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番外——狂上加狂
狂上加狂  发于:2011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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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晚还有晚自习,所以吃完饭后,秦风又开车把他送了回去。临走的时候,秦风拿着一支圆珠笔在林晚的手上写下

了一串電話号码。

刚吃完辛辣的食物,俩人在车里又挨得极近,秦风的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汗味,钻入了林晚的鼻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鼻管通着人的下半身,面瓜的小思想活动开始骚动起来。当秦风写完号码抬起头后,林晚还是直愣愣地

看着秦风。俩眼珠跟水煮玻璃球似的,火辣辣的很。

秦风抬起头,看见林晚赤裸的眼神,犹豫了下。

林晚也觉得自己不太地道,哪有老友重逢,就惦记着人家的胸肌、屁股的?也太没点涵养了。

林晚垂下眼皮等着秦风的奚落。可是鼻间的气息渐浓,自己的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过,然后就被紧紧地含住。

这不是做梦吧?

面瓜来不及多想,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与秦风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二十

那晚上回去后,林晚盯着化学书愣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突如其来的幸福犹如陨石,砸得人晕头转向。从地底钻出一般的秦风好像夹带盛夏的火热,掀起面瓜内心强烈的情潮。

虽然林晚住校,可是秦风几乎每晚自习前都来找他,分手之时也免不了一通腻歪。要不是打小认识秦风,见多看了他在

漂亮女孩面前不要脸的德行。真有一种他天生是GAY的错觉。

可是林晚不敢问秦风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他怕一张嘴,眼前的美好就变成昙花一现。

如果是那样,他宁可缩在龟壳子里享受着短暂的幸福。

就算是面临中考的学生,也得有个放松休息的日子,因为学校楼顶翻修,老师宣布大家可以在周六休息一天。

其他的寄宿生纷纷回家。林晚因为爸妈在外市,乐得清闲一天跟秦风泡在一起。

秦风一大早就等在校门口,看见林晚出来便挥挥手,面瓜蹦跶到他跟前问:“今天咱俩去哪玩?”

秦风笑着:“走,去我工作的地方去看看!”

林晚慢慢地收回脸上的微笑,不知为什么,他不怎么想知道秦风营生的手段。可秦风兴致勃勃地打开车门,他也不好泼

什么冷水,只是顺从地上了车。

车子开到近郊的一家大型修车厂就停下来。林晚顿觉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既然这里既不是赌场,也不是妓院窑子,那看来秦风是做的是正经生意。甚至那辆桑塔纳也有合理的出处——肯定是客

人的送修的车子,秦风开到自己的面前穷显摆。

这么一想,林晚心情顿好。对参观秦风的工作现场变得兴致勃勃。

进了工厂的门,林晚发现车厂里停着好几辆高级轿车。一些车身披挂着进口的烤漆,在窗户透出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

芒,特别是两辆崭新的车子更是光彩夺目。

可是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人却毫不手软地在车身上重新喷着油漆。林晚留心看了一下,发现有几个车没有拆卸车牌,上面

全是外地的车号。甚至有一个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省市的。

还没等他看清,秦风就把他拉进楼上的办公室里。

一个戴着鸭嘴帽的年轻人正低头在图纸上画着什么。

“岗子,这就是我跟你説的发小儿!”秦风又转身对林晚説,“这是我在里面认识的朋友,叫袁岗。现在跟我一起经营

这间修车厂。”

那个叫袁岗的年轻人长得一脸憨厚相,可动作一点都不厚道,一把将林晚抱在怀里:“早就听老秦叨咕你了,秦风的朋

友就是我的朋友,哈哈哈……”

像这种自来熟的,有时候也挺渗人的。林晚僵着身子任他紧紧搂住,两大眼睛无助地望向秦风。

秦风笑着捶岗子一拳:“撒手,跟熊瞎子似的,糊起来没完。”

岗子搂着俩人的肩膀:“走,我请你们俩吃饭。”

三个人在修车厂旁的农家院饭庄吃的饭。就着廉价饭店特有的味道,吃着酱炖河鱼,溜达鸡炖土豆,再美美地喝上几盅

等红霞布满三个人的面庞,饭店里就剩下秦风跟岗子的大嗓门:“喝!一人一打酒啊!谁剩酒了就得钻桌子!”

