是来自中国的非法劳工。患者不是口耳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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