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锁 二——西宁【有前部连接】
西宁【有前部连接】  发于:2011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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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死我了,俊秀呀!你终于来我这里了!这里可是南院,没人会来救你的!”
任由金俊秀苦命的挣扎,可他必竟身材过于瘦弱,又身有小恙,哪里是这杀红了眼的有焕的对手,倒是越挣扎,他朴有焕越上了劲,一个劲的把他从门边往里屋的床上拖。
“珠儿!珠儿!救我!快去求爷!珠儿!”
哭的何其惨烈。
“这会子你还指望着大哥来救你?!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大哥不要你了!把你撵出来了!我放了那丫头去告状,只怕我大哥此刻只一心想着与夜桐公主的大礼,才没有心情管你的死活呢!”
什么?什么大礼?什么夜桐公主?为什么从来没有身边的人和自己说过这事儿?可还来不及思考,朴有焕就生生的扯开了金俊秀的蝉纱衣襟,露出白绸般的雪肤。
“真是好美!难怪大哥一回来便把你拼命的藏在自己屋里头,真是值得呀!”
金俊秀被死死的压在床铺上,手脚并用的乱踢蹬了一阵,一不小心,狠狠的踢在了朴有焕的命根子上,朴有焕顿时脸色一白,惨叫一声,滚下床去。抓住这个机会,金俊秀立刻拉好衣服,下了床,跑到门边,用力的捶门,放声大喊:
“珠儿!珠儿!快来救我!快去找大爷!珠儿!”
朴有焕哪里是吃软的主儿,一个翻峰爬了起来,啪的一巴掌,金俊秀顿时头晕目眩,便被扛回了床上,嘴边泛着血腥的味道,下一刻,朴有焕用力的吮上他泛着血丝的红唇,放肆的掠夺着口腔中的香甜,并着惨忍的腥气:
“你敢踢爷!找死么!你这么不听话!看来爷要让你明白,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说着,撕拉一声,大力的将金俊秀身上的薄衣完全的撕开,上下齐手的乱摸了起来。金俊秀猛的一侧身,直直的朝雕花的床柱上撞去,头上立刻绽开惨裂的昙花。
“你!你想死!装什么贞洁!你是男人!”
说着,立刻扯开衣服的一条,包住他的头,用裤袋把他的手捆在了床栏上,让他不能再动。哭着抱着他说:
“你说!我朴有焕哪一点不如他西厢的了!你就那么衷于他!”
金俊秀经过一阵的拼命,又触了柱,血渗出白布,顺着颊角滴了下来,却始终仇恨的盯着他。
“你敢为了守住他碰过的身子去死!好,你想对的起他,我偏不让人如愿!你想死,我偏不让!就让我也破了你的身子,看你已后怎么面对他!”
说着,发了狂般的亲吻着金俊秀的身体,已是上下淤青一片……
外头的珠儿远远的见俊秀进了屋,却被锁了门,早就预感不妙了,过了一会儿,就立刻隐约听见俊秀在里头呼救,知道大事不妙,在这儿等被一同抓了去,还不如趁现在走的脱立刻回了西厢去求救兵,于是二话不说的调头便跑,也不论这巷子子黑的可怕,身后南院的人一路追着,只到了西厢的院门就全退了回去。
珠儿不论雨墨的阻拦,一头冲进了里屋。此时朴有仟正准备沐浴,刚脱了外头的官袍,珠儿也不跪,挣开丫头们的手,一头扑了上去,连哭带喘的大声报告到:
“爷!大爷!不好了,不好了!俊秀小哥儿!俊秀小哥儿他!......”
一时跑的急,喘不上气来,手去了直指着南院的方向,这朴有仟本是一肚子的火,怎么出了这个么没礼数的下人,见他这情形,又含糊的说着什么俊秀,手和眼只直直的指着南院的方向,心里一紧,立刻扶住了他,雨墨见这样子,立刻上前递了盏茶,一边拍着珠儿的胸口:
“你别急,有事儿慢慢说!”
这可怎么能慢慢说呢,朴有仟径直的逼问了起来。
“你快说!俊秀,俊秀怎么了!是不是二爷把俊秀怎么了!”