林晚喝得脚踩棉花飘飘欲仙,岗子被酒精熏得倒来精神,抓着林晚不放,大着舌头问他家里的亲戚的情况,当听到他有

个哥哥在交通部门任职的时候,眼睛忽然亮的吓人。

“手头有几台车因为有特殊情况,需要补牌照,看能不能给哥哥介绍给认识,哪请他吃顿饭。”

林晚豪迈地拍拍自己的小瘦胸脯:“没问题。”

俩人説话的时候,秦风在一旁低头吃着鸡蛋饼,可是在林晚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与岗子交换一下目光,虽然短促却意味

深长。

等桌子上吃得杯盘狼藉之时,秦风掺着林晚来到修车厂的里的小休息室。

因为到晚上,工人都散了。岗子有事,独自开车离开出车厂。

空荡荡的厂房就剩下俩个人。

秦风把面瓜拖到床上,这孩子算是耍上酒疯,搂着秦风的脖子嗤嗤地发笑,一看就是色迷心窍的小贱样。秦风急了,説

:“你撒手,我要尿尿!”

林晚死黏着不放,秦风只好拖着他在桌子上抓起一个空饮料瓶,解开裤子做起“灌装饮料”

来。

林晚也是好长时间没看见大香肠了。腿一软,跪倒秦风脚边,脑袋爬在秦风腿根那又开始傻笑。

秦风刚才啤酒喝多了,尿意来得急,也懒得理他。不怕味熏人,爱看就看!

可下一刻,他差把热气腾腾的“饮料”扣到面瓜的头上。

只见林晚伸出一截舌头,穿过浓密的耻毛,轻舔着半插在瓶口的肉肠。

一般人受得种刺激吗?秦风反射性地肿胀起来,疼得“啊呀”一声,大宝贝差点卡在瓶子里当瓶塞!

“你他妈干什么?”

当瓶子被取下来的时候,林晚干脆整个的含了进去。

一种浓烈的体味混着淡淡的尿骚直冲脑门,可林晚依旧贪婪地吮吸着。

秦风的拳头握了又握,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林晚扯上床。

在一起激烈的交缠摩擦后,林晚忽然感到自己的后门激痛,火热的脉动将自己填满充实。

林晚忽然觉得自己的酒了,一切是那么的撼动,那么的真实。

忍着痛,他将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牢牢得抱住,渗入四肢骨髓中……

二十一

第二天,天蒙蒙亮,秦风第一个醒了。

看着搂着自己胳膊睡得正香的面瓜,説不后悔那是假的。

虽然説鸟儿大了,什么样的林子都要飞飞,可这次自己好像真他娘的入错地方了。

亲嘴,摩擦什么的还好説,这走后门就好比捅破了黄花大姑娘的那层膜,既然淌血了,血债搞不好就得肉来偿。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林晚的睫毛微动,也醒了过来。看见秦风低头看他,上去就准备热乎乎地亲上一口。

秦风反射性的一躲,林晚顿时僵在那。

“你嘴里那味,昨天吃了不少大蒜吧!”幸好秦风转得快,缓和了尴尬的气氛。

因为一会工人们就要来上班了,所以两人赶紧把休息室凌乱的现场收拾了一下。看着染上血迹的床单,秦风的脸色阴晴

不定。

收拾停当,秦风开车把林晚送到学校。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异常凝重,当来到校门口,秦风扔下一句“我过两天找你”就

一溜烟就跑了。

林晚恋恋不舍地目送秦风远去,然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瘸一拐的往学校里走。转身的工夫跟个愣头青撞在了一起。

