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追恩被吻得有些失神,艰难地挪出双手抱紧薛念终的脖子,索求更深更疯狂的拥抱。
两人身体紧贴,渴望融为一体。薛念终迅速解开霍追恩的衣带、裙带,把大少爷才穿上不久的衣服一件件往下剥。霍追
恩陶醉在情海中,根本没意识到越了界,还十分配合地张开双臂,方便人脱下外衣,直到--一个硬物顶得他身下很痛,
还一个劲地想往里面挤!
霍追恩恍然大悟,低头一看,上身被脱得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狗官正奋力拔他的裙子,屁股已经露了一半,小兄弟马
上就要蹦出来了!
此场景宛如当头一棒打在霍追恩脑袋上,我叉,这还得了?眼见狗官专心致志地扒着裙子,硬东西还在他腿间蹭着,大
少爷大喝一声“住手!-”,情急之下收腿就是一蹬,正中薛念终的跨下。
只听一声惨叫后,房内恢复了宁静。
第廿六回:指日可待
霍追恩踹完就后悔了,怎么就一脚过去了呢?那地方是能随便踢的么?得多疼啊!“狗、狗官……你没事吧?”
薛念终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一声惨叫后就咬紧了牙关,不肯再发出一点点声音,以免又把家人引来。痛是必须的,腿
本来就发软,夫人这一脚下来,只有躺着的份了。
“狗官,狗官。”霍追恩见人趴着不动,顿时大急,手忙脚乱地去扶。薛念终痛得直不起腰,怎么扶都站不起来,大少
爷悔恨不已,赶紧把人驼在背上挪回床。待一躺到床上,薛念终立刻缩到了墙边去,只留给大少爷一个背面,搞得大少
爷又懊悔又心疼,要是被踢回来能让狗官减轻痛苦,他愿意站好任踢。
薛念终的身体很痛,但另一个看不见的地方更痛,夫人再次拒绝了他,狠狠地拒绝了,令他身心都遭受了严重打击。与
此同时,他也有点生气,互相都表明心声了,怎么还推开他?男子汉大丈夫,抛头颅洒热血都不怕,这两情相悦的事怎
么这般抗拒?就是女人都没这么别扭啊!
“狗官,你应我一声,别吓我啊!”霍追恩抓着薛念终的肩膀摇晃,还是得不到回应,急道“你是不是很痛?要不我帮
你揉揉?”说罢,手就往人胯下伸去,被薛念终逮了个正着,把大少爷的手甩开,继续缩成一团,双手护着受伤的小兄
弟。那一瞬间霍大少爷感觉自己被冷落了,孤立了,狗官不再爱他了!他委屈、悲愤、难过,甚至涌起了极端的想法,
干掉狗官再自尽,那就什么都不用烦恼了!可怕的想法转瞬即逝,他才没那么傻,都还没享受人生呢,哪能寻死!
“狗官,你生气了?”霍追恩扯扯薛念终衣角,见人还是不理睬,直接动粗将人翻来面对他,道“我不想踢你的,一激
动就踹出去了,你别生气,我给你揉揉好不?亲亲也行。”
薛念终默默将头扭向一边,脑海中不禁浮现夫人亲吻那地方的画面,非常……荡漾。
“喂,要不要?”霍追恩拿胳膊肘撞薛念终,心想这种好事都要考虑,狗官不会真不喜欢他了吧?
薛念终还是不吭声,面颊微微泛红,其实心里是很想说好的,但他一个斯文人,哪好意思这么直接。霍追恩见人连这种
诱惑都不动摇,顿时大受打击,挽住薛念终胳膊道,“别气了,真是--有那么痛?”
薛念终听去,觉得十分逆耳,荡漾的心情立刻没了,那意思似乎是他在小题大做,顿时大为不平,不客气地对大少爷道
,“你又不是没有,挨一下试试!”
“哎呀,我……”霍追恩正呵呵笑着,猛地戛然而止,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你说什么?我、我……我有什么?”