珠儿已喘不上话来,只直直的点头。下一刻,朴有仟二话不说,也不招集下人随从,就穿着脱了一半的衣服,夺门而出,杀气腾腾的朝南院奔过去……
第三章
朴有仟一路甩开南院的护院、丫头、小厮,越是拦越是来劲的直直的往有焕的寝房里冲,远远的,就能听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与呻吟声,朴有仟一腔的怒火快要憋不住了,一脚大力的踹开反锁的房门,这是怎么样的血腥的景象:屋子里的椅凳台布撕的撕,破的破,倒的倒,凌乱的塌上,俊秀面无血色的被绑在床栏上,脸上挂满了封干过有些黏稠的血浆,身上不着一丝,上上下下布满了抓痕和紫色的淤青,奄奄一息的任伏在身下的人肆意的玩弄,而此刻的有焕,正赤裸着趴在他的小腹上,疯狂的吮吻着,这是多么的不堪!一旁跟来的雨墨等丫头都不忍的别过了头去。
朴有仟不由分说,二话不说便一脚踹在朴有焕的背上,痛的他“啊”的应了一声,便滚到了旁边。接着,一步上前,撕扯开绑住俊秀双手的裤袋,胡乱的扯过一边的薄被把他上上下下裹了个严实,也不管旁边人的解劝,打掉伸过来欲帮忙的每双手,只由着自己把俊秀一把横在怀里,就向西厢冲了回去。
身后朴有焕先是听见了一声巨响,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从身后狠狠的踢了一脚,一时说不上话来,好不容易被茗池等扶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边弯着腰,人都出了门,还指着远去的方向放声大骂:
“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我大哥就了不起了!巴巴的我连一个被你压的小官儿都不如了!你们都记着!我会加倍奉还的!呸!”
朴有仟任由着他在身后谩骂,早就没有心情与他争辩,径直的穿过窄道,冲进了房里,就把俊秀放了下来,一把扯下裹着的被子,好家伙,浑身上下,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抓痕,血痕,千疮百孔,二话不说,也不问是否疼痛,一把丢按进了才自己准备洗浴的大桶中,抓起木架上的毛巾用力的擦洗他的肌肤,伤痕累累的肌肤。
金俊秀因为过激的反抗,又加上触柱流了太多的血,早就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有一头像一般的人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侵犯吮捏着,又一会儿,一声巨响,自己就天旋地转般被人用细软温暖的东西裹了起来,然后身子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眼前的光由明变暗,再由暗变明,再然后被人粗鲁的扯掉好想再依裹一刻的丝被,用力的丢进了热水里,好痛,身上的伤口被水里的药与热度一泡,更加的疼痛了起来,用力的撑开双眼,朦胧中,看见少爷汗水淋漓的将自己扶住,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面目愤怒而焦燥,他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吧!
朴有仟毫无分寸的来回揉搓着,似乎想把这些有碍观瞻的痕迹用力的洗掉,也不管正在擦洗的并非是普通的物品,而是知痛知暖的大活人,只是一味的擦着,直到失血的肌肤复又搓的红的滴血,一旁的大小丫头们都被少爷的样子吓到了,从未见过这样狂燥的少爷,竟对俊秀小哥儿出手这么狠,也没有敢去拉,只有雨墨识得大体,看见俊秀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不适,便小心上前劝道:
“爷!够了,小哥儿被弄痛了!”
朴有仟才停下了手来,又取过一旁的水瓢,浇起一边预备调温的热水,就向他才擦拭的地主淋了下去,过高的温度,让俊秀反射式的向前倾,而他,只是死死的拉住他,不让他逃掉或是透掉一滴,他恨这印在他肌肤上的印子,看着这些便能想象到,刚才没有人的时候,朴有焕如何对待了金俊秀,就像自己梦中无数次的假想一像,甚至更大胆,更疯狂,可那是他的东西,金俊秀是他的!他说过,如果是女孩子,那便是他未来的媳妇,如果是男孩子,不能成为他怕媳妇也要成为他跟前的的仆人,一生一世的仆人,他从里到外,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他的才情是他给的,不允许被外人偷看一眼,如今,却被人脱光了衣服放绑在床上玩了一盏茶的时辰,这让他怎么受的了!
