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不受还需受——雾界
雾界  发于:2011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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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完美的指甲挑起多多的下巴,让多多那双已然是欲求不满的双眸看着自己,“乖,等一下我就会满足你了,来看着我,多多……”
左边的发不知何事绕起,深紫色的眼眸像是出现了漩涡,让多多的眼睛逐渐迷离。

多多呀,你要听着哦…………
你只能在看到四少爷的时候才能把话说出来哦,谁问你都不许说哦……
当你完成任务后,你就会把任务的内容忘掉,嗯,回答我。
 
“是的,多多知道,多多要对四少爷说那番话,然后把全部事情忘掉……”多多木然地说。
 
“乖。”紫霁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说,“那么现在多多要到浴室里自己一个人手枪,但是你要记得是紫霁少爷帮你手枪的,完事后自己洗干净睡觉。”

“是的,多多知道。”多多点了点头,像一个乖小孩。

“好乖,那么下次有人喊你‘多多‘的时候,你就要醒来。”
 
多多点点头,脸上开始泛红流汗,娇艳的唇瓣一张一袭的,纤细的手腕消失在裤裆之内,紫霁推了推多多,于是他就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回暗门,一路上喘息连连。

“小孩的想象力果真是无限的。”紫霁望着多多的背影笑笑的说,拿了一张纸巾擦掉胸前的水迹,“唉,回去洗个澡吧,宝贝应该回来了。”

任由衣服内的春光无限乍泄,那翩翩的身影消失在这浓重的奢华里……

他呀,只爱着自己,所以为了让自己高兴,他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哦
自然遗忘
 
有时候,想一个人不要记起自己当初对他做过什么错事,我们总是选择绝口不提,让他在朦胧与忙碌的双重折磨下中,让那一段不想rply的记忆自然死亡……

滕祈新就是那么个人,接了雪海回来后,他绝口不提那日的吻,或许某日就如他所希望的那样,雪海会将一切记忆化为垃圾排除体内,让它们永不超生。的
而事实上,雪海一直是个记忆力良好的孩子。用罗伊的话是,丫将来是不需要送脑X金的老头。所以对于那一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远远看到滕祈新就躲得连个脚印都没有。
璃玥再一次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楼梯口挥舞着鸡爪子,看是要出新作的样子。紫霁由于教授紧急召唤的原因,依依不舍的向雪海挥手告别。那位始终存在感薄弱的滕家海外求学二哥某日发来了信息说,近日回家。这一直静的过头的滕宅带来点点生气。至少大伙除了收拾滕祈新摔烂的杯子外,还可以去收拾一下二少爷的房间。

最近雪海的那学校有个什么四月宴,一个类似游园日的宴会,那一天雪海所处的男校会邀请隔壁女校的学生到学校里开派对,年轻人的聚会,老师只是提供意见者,并不能插手干预的。一干白眼狼近日嗷叫一遍。新上任的学生会会长水宇颜更是将那热潮推至高峰,激动的发言,让一群已处于热血的男人差点爆血管。万众期待的四月宴在这三月末里显得十分阳光明媚。
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雪海才可以给自己找到个早出晚归的借口,与滕祈新的见面率骤减为.%,若非凑巧,绝不同时出现在饭桌上。
 
现在的滕祈新已经不要求雪海叫他‘爸爸’了,从罗伊家接他回来的时候,滕祈新说,可以叫他叔叔也没关系,他还是会继续供养他的。
剧情发展到这里,雪海觉得十分难受,心想大概是没有了一个可以叫爸爸的人关系,但深思一下,自己不是早有一个可以叫爸爸的人吗?只是那人已经深埋土里而已。还是自己有什么‘恋父癖’之类的心理病?
雪海十分肯定自己不是后者,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难受呢?
滕祈新决不是那种会收留小猫小狗的有心人士,甚至是个和自己一样对别人冷淡的人,那绝不会是什么富有同情心的人。滕祈新从来没做过任何父亲,而且他还只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的男人,有个像自己一样大的孩子的情形只会出现在古代,那么更不会是怀念哪个不行挂掉的孩子才会让自己做他养子。
养一个人的,以叔叔的身份也是可以的,为什么他要坚持用父亲的身份?……
太多的问号了,或许选择失忆也是一种解决方法。

