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锁 二——西宁【有前部连接】
西宁【有前部连接】  发于:2011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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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锁 一——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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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呜呜,少爷,少爷,呜呜……”
正是爽朗的秋季,夜里开始泛着淡淡的凉意,只有寥寥的夏虫虽偷窥着芙蓉帐下,青丝散漫,银光流转的艳情场面。
白绸的衬衣散了一地,月白的、纯洁的少年的肌体,莹莹的,像极了舞动飘摇的水草,随着一声声回环动情的喘息支起又沈下,颀长的双腿随意的攀在另一具紧实亦同样年轻的身体上。汗珠,在冥冥的夜幕中泛着多幽幽的彩光,随着背脊的线条,发丝的颤抖,无声的落在身下细软的缎面上。
“少爷!嗯……,慢!嗯……!少爷!”
只能听见交合的部位,肌肉间细碎的磨擦声,暧昧而妩媚的气息,?着二人体温的热度与蒸腾的热气迷漫开来。下面的少年紧闭着双眼,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背絮,脸上挂着汗珠,泛着无比妖艳无比羞涩的桃红,脸上的一怀层轻绒也张了开来,被爱着的绝代风华。另一位卖力主导主儿,则挂了一身的汗珠,眼里镀着潮湿湿润的情爱与疼惜,用力的托起身下人儿力不可支的腰腹,一下下,像要融化了,融化了,就把对方藏到自己的身体里,从此,交合着,分不开,走不散。
“俊,俊秀!真美!从来都这般的美!”
“少!嗯,少爷!”
微微张合着的小口,早因为长久的厮磨染的血色的芳菲,亦早就意识模糊的沈静在主人左右驰骋的怀抱中,更是不明白此刻身上不断施压,不断挑拨,不断轻抚的他在与自己对话原内容,现在,金俊秀满脑、满心充斥的只有朴有仟,那个人曾站在连池旁隔着春的肚皮发誓要取他为妻,那个人曾笨拙的接过他的襁褓轻点他的鼻子唤他小秀,那个人曾抱着虚弱的他回来西厢不断的落泪,那个人曾狠心的放他与春一起路死街头,那个人曾再次见到他就要了他,那个人就是他的天,他的地,未出生时,他就是他的所有物,从经以后,他醉了,他忘了,他恨了,可他还是他的,是他的,就像他的名字流动在自己的血溶液里,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存在,所以当再次遇见他时,他开始心酸,说不出的心酸,开始希望,希望他再把自己带回那个天真烂漫的童真时代,开始等待,等待他说他还想念着他。过去的他,现在的他,时时刻刻的在找寻,在想念,越想念,越心痛,越想念,越深刻,直到那一天,在金在中的府里,他以为他可以用五年的时间忘掉一个从来刻在生命里的人,可是他发现,那是比忘掉自己是谁还要艰难的事情,当他的脸近在咫尺,他发现,原来,五年之间,从来没有忘记过他的容颜,反而更清晰,更生动,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意识到,这便是宿命,宿命里,他是他的,无论天涯海角,终究会跑回他的身边。
从那天后,夜夜梦见他穿着儿时的彩衣,盈盈的骑在橘树上,哄着因为躲猫猫找不着小少爷而嘤嘤哭泣的他:
“俊秀!看,今年的橘子真红,一定很甜……”
醒来时,自己的少爷却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俊秀!你真美,和过去一样美,一定很甜……”
就这样,缓缓的陷了下去,明知道那是本该记恨一辈子的人,却在对上那双如炬热烈的双眸时,动情的暇想地老天荒的一生,不,就算没有地老天荒,起码在自己睁开眼的世界里,都能无时不刻的找到他朴有仟的身影,不论是微笑的,惆怅的,固执的,狂暴的,还是一支单单的背影,只要能看见他,就像看见了自己的天下。
于是,就在被意乱情迷的占尽后,本是抱着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里,随了母亲去了,随了纯真年代的情意消散,可还是被他不知是否含有多少真心的话软了下来,他说他要和自己一道去死,自己死掉尚且可以轻松,只是他若死了,不知道泉下的母亲会不会怪罪,不知道自己的心会不会不安,安若是随了自己一起下去,就像自己背叛自己一样,终究,逃不开朴有仟,到底,他金俊秀对于他朴有仟,算的上世界里的一花一草么?
