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情缘之前世篇 琴麻岛之 中——阿舞
阿舞  发于:2011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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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此景,笑天的心已是悬到了嗓子眼儿上,被逼急了便横下一条心,用力一拽马头上的鬃毛,那马儿吃痛,扬蹄嘶鸣,笑天便趁机从马背上“咚咕”一声就势滚翻在地,一边躺在地上抚着摔痛的小腰,一边扬声呼喊道:“阿远!阿楚!哎哟哎哟……”

趁风致远分神收鞭之际,孙禹亦借机拼命拉住了已快打得疯魔了一般的乔楚,这才堪堪将两人分了开来。

“谁要你拦着我!”乔楚才不领情,转身一拳便打在孙禹胸口,直打得毫无防备的孙禹血气翻涌,连退三步,顿时气得脸色发紫,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那厢风致远却已是奔到笑天身边,忙不迭的将他扶了起来,乔楚哪肯落在他后,便也奔了过去一左一右同时将笑天扶起。风致远见他竟然还胆敢抓着笑天的手,也不多话,只扬手便是一鞭子过去,距离太近,乔楚躲闪不及,鞭稍刮过脸颊,顿时便觉右脸上火辣辣的一片,伸手一摸,已是有一道血丝缓缓滑下。

乔楚顿时勃然大怒,他平生最看重的便是他那付迷死人不偿命的俊朗容颜,此时风致远竟然伤了他的脸,这可是犯了他的大忌。

乔楚当下里便怒吼一声,推开笑天奋力将致远扑倒在地,不知不觉间便使出井市混混的无赖打法,也顾不上什么招数,拳拳只往他脸上招呼,口中还连连骂道:“臭小子,你看不过老子长得比你帅,竟然耍阴的,好卑鄙下流手段!伤了我的脸,老子要跟你拼命!”7B32F802A4走没:)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见此情景,笑天和孙禹两人又少不得上前拉架,正闹得不可开交时,庙外又传来一阵马蹄声,为首的正是云笑天的大师兄雁洲。

见在一片残垣断壁的山神庙中,有四个人扭打着滚翻在地,细细一瞧居然这四个人都是自个儿认识的人物,雁洲忙一边下马,一边喝道:“风少!孙禹!别打了!哎,这大水冲了龙王庙,大家都是自己人啊!”

 

第五十二章 脱光

雁洲说罢便与随同而来的章七枫、游若轩、游若兰等人将在地上滚作一团的乔楚和风致远拉了开来。

那原本衣着鲜亮的两人,此时均是如同从泥塘里捞出来的一般,十分狼狈。见雁洲上前与孙禹寒喧,风致远不由得皱了皱眉,扬声道:“雁洲,此人你认识?”

雁洲便从容为双方介绍道:“这可真是巧事儿一桩,风少,这就是我与你谈起过准备引见给你的义军首领孙禹。孙禹,这位便是前朝储君风少,此番正是要与你的义军联手,匡复大汉王朝……”

“什么?”正低头掸着衣袍的乔楚猛得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伸手指向风致远咋咋呼呼的道:“你说这棺材板是前朝储君风致远?!”

“休得胡言乱语!你给我嘴里放尊重些!”孙禹大大不满的剜了乔楚一眼,忙上前与风致远、众墨家子弟重新见礼,又代乔楚向风致远陪不是道:“刚才真是一场误会,只怪乔楚脾气太冲,又口无遮拦,有得罪之处,还请风少多多担待!”

风致远扫了已是气得脸色发青的乔楚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好说好说,我风某岂是那没有容人之量的人,你手下的兄弟日后也就是我的部下,我哪里会与其一般计较,且是看在笑天的面子上,就只当今儿这事没发生过吧。”

乔楚充血的眼眸直勾勾的望着孙禹,静默半晌,突然爆发一阵大笑,直笑的几乎岔了气,这才哑着嗓子道:“孙禹,你是草莽英雄,正好相助这位前朝皇储,但我算什么名牌上的人物,不过一个市井混混,一个粗野无礼不识大体之人,又无德无能,没的坏了你们的大事,罢罢罢,你我就此别过,我还过我那浪迹天涯的日子去,但愿后会无期!”