翻弄着琴谱,滕雪海正在为四月宴的一个即兴表演准备,学校里的琴的确比家里的那一架差多了,音色上的差别虽然只有那么一点,但是雪海还是耳尖的听出来了,正愁着自己会不会不适应。
水宇颜忙着学生会的事情这几天倒没有为难自己,而莫梓骞似乎也有什么重大事件要忙,好几天不见人影了,夏罗伊则是热衷于调戏新猎物‘无暇顾及’雪海。对他的无暇顾及雪海表现得异常兴奋,心里头希望夏罗伊就此黄鹤一去。
无忧的校园生活终于再度回归怀里,这些日子雪海的笑容明显的增多,滕宅的破碎水晶杯明显的减少了,只是气氛依旧严峻。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雪海抬头望向门那边,唤了声,进来。
来的人是水宇颜的小秘书,弥生,一个很干净的书生型人物,放人堆里绝对是一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好学生,长相普通并没有特别指出,为人勤奋。水宇颜帮他取了个好命,乖巧受,意义不明。
“雪海学长辛苦了,您的午餐我给您拿来的。”弥生脆生生的一声学长让雪海笑逐颜开,脸上是一片刺眼的灿烂。
“谢谢你弥生,”雪海接过饭盒,摸了摸他的头。阳光的温润下,一张瓜子脸泛着淡淡的粉色,颊边的发随风飘逸,那一双幽深的眼眸瞅得人精神紧张。
弥生看得心跳加速,双颊迅速飞红。
“学……学长不客气……”学长真的很漂亮,难怪他们班的那些人经常趴在窗子上盯着学长上体育课时的英姿。
“弥生用餐了没有,工作辛苦吗?”雪海撕开饭盒上的保鲜纸,掰开筷子开动起来。
“呃,还没,不过现在就去吃。会长让我到食堂陪他吃,我下午还要陪会长去隔壁的女校送邀请函。
“哦,那你快去吧,加油哦。”雪海摇了摇筷子,“不送,记得把门锁,我不喜欢有别的人进来,记得好好保护钥匙不能让其他人拿到。”咬着筷子,雪海在钢琴盖上的牛皮纸袋里掏出一个苹果,“拿好。多吃水果才能长高。”
弥生拿着苹果对着雪海发愣,无论如何都猜不到这个长的像女生又留着一头长头发的学长会有那么男子气概的一面。
“雪海,我想不到你会这么讨厌我的,”水宇颜哀怨的扶着门边,几缕发丝要在嘴里,脸上一片苍白。
“……水宇颜你……”怎么了。雪海一口面咽在喉咙里,额角上一滴汗偷偷留下。
“小雪雪宝贝抱抱,我要充电……”水宇颜张开臂膀向雪海的方向飞奔而来,眼角有着飞扬中的晶莹泪珠。
“不要过来。”惊醒的雪海,伸出长腿一脚揣在水宇颜的胸口,左手捧着面右手拿着筷子防止这个变态毁了自己的午餐。
“唔……这条腿摸起来还是那么好手感,”水宇颜拉起黑色的校服裤,一只手来回摸着那条女人都要羡慕几分的腿。
这举动惹来弥生惊恐的目光。这是他们那位运筹帷幄的学生会会长。
“去死!”雪海稍稍用力一踹,水宇颜连退了几步。
“唔无情……不让抱那么就陪我去女校泡妞,好不好……”水宇颜拍了拍胸口上那刺眼的脚印。
雪海看了看那诚挚的目光,默想着泡女人与被性侵犯的区别……
 
