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如果不和你说一下你可能会苦恼很久的样子,不要怪我,”有听过命令口吻的询问么,这么做的可能就只有滕璃玥一人。的
“和……”谁。这不是白问吗?滕璃玥一直就只赖着一个莫梓骞而已不是么。
“我今天来不是要和你分享我的性福生活的,”舔了舔唇边的泡沫,滕璃玥咬了一口薄烤饼,“好吃,老板麻烦等下帮我打包三个。”
“现在爸爸已经住进来了,然后呢……”地上纸巾示意滕璃玥擦掉唇边的奶油。
推拒了雪海的好意,滕璃玥用拇指轻轻一刮舔掉。
“你还是叫他‘爸爸’吗?”
“……”不然叫什么。这么多年都这么叫着,突然要换个称呼也不知道要喊啥了。
“祈。新。祈新。宝贝。亲爱的。甜心。随你挑一个。如果你无法用别的称呼叫他他一辈子也不会将自己的角色与‘父亲’分离,不能分割的后果是,他会觉得自己是用亲人的身份在爱你。”
“叫了他别的称号之后呢?”像极了个好学的小学生,滕雪海深长着脖子问。
“压倒,把他的衣服扒光,***&&&)*)*(……他,一起迎接美好的另一天清晨。”面无表情的说着,一只眼睛瞄着周围竖起耳朵听的客人。看来大家都很感兴趣呢。
“真要这么做……”
“嗯。”肯定的说。
“他不肯就范怎么办。”
“……”寂静片刻,滕璃玥勾了勾手指示意滕雪海把头靠过来。
“给你一个提示,‘酒能乱性’。”顿了顿,滕大爷又说,“XO吧,那可是失身之酒,一瓶不够来两,把自己灌死好,把他灌死也好,重要的是结果。”滕璃玥不负责任的说,喝尽了杯中的咖啡。
“……”坐在位子上看着咖啡发呆,某人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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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时,滕祈新已经洗好澡坐在他的专属床上看新闻,桌子上放着混乱的文件,泛着蓝光的电脑屏幕,烟灰缸,就缺一瓶酒,XO的。
“吃饭了吗。”滕祈新闻道,目光落在滕雪海那一大袋子的不知啥。的
“吃了,在外面和人家吃的。”说着,把腾起新的文件挪到一边。吧袋子放在上边。“我去洗澡,这些零食你自便。”丢下那堆所谓的‘零食’,滕雪海跑去洗漱去了。
哗啦啦的热水淋在身上,一想到自己等下自己要做的惊世骇俗事儿,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真要这么做……呢。的
历时四十分钟的澡让滕雪海变成了一只熟透的虾子,围着浴巾站在衣柜前滕雪海思索着滕璃玥口中所谓的战衣是什么。可他的柜子里清一色的保守衣服,没有低胸(低了能够看到啥?),没有露腰(露了有啥意义?),丁字裤(穿在里面看得到么?腾起新的视力有那么好么?),性感睡衣(让他死了吧……)
最后滕雪海还是穿上了他那套除了可爱也就只能说可爱的条纹睡衣。要性感?没问题,滕同学衣领上的两扣子没扣上,肚脐更是若隐若现的。
羞涩的走到客厅,滕祈新已经灌掉了一堆‘零食’。但是丝毫不显醉意,似乎喝下去的也就只是那几杯白开水。滕雪海明显的低估了滕祈新,这人平日是红酒当果汁喝,二锅头当红酒干的。区区几瓶十几二十度的小啤酒是毒不了他的。换酒精或许还有机会,但换滕雪海也不想要和一个酒精中毒的人上床。
思前想后滕雪海决定将自己灌醉比较快。
拉开一瓶【哔——】,拿酒哗啦啦往食道里边滑。
“小心着凉,过来这边,”招了招滕雪海,滕祈新拉开被单。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气温有点凉,腾起新的提议充满了诱惑。
但滕雪海就是忍不住呆一下。脑子里滕璃玥那句‘欲拒还迎’一刹闪过。
滕祈新看了看他的迟疑,眼神微暗。但还是,耐性的等着。
喝尽那饮料,滕雪海动作迟缓得像个老太太似的挤进沙发,滕祈新马上用被子把他抱个严实。
“宝贝……今年也二十了吧,有没有看……上什么人了。”的
“有啊,这是正常的吧。”拉开第二罐啤酒,滕雪海的眼神有点开始迷离了。
“……可以……告诉……爸……我吗?”