雨墨朴有仟多半是被气疯了,还是这样不知死活的清洗金俊秀的身体,也不能再顾忌什么了,一步上前夺过他手上的水瓢:
“爷!够了!小哥儿头上的伤要紧!”
朴有仟便一把把金俊秀从水里拉了起来,也不擦掉水气,从一边拉过一条柔毯,裹好了,又扛到自己的床上丢下,扑上去,扯掉固定在他头上止红的青色布条,这是朴有焕的衣?,同样的不堪入眼,便一把丢在地下,用脚跺了又跺,接过递上来的湿帕,用力的擦着他脸上的泪痕、血渍。雨墨是有分寸的丫头,见伤成了这样,早就立刻命了小丫头连夜的去请了大夫来。这会子已经到了门口,雨墨见他还不肯停手,便上前按住他的手,说道:
“少爷!少爷!大夫请来了,还是先请大夫给小哥儿看看伤吧!”
他也不让,也不许,只是呆呆的坐着,眼里愤怒的发了红,又落下了泪水,雨墨明白,这会儿,大概早失了主张,便引了大夫上前来给俊秀看伤。
“唉!这伤是怎么撞的?流了这么多的血,还受了折腾!”
“大夫,请您尽力,这是我们家的客,您可要多努力!”
“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他本是因为心情结郁,身体一直很弱,如今又遭了这样的罪,你们快去取些冰枕来,再按这个方子去抓药,越快越好,我担心这位公子失血过多,万一伤口发了炎,就不详了哦!”
“是,是!谢谢大夫!辛苦了!坠儿!快带先生去账房取出诊费。”
雨墨处理的体贴,一边安慰了大夫,一边命人速去连夜配了药,不在话下。
里头见大夫走了,朴有仟仍是一人呆呆的守在床沿,痴痴的望着床上昏米不醒的金俊秀,雨墨不忍的上前推推他:
“少爷!好了,没事了!大夫会处理好小哥儿的伤的,你请宽心吧!明日还有公事要办,一会叫几个人上来,把小哥儿移到东屋去,您就快歇息吧!”
说着,让人把休息了一会儿的珠儿喊了进来。
“珠儿,晚上好好的守着俊秀小哥儿!千万不能打瞌睡,知道么?”
珠儿进了屋,见金俊秀死死的闭着目直直的躺在床上,一身的伤痕,只当是死了,当场哭昏了过去。
“小哥儿!小哥儿!你这是怎么了!那坏心的二爷倒是把你怎么了!”
这时心里难过的,恐怕还算是那从小与俊秀一同长大的朴有仟,雨墨见他这般,立刻上前止住他。
“你混哭什么!好好的红口白牙的哭什么哭!只让你晚上照顾着你家小哥儿便是!再不许放肆,知道么?”
珠儿现一看俊秀,胸口尚有气息上下起伏,便又信了雨墨的话,知趣的点点头。下头唤来移动俊秀的两名小厮扛着床板进了门,雨墨上前拉住朴有仟的手。
“爷!您请让一让,下头的人好做事,把小哥儿抬出去!”
这朴有仟一直没有缓过神来,看见俊秀这样子心早就死了一千次一万次了,这时,见了珠儿进门就哭,再看着两个抬着木板进门的黑衣小厮,吓了一跳,只当俊秀死了,立刻呱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扑在了俊秀的身上:
“你们都滚出去,不准进来!再不准人碰他!俊秀是我的!他是我的!春说他出生就是为了陪伴我的!你们都给我滚!滚出去!”
一边又转过脸温柔看着昏迷的俊秀,拭着他头上的汗珠儿:
“俊秀!乖,不痛!爷说了,不再撵你出去!爷不是有意撵你和春走的,你回来,你回来呀!”
那声音就像十四五岁的少年,听这内容,却是五年前天花一事时的叙述,雨墨吓了一跳,用力摇摇朴有仟的胳臂:
“爷!爷!你醒醒!那事过去了,过去了!爷!”
一会儿,朴有仟又像回过了神一样,看着现在躺在床的俊秀,才发现,一定是刚才心里太难过,不禁勾起了五年的回忆,便收了声音,擦擦脸上的泪痕,挥挥手道:
“你们都下去,只要我陪着便好!我也不睡了,俊秀不得醒我也会作魔梦的!我不睡!”
