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四处娃满地(生子)——尔曈
尔曈  发于:2011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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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某攻戳某受肚子,“长胖了?这是什么,怎么还会动?”

“孩子。”

“孩子?”惊,“我的?”

“恩。”

再惊,“你能生?”

“恩,很奇怪?”

“当然奇怪!”摸下巴,阴笑,“不过得好好利用……”

“什……恩……”被扑,努力播种ing~

内容标签:生子 种田文

主角:江临覆,祁连 ┃ 配角:祁迄,祁遐,江临彦,江临洵 ┃ 其它:尔瞳,琦江,南安

第一章:坡地

雨后初霁,山上的树林里,湿润的空气还散着淡淡的泥土味道。

林间响过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忽而,一匹高大的枣红马一声低鸣,矫健地跃上了矮丘,踢着马蹄伫立。

马背上,一个剑眉朗目的男子一手持弓,一手拉住缰绳眺望,一袭墨绿底织锦袍,足蹬云靴,清冷华贵的气质中隐隐透

着王者之气。

江临覆环视着周围,并没有看到什么猎物。

原本狩猎多适合于秋天,可是这两天他突然有了兴致,这不,刚一开春,就带了一小队人马上山来狩猎了。

可是,这都绕了几圈了,还是没看到半天猎物的影子。

忽然,一个影子从余光里掠过,江临覆回头,见那是一只成年的鹿。

他从腰间的箭囊里抽出一只无羽箭,扣上弓臂,缓缓拉开弓弦,对准鹿跑去的地方,放箭。

一只银色的箭瞬间脱弦而出,划过空气带过一阵凌烈的风直奔猎物。

不料,鹿似乎绊到了什么东西,往下一沉,无羽箭恰恰从它脖间滑走,直直的栽进了土里。

鹿的脖子只被划了一道小小的伤口,站稳后连忙奔走。

江临覆微微皱眉,扬鞭追去。他夹住马的肚子,再次抽出箭矢,对准猎物。鹿左右跳跑着,似乎故意让江临覆对不准,

它突然跳上一块小土堆,再一蹬,跃上了较高的山路。

江临覆一拉缰绳,让枣红马也跟着上了山路。鹿的影子再次印在眼中,江临覆重新摆好姿势,正欲放箭时,枣红马脚下

突然一个打滑,无羽箭从弓上一飞而出,但又再次的载进了泥土里。

可这次江临覆的情况却不乐观了,他刚见自己松开弓弦,便觉得身下一沉,整个世界瞬间向一边倾斜,他的枣红马沿着

山坡挣扎着往下滑,但他却因为没有抓住缰绳,给一下子甩下了马,“砰”的一声撞上了红杉树,头昏眼花之际,还没

弄清楚究竟怎么了,就给连着直接滚下了山坡,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江临覆突然觉得脸上有冰冰凉凉的触感,他皱皱眉,缓缓睁开眼来。

漫天的星辰,陡峭的坡壁。

夜晚石岩上滴下的水珠打在脸上,让思维渐渐清晰,他揉着被撞疼的头坐起来,可是刚一动,右脚脚踝处就传来一阵刺

痛,

江临覆蹙眉,倒吸一口冷气。他捂着脚踝,试着再动了动。

又是一阵刺痛。

看样子应该是摔断了。

江临覆咬着牙勉强移了移位置,靠在石壁上,舒了口气再次环视周围。

他应该是滚到了山坡底下,坡壁并不算高,但很陡,而且植物长得很茂盛,一般情况下根本注意不到这里。

夜已经深了,夜露滴滴答答的声音让坡底显得更为的幽深。周围寂静一片,连草丛里轻微的响动也清晰可闻。然而,除

此之外便听不到任何声响了,甚至连山间动物的叫声都没有。

江临覆做梦也想不到会遭此一难,好好的上山打猎居然会堕马,堕马也就堕马了,头上还撞了个大包,起了大包也算了

,还掉进了这么个坡底里,还摔折了脚,最最最不可能容忍的是,竟然一个人也没见着!

他现在失踪了,理应会有许多人来找才对,可现在的状况却好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般,除了他之外再无他人。

“喂!有人吗!”江临覆抱着一丝希望喊道,但回应他的只有连绵不断向外扩去的回音。

他轻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若是他现在这副叫天天不理,叫地地不应,身残衣脏头发乱的样子让老二老三看到了,不

知他们要把这糗样拿来调侃戏笑多少次!

“是有人在喊吗?”突然一个声音试探着问道,很温和轻柔,仿若山间的一缕清风。

竟然还有人在!江临覆连忙应声,兴奋之余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很早以前有过这样的感觉,但这样的想法一瞬既去,下一

刻便不复存在了。

江临覆也没多想,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听谁声都是吹绿山野的救世春风!

