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番外——狂上加狂
狂上加狂  发于:2011年12月06日

关灯
护眼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闯下了弥天大祸!自己是个杀人犯——这个惊秫的念头犹如晴天霹雳惊退了麻药药劲。

秦风一看林晚开始哭了起来,忙问:“怎么了?伤口疼了?”

“秦风……”

“恩!”

“你会想我吗?”

“啊?”

“秦风……我想亲亲你。”

操,这下换秦风脑袋发麻了。要是在平时,面瓜要敢这么大放厥词,立刻得由面瓜变成面饼。

可人家刚玩特技飞车从刀口下救了自己,他再怎么畜生也拍不下那个狠手。

“你吧……真他妈……”

舌头在嘴里乱晃,却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眼见林晚失望地闭上眼睛,缠着绷带的小脑袋显得愈发可怜。

秦风心想,不就是亲一下吗?病房里也没别人,豁出去一把,自己也算是结草衔环,知恩图报了。

拿湿毛巾蹭了蹭自己挂满血迹的脸颊。秦风弯下腰把黝黑的脸膛送到了林晚面前。

“我跟你説,只能亲,你要是敢用舌头舔,我立刻掐死你!”

林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万分地睁开了双眼。

秦老大很有革命先驱的派头,义无反顾地闭着眼睛偏着头。

秦风的意思是亲亲脸蛋就差不多了,可林晚却贪婪地盯着秦风紧抿的嘴唇。

他费力地抽出被窝里的双手,用力扳正了秦风的脸,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秦风的上面。

秦风脑子嗡嗡直响,林晚因为受伤而干涸的嘴唇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很快粗糙的嘴唇变得柔软起来,四片嘴唇大力地

摩擦着,一条滑腻的小蛇食髓知味地企图撬开紧闭的牙关。

这种色情意味十足的粘湿热吻已经大大超过了秦风的底线。暴小子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大有下一刻就砸下去的

架势。

可林晚却没那么多顾及,自己是个马上就要被判死刑的人了,有什么可怕的。

他真希望自己能把秦风一点点地吮进肚里,化成一体的骨血,从此再也不分开。

十一

眼看着就差上牙开嚼了,秦风终于一使劲推开了色胆迷心的面瓜。林晚被重重地推在床上,立刻露出被抢了骨头的贱狗

模样。

“你他妈没见过人肉啊?我嘴唇都要被你吸掉皮了!”秦风用衣袖使劲地蹭着嘴,指着林晚就开骂。

林晚缩在被里,苍白的小脸慢慢地爬上两片红霞。

秦风忽然想到这可能是小哥们的初吻,心里又开始打起秋千,肝儿晃得厉害。

“你饿不饿?我一会给你弄点吃的去!”

説这话的时候秦风嗓子特别粗,刻意打破屋子里异样的尴尬。

林晚吧唧一下嘴,説:“水煮肉片。”

“你受伤了,不能吃油腻的。”

“我……我是説你嘴里是水煮肉片的味……”

“……”

没等秦风发作,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俩人一看,是二明。

估计这位还心疼自己的爱车呢,脸色铁青,冲秦风一抬下巴:“你出来!”

秦风跟他出去片刻,就回来了。

林晚看他脸色不对,正想开口询问,病房的门又被人推来了。

这回进来的是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林晚好不容易泛起血色脸颊迅速转为白色。他料想自己的审判到了,全身变得冰凉。

可是其中一位进来就指名道姓地找秦风。

当秦风问什么事时,有个警察划拉掏出手铐把秦风拷上了。

林晚急了,勉强坐起来喊:“你们抓错人了……人是我撞……“

没等话説完,哇地一声,面瓜吐了一地水煮肉片。孩子脑震荡的余波未消,起来太猛,正好清理了肠胃。

其实情况并不是像林晚想得那么糟糕。

刚才虽然车子开得急,所幸间距短,被撞的人又是久经板砖考验的沙场人士。除了个别骨折的外,其他的都能活蹦乱跳

地继续荼毒乡里。林晚充其量就是个毁坏公物罪,毕竟电线杆子也挺值钱的。

原来刚才成批的进伤员,医院值班的护士的看毛了。立刻给派出所打了電話,加之刚才在酒店门口也有人报警,所以警

察很快就摸清了事情的大概。

二明的大哥也得到了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狠抽了不懂事的小弟一顿。这明明是个向领导邀功请赏,外带除去心腹之

患的好机会,结果被自己的宝贝弟弟弄得是费力不讨好。

“你他妈想什么呢?要是救了林晚,他们家得多谢谢我们?而且打手是老郑那帮人,正好借林家给他们个下马威!你倒

好,就差拿个喇叭喊加油了!”

骂完后,王老大深深地叹了口气,怀疑这个弟弟究竟是不是王家的种儿。

事到如今,也只能把林晚摘出来,免得自己在林老爷子那的形象再打折扣。刚才叫出秦风,就是要跟他窜好供词。既然

事儿是他惹出来的,那就他一个人顶包吧!