“你有什么你不知道吗?还用我说?”薛念终气还没消,语气不算和善。
“我我我……”霍追恩一个激灵退下床,愣愣地站着,已经顾不得狗官还生气不,思路完全乱了,他不是很明白这两句
话的意思,又觉得有点眉目,但不敢乱猜。“你……”大少爷慌了急了乱了,口齿不清道“你、你指什么?”
薛念终看大少爷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于心不忍,觉得自己不该拿话语刺激人。“算了,歇息会吃晚饭吧。”说罢又要
躺下。
“我叉!”霍追恩伸手过去将人拖起来,高高提住衣领,喝道“王八蛋,你是不是知道了?!”
忽冷忽热,一会温柔一会暴躁,薛念终深感要不是自己耐磨耐打,早下去见他爹了。“知道什么?”
“还敢装!”慌乱已经化为愤怒,霍追恩有种受骗的感觉,使劲抓住狗官衣领摇晃,怒道“你给老子说清楚,是不是知
道了?”
“夫人,夫人,咳咳……等一下,你指什么?”薛念终快被摇散了,还撞了好几次墙,夫人又抓得紧,气都透不过来。
霍追恩一点不心痛,恨不得再补他几嘴巴,道“当然是知道……知道老子有那个!”
薛念终不怕死地反问道,“哪个?”
霍追恩眼睛一眯,一爪抓住薛念终跨下的小兄弟,换来对方一声惊嘘,他咬牙切齿道“这个。”
命根子落入夫人手中,薛念终感觉十分危险,赶忙点点头,哀求道“夫人,痛。”
再气愤也不能拿人小兄弟出气,霍追恩慢慢松开手,深深吸了几口气。“我叉!”大少爷再次扑上来,继续抓住薛念终
前后摇晃,吼道“王八蛋,知道你不说!”他可以发誓,已经尽力控制自己情绪了,要换个人早被他打死了。“你怎么
知道的?!”
薛念终觉得冤,分明是夫人不让说的,现在又来怪他。“我、我不小心看到的……”
“什么时候?我换衣服那会?”霍追恩停止摇晃,对此深信不疑,就知道要出岔子,果不其然!
薛念终犹豫地点了点头,总不能告诉夫人自己是偷看他小解的时候发现的吧!手指慢慢爬上霍追恩的手,温和道“夫人
,还给不给亲?”
霍追恩明白他指的什么,猛地红了脸,可大少爷向来言出必行,不会因为一点点害羞而失言。“哼!”一把推人躺下,
大少爷分腿坐在薛念终大腿上,弯腰解对方裤带。
薛念终的心不禁咯噔一下,虽然料到夫人会同意,但还是很紧张。带子很快松开,裤子被拉了下来,自家兄弟自然蹦了
出来。霍追恩盯着瞅了一阵,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手指扶住瘫软的家伙,嘴唇贴了上去。温热的唇瓣顺着形状滑到前
端,舌头在这个时候出来,舌尖碰触到顶端,慢慢覆盖整个头部。
明显感到身下人打了个颤,热度传入掌心,霍追恩抿嘴一笑,慢慢将火热的家伙纳入口中降温。效果当然很不明显,还
愈烧愈旺,小家伙也瞬间茁壮起来。薛念终的兄弟相当健壮,吞得越深越不好受,直直抵住了喉咙,霍追恩艰难地做着
吞吐动作,心想着:哼,看你舒服得,要不是本少爷看上你,一口咬下来还差不多。
薛念终其实不那么好受,夫人的技巧说不上好,还有点糟糕,不知道避开牙齿,不过因为心情激动,又是第一次尝试,
所以舒服占了上风。但欲火烧得这么旺,夫人慢吞吞的抚慰根本解决不了事,令他忍得十分辛苦,想要占据主动。“夫
人,夫人。”
“嗯?”霍追恩的目光投来,嘴里还含着东西。
薛念终扶着自己兄弟慢慢退了出来,霍追恩顿时轻松多了,直起腰被抱了个满怀。薛念终把他头上的发饰取下来,散开
发髻,有点急又不敢乱来,道“现在,可不可以了?”
