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番外——狂上加狂
狂上加狂  发于:2011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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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瞪圆了眼睛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林晚,看着他因为极度兴奋而变得粉红色的脸。

这种表情秦风太熟悉了,以前面瓜每次被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都会露出这种欠干的表情,让他的老二又大上一圈。

可是现在他妈被压的是自己啊!

后面疼得不行,前面半昂着头的老弟也没人搭理。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来回地被撞击磨蹭着,这难道就是他妈传説

中的冰火两重天?

林晚如饿了千年的兽儿一般,架起秦风的大腿疯狂地冲刺撞击着……

一场鏖战进行了4个多小时,林晚连干了三回后,就开始慢慢地亵玩着秦风,嘴里还不闲着地做着现场直播,告诉秦风,

他的后门现在肿成什么样了,里面正往外淌什么!

就是流氓世家出来的主儿,都没他这么嘴损的。

等秦风的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林晚早已经穿好衣服拍屁股走人了。

临走的时候,林晚把一串房门钥匙扔在了秦风狼藉的腿间。

“今天玩得挺开心的,喏,这是门钥匙,就当你的酬劳了。咱们彻底两清了,再见,你自己多保重啊!”

秦风眼睛滴血地等着林晚的背影,手指甲拼命地挠地。

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后,只感到一阵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流到瓷砖上,没穿袜子的脚丫子一个不留神,又重重地滑到了

地上。这下好,不用抠进去清理了,全都震了出来,坐在地上的屁

股底下煮开了一锅白豆浆。

秦风在厕所拽了点手纸擦了擦屁股,穿好了裤子后,走进了卧室。看着自己酒鬼老子的照片,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伸手

把秦老爹的照片倒扣在了桌子上。

自己他妈被人设圈套弄进去蹲了三年,出来一顿水煮肉片就让人骑地上干了半天。这不整个一脑残吗?

现在当儿子的是彻底没脸见老子了。

两清?

林晚,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秦!

三十三

刚从里面出来,百废待兴。

尤其是找人寻仇更得有人帮衬着,秦风没等后面好利索就给以前的哥们打電話。

首当其冲就是岗子。除了刚开始岗子托人给秦风找了律师后,就再也没看见他的人影。不过为了避嫌,岗子跑路走人再

所难免,所以電話打不通秦风也没太在意。接下来又给几个狐朋狗友挂了電話,他们一听是秦风出来,立刻张罗着给秦

风洗尘去晦气。

几个人约在三千里韩式烧烤店里。

秦风去的早,自己先点了一桌子的肥牛、羊肉、扇贝。等到铺在烤网上面的肉烤成了黑炭,那几个哥们还是没有来。

秦风不禁纳闷,因为没有手機,所以用店里的電話给朋友们挨个打電話。结果这帮孙子齐刷刷的都有事,不是丈母娘家

的保险丝断了,就是临时有事要去外地一趟。

等到最后一位説自己姨妈来了的时候,秦老大彻底怒了:“你他妈是娘们?大姨妈来?”

電話那头的那位也熟知秦风的的脾气,陪着笑脸説:“我姨妈真来了,不然我敢不去吗?”

秦风骂完人后倒是冷静下来了,磨着后槽牙説:“你今他要是不説实话,我一会就杀到你们家看你姨妈去!”

那位被挤兑到墙角了,只好苦笑着説:“秦哥,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你他妈废话啊!老子刚从里面放出来,能得罪谁?”

“真的,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主儿,背景硬着呢!三胖子、大顺还有我的店都被工商局的查封了。圣德他们在夜总会干得

好好的,也被老板解雇了。然后有人放话,只要不跟你秦风沾边,一切都好説。不然就等着吃小灶吧!秦哥……你这是

白的、黑的全摊上了……”

秦风听明白了,虽然自己混蛋,但也不能连累别人老婆孩子一起喝西北风儿。

撂下電話回到座位上,看着满桌子的肉片海鲜,秦风握紧了拳头,大喊一声:“结账!”

原以为今天有人请客,所以兜里的现钱不多,等服务员拿着单据等在一旁的时候,就看见这位掏了满兜的钢板儿在桌子

上乱滚。人家小姑娘还挺有耐心的,不错眼珠地盯着秦风数钢镚儿。

等把兜清干净了,也只有80元钱。

小服务员又好心地提醒了下:“先生一共140元。”

秦风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肉:“你们家的牛肉怎么一股骚味?把这几盘都退了!”

姑娘不干了:“对不起,先生,本店的牛肉都是当天的鲜肉,不退不换!”

説完就扯着脖子喊来大堂经理跟几个男服务员,准备抓个吃白食的现行!

秦风憋了满肚子的火,总算是找到了宣泄口了,抓起盘子往地下一扔:“我他妈就闻着你们家牛肉骚了!让你退都是轻

的,不行咱就找来食品检验的,看看你们家牛肉是不是当天的!”