反正这场刀光血影的群架跟两个市里有名的运输公司毫无干系,纯粹是小地痞间的个人恩怨。而那车也是秦风自己往电

线杆子上撞的。

临走时,秦风回头看了林晚一眼,説:“我还欠你顿饭,回头请你!”

不过当时两人不知道这顿饭,要过很久才能吃上。

这次械斗影响恶劣,加之警察顺藤摸瓜,调查出来的秦老大以前的斑斑劣迹,他被判进少管所2年。

从警察局长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满天星斗。林晚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自从秦风进去后,秦爸爸曾带着3万块钱找上门来,希望林家能看在俩孩子交情的面子上出把力,看着秦叔叔声泪俱下的

样子,林晚差点也跪下来求他的爸爸。

可一向好説话的林爸爸这次坚决地跟林妈妈站在了一边。

这次自家的乖儿子闯的祸实在太大了,林爸爸不得不怀疑儿子是跟人学坏的。説到底,要不是秦风惹事,林晚会开车撞

人吗?

既然家里没人愿意出力救秦风。林晚决定利用爷爷的人脉走动走动。揣着秦叔卖房子换来的三万元,林晚信心满满地出

发了。

但是,孩子把一切想的太过简单。就算是你联合国秘书长的亲孙子,也是个毛没长齐的半大崽子,谁愿意趟那个浑水啊

怀里的三万块钱这几天都快捂化了,也没送出去,林晚干脆坐在警察局长家门外的台阶上发起呆来。

“小朋友,还没走呢?要不我送你一程?”

林晚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在局长家遇到的一位客人。当时好像记得局长管他叫“小常”。

这位整个一副农民企业家的形象,二十五六岁左右,长得倒挺高大壮实,却理着半寸平头,一身旧布衣卦,黑色的板鞋

上还溅着泥点子,説实在的,街边卖烤地瓜的都比他穿得带劲。

就是这么一位土老帽,出手才叫阔绰,进门就抬进一对玉石雕成的,根雕为底的玉熊摆设。

那玉熊有半人多高,在灯光下显得圆润通透。懂行的人都知道这绝对够得上高价的珍品。

可这位“小常”看见客厅里还有林晚这个外人,却只説:“就是一对破石头,别人给我的纪念品,不值几个钱,送给您

只是取个好寓意——‘熊’霸天下,您可别嫌弃啊!”

送礼的乖巧,局长当然是含笑接纳了。

相比之下,林晚却嫌得无比笨拙。用报纸裹着的一捆钱在茶几上被推来推去。最后林晚几乎是被局长黑着脸赶出去的。

林晚看了他一眼,闷闷地説:“不用,谢谢你了。”站起来就要走人。

“小常”眼珠一转,説:“你刚才跟郑局长説的那件事,我也听个大概来。你要是没别的门路的话,説不定我能替你想

想办法。”

林晚听到耳里,真犹如天籁一般,忙问:“您是?”

“哦,我姓常,叫常青。是搞房地产开放的。”

“你説你有门路指的是?”

“我跟少管所的所长很熟,想要你朋友2年全免恐怕不行,但管他个三五月,弄个减刑再放出来还不成问题。”

林晚听了真是喜出望外。可没等他説话,那位就开始拉上长音了:“不过——”

“不过什么?”

“你也知道,现在做什么都得拿钱趟路。这上下打点的钱……”

小林晚心里有数,连忙把三万元掏了出来,説:“钱我有,只要能把人保出来,怎么样都行!”

常青贼眉鼠眼地来一句:“怎么都行?那小朋友你以身相许干不干啊?”

林晚愣住了,傻呵呵地看着这位朴实的农民企业家。

“哈哈哈,就是开个玩笑,走!我送你回家!不过小朋友你的皮肤真白啊,跟大姑娘似的……”

一路上,这位“小常”毛手毛脚的,可为了秦风,林晚咬牙坚持了一路。

在车上,常青写了个收条,又留下了名片,然后又摸了林晚的嫩脸蛋俩把,才带着3万元扬长而去。

十二

因为是在局长家认识的常青,所以林晚对他的可信度丝毫没有怀疑。秦叔忐忑地问起时,他也拍着胸脯説没问题。

可几天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林晚趁放学的时候给常青打了電話。

電話那头明显在推杯换盏,常青大着舌头説:“谁啊?我想想……哦,想起来了,你放心,过几天那个叫秦……秦什么

的就放出来了!”

这一等又十天过去了,林晚一天一个電話地催促。常青不耐烦了,终于吐了口。

“我费了半天劲,才帮那小子申请了保外就医。估计能放出个三五天吧!我打好招呼了,你可以去医院陪陪你朋友啊!

“你不是説能帮秦风减刑吗?怎么变成三五天了?”小孩一听就急了。

“你这孩子还真不明白求人办事是怎么回事!拿钱开路,成事的机会也只有一半,你这是求对人了,才有这个保外就医

的机会,不然门儿都没有!”