霍追恩心里很是鄙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傻问题?之前是顾虑身份暴露,现在完全没有顾忌了,假什么正经!
大少爷倒也爽快,反手给了薛念终一嘴巴,力道很轻,到有点像打情骂俏。“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薛念终终于拿到了许可,不禁大喜,动手脱霍追恩衣服。
“抓紧点,一会还要吃晚饭。”大少爷煞风景地说道。
夫人本来就衣冠不整,脱起来非常容易,薛念终一边脱一边道,“夫人,我们可以不吃晚饭。”
霍追恩伸手又给了薛念终一嘴巴,道“叫我名字。”
薛念终笑笑,凑过去亲吻霍追恩的脸,轻轻唤了声“追恩。”
第廿七回:干柴烈火
衣服乱七八糟地扔了一地,霍追恩赤条条地窝在薛念终怀中,等着被享用。薛念终第一次做这种事,心情十分紧张,还
在夫人的帮助下才把自己扒光。
“快点快点。”霍追恩催促道,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面对夫人的主动,薛念终尽量保持镇静,以免遭笑话。可他实战经验近乎为零,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哪下
手。
霍追恩等了半响都没等到期待的狂风暴雨,只看到薛念终盯着他的身体看。“愣着干吗?快点啊!”大少爷用光溜溜的
膝盖顶顶薛念终。
薛念终得了命令,手绕到大少爷的后腰,顺势摸到了肉多的地方。大少爷一直养尊处优,就算嫁了人也是被供着,啥粗
活累活都没干过,除了练剑的手上摸了几块老茧,其他任何地方都是细皮嫩肉的,而且常年习武的缘故,身子很是结实
,形体可以用完美来形容。薛念终则是常年粗茶淡饭营养不良,为百姓劳神伤力,身体自然强健不起来,但某个部位却
发育得出奇的好,不比任何一家相公差。
“这就进去?”薛念终的手在大少爷的臀和大腿间来回磨蹭,心痒地想要捏一把,又怕被踹下床去。
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啥没做过?霍追恩见不得这般慢吞吞的,道“你不来就换我做。”他为自己的体贴而感到骄傲,狗
官那弱不禁风的身体肯定经不住狂轰乱炸,所以他第一次献身就自告奋勇地担任承受一方了。
薛念终听罢,赶紧推人躺下,跪在大少爷双腿间。大少爷有的,他自己都有,但就是忍不住盯着看,还挪不开眼睛。
霍追恩倒不感觉害羞,但被这么盯着也怪难为情,想把双腿夹紧,狗官又不给机会。薛念终的手覆上霍追恩下体,小兄
弟被包裹在温暖的手掌中,变得更加兴奋,直直耸立着。他想起夫人刚才对自己小兄弟的细心体贴,发誓也要为夫人鞠
躬尽瘁,立刻弯下腰,将整棵包入口中。
霍追恩顿时双腿一抖,身体一点准备都没有,忍不住扭动腰部。薛念终的唇舌功夫可不是盖的,虽然第一次付之于实践
,但比大少爷那蹩脚的水平实在高出许多,三两下就弄得大少爷双腿乏力,气喘吁吁。
“你……哪学来的?”霍追恩呼吸急促地问道,“技术怎么这么好?是不是跟别人练过?”敢回答是,就揍得婆婆都不
认识。薛念终要回答问题,只能先停下,可刚一脱口,霍追恩就不干了,急道“别停,继续!”