挣脱掉身上的被子,滕雪海双手扶着滕祈新的头猝不及防印上一吻。
“有啊,说如果说对象是你,滕祈新,你会怎样……”
贴着唇发出的声音,如呢喃般传入滕祈新的脑袋里,一下清空了所有的记忆。
喜悦的心情一点点的温热了整个心房。似乎自己活者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生活由黑白逐渐染上各种色彩。
终于说出来了呢。的
一直一直,自己总是被动地接受命运所给与的一切,越是给与,越是厌恶,总觉得这是强迫中奖。
首次,自己也有乐‘想要’的欲望。为了满足欲望而努力……
这种满足感和成功感充斥着真个胸腔,愉快得令人窒息……
成年不宜
“J suis mourux toi.(我爱上你了)”带着酒香的舌尖仔细的描绘滕祈新每一条唇线,阵阵的麻痹感缓缓的传递到身体的各个部分。
一丝丝的恐惧,隐隐存在于心底,只能用他不懂的语言说着每一句心底的爱语。
“J t'im!(我爱你)”怕受到拒绝,只能用这种语言来□表白。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噬咬着他的下唇,想要得到公平的回应。可爱情当中什么时候讲究过公平呢?因为不能衡量,也就没有标准的数值去比较,内心就会产生平衡的感觉。
“J t'im l oli!(我发疯一样的爱你)”
“Mon our n t qu pour toi.(我的心只为你一个人跳动)”
抓着滕祈新衣领的手在微微颤抖,怎么办,说了,怎么办……
低着头,晶莹的泪珠缓缓的滑落。的
滕祈新静静的看着浑身颤抖的他,须臾,时间被停止,然后定格播放,那双大手环上那纤细的腰,薄唇贴着那通红的耳垂,慢条斯理的说,
“J t'imis, t'im t t'imri!(我以前就爱你,现在还在爱你,将来还会永远爱你!)”
惊讶的抬头,来不及看到那人眼里的柔情,所有的呼吸全被夺走,,带着厚茧的手掌抚过性感的锁骨,轻轻的解开纽扣,滑进光滑的胸膛, 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那小小的突起,滕雪海身体一震。
“可……可以吗……”滕祈新气息混乱的问。的
滕雪海的嘴角挂着晶莹的银丝,迷离的眼睛有着一丝错愕,像极了一个迷途的小孩在期待着有那么个什么人来救赎。
“我……很高兴……”,猝不及防的将他抱起,“但沙发不是□的地方,介意我……换个地方吗?”
羞红的脸埋在那宽广胸膛,悄悄的点了点头……
窗外起雨了,伴着隆隆的雨声该是个心慌的夜,但是一切因这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从此不同……
夜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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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知了的叫声在窗外响起。洋溢着夏天的气息,空气中似乎还能嗅到西瓜的气息。平时的星期天,他会八点起床然后下楼买上一份报纸和早餐,坐在沙发上听着新闻看报纸,一直到中午就出去走走。现在这样悠闲的生活对于腰酸骨痛的滕雪海来说似乎不大能够兑现了。皆因他满足了滕祈新后就不能满足自己了。
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任由已经有点炽热的阳光嗮在自己的背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洗衣粉的清香已经混进了汗水和男人身上的烟味,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掀开眼皮,男人站在了门边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滕雪海木木的脸哄的一下红了,拿起被子把头一盖,所有的羞涩藏在了白色的被单下。
啊……想不到自己也有那么矫情的一刻。自我厌恶了一下,滕雪海路出一双澄澈的眼睛瞄着滕祈新,闷闷的叫了句,“早。”
滕祈新拿着一瓶药坐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滕雪海的屁股说,“早,宝贝,来……我给你上一下药。”
“……”
看着滕祈新的不自然,滕雪海的动作有一点迟疑。
他后悔了?
现在他患得患失,□的结合虽然给与了他一点的信心,但他始终是怕的。
滕祈新不说话,掀起了被子,□的美丽身躯暴露在阳光之下泛珠珍珠般的光芒。眼神微暗,一只手挖出药膏,一只手准备掰开滕雪海的臀瓣。
手才碰到那光滑的肌肤,鸡皮疙瘩迅速成长,纤瘦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顿了顿手里的动作,滕祈新尽量的放松滕雪海的心情说,“只是一下子,不好好的处理的话会以后会有问题的。”
“嗯……”滕雪海闷闷的说。
看着那在阳光底下泛红的小嘴,罪恶感和欲望又开始天人交战了。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滕祈新试图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我喜欢你。”被子里传来滕雪海倔强的声音,“不可以当笑话,也不可以当这是戏言,我是成人,我会为自己的话负责任的!”