妈的,哪那么多废话。

当初在局长家的时候,一看那小崽子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背着自己爸妈闯什么祸了,在那求爷爷告奶奶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所谓的“道”就是划拉钱的时候,不能让一分钱落网。眼看有小肥羊,岂有不宰之理?自己

刚大出血,送出去一对玉熊,三万块好歹能补回几条熊腿。再説,求人办事的钱一旦花出去哪有什么准啊?自己就是个

商人,办不成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就这保外就医还花费了他一桌子的酒肉呢!

然后没等林晚説话,常老板就挂了電話。

小面瓜脸都要气青了。这三万块钱明显是打了水漂。赶到名片上写的公司地点时,小林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一

打听,人家生意做大了,又搬家了。

往秦叔家走的时候,林晚觉得脚像挂了铅块似的,踩在吱呀作响的台阶上时,真恨不得脚下的木头干脆断掉,摔死过去

也好,省得面对秦叔。

可惜木头台阶还挺结实的,当推开虚掩的房门时,一股酒气迎面扑来。因为当初卖掉新房子的时候,搬家仓促,小屋子

里一片凌乱。而秦叔倒在地上堆放的行李包上睡得不醒人事。

林晚环顾一下简陋的房间与萎靡不振的大叔,所有想説的话全咽了回去。

既然三万块是自己弄没的,説什么都没用!自己就应该把它再讨要回来!

少管所保外就医一般都固定在市中心的一家医院里。

林晚去的时候,秦风被隔离在一间单独的病房里。门口有俩个武警在守门。

那个奸商还算做件好事,俩兵哥哥一看他拿着常青的名片二话没説就放行了。

林晚进去的时候,立刻呆站在门口不动了。

奸商!十足的奸商!秦风哪里需要托关系才能保外就医啊?壮硕的少年被揍的全身青紫。有一只眼睛被绷带缠得严严实

实。

听见门响了,秦风费力地睁开另一只眼睛一看,不由得咧嘴一下:“你小子怎么来了?”

林晚走到床前,鼻子一酸又哭开了。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操,可惜你没看见,妈的欺负新人,那帮孙子当我是软柿子呢!十几个给我堵在了浴室里。不过我是吃亏的主儿吗?

有仨孙子被我揍折了肋骨。我他妈算赚了!“

对于打架的盈亏问题,林晚一向不够专业。他只知道看着秦风这样,自己心疼得都纠在了一起。

他不禁暗自庆幸没让秦叔一起来,老头别看平时打儿子跟打沙包似的,其实他比谁都心疼这个惹祸包儿子。

“咳,问你呢?怎么进来的?”

林晚没敢説自己脑抽风,花他们家买房子的三万块钱进来的。含糊地説求人了之后,连忙问秦风想吃什么。

秦老大不加思索地説:“肉!只要是肉就行!”

林晚跑出去,在熟食店买了熟食,又买了水果后,顺便给家里打了電話,説在同学家温习功课不回来了后,没等林妈妈

嚷嚷完就挂了電話。

林晚也算机灵,把熟食跟水果留一半给门口的兵哥哥后,才把剩下的拿进屋子里。两位同志一想,一个小孩就算留在里

面一宿也没什么。于是皆大欢喜。

秦风吃得风卷残云,连个肉渣都不留。

吃完后就打着饱嗝,昏昏欲睡。

林晚躺在旁边的病床上,看着秦风的侧脸也慢慢睡着了。

毕竟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加上心里有事,睡得不够踏实。半夜时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把他惊醒了。

林晚慢慢睁开眼睛,就着窗外的月光,看见对面床上的被正剧烈的起伏着。

同是男人,他当然知道秦风在做什么,所有的睡意一下子烟消云散。

十三

昏暗的光线下,一切异色的想象肆无忌惮地翻涌出来。

林晚似乎透过被单,看到了长满粗茧的手上下搓弄着肿胀的欲望之源。少年唇齿间抑制不住的粗喘,使面瓜脑海中的小

黄片更加有声有色。

看着看着,林晚的手控制不住地伸进自己的下身,想象着自己与秦风交缠在一起。禁忌的刺激让眩晕的快感迅速攀升。

在乳白色的液体溢出之时,一串呻吟从林晚的喉咙中吐了出来。

声音传到了对面的床上,颤抖的棉被立刻不动了。林晚在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坏菜了。

眼看着对面床上的人掀开被子向他走来,面瓜握着瘫软的小香肠吓得直往被窝里钻。

秦风毫不留情,一把将惊弓之鸟身上的被子揭开。

手还插在裤衩里的林晚狼狈极了,手心粘湿的液体像滚烫的开水一样折磨着战栗的小神经。

秦风上去就狠抽了林晚一巴掌:“他妈你倒挺会解闷的!説,刚才是不是拿我当下酒菜了!”

被抓包的羞耻感让林晚説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急忙去抢秦风手中的被子。

“你……你凭什么笑话我!你还……还不是一样……”

秦风气得反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林晚一下。

还敢跟老子比?这将近一个月,自己在里面过的是什么生活啊?关在那鸟不生蛋的地方,连只母苍蝇都看不着,一群血

气方刚的小青年能憋出什么好事?一到入夜,监舍里的自助之声便此起彼伏。甚至有些人成立了互助小组,借着夜幕的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