薛念终只好又回到岗位,含着东西吸吮,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没有,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这么厉害?霍追恩感觉整个人都被吸走了,舒适得他无话可说,忍不住发出呻吟,甚至没注意到后庭已经被攻
陷。
薛念终已探入一指,内中温热湿润,进出不易,急需开垦。还好他早有准备,暂停了动作,伸手到床头掏出一个小瓷瓶
,打开瓶盖传出一阵芬香。霍追恩恢复了一些理智,看着他从瓶里倒出一些晶莹透亮的液体,涂抹在手指上。
“这是……”
“行房用的。”
薛念终如实回答,手指再次探入霍追恩穴口。霍追恩只感一阵清凉感,穴口被打开,借着润滑之力,两个手指很容易便
进入了。
“你怎么还有这个?”霍追恩激动地问道,怎么看都是早有准备的。
薛念终专心地做着润滑扩张,脸颊微微泛红。其实打知道夫人是男子后,他就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还博览群书丰富
这方面的知识,学习各式各样的花招和技巧,等的就是这么一天! “追恩,专心点。”
霍追恩听了,只得先将疑问放下。狗官技术娴熟也是好事,虽然他体魄强健,但也不想吃太多苦。说是女人第一次会很
痛苦,不知道是不是男女有别,他一点疼痛感都无,狗官很细心地做着前期工作,令他倍感安心。
薛念终认真地在大少爷内部涂抹了一遍,生怕会伤到对方,又在自己器具上摸了个均匀。一切准备就绪,薛念终握着蓄
势待发的兄弟来到霍追恩的门口,试探着将头部顶了进去。
狗官的尺寸确实壮观,霍追恩感觉身体一下子被撑开了,但还能接受。他将两腿大大打开,微微抬高腰部,迎接更深的
进入。
薛念终受到鼓励,尽数没入大少爷体内,道“追恩,受得住么?”
霍追恩点点头表示没问题,身体第一次被外来物侵入,不适应肯定有点,但还另有一个从前未曾体验过的感觉渐渐遍及
全身,牵扯着前方的欲望,把火焰挑拨得更旺。
薛念终缓慢抽动起来,并不急于泻火,想给霍追恩一个适应过程。抽动时的刺激强烈了许多,因为准备工作做得很完善
,霍追恩还是享受为主,很快就体会到了快乐,不禁收拢了两条腿。薛念终见时机差不多,这才开始狠插猛干。
这个时候突然提速发力,霍追恩只感畅快淋漓,身体立刻陷入亢奋状态。薛念终覆在他的身上大力进出,带来一波接一
波的快感,引得他双腿紧紧夹住对方腰际,恨不得再多几次将自己贯穿。屋子里清晰地响着撞击声,狗官急喘的声音也
在他的耳边回荡,令他忍不住放荡地呻吟起来,三种声音顿时交织成一首特殊的乐曲。
“狗官,狗官,啊啊啊!”霍追恩兴奋地高呼,下一刻精水射在了薛念终的腹部。
薛念终也随即得到了快乐,一股暖热涌入霍追恩体内。两人喘着大气滚到一起,互相亲吻抚摸。初次欢爱的结果十分圆
满,彼此都很满意,但又有点意犹未尽。
霍追恩再次用双腿套住薛念终的腰,道“再来一次。”
“好。”薛念终爽快答应,翻身又上,不过这次他让大少爷翻过身去,换了个新姿势。他脑子里装了很多千奇百怪的姿
势,正等着一一实践。
大少爷不仅十分愿意配合,还勇于创造新花样和开辟新天地。两人从床上滚到地上,又滚到桌子上椅子上柜子上梳妆台
上,反正这房里能容纳两个人的地方都被留下了欢爱的痕迹,直到体力不支才滚回床上。
“下次到外面试试。”霍追恩捧起薛念终的脸亲了一口,脑子里浮现马车、水井、厨房等等好地方。
薛念终精疲力竭地趴在霍追恩身上,心想夫人真不愧是习武之人,一番恶战之后依然精神饱满,自己自愧不如。
“你饿不饿?”霍追恩问道,这都大半夜了,桂圆那丫头居然都没叫他们吃饭!大少爷并不知,其实桂圆有来过,只是
他和狗官玩得太欢,都没注意到。
薛念终摇摇头,眼皮都睁不开,只想睡觉。大少爷见人这般虚弱,想着明天得炖点东西给狗官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