抬头一看,原来是二明。虽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二明时常主动地跟林晚联系。就算林晚那脸冷得跟在北极冰镇过的

,二明依旧隔三差五地找他吃饭、唱歌什么的。

其实二明心里清楚,跟这位在发展奸情的方面没什么搞头了,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看完了林晚紧绷着的小脸

蛋比吃摇头丸还爽。

“你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是哪家饭店新开张啊?”林晚无奈地问道。

可二明却跟没听见似的,俩眼睛死盯着远去的车屁股。刚才只是匆匆一瞥,车里的人怎么看怎么像已经许久没有露面的

秦风。

秦风回来了?他自问在本市也算消息灵通,却没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

这个浑人回来干什么?准没什么好事!

记得自己的大哥曾经説过,秦风这小子太野!

当时自己满不在乎地説,不就是打架不要命嘛?有什么稀奇的,他大哥手下有几个是手软的主儿啊!可大哥却横了他一

眼,意味深长地説道:“人最可怕的就是心野!“

二明自问没有他大哥的眼力,从那二百五的身上没看出什么。也就是个连自己的老子都护不了,生生让人用火烤了的窝

囊废。

“刚才那个是秦风?”二明忍不住问道。

林晚忽然想到,老郑那一节故事。秦风回来的消息如果被那帮山猫野兽知道,肯定又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不是,你看错了。对了……你找我吃饭吧?等我中午给你打電話!”面瓜不太自然地打着岔。

“别蒙我了,秦风那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

“……是,他回来了,不过你得保密,他现在做的正当的买卖,跟以前的打打杀杀不贴边了。”

二明狐疑地看着林晚,显然不相信他的説辞,忽然发现林晚的脖子上有几个清晰的齿痕。这种痕迹他见多了,哪个男孩

跟他胡搞一宿后,身上都得带点这痕迹,加上林晚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更是证据确凿。

二明一向不怎么转的脑瓜忽然灵光一闪,莫非……

“你昨天一直跟秦风在一起来着?”

“……是呀,我们挺长时间没见,聊了一宿。”想起昨晚的激情四射,面瓜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红晕彻底证实了二明的想法。他慢慢瞪圆了眼睛,忽然大力扯开林晚的衣服。

在白皙的胸膛上,吻痕累累,暧昧地昭示着不欲为外人所知的放荡。

“你们俩昨晚怎么沟通的啊?‘沟通’得还挺深入啊!”话这已经有水塔陈醋的味道了。

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林晚居然跟自己一样?

这个骇人的消息一点都没让二明同志产生归属感,反而升起一种自己被摒弃了的悲壮情怀。

感情儿林晚一边在自己这装得跟白莲花似的,那面跟小流氓在床单上滚得火热!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林晚被他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掩上扯开的衣襟:“你干什么!我跟我朋友的事与你无关,没功夫跟你闲扯,我上学要迟

到了,再见!”

二明恨恨地看着林晚的背影,大喊一声:“你牛逼什么啊!还赶不上我呢!让人上的货!”

二公子是受窝囊气的人吗?

左思右想,越想越生气。下定决心要效仿马文才,绝不让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宿双飞。

带着一拨兄弟在校门口蹲了二天后,终于等到秦风开着车来接林晚了。

二明没有声张,也开着车偷偷地跟在了后面。

当来到修车厂的时候,二明率领着一帮弟兄立刻冲了进去。正干活的工人一看这架势,也纷纷操起家伙站到了秦风的身

后。

二明扬着下巴嚷嚷到:“呦,这不是秦风吗?多长时间没见着了,混得不错啊!”

秦风一愣,估计没想到在这地方遇到二明。

“是呀,好长时间没见,你和王哥还好吧?”相比于二明的得瑟样儿,秦晚倒是很沉着。

“能好吗?秦风,你爸怎么教的?不知道欠债还钱啊?当初你爸被烧焦了,得住院,你穷得叮当响,可是我大哥帮你垫

的住院费!结果你老子一蹬腿,你他妈就脚底抹油了,你当我们家是开慈善堂的啊?”