说罢,乔楚又向笑天道:“阿啸,今日能再见到你,我很是高兴,只是天不隧人愿,才刚见面却又要分离,你自己多多保重!”

见乔楚交待了这一番话就转身要走,孙禹急得忙要去拉,站在风致远身边的笑天却已是飞奔了出去,将乔楚拉到院心那座焚香石槽旁,与他咬着耳朵偶偶私语着。

雁洲瞧致远眸色复又暗沉了下去,忙解释道:“风少,这位乔楚是笑天几年前就认识的朋友,小的时候就是个爆烈的脾气性子,只怕也只有笑天才能劝服的了他了。”

“若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致远淡淡一笑,望着孙禹道:“如若初次见面就让孙兄损失一名得力爱将,我心也难安!”

孙禹此时心中亦是七上八下,担心笑天劝说不动他,口中却仍道:“风少言重了,这小子如此率性任意而为,简单是目中毫无军纪,正是我平时疏于管教之故,倒让各位见笑了。”

正说着,两位小朋友却已是手拉手笑盈盈的走了回来,孙禹顿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若笑天也劝乔楚不回,少不得他得拉下脸面亲自去求那小祖宗。这会儿便忙迎了上去,对着乔楚温言道:“你可别再说那些个意气用事的话儿了,没的让我寒了心!你我一向听志愿便是推翻王藤的朝廷,如今能与雁洲等墨家子弟联手匡扶风少正是绝好的机会,你可就听了我这一回吧!”

“爱听不听!”乔楚轻哼一声,却还是走到风致远面前,唱了个喏道:“风少,乔某这厢给你陪不是啦,刚才我多有冒犯,你也让我受了伤,这就算两清了吧,看在阿啸的面子上我就此搁手!”

两清?真正的账可没还跟你算呢!不过,却也不急……风致远心中暗暗冷笑,口中却打着哈哈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是笑天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刚才不过是一场误会,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以后要仰仗你和孙兄的地方多着呢。”

云笑天见两人终于不再针锋相对,可以和平相处,不由得笑逐颜开,拉着乔楚的手道:“阿楚,你脸上的伤是阿远的不是,不过你也无需担心,我听阿远说过他府中的医师医术甚佳,定有法子不留下疤痕的。”

乔楚听罢邪邪一笑,附在笑天耳际戏谑道:“阿啸,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若我破了相日后找不到老婆,我只找你!或者索性便跟你回琴麻岛,听风望海,过那神仙般的日子去!”

乔楚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是正好让站在笑天身旁的致远听到。风致远便不动声色的将笑天拉了回来,抱上马背,含笑对众人道:“为了找笑天已经折腾了半天,大家这便先去秦梦熊在郊外的庄子安置,可还有许多要紧事赶着要商议呢。”

入夜。

一轮圆月如冰湃的玉盘高悬在藏蓝的天际,笼着一层若有似远的淡淡紫晕,清冷而迷离的月光丝丝倾撒下来,将城郊外寂静的山庄镀上一层青色的霜。一丝凛冽的寒风透过窗棂缝隙钻了进来,吹得书案上的素纸沙沙作响。

书案前,裹着一条起绒提花绵毯的笑天团身坐在椅中,双手还抱着一只镂空刻丝铜手炉,嘴里头叼着一支细羊毫,正望着窗外的明月苦思瞑想。毛笔上满蘸了浓浓的墨,正一滴一滴的落在书案上平铺着的雪白素笺上头,柔软薄脆的笺纸被浓墨层层濡湿,化作一朵朵黑夜之花,被这点点墨迹围拢在当中的是三个极工整的大字:“我认罪……”

可是,该认些啥罪名呢?笑天挠了挠头,郁闷无比。这认罪书可委实不好写呀,若写的重了,就怕以后对景儿时自己再犯什么过错,致远拿着自己写的这白纸黑字的认罪书不饶他;若写的轻了,又怕致远会恼他认罪态度不好,真是难难难!