那人听到江临覆的回应,慢慢的走过来,草丛被踩过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循声望去,一个约莫二十一二岁的男子跌跌

撞撞的突破了草丛,几根杂草还插在头发里。

在黑夜里看不清来人的长相,但单凭身型来说,有点过于单薄了,好像随便的一阵风都能给他吹到九霄云外去。

“你受伤了吗?”那人一见江临覆狼狈的样子,连忙跑过来,有些急切的问。

近距离的接触让江临覆稍微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这人和他的声音带来的感觉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温和之气。

但让江临覆最移不开视线的就是那双眼睛,泛着清澈光芒的双眸,即使在焦急的情况下仍有一丝不可动摇的平和,让触

及到那双眼睛的人都是一片波澜不惊。

“那边有个山洞,我扶你进去吧。”男子轻声的说。

江临覆回过神来,还带着些木讷的神情点点头。他皱眉,刚刚那种感觉是什么?

那人将他扶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山洞里,洞里燃着火堆。听那人自己说是因为迷路了,天黑前找到了这个地方就暂时在这

里休息着,然后听到江临覆的呼喊就过去看看,没想到还真有人落难了。

虽然“落难”这个词让江临覆很汗颜,不过看看自己这副样子,想不被认为是落难者都难!

好在这片山头的草药多,男子帮江临覆做了些紧急处理,把身上的擦伤清洗了下,然后用木板将脚固定好,以免伤势加

重。

男子的话不多,一直都很安静,弄弄火堆,偶尔抬起头问问江临覆还疼不,时不时端水给他,照顾得也算不错。

火光照在男子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温暖和温柔,金棕色的双眸中闪着平和的光芒,让他整个人散发着一丝不可侵犯的气

质。

江临覆细细的看着他,视线停在他的颈部,一惊,突然忆起之前一直那种很熟悉的感觉是什么了,不自觉的叫出了口,

“莲……”

男子一愣,惊奇的转头看着他,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看着他的表情,江临覆不禁浅笑,“猜的。”然后他指指男子的脖子,“那儿不是也有朵莲花吗?”

男子惊慌的将衣领拉起,遮住了那朵蓝色的莲花,有些吞吐道,“不,不是这个‘莲’,是连接的‘连’……”

“都一样。”江临覆耸耸肩,轻笑着,别有深意的说,“我叫林复……”

男子先是愣了愣,似乎没有想过他会自报家门,但再想想,觉得这是一种礼貌罢了,也没什么奇怪的,所以只是点点头

,示意自己知道了。

江临覆见他没有反应,有一丝的失望,但随即又染上了浅浅的笑容,“你是琦江国的人?”

男子高鼻薄唇,眼角微微上挑,一看便知道不是琦江国的人。

“不是。”男子如是回答。

“那到琦江来干嘛的?”

“省……省亲……”男子的眼神有些恍惚。

江临覆无奈的发笑,真是一点谎也不会撒,和当年一模一样。

十八年了,他还是一点也没变。

江临覆也没有说话,不再逼问他了。他靠在石壁上,迷迷糊糊的渐渐睡着了。

耳边还依稀听得见火燃着木柴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朦胧之间,觉得眼前这个浅绿色的身影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

一个才四岁大的男孩子,凑近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紧张的看着他。但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里总有种让人心情平和的力量

,让人移不开眼。

江临覆不自觉的伸手,却一下子抓空,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天已经大亮了,明媚的阳光照进山洞里,炫得眼睛发疼,江临覆用手挡在眼前,遮住刺眼的光芒。

火堆已灭,那人也不见了,空荡荡的山洞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江临覆下意识的用视线到处搜寻,急切的喊着,“连?连?”

然而无人答他。

一股失落之意漫上心头,强烈程度让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你醒了?”突然,那个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临覆欣喜地猛的抬头,看着男子抱了些果实缓缓走来,刺眼的光芒从他身后照来,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

但江临覆忽然觉得,连这样的阳光在他的身边,好像都被感化得一起变得柔和,可以让人直视以对了。

男子将果实放在一边,过来给他检查伤口,细心且认真。

“没什么大的伤口,也没有感染,之后回去把脚再看看,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了。”男子微笑着抬头,却看见江临覆坏

笑着靠近自己。

一下咬上了自己的脸颊……

第二章:前奏

他捂着脸往后退了几步,睁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江临覆,脸上还残留着被轻咬后痒痒的触感。

江临覆却只是耸耸肩,一副“你猜我想怎么着”的表情,坏笑着再次靠近。

男子一惊,连忙退开。这个时候他很庆幸江临覆的脚出问题了,让他不能直接扑过来。

“你想干嘛?”男子警惕地问。

“没什么。”江临覆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那个距离角度刚好够做这样的事罢了。”

“……”男子汗颜,哪个白痴会相信这样的话?