下午,在那充斥着玫瑰花与女人的国度里,水宇颜花枝乱颤地接受着女校公关部的招待,一旁的公关部部长在介绍着那位帮他按摩的女生就是今年的罗莉女校的新生级花。这光景让雪海不由自主联想到老鸨与恩客。
默默地喝着香气逼人的花茶,雪海皱着眉头接受着小师妹爱的凝视,这萝莉女校的人还真不是非一般的热情。可能是罗伊口中的饥渴太久综合症,这是罗伊对他们那间美劭埝男校一恶狼末日约会女生的形容,说什么太久没见过女人的男人看到人妖都能流口水,更何况看到一真实的雌性人类,那还不疯了。 
看来这形容还可以用在女人的身上啊!
 
“美劭埝男校果然是专出美少年,特别是这一年的质素……似乎特别的好。”
女生的声音让雪海联想到掺蜜的西多士,扭头看过去果真是不负众望的一妞,长的不是非一般的艳丽,比雪海还要长的卷发,一双眼睛老大老大的,特别晶晶亮,眼线呀啥的涂得特认真仔细。尤物,只能这样说了吧!

“你好,马莉亚。”水宇颜挥了挥手,那笑很灿烂,让雪海的心里冒起无数的鸡皮疙瘩,这小太熟悉了。
“你叫雪海是吗?你好,我叫马莉亚,是罗莉女校的学生会会长。”尤物无视着水宇颜颠倒众生的笑靥,坐到了雪海的对面。
“……你好。”不太熟悉突来的熟稔,只能被动的说话。初中的时候,常常被莫梓骞和水宇颜黏着,和女生熟悉的情况不多,而且,女生似乎不大喜欢和他做普通朋友的样子,除了那位很厉害的班长及她的那位好朋友之外,似乎也没啥女人和他说过话的样子,读男校的决定更加将接触女性的可能骤降为零,这么下去似乎会变得很危险呢!的

“老实说你是我喜欢的型,介意四月宴的时候当我的舞伴吗?”马莉亚翘起二郎,普通的校服裙居然让她穿出了女王的味道。
“马莉亚你觉得在前男友面前做这种事好玩吗。”水宇颜推谢了小师妹递上来的小饼干,一手推开了了马莉亚准备握上雪海的毛手。的
“我不认为前男友在嫉妒,还有我不是那种会虐待前情敌的坏女人。”马莉亚眨了眨眼,又看向雪海,“你不愿意的话我会很伤心的,而且只是跳个舞,你不会吃亏的。”
雪海看向战火一触即发的二人,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
 
四月的时候雪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许这个决定已经决定多年,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实行的借口。
回到滕公馆的时候璃玥他们都已经用餐完毕,饭厅里空无一人,雪海草草的吃了两口饭便上楼了。在楼梯转角处,看到了捧着一本书坐在窗台上看风景的璃玥,打了声招呼后便继续上楼。
“叔叔回来了,礼貌上也要大声招呼吧。”
合上书,璃玥赤着脚走回房间。雪海在想他是不是为了让自己去道声晚安,而特意跑到这里来静坐。耻笑了一下自己的想太多,雪海走向了滕祈新的书房。
“请问可以进来吗?”敲了敲门,雪海万分希望里面每人,可事与愿违,门被打开了,以往那位经常出入滕公馆的黑衣秘书走出来了,并且和他说滕祈新吩咐让他进去。
“怎么那么晚回来,学校最近很多事忙吗?”滕祈新坐在藤椅上品着茶,紫檀木茶几上摆放着一组泡功夫茶的工具,“坐下陪我喝茶。”
雪海把书包放下,坐在了滕祈新的对面,接过滕祈新递过来的茶。
滕祈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那水嫩的唇抵着茶杯,轻轻的抿了口,溢出的茶顺着嘴角滑到下颌凝在了那里。雪海伸出食指轻轻的抹掉,抬首看到滕祈新依旧是一副沉思者在喝茶的摸样,只是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到底是哪里不正常又说不出来。
“……最近学校有联谊,”这是雪海第一次和腾起新分享学校生活,说出来还是有一点点的别扭。
“联谊啊……”滕祈新的脸色有点奇怪,可是没有发作,“好好玩,高中生活很难得……”
“嗯。”好奇的睁圆了一双眼睛,雪海不能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没有跳起来大叫,或许真的是传闻中的大人制止力比一般小毛孩要强。
“不要喝多,喝太多茶会睡不着,”取过雪海手中的杯,滕祈新摸了摸雪海的头。
“嗯,好。”不知道为什么心好像为那个普通的动作漏了一拍。
“有空我真想再听听你弹得琴,宝贝……我……”
“还可以跟你呆一会吗?爸爸。”
 