正愁着眉苦着脸,窗外头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笑天知道定是致远回屋来了,忙把裹在身上的绒毯抛回床上,手炉搁回书案上,拿起笔端端正正的坐在椅中,一时之间着急也写不出什么来,索性便将那“我认罪”三个字反反复复的写满整张纸面。虽说没啥子实际内容,但至少让致远瞧瞧咱认罪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嘛……

不一会儿,笑天便听到身后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来的声音,接着房门又被重新关上,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笑天的心愈跳愈急。

半晌,身后的人都一声不吭,笑天实在按捺不住,便回头一瞧,只见致远眉头紧蹙正低头看他写的那张“认罪书”,脸色却是阴森不定。笑天心头惴惴不安,便低低的唤道:“阿远,你回来啦……我……”

未等他话儿说完,风致远却突然将笑天拦腰抱起,直走到床前将他扔在床上,沉声道:“把衣裳。”

 

第五十三章 调教

“不干!我不干!”笑天瞧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对自个儿写的认罪书定是大大不满,此时说不定便是要责罚自己,心下大惧,忙一咕噜翻身从床上爬起,东瞄瞄西看看,没地儿逃跑,便嗖嗖嗖的沿着床尾那狮形雕花床架爬到支床帷的黄杨木凤凰顶杆上,晃晃悠悠的吊在半空中,大声的道:“阿远,我不是听你的话儿写了认罪书了吗?就算写的不好,明儿我重写就是了,可不带欺负人的!”

致远仰着头瞧他那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儿挂在空中摇摇欲坠,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便脱了靴子上了床,将四面床帷都垂放下来,又一把将小家伙揪了下来,压在身下,也不管他呼天叫地的拼命挣扎,三下五除二,便将他身上的衣裳脱了个精光,又冷冷的道:“干不干,可由不得你!”

这几个月来笑天于床上情事已是颇得其味,此时与致远在床上身躯纠缠挣扎半晌,身上的衣衫又被全数脱去,赤身裸体的横呈在他面前,不免有些情动。便索性使出那美男计,双手双脚齐缠上致远的身子,红着脸腻声道:“阿远,你可是要‘吃’我么?我保证今天我全听你的,要不,你要我摆那啥啥……什么姿式我也都依了你……你就别生我气了,好不……”

笑天那害羞情动的模样,魅惑诱人的声音,勾的致远腹部腾起一股热火,但一想到日间他所犯下的种种错事,便强自按耐住自己的欲火,将藤蔓般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先拽了下来,翻过身子按倒在自己的膝上,对准他那白生生微微翘的臀瓣便用力打了上去。

随着一阵噼呖啪啦的巴掌声,笑天疼得直叫唤,自小到大,他都是被师父师兄们捧在掌心呵护着长大的,莫说挨打,便是连责骂都是极少的,至多也就是被师父罚个跪,此时屁股上挨了好一顿打,虽说并不很重,但也不免心中又羞又气。

听得致远一边打一边还在问他知不知错,笑天便梗着脖子一叠声儿道:“我不是认过错儿了嘛,哎哟……不就是一个人溜出去玩了会儿嘛!哎哟哎哟……你打我,我明儿就告诉师兄去!哎哟哎哟哎哟……”

“好小子,这般嘴硬,还敢威胁告我的状!看来得好好调教调教你才行了!”致远见他一点儿都没有认识到自己所犯的过错,不由得心头火起,便将他重新压回床上,解开他头上的束发带将他两手绑定在头顶上方,又拉过床尾左右两边垂下的床帷丝绦缚在他的腿弯处,将他的两腿呈一字型分开半悬在空中。

笑天见致远将自己绑起,愈发心慌,扯着嗓子直喊,“我要挨打啦,阿楚、大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七师兄……快来救我呀……”喊天喊地的直将此番与他同来的几位师兄都喊了个遍,这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这小家伙居然又不知死活的喊上了乔楚的名字。