“少爷!喜欢,俊秀喜欢……,嗯!呜呜!”
剧烈的抽搐着,几尽痉挛,后庭被无尽的使用着,早就失去了开始的羞涩与活力,只是剩下一点点的疼痛,化开了来,传达至指间,而前端的刺激,又一把把的将自己带向云端,不尽的摇着头,疯狂般的将痛化为无尽的情,只是想要索取,痛到昏死也要将他的天地留下来,起码现在是看着自己的样子一起沈迷了吧。
“喜欢?喜欢什么呢?俊秀说说,喜欢什么?”
身上的人而坏心的一把擒住娇羞欲滴的花蕊,清清的几丝液体浅浅的泛了出来,花茎已是熟透了般,涨的通红而饱满,可他还是一把擒住,狠心的逼问几尽失去意识的金俊秀。
“喜欢,少爷,俊秀好爱你,好爱好爱!”
“什么?”
指肚开始按住顶端的管口挤压,下身的动作却更快更有力,脸上的表情也扭转了起来,带着一丝的震惊。
“俊秀!俊秀好爱少爷!爱少爷呀,爱呀!”
“啊!......”
朴有仟重重的摔在了金俊秀粘湿潮热的胸膛上,那里还是一般的温暖、光滑。只是伏在上方人儿不再温柔的对待,累了,身体虽不打算退出,却还是用牙齿用力的拉扯啃咬着胸口的两颗红玉珠,一边含糊的继续逼问:
“你说,你和那金在中说过这话么?”
原来这朴有仟绝非一般计量的醋坛子,那是醋缸,醋桶,整个一制醋的大作坊,原来金俊秀早在杭州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朴有仟,虽然是半强迫的,到底还是认了命,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了,最后也是默默的回到他怕身边,回了京城老家这半月,也是夜夜相伴,从未分开过,按理,早该丢开金在中那唬他进套的混话,他朴有仟倒好,平日里机关算尽,如今牵扯到金俊秀的事,就这样失了身份体面,开始无止尽的忌妒起早就被排斥在外的金在中来了,又开始从心里怀疑是不是金俊秀也曾对金在中说过类似的话,孰不知,这爱不爱的,哪能随便的说出口,况且对方还是位地地道道的先生。
“呜呜!”
朴有仟只顾着折磨他,在他的臀股间来回的按磨,一边将唇游走至极为敏感的耳垂,摆明了是有意再度的挑起他,却就是不做任何切实的行动。
“金在中有没有这样对你过?有没有?”
金俊秀本来早已瘫软的身体又立刻亢奋了起来,弓起了背就往他的怀里送,燥热难奈,又得不到任何安抚,便颤微微的抽出压住的一只手,想要去自己解放了自己。下一刻朴有仟早就预料到他的这一举动,用力的按了回去,让金俊秀又急又气,嘤嘤的涰泣了起来。
“呜呜!要,少爷,要!俊秀想要少爷!”
“真不听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和金在中有没有干过?有没有说过爱他了?”
“没有,没有!俊秀,俊秀从小心里就只有少爷!只有少爷!爱少爷!少爷!快给俊秀,好难受!”
这样连呼吸也难以把持的情况下,料他金俊秀如何也不能够欺骗,何况他是未经事世、性格单纯的金俊秀呢!朴有仟满意的笑了笑,松开他的手,下一刻又沈入了他的体内,淫淫的笑叹道:
“你还真是听话呀!乖,少爷便无刻的疼你!嗯!”