“好……”
两个男人的舞曲
雪海发现除了那些吻,自己对男人的各方面都是满意的,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内心里面有故莫名的战栗。是在害怕还是怎么了?或许自己真的是个自私的人,处处要求着男人这样那样,逼着男人按自己的渴望演绎着那一个父亲的角色,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希望……自己不要喜欢上这种理所当然才好,人一但习惯了另一个人理所当然的付出后就会被宠坏,而被宠坏的结果是,一旦失去就会难过。他并不想让自己难过,更不想让滕祈新继续这样理所当然下去,所以他要让自己慢慢习惯没有人宠着的生活。
这个决定突然而至,但自己居然也会有那么一刻的不舍……
 
四月宴进行的如火如荼,由于早已决定好舞伴的关系,雪海比谁都还要来得清闲。水宇颜的脸比谁都还要黑,不知道是因为前女友是雪海的舞伴,还是雪海是前女友的舞伴。
 
众人谈论得更多的是莫梓骞,这厮机缘巧合之下被某某娱乐公司相中跑去当演员去了,享受的是一般新星所没有的待遇,一出道就演连续剧男主角,那剧本还是当红作家‘透’的□剧本。
说起这作家‘透’,那可不得了啊,人家是位活跃于全国知名杂志《吉吉》的写手呐!出道时以一本描写同性之爱的小说——《这歌为谁而唱》感动全国。此人笔锋奇特,有着女性的细腻,又有着男性的阳刚,在没有举行过签售会的条件底下,人们只能对这个迷一般的写手猜想幻想乱想。有人说她是个同人女,只是在家庭压力不敢在公众的目光下溜达。又有人说他是个被爱人拒绝的男同志,因为感情受创才会写出这么煽人的故事。的
这么多的背后故事,让莫梓骞成为新剧男主角的新闻增添了许多别样的色彩。更夸张的说法是,莫梓骞是‘透‘的恋人,这一传闻让雪海吃不好睡不好了好几天。额角黑线的长势越发喜人。

这是外话。
其实雪海觉得现在挺好的,没有那谁来烦他,没有那谁来骚扰他,更没有什么奇怪的,比自己个头高的男性物种跑来跟他说,自己喜欢上他之类的混话。人生就是要这样过才叫正常吧!

所谓的正常与否,到底是怎样呢?!同性保持着永远的朋友关系,深一点的话就是挚友,男人和女人永远是情侣大爱搭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ommon Li……
 
“马莉亚,可以把手放下来吗?我不习惯。”
雪海为难的看着马莉亚,对她这么亲热的绕着自己的手有点排斥。奇怪,自己怎么和滕祈新睡觉也没关系的。
……拿自己的父亲和女生作比较,似乎有点奇怪呢。
 
“那你慢慢习惯好了,我已经决定泡你了,受泡么?”马莉亚绕过一头碍事的卷发,撑着一双大眼凑近雪海问。
 
雪海的目光开始涣散,过了会,终于聚焦。
“我们……发型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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