大堂经理一看秦风的满脸横丝肉就知道他不是个善茬,自己开店做生意,图的是相安太平。

于是就好言安慰了秦风一番,将那几盘牛肉退了回去。

身后那小服务员嘴里还在郎当着讥讽的话,不过秦风强忍下扇她一嘴巴的冲动,扔下80块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秦老大从小手里就不宽裕,小时候看别人吃一毛钱十个的汽水糖,馋得直淌哈喇子。可是回家跟老子要钱的时候,却被

一巴掌拍到了地上。

没有钱,就只能看别人吃五香豆,还有棉花糖什么的吃得欢实。班里几个淘气的男孩总是故意在他面前使劲地吧唧嘴,

他就在一旁不动地方地直着眼睛看。

后来有一个男孩给了他一包五香豆,他迫不及待地解开纸袋子刚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五香豆出来第六个味,尿骚味直冲鼻梁骨。

那几个淘气包笑得七扭八歪。

“妈呀,哈哈哈……哈哈,他连尿泡过的都吃,看他那缺心眼的样儿!”、

小秦风全明白了,把添了作料的豆子一甩,举着拳头将那几位揍得哭爹喊妈的。

几个孩子吃不住疼,吹着大鼻涕泡将兜里的几毛钱全进贡给了秦风。

这是秦风第一次支配大笔的金钱,也是第一次尝到了拳头带来的甜头。

事后,他用勒索来的钱买了一大包五香豆,可是捏起一个放到嘴里又吐了出来。那豆子放到嘴里总有一股浓浓的骚味。

从此以后,秦风再也不吃五香豆了。

不过秦风也决心靠自己的拳头吃香的、喝辣的。

三年前的秦风的确做到了,可是到手的一切却因为那个二面三刀的林晚搅得烟消云散。

刚才的牛肉,付不起钱的秦风确闻到了骚味,跟童年的那包五香豆如出一辙。

小时候秦小子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现在的秦风懂了,那是屈辱的味道,一辈子都洗不清的。

自己得罪了谁?谁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秦风心里有数。无外乎也就是那么几个人,王家兄弟、老郑还有就是——林晚。

可是三年间,外面的世界好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去了王氏运输公司,却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打听之下才知道,在一年前的整顿车匪路霸的严打中,王老大栽了,被

抓了进去,听数罪并罚被判了20年的有期,而那个龟儿子二明则不知去向。

至于老郑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估计也是被警察盯得紧,外逃了。

这么一来也就剩下一个人了。

想着顶着张一人脸把自己像牲口一样狠操的小子,秦风一脚就将路边的垃圾箱踢飞了。

要找林晚还真不容易,小子混得挺明白,海陆空的什么产业都涉足,只要赚钱就没他不干的。

秦风寻了一圈,干脆死守在林晚开的一家高档酒楼前蹲坑守候。

就这么等了一天,肚子饿得山响,秦风蓝着眼睛走进了酒店。

哥们也没客气,上来就澳洲龙虾,要了满桌子的酒菜后,拎起筷子就吃。

等满桌子的菜全划拉到肚子里后,秦风打着响嗝对穿旗袍的服务员:“我没钱,叫你们老板来见我!”

到底是大饭店,处处显着气派,处理吃白食的也带着范儿,一个電話就招来了一辆小警车,请人民公仆处理。

秦风也是豁出去了,将桌子一翻公然拒捕。将挺好的酒店弄得龙虾连跳,人仰马翻。

最后警察同志技高筹,四个人一起上,将秦风按住拷了起来。

等扔进拘留所的时候,秦风倒是挺坦然,起码明天的早饭有着落了。

不过拘留所挺抠门的,等秦风一觉醒来,饭还没吃上一口呢,就被释放了出来。

一辆车早早等在了门口。

一个矮个子司机看到他后,,打开车门説:“秦先生请上车,我们林总想见你。”

坐着车,七拐八拐地来到了远郊的一栋别墅。进了大门一看,林晚正四平八稳地坐在客厅里出早饭呢!

笑面虎消化系统不错,大清早的居然在吃水煮肉片。

秦风一闻那个味儿,顿时开始从胃底翻上来酸水。

三十四

林晚也不看他,一片接一片地吃着。

秦风现在一看林晚就炸。刚想冲上去,又被几个彪形大汉跟拦住了。

“林晚,你有种就给我站出来,别弄几个傻子在这儿拦着。”

林晚吃好了,擦了擦嘴,抬头问:“吃饭没?来吃点?”刚説完又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説:“忘了,你后面没好,不能吃

辣的……”

顿时,秦风感觉到屋子里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屁股上了。两个肉蛋子像两块烙铁生生地熨帖在上面一样,热气一

下子串到了脸蛋子上。

羞愤到了极致,他反而不骂了,用一双眼睛剜着林晚的肉,眼神毒得狠!

“我吃!”

林晚听了宛然一笑,挥了挥手,让秦风过来。几个保镖如影随形,严防秦风抽风。

秦风真的乖乖坐下来吃饭,看都不看林晚一眼。

林晚坐在他对面,悠闲地上下打量着狼吞虎咽的主儿。

“慢慢吃,吃完了咱俩再説赔偿的事儿。”

秦风抬头用鼻子哼哼了一句:“赔什么?”