芙蓉帐下多鸳鸯,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怎可虚度……
待金俊秀拖着一身疲惫的起了身,已是正午时分了,吩咐侍奉他小丫头珠儿正在院子里筛豆子,哗哗的声音,很有节奏。身边只剩略有人形凹槽的印子,连温度都冷了下来,只是冰冰滑滑的触感,看来朴有仟是早早的起身离开了,他是朝廷的四品大员,成天有着忙不完的国事,如今这样,在过度痛爱过,不做任何的处理,已是常事,也是该体谅的。只是,昨天晚上自己似乎在意乱情迷的时刻,说了些什么吧?好像说出了许久以来的心声,其实冥冥中,早就有这样的意识,只是在杭州重逢后,更真切的感受到那朦胧的感觉,从小他说,长大了他要他当他媳妇的时候,幸福的低下头,把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任他紧紧的攥着,他想,他也是喜欢他的呀,想象小媳妇盼着自己的小丈夫一像喜欢呀,于是就说了一点什么。那么一定是说了什么,只是为什么自己说了出来,还是平日里难以启齿的,比与他欢爱更难以面对的话,在那样的情况下脱出了口,为何,今早还是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至少,也该叫醒他来,安慰一番再离开呀。
就像人走茶凉一样,心里说不出的失落,他到底是在不在乎自己呢?还是只是逞一时之气,便和金在中宣了战,闹着把自己要了回来,自己只是为了证明他朴有仟能力的一件胜利品么?想到这儿,衣结扣了一半,便痴痴的坐在了床上,敞开着衣襟,也不管这以是秋季,多少几分凉意。
“唉哟!小哥儿,您醒了呀!怎么这神情了?这样坐在地底下,怕是要着凉了!“
珠儿一进门,抬头便看见俊秀一个脱了魂儿似的痴痴的坐着,也不顾衣服没穿好,便急忙放下手中的筛斗,上前忙手忙脚的帮他扣上衣结。
“这是怎么可好!你也才回来没一个月,便在床上病着躺了半个月,要是现在再不保养着,再病了就不能够了呢!”
金俊秀也不管什么,只呆呆的问她:
“珠儿,少爷人呢?”
“进宫了呀!”
“几时走的?”
“几时不太记得了,天还不太亮吧,便匆匆的备了轿出门了。”
“没说什么么?”
“少爷和我们这些下人能说什么?再说天又那么早……”
“知道了,你不必伺侯我,我自己能下床,一会儿便回暖阁。”
说这金俊秀一路的病着回了京城,进了西厢,朴有仟二话不说,便把过去与自己卧房相通的暖阁清出来,做给俊秀。那儿曾经让春并大丫头环儿住着,方便日夜照顾自己,如今,两个人都因为天花走了,这里也就成了伤心的地方,被下令布置成了只是通书房的一间过间,如今,俊秀回来了,过去多半时两人混住在一张床上玩闹,现在都是七尺的男儿,只是担心俊秀住远了,哪怕是出了这房的左侧一间,现在大丫头们使的房也是不能安心的,便还是把这故地理了出来,让给俊秀住,日夜陪伴着。除去病了半个月的日夜看护,接下来,便是夜夜的索要欢爱,那儿,俊秀只有白天不多时的时候呆着,一般还是住进了正房里。
金俊秀懒懒的下了床,顶着腰酸背痛,一步步的挪到了暖客阁间里,他与朴有仟的事在西厢几名大丫头并伺侯他起舍的珠儿那里,早不是什么秘密了,少爷年轻气盛,又没有半个奶奶姨娘的过门,俊秀小哥是打小就容貌出众,又和少爷一处儿养着,如今发展成这个样子也算是正常,也就见怪不怪了。每每的,只要他在少爷房里过了一夜,珠儿便会趁他起身前,早早的备好温水,供他清洗。
金俊秀小心的宽衣,背对着门,坐进了桶里,闭着眼睛,昨天晚上,为何要那样的折磨自己?后庭仍是酥麻的疼痛,顺着温水的侵入,还能回忆起朴有仟昨夜狂燥的进出,不觉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渐渐的,许是疲了,不觉的合了眼,睡了起来。
梦里,朴仟仍在与自己躲着迷藏,找不着少爷了,便蹲在树下嘤嘤的哭泣,这时,少年模样的朴有仟从树后闪了出来,捂住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少爷……”
少年的有仟静静的凑过了脸,温温的吐着湿气,感觉到舌尖一点点的舔拭着自己脸颊上的泪珠儿,好舒服,好舒服……
“呜呜,少爷,不要不理俊秀!不要把俊秀赶出去!不要!呜呜!”
“乖!爷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呢!乖乖听爷的话,爷就好好待你!”