从笑天口中听到乔楚的名字,又惹得致远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此番生气最重要原因的还是因为瞧见笑天与乔楚亲热的场面,此时听他害怕之际头一个便是叫的他的名字,哪里还忍得住,凶狠的粗暴的吻瞬间压下,将他所有的呼喊都吞进了彼此的口中。

狂野的掠夺,似对他的惩罚,而激情的研磨,却更勾起彼此的欲望,唇齿纠缠间,狂涛海浪般的情欲一波又一波的袭了上来,几乎便要将两人同时淹没。

在致远唇舌激烈的攻伐下,笑天从被迫承受到沉醉其中,被束缚的双手已是不知不觉间环上了致远的脖颈,弓起身子将自个儿的胸膛紧紧贴上他的,像是在邀请他的爱抚。

“知道今天你做错什么了么?!”致远的声音暗哑低沉萦绕在笑天的耳畔,柔软的嘴唇一路蜿蜒向下噙住了少年胸前粉色的花蕾,只稍稍用力一咬,便引起笑天一阵惊呼喘息。

“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致远继续逼问的同时,舌尖亦不停煽挑似的吸吮着少年青涩的蓓蕾,口腔特有的湿热与润泽感煽惑着他敏感的部位,而游移往下的手更是把握住了他身体最最脆弱的部位,不住的揉捏收拢,在勾起笑天体内欲望之后,又恶意的放了开来。

“嗯……阿远,不要停啊……”笑天此时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都在燃烧,而致远却故意不帮他灭火,不由得身心都火烧火燎,简直如猫爪挠心般的骚痒难受。充满情欲迷雾的眼眸渴求般的望向那个使坏的男人,呜咽般的呻吟道:“阿远……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嘛……快……我要啊……”

“先说说,除了溜出去玩,你还犯了哪些错儿?”致远一边逼问,一边双手熟捻的爱抚着他浑身上下细腻的肌肤,又时不时的在他敏感处不轻不重的捏上两把,直把个欲求不满的小家伙弄得喘息连连,身体充满着对甘美的期盼,只得求饶道:“阿远……我做错什么你告诉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不敢犯了……”

听着小家伙那伴着呻吟令人心迷神醉的哀求声,看着他那布满情欲红潮的脸庞,致远脸色虽已是起了些许微妙的变化,眸中神色却仍然不依不饶,冷冷问道:“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哼!为什么你会躺在乔楚的怀里,为什么你居然还和他嘴对嘴儿亲吻?胆敢背着我做出如此放荡的行止,你还敢不认?!”说罢,在他最最柔软的地方又重重拧了一把。

“啊……”这一下又惹得笑天口中逸出一串破碎的呻吟,神智半昏之间,笑天想起致远曾把他用做了六天才完工的小猴儿换来的糖葫芦打落在地,不由得心疼不已,这才略略清醒些,便忙着解释道:“阿远,我没和阿楚亲嘴儿……他那是跟我闹着玩儿,喂我吃糖葫芦呢……”

“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你的身子除了我之外,可不许给别人碰!你还敢就着他的嘴吃东西,可是把我的话全当耳边风么!”致远恨恨的在笑天温润的唇上咬了一口,却不防小家伙主动伸出舌尖勾了上来,被高高悬起的腿更是用力夹住他的腰身,缠绵吸吮之间充满煽惑挑引的气息。

这样诱人的小家伙,这般暧昧的姿势,致远血液中腾得窜起无数火花,几乎就要抛弃所有思考能力,直想埋入他的体内,给予他最渴求的满足。

“阿远,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了……”笑天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将浮高的腰际紧密的贴合向致远的身躯,颤着声儿求道:“阿远……别绑着我啦……我想抱着你……阿远……”

“既是认错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致远邪邪一笑,伸手拉开束着他双手的束发带,接着,灵巧的手指在沿着他的手臂游走到他的胸膛,触摸着明明早已熟悉却又时时感觉新鲜的每一处,手指所到之处,更是熊熊点燃了笑天那原本就已火烫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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