“你到我的酒店闹事,摔坏的桌椅还有打伤了几个服务员,惊吓了我的客人……算算啊……看在你跟我以前是同学的份

儿上,我就算你八折吧,一共2万元!”

秦风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説:‘我没钱,你就看着办吧,实在不行,你就把我剁了,论斤儿卖!”

这话已经没了往日的霸气了。林晚看着秦风绷着脸的样儿就想乐。

“恐怕卖了你也不值这个钱吧?”

秦风用手胡乱地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疲惫地对林晚:“小晚,咱们这么斗有意思吗?我真的累了。”

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説出这样的话来,到底显得有些窝囊。林晚也皱了皱眉头,走到秦风身边趴在他耳边説:“切

了就不值钱了,要不你考虑卖卖屁股?

秦风微微测了下头,林晚暗中绷紧了肌肉,提防着他突然发难,可他却只是微微一笑:“卖给谁啊?也就你肯买吧?”

这话里颇有打情骂俏的意思,好像两人间从来没有过那些波涛汹涌,就是课间时的扯牙打屁而已。

林晚稍楞了一下神儿,秦风抓着了这机会突然按住了林晚的手,将桌子上的筷子狠狠地向林晚的掌心插去!

因为角度刁钻,加之力道强劲,筷子一下子插进骨缝间,血如泉涌。林晚疼得“啊”的一声大叫。

等旁边的保镖将秦风拖到一旁拳打脚踢的时候,林晚已经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住……住手!”

林晚瘫坐在椅子上对保镖颤声命令道。

保镖将秦风按在了地上,等候着林晚的发落。

“呵呵,这才像你,手比谁都黑!这一筷子插得不解恨吧?不过你现在也只能伤伤我的皮肉了,这里……”林晚白着脸

,用受伤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却再也不疼了!”

秦风哪管这些,照样是一通乱骂,就在这时,大厅里走进来一个人。

“林子,你的手怎么了?”

来人急忙跑过来捧住了林晚的手,然后回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秦风?”

秦风也看着来人,是老熟人——岗子。

托岗子的面子,秦风被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林晚看了眼岗子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挥了手:“把姓秦的扔远点!”

出了别墅的大门,岗子要开车送秦风一程。秦风黑着脸:“你他妈都成林晚的走狗了,跟我假惺惺的干什么?”

岗子急得一跺脚:“你们俩都是我的祖宗,求求你了,上车吧,就听我説两句!”

秦风抬眼看看空无一人的马路,自己走回去是不可能了。于是干脆的坐进了车里,看看岗子打得什么算盘。

一路上岗子都没有説话,车子很快驶进里市区,找了一间茶楼,岗子拽着秦风坐进了雅间。

“秦风,难道你从来都没奇怪过林晚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吗?”

秦风怎么看怎么觉得岗子像策反的,立着眉毛説:“他就是一变态!不变才奇怪呢!”

岗子叹了口气,忽然话锋一转聊起了别的:“自从你进去以后,林晚就跟家里断绝了一切关系,跟我去南方又鼓捣起赃

车的买卖来了。这小子脑瓜灵,学什么都快,加上为人乖巧圆滑,在圈子里倒是小有名气。等我们赚到了本钱后,林晚

的摊子就越铺越大,什么赚钱他就赚什么,也不管到手的钱干不干净。”

秦风不耐烦了:“你拽我来就是显摆他能搂钱啊!”

岗子摆了摆手接着説:“后来,他回来了。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二明,然后接下来的半年,认识他们的都知道,两

人同居了……”

听到这,秦风的心里“咯噔”一下。虽然现在看见林晚分外的眼红,但他跟小白眼狼之间是简单的爱啊,恨啊能断得清

楚的吗?

忽然听到自己原来的自留地让人给占了,虽然是块不长菜的烟碱地也些微不舒服了一下。偏生这种不快,又无法给别人

倾吐,真如吞了鸡毛一般。

岗子忽然不説了,秦风抬眼瞟了他一眼:“你説完了?他跟二明一对臭鱼烂虾倒是挺般配的!你回去跟他説,老子是正

常老爷们,少他妈来骚扰我!让二明陪他玩去!”

岗子叹了口气,仿佛陷入到当时的回忆里,接着説:“接下来的事情,成了当时全市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俩个垄断全

市的运输财团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有人将一份秘密材料举报给省里相关的部门,加上赶上打黑的浪潮。那些横行一时的

老大们被抓的抓,跑的跑。老百姓看的是个热闹。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知道当时的险象环生。”

秦风突然问到:“我听説老郑跑了,是真的吗?”

岗子忽然压低了声音:“是跑了,不过已经跑到阎王爷跟前了。据説他当时躲在一家小旅馆里,半夜着了一场大火,其

他人都跑出来了,只有一个人烧得变了形,你猜猜看是谁?”

越听胸口越闷,秦风忽然有点明白了岗子説这些话的意思。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更没有恶人自有天来报的美事儿。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岗子平静地説:“因为当时我就在旅馆对面的楼房里,还有林晚,他当时还特意带着一架望远镜,人被烧时,发出的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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