冥冥中,似乎听见一男声戏谑的响应着自己的哭诉,真的是少爷回来了么?少爷也舍不得自己了么?金俊秀用力的撑开了眼皮,透着一丝的光线,却不由的惊吃了起来:
“呀!怎么,怎么是……二少爷!”
金俊秀立刻从桶的这端弹了开来,坐到了对面,原来那个梦是真实的,他多半是想朴有仟想到哭泣,而那个伸出舌头来舔拭泪珠儿的,并不是朴有仟,而是那久违了的二少--朴有焕!
算离开朴家许多年,他朴有焕是谁,自己怎么会忘的掉!那也是同朴有仟一样深植心中的少年印象产,只是,一个是仰慕的,一个是恐怕的罢了。话朴家大院里过去住着一位老爷两位少爷并一位姨太太,至于夫人便在许多年前生产大少爷朴有仟时,一命呜呼了,可怪就怪这朴家大少爷生的天赋异秉,论容貌论才华都可谓人中之龙,虽早没有娘,跟前只有个已故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出色仕女春抚养着,却还是朴老爷最衷爱的儿子,地位远比那庶出的,亲娘还见在的朴有焕尊贵了许多。这些本就算了,还因为这朴有仟的好奶娘春,在他三岁那年诞下个仙子娃娃般的小哥儿,这便是金俊秀,容貌奇美,才华奇出众,守在朴有仟身边,如虎添翼般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小一点的时候,朴有焕明白,明着决斗不过他这位得宠得势的大哥,只有他那当着亲弟弟般痛爱的俊秀好下手,便处处为难,三天两头的支来使去,他金俊秀竟向傻子般,若没有旁人告状,自己是决不会跑回朴有仟面前诉苦的。长大了些,发现越来越羡慕哥哥身边的这位璧人儿,竟然有了抢夺的念头,便处处有意无意的挑逗粘附着,只可惜这金俊秀是一根筋的傻子,从来不曾看他一眼,赶出门前是这样,前些天被大哥从杭州找回来也是这样!虽然回了府,只听说是病了,便被大哥藏在了自己的屋里,从未出过西厢的大院门,活像金屋藏娇般,让朴有焕从未见过五年后的金俊秀。
如今他大哥进了宫奉命去了,他便偷空的溜进了西厢的大门里,趁并无大丫头在外面守着,就在各房里东窥西探的找他的影子,可谁知道,各屋都不曾看见,便闪进了大哥的寝屋,刚一进门,便看见只有一门景做隔的内室暖阁里雾气缭绕的,定是有人再洗澡,这会子大哥出了门,指不定是西厢的那位姐姐借了地在沐浴,想着想着,便执意的去偷看一眼解解馋,可谁知越过了屏风往里一望,那坐在浴桶里,泡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瓣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这次要来寻的主儿---金俊秀!
这图画好比活生生的美人沐浴,过去他只懵懂的知道,这金俊秀比一般人家的少爷小哥儿生的白净剔透,可五年过去了,自己也长大了,对着美好的东西也有了向往,而这俊秀小哥儿也越发的不象话,生的竟比女孩子还要粉嫩娇鲜,不绝的,动情的望着他的肩头,狠狠的啃了一口下去,印上两排月牙的齿痕。
“二少爷!你,你干什么!”
金俊秀这才如梦初醒,拉过一边的裹布,也不管是否全体沾湿了,全力的向身上一把裹了过来,尽量不让眼前发了情的野兽看见自己的身体。
“你越发不象话了!真真的是具甜美的样子!让爷好想爱你!”
“二少爷!请你出去!”f
可谁知这毫不知耻的有焕,却一手漂开了漾在水面的干花瓣,上面看不见,那么,就透着水看下看总可以吧。
“你羞什么?当我是傻子么?只准大哥痛你,我就动不得你了?”
“二,二爷!请别这样,被人撞见了,会失了二爷您的身份的!”
这朴有焕哪里肯听他的话,只自顾自的伸了手,潜到到水底,想去触摸大腿间的滑腻,金俊秀又急又气,只能一手护住披在身上的裹布一手去阻拦有焕不安份的手,只是昨夜被消耗的几尽无力,自然斗不过如今早就吃定了他的朴有焕,哪里又是他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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