“……”有点好笑的看了看那个将自己藏在被子里的小宝贝,滕祈新在想这句话不是该自己说的么。
“你……真的喜欢我吗?”好幼稚的问题,他还真问得出呢。
“嗯。”沉沉的单音。
……
“什么时候开始。”
“从喜欢的时候开始。”
“什么时候结束。”
“从不能再喜欢的时候结束”
“会喜欢多久”
“久到你觉得腻了还要爱。”
……
以上对白只能是出现在言情或矫情的小说里面,而这两人的对白也就只能是这样了……
“喂……上了就不可以后悔了。”
“好的,我会负责任的。”额头流汗的抹着药。
“嗯……”
就是这样的简短。但是一段感情太过华丽反而会让我们产生疑惑吧!真实得像虚幻,梦幻得像童话。这样的爱情令人向往,却又令人猜忌。的
反倒是那些真实的令人发痛的感情才会让我们相信和安心。
“起来吧,我买了早餐……或许你觉得已经是午餐了。”凝上药膏的盖子,盖住那令人犯罪的部位,滕祈新对着把头伸出来透气的滕雪海说。
“我……”迟疑了一下,“好吧。”
围着被单正要走到衣柜,但脚下一软眼看就要跌到地上去了,滕祈新及时的扶住才免去破相的危机。
“……呃……我想我可以在床上吃早餐吗?”怯怯的问,通红的耳朵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可?以?的。”把他报了个满怀,滕祈新的语气让滕雪海想找洞,“痛的话不要勉强,我来照顾你好了。”
那样的话不就是回到从前。
“我可以自己走的,”从床上爬起,动作虽然有点慢,但还是可以顺利完成。
滕祈新静静的看着他脑子里闪过一些奇妙的想法。的
“我是男人,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咬着牙穿上裤子,重重的呼了口气。幸好这几年自己有练过身体,不然这样的情节给自己上演一趟铁定会要了他的命的。的
腾起新的技术其实很好,至少自己没有流血,只是要和【哔——】有点疼。这还真要感谢那些让他拥有丰富经历的人。他不会吃旧醋,说真的,或许当年那个叫‘多多’的男孩曾经让他尝过,但现在不会了。过去的事再去追究,显得没品的只是自己罢了。
穿戴整齐后,站在餐桌前,果然有香喷喷皮蛋瘦肉粥,剧烈的运动后肚子已经发出悲鸣了。狼吞虎咽的喝着粥,耳朵里还是周末的无聊节目,重复又重复的情景剧,夸张得让人起疙瘩的青春偶像剧,滕祈新很想将电视给关掉,但是如果连唯一的声源都没有了,那就是真正的冷场了。
“……你有话要说吗?”摸了摸嘴巴,滕雪海抬起头问。
“回趟家……好吗”
……
“让我考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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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哦。”
平淡的声音道出了滕雪海最大的秘密,手里搅拌着拿铁,滕璃玥眯着眼睛看着滕雪海,眼尖的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的
“……嗯。”呛了一下,滕雪海怪怨的瞪着他。的
“难怪皮肤那么好。”叉了一口小蛋糕,滕璃玥用眼角余光瞄了瞄吧台上一直看着他的男人。
烂桃花?
“他叫我回家。”
“很好呀,”喝了一口咖啡,滕璃玥在便条本上写了几行小字,作家的小怪癖,就是喜欢随身带着一个可以记录的东西,有的会带录音机,但滕璃玥喜欢漂亮的小本子。有着繁复的花纹鲜艳的颜色,随着不同心情而带不同的本子。的
“我陪你回去,我很久没有回去了。”奋笔疾书的热血摸样和他的天然呆一点也不相称。
“……我不想面对那个女人。”闷闷的声音从咖啡杯后传来。
“她……还好啦。你总要面对的不是么,你和叔叔不是想要一辈子维持这样的关系吧!”
“……”
————..XX的
该来的总要来的,少年的脸上充满了彷徨,前路究竟要怎么走下去,禁忌恋情上的枷锁越来越多,钥匙所在之处似是遥远但却近,接下来的路该要如何地走下去。一段恋情的结束并不是结合,那会是哪里呢……
风吹过那华丽的小本子,一行清秀的字迹在阳光之下闪着木炭特有的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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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介绍的贝多芬小提琴五号【春】就是你们这一次考试的题目,两人为一组进行考试,一个做以钢琴伴奏,另一个做小提琴手。要记住一点的是配合,请不要以为各自演绎就可以将曲子给精彩出来。另一首是你们的自选曲,不要让我听到没有水平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意思是,曲目可以简单但弹的人不可以太简单。以上,on wk-n。”的
合上书本,一个星期就是这样过去。叹了口气,学生们日盼夜盼的周末对也他来说……是噩梦呀噩梦!口袋一阵颤动,宣示着他正有着重大事件要禀报。的
掏出手机,选择查看。
——校门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