一面温柔的盯着俊秀,那夕日粉嫩可爱的小脸儿一夜的折腾,已失了大半的血色。
一夜西厢里出出进进,全心的照顾着床上的金俊秀,朴有仟始终端坐在床边紧握着俊秀的手,梦里,俊秀不时的用力挣扎,大声的喊着:
“少爷!少爷!快来救我!快点来救俊秀!”
直到天明,烧才退了下去,总算平安度过,一室的人也累垮了下来,朴有仟也便将紧张的那根弦放松了下来,沉沉的伏在他的小手上,睡着了。
天朦朦亮,金俊秀烧了一夜,口渴了,缓缓的睁开了眼,屋里静极了,大家都或坐着睡或靠在门椽上睡了过去,感觉有什么压在自己的身上,发现朴有仟正一双手握住他的右手,伏在床边睡着了。昨天,自己险些被二少爷强暴了,又似乎是拼了命的去撞了床柱,抻出左手摸欲裂的头部,果结结实实的缠了一圈的白纱,浑身痛的不可言喻,想想前些日子朴有仟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再想想昨夜里的遭遇,还有朴有焕在发疯时自己隐隐听见的一句话:
“只怕我大哥此刻只一心想着与夜桐公主的大礼,才没有心情管你的死活呢!”
心里不禁一阵的悲哀,他是不知道这几日为何这样的惩罚他,但仔细想想,应该和二少爷说的这句话有关吧,为什么就连南院水火不容的二少爷都知道了些什么,自己还像傻子一样,只安心的祈祷少爷终有一天,会回心转意,像小时候一样的爱护自己。想到这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朴有仟被他的哭声扰醒了,抬眼便见他哀怨的瞧着自己,便起身上前抚摸着他的脸颊,金俊秀却不经意的避了过去,敏感极了:
“你醒了!好些了么?”
为何语气这样的温柔?是觉得昨天有焕这样对待自己对不起自己了么?为什么冷了半月后又突然的温柔了起来,为什么自己此刻躺在过去两人夜夜合欢的大床上?想到这里,镏金俊秀倔强欠起了身,只是试着用了点力,却像浑身上下散了骨架一样,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你别忙着起来,要什么,我来帮你!”
金俊秀本不想麻烦他,只是浊的厉害,便轻轻的哼了句:
“口渴!请给我杯茶!”
朴有仟忙起了身,就几上倒了杯温水递了上来,一边安照道:
“你才好,又失了太多的血,不可心喝太多冲淡了血液,只意思一下便好!”
递过来的水也的确只够湿润了唇,喝完了水,便抓着朴有仟的手,眼睛不寻常的冷静与哀伤:
“求您!送我回东屋吧!”
“你还没好……”
“求您!现在就送我回去吧!”
“你还是等……”
“少爷!我从小不曾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您,快送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这儿!”
一个好心的解劝,一个不懂珍惜的固执着,朴有仟看见他这虚弱的样子,又气又急,便立刻丢下一句狠话: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快给我躺在这里,没我的命令不准下这张床出这间房!”
说完便气冲冲的出了门去透透气去了,丢下金俊秀一个人,他无论也无法理解此刻为他好的心情的,只当他又对自己怒了,原来自己都这付模样了,他还是对自己这么冷漠,就连这小小的要求也不允许,他还真是下贱,只能任他支配来支配去,心情好的时候,便招他来侍寝,说给他天给他地,不高兴了把他一个人冷冷的丢出去不闻不问,如今,就连一个小小的最低要求也不被许可,自己还真是可怜,为何一个月前,还傻傻的以为,自己是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而他也一定感觉的到他在爱他,不求给予,只要好心的珍惜他就知足了,想到这里,越发的伤心了起来。
天大亮了起来,朴有仟便草草的换了官服备轿出门议事去了。他虽是气金俊秀不听自己的话,况且这有焕昨晚的帐还没来的急算,但还是先把朝廷的事处理好了,临行前吩咐雨墨道:
“一会儿派两名仔细的小厮,把俊秀送回他的房里,知道么?再去南院找了底下的丫头小子来,把昨天的事给我问清楚,晚上我自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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