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禅·豢郎 BY 一步莲华
  发于:2011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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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继续抚摸他,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渐渐的它伸向了他的花蕊。

“你——”

“继续休息。我只是要给你上药,不用这么紧张。这个药的止痛消肿和愈合的效果都出奇的好,是我的私藏。任何的伤

都可以用。你试过就知道,很快的,就不痛了。”

撩开衣服,让他侧卧着,他分开他的双腿,露出那红肿的花蕾。将沾着伤药的食指缓缓的插了进去。它在里面转动着,

把药抹匀,抽出,再一次……肿胀使甬道越发的紧致,一阵阵炙热让他真不想把手抽出来。他一边上药一边享受着指间

的快乐。

“嗯……哦……”龙涎完全感觉不到他是在敷药,他只感觉又一次被他玩弄着。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咬着牙发出轻微的

低吟。紧闭着的双眼,他不想看他,更不想看到自己。正像他说的,那药膏药效很快。龙涎几乎感觉不到身后的疼痛了

,只有一阵阵清凉舒爽的感觉。

最后,将药膏抹好在穴口的外圈,他终于停手了。可是,看着他的臀肉,视觉刺激和手上的触感让他的下面不禁的发胀

,挺起的部分将衣物都顶凸起来了。

去洗干净手上的药后,冷云城已经开始把持不住了。盯着躺在那里随手就可以任他发泄的他,龙涎的身躯在他的眼底开

始幻化,化作了一团燃烧的火种!

突然,他扶起他,深吻了他。

“哦!别——”龙涎不由得惊愕的推他。这个时候他要是再来那么一次,他真的可能会疯掉。

冷云城知道。心底,他还有着不忍。

所以他不会再进入他的小穴。他只是想占领他的嘴!

被紧抱住,侵犯般的索取着吻。龙涎已经感觉到他身前那个硬的不成样子,正隔着衣服顶着他的身体!

冷云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突然,解下腰带,他露出那根挺直的,已经涨红到泛着亮光的刑具。

是的,对龙涎来说它真的就是个大刑具!

冷云城按倒他在床上,横跨在他身前,手掌控制着他的头,试图让他吞下自己巨大坚实的宝贝。

“呃……不不!”龙涎抗拒着,却已经来不及。

几乎窒息,龙涎的口腔被它占满了。抵着他的舌头,冲击着他的咽喉的抽动一波一浪的迅速席卷了过来!

软舌的刺激,喉咙中的滑顺,和那排小牙齿的摩擦让人兴奋不已。冷云城抓住他的头,让他更深的吞入,更多的吞下去

。他已经被快感刺激的晕头转向了。兴奋的不断推送他的头部,那只抓住他头发的手越来越紧。

抽插的力度和他的乱摇直弄得龙涎的头发被拔下了好些根。疼痛让他发出囫囵的哼叫,试图要把嘴里那愤怒火柱吐出去

他越想吐掉,他进入的越多。

随着不断的进进出出,龙涎的口水开始流淌下来,混着喷出了一点点精液。

“啊……嗯……啊……恩…………”冷云城激昂的挺送着,那种被吞噬,被他柔软的口腔和唇包裹的快感太不可思议了

。尤其是当他喘不过气来,不小心的咬到他的瞬间,那轻微的痛感真是销魂的让人升上云霄。

“噢……不要……”龙涎发出连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

不断的,插着他的小舌头,冷云城已经置身云巅。

不顾他的反抗,俯冲而下的他奋力的抱紧了他的头,猛的,射进了他的咽喉!

抽出软了的阴茎,一股腥甜自龙涎的唇边溢流出来。

“饿……哦……”扑倒在床,他爬向床沿儿,本能的,想把那些不属于王的精液吐出去。

它让他感到无比肮脏!

冷云城瞬间捉住了他,深深的,堵住了他的嘴,直到强迫他咽下所有的精液才松开他。

喘息着,龙涎用手指抠着喉咙,他想吐。

“你敢吐,我就在你的下面再来一次!”冷云城喝道。

他不敢。

被羞愤和耻辱折磨,龙涎趴在床头,哭了。将头埋在枕中,他想堵住了自己不争气的哭声。

冷云城拾起了那些被他揪掉在床单上的他的发丝,悄悄揣进怀中。

龙涎低低的哭泣声让他心碎难忍,继续呆下去,他估计连肠子都得悔青了。

他走了。

黑夜的征伐开始了。

冷云城踏上了他的征途,这次他又做了多变的人,再一次背叛了和盟友的约定,这一切全都因为他。他为他而变,为他

而陷入一种双重的危险境地之中。

第十三章:战

战斗一旦开始了,局面就变得异常血腥。

最初,对战双方很明显是克食布对舆图,正如皇甫烈所期待的,双方消耗着,接着他的军队加入了战斗,然而另一只大

军却在此刻出现了。那是一只由老将李牧率领的奥援克食布援军。他是皇甫烈的老对手了,更是仇人,再度相遇,双方

争抢的何止是胜利那么简单。此刻的克食布兵势不妙,正在寻找退路,西南方被李牧冲破刚好给了他一个缺口。

但是,缺口迅速的被按时赶到的冷云城的铁甲精兵堵住了!