二明嘴够损的,这话连林晚听了,都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那位二世祖身后的喽啰也个个将手里的铁棍子握紧了。这位秦风的大名他们是如雷贯耳,听説出拳贼快,打人往死里打

可秦风却只是不易察觉地皱了下鼻子,然后语气平静地説:“多少钱?我现在还。”

他的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二明一吊眉梢,心中更加暗恨:这是有俩逼钱在林晚面前臭显摆呢!“

“住院费1000,加上这么长时间的利息……2万元!”这已经是明显的讹人了。

林晚气得脸通红,指着二明説:“你们家是放高利贷的啊!有这么算利息的吗?”

二明瞪着林晚,歪着脖子説:“看把你急得那样,跟人睡一觉,就拿自己当人家老婆啦?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啊!

“腾“得一下,面瓜觉得自己的脚后跟都红了。没等秦老大发威,面瓜先冲上去准备跟二明玩命了

可秦风却一把将他抓住,然后对二明説:“你説得对,你大哥以前没少照顾我,别説2万,十万也是应当的。我上楼去取

钱,你们等着。”

説完就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上的办公室,不大一会的工夫,秦风拎着个黑塑料袋下来了。

“这里是3万,其中的一万算是我的感谢费,毕竟劳烦这么多兄弟跑一趟,就当我请你们喝茶了。”

二明接过塑料袋一看,里面果然是几摞厚厚的钞票。

让身后的兄弟们清点检验无误后,二公子疑惑地上下打量着秦风:“不,你是秦风吧?这里两年不是让人换了脑子?”

妈的,今天自己就是来找茬的,刚才説的话叫个有血性的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爆脾气的秦风?

真够邪行的啊!二明也算懂得见好就收,一看对方的工人个个虎背熊腰的,自己硬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干脆走人吧!

临走的时候,秦风特别客气地把他们送到门外,并笑吟吟地説:“请转告王哥,我一定找时间登门拜访,亲自谢谢他老

人家当年的栽培。”

二明没搭理他,抖完自己的一身鸡皮疙瘩,便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这次林晚看得真切,当秦风笑着转过身时,那脸上的表情彻底扭曲成魔鬼一样的狰狞。

二十二

秦风真的变了。

除了那几秒的表情宣泄,秦风再也没流露出对二明的任何不满。之后就神色如常地招呼林晚吃涮锅。

林晚并没有去问秦风为什么对二明如此的礼遇。

毕竟自己曾经殷切地期盼着秦风能够变得谦逊一些,不要总靠武力解决问题。如今心愿达成,心中变得落寞显然就有些

矫情了。

可是前一晚耳鬓厮磨的余温还残留在肌肤之上,可是那人却又仿佛已置身于千里之外,触摸不得。那种恍然若失的煎熬

感是怎么也无法摒除的。

吃饭的时候,岗子也回来了。看见林晚自然又是一番亲切的招呼。

饭桌上岗子再次询问了林晚哥哥的事情。

这次没了酒精的麻痹,林晚开始过脑子了。之前的种种疑,在岗子急于与哥哥接触的急迫中渐渐清晰了眉目。

林晚开始把酒后的豪言壮语慢慢地往回拉。

岗子发现这个文静的孩并不若他的年龄一般天真可欺,来回打几下太极后,便将话题巧妙地转向了他处。秦风没有插嘴

,就是不停地往林晚的碗里夹着涮好的肉片。

可是吃完饭后,秦晚叫住了准备返校的林晚。

“刚才岗子跟你説的那事真的那么难办吗?”

林晚抬头看着秦风,将满肚子的话挑挑拣拣,斟酌着吐了出来:“你们厂里美容的这些车是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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