“你总不会因为这样就把我一个伤患抛在这里吧?”江临覆一语道出了他的心思。

男子犹豫了会儿,再次省视着江临覆,最后停在被简单处理后,肿起来的脚踝,好半响才缓缓开口,“我,我不会走的

……但是,你别靠近我!”

江临覆勾起满意的笑容点点头,好像刚才的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笑得无邪。

在这个时代里,民风在某些方面是特别开放的地方,比如这里对同性相爱这等事也欣然接受,比如这里同性之间是可以

成亲的。

但正是这样的风俗情况,让男人也不得不时刻防着会有某种变态之人突然冲出来扑倒。

而江临覆此刻在那个男子的眼中,正在扮演着这样的危险的变态角色。

他隔着火堆坐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江临覆,快速地把食物放在江临覆刚好能够着的地方,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逮过去了。

江临覆却只是看热闹似的看着他神情警备的样子,笑而不语。

整整一天,他们都保持这种尴尬的场景,夜晚的来临,让危机感更加蔓延。

“你别老看着我……”男子终于忍不住的开口。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江临覆淡淡的说,“递个果子来。”

男子微微皱眉,将果子往前推了推。

“拿不到……”江临覆拖长的尾音道。

男子再次往前推了推。

“还差点……”

再推。

“啊!”男子惊呼,他只觉得手腕被人一握,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江临覆牢牢的箍在怀

里了。

“你要干什么!”男子呵斥。

“你一直这么防备,不就是担心我做什么吗?”江临覆挑眉,调侃的看着他,“如果我真的做了,那就不用担心了吧?

“不是……”男子刚刚张嘴,便被两瓣柔软的唇堵住,将未说完的话生生的咽进了肚里。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惊恐的脸

上,他挣扎着,却被更大力的抱住。

湿热的舌头沿着他的唇线慢慢的舔着,好像在细细的品尝。

江临覆微微拉开一点点距离,但唇仍抵着唇。

“张嘴。”他低声道,充满着不可违抗的气势。

男子紧闭双唇,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无奈,江临覆只得捏着他的下巴,让双唇微微松开,灵活的舌头钻着这一丝的缝隙,拼命的往里挤,舔着他的牙齿和唇

瓣。

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着白滑的皮肤,然后缓缓向下。

“唔,幺……”男子紧闭着嘴挣扎着,含含糊糊的发出“不要”的声音。

江临覆却笑得更深了,拉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裤子里。

男子死命的挣扎,由于江临覆两只手现在都各有事情在办,这次他抵住江临覆的胸,拼命地往旁边一翻,一下子跌在了

地上,总算是逃出了魔爪。

江临覆一惊,连忙伸手想去扶他。

男子惊恐的躲开,退到了洞口,狼狈的整着衣衫,气喘吁吁的怒视江临覆。

“你……”江临覆开口。

“连?”突然另一个声音响起,随即是一阵脚步声,“果真是你,总算找着了!”

一个身着暗红长袍的剑眉朗目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揽过男子,担心地急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男子拉了拉领口低声道。

红衣男人转头,见洞中的江临覆,怒火中烧。

他放开手,将男子挡在身后,然后拔剑对着江临覆。

“是你?”

“我不觉得我要跟你解释。”江临覆冷目直视他,瞬间两股杀气在空中交织、碰撞。

“哼,你是理解错了吧?我不是要你解释,哪只手碰的,就给我留下哪只!”红衣男人怒喝。

“如果我说全身都碰了呢?”江临覆冷笑。

“那你就要问问我手中的剑想要把你砍成几段了!”红衣男人挥剑欲冲过来,但被身后的男子拉住。

“连!”男人皱眉跺脚喊。

“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他也受了伤,这事以后再算吧……”

这个红衣男人倒是很买他的账,虽然还是对江临覆不满,但也只是哼哼着将剑收回了剑鞘,然后拉着那个男子往外走。

“他怎么办?”

“我刚才看见有一队人正往这边走,会有人救他的!”

男子回头看了看江临覆,想起刚才那一幕,觉得还是不要跟他一起得好,于是点点头,跟着红衣男人走了。

江临覆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低声喃喃自语,“走?不久之后还会见的……”

如那个红衣男人所说,不过多久,便有一队侍卫寻来。

“来了?”江临覆板着脸,冷冷的看着找到他的司马寻。

司马寻立着剑,单脚跪在他的跟前,道,“臣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淮左。

琦江国的都城。

皇宫之内,江临覆端坐在龙椅之上,慢慢的翻阅着手中的奏折,修长、关节明显的手指轻轻点着,看似很悠闲。而他的

右脚脚踝处包着厚厚的纱布,经太医诊断,没什么大碍,现在绑了杉木板固定,再养一阵子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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