一万精兵!

前锋排列弧形的阵势如同巨网,将所有混战包裹收拢。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士们分为十六队,此外后续加入的长矛队涌出

阵前,五百支长矛在前,把巨网装的如同一个涨满荆棘的筒!死亡随时发生。

头戴无缨铁盔,身穿铁甲,冷云城的精兵挥动短枪和长剑在一片缤纷的红雨中洒下他们高涨的斗志和无畏的英勇。

军鼓在响,大军正用兵器的穿刺奏出了恐怖的死亡乐章。

冷云城指挥着他们,排成密密层层的行列,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让敌人的尸体分行散布在那血条路上,他们长驱直入,

雄厚的一道防线随即建立起来。这道防线冲进原有混战军型,让他们更乱。

被混在乱军中的皇甫烈的大军此刻正冲向混乱的核心。舆图已经不被他看在眼底了,现在,他要杀死克食布王和李牧!

尤其是李牧,这个人曾经让他的父亲负伤,也正是因为负伤才导致多年前的那场败于鸿鹄国之战,憾然离世。这口气他

咽不下去。更可气的是这个老将几乎从此就很少出战,所以皇甫烈很难在战场上与他相对。这次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冷云城的汇合军型越收越紧。

眼看就要和他汇合的时候,突然大军的后方出现了一队千人的诡异黑甲兵!他们全部武装并以面具遮脸。

后面被攻击,冷云城军团的边缘因为遭受攻击而变得单薄了起来。

皇甫烈在里面却毫不理会如此险境,他挥舞着长剑,一路杀将开去——飞花般的鲜血中,他手刃李牧!

克食布王痛失臂膀,突围的军心一时间更是低迷。

舆图这边却是找到了机会。在美后的兄弟的指挥下,他们冲出了本来是克食布打开的突围缺口,还不忘回头释放一阵冷

箭。箭早已经分不清是针对谁的了,他们也不想分清,对他们来说战团中的都是敌人。

箭雨纷飞。

诡异的黑甲兵之中,他们的首领,手握强弓,此时射出了一只穿云箭适时机的混在箭雨里面,直奔皇甫烈后心而来!

冷云城眼疾手快,手举匕出,隔空将箭斩做两节,但是此箭力度之大让人意外,即使是断了,前端半截依然直奔目标!

皇甫烈的铠甲竟然应声而穿!顿时,中箭坠马。

就在他掉落的瞬间,黑甲兵团却乱了。

仿佛从天而降,大约三千左右手持长刀的黄杉军团加入了战阵。他们驱散着乱军,保护起皇甫烈的中心队伍。

在黄杉军团的攻击下,黑甲军团抽身不能,散乱的仓皇收场。逃走的时候剩下不到百人。

当冷云城的队伍和皇甫烈汇合。

黄衫军团悄然遁退了。

既然是来救皇甫烈的,那黄衫军应该就是他们的军队,但是冷云城一时间竟分辨不出他们的是谁。他们有着陌生的面孔

,而且全部都很年轻,更可怕的是冷云城看不到他们的主帅。他们就想水底的小鱼一样,似乎是随着战局的变化,自主

的在聚散编队和对抗。这是什么情况?!

他没有时间多想。

受伤让皇甫烈发怒了:该死!

旌旗迎风飘荡,王的两只军队一旦合拢就好象两条钢筋铁骨的巨蟒纠缠着开始挤压猎物。

克食布消亡的如同阳光下的冰。

这样就结束了?冷云城没有放过逃走的舆图残军。皇甫烈要的不仅仅是胜利。

不尽的尸身布满了舆图城的山丘,鲜血将河流染的一片艳红!

这是一场惨烈的让人无法喘息的战斗。

失败的舆图和克食布付出了鲜血和亡国的代价。

胜利的皇甫烈却没有露出欢颜。

清理掉残军,来到舆图的王殿中,皇甫烈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战场负伤,他心情很坏。

医官用刀滑开他的伤口,拔出了他背后的剑。由于冷云城隔空的阻拦,那断箭在他背部射入的并不深,但是因为箭头是

倒钩状,所以即使是滑开皮肉,拔出来后伤口也是极大的。取出箭,给他上好了金疮药,随军医官退了出去。

扔掉血染的衣衫。换了件干净的。皇甫烈审视着自己的状态。总归还算满意。他可不想病歪歪的回去。他要以一个胜利

者的姿态,一个永远不会被打倒的巨人的姿态出现的所有人面前。一点血算不了什么。想是这么想,但是他也毕竟是常

人,疼痛和失血终究还是让他往日红荣油光的嘴唇变得暗淡苍白了。

“黑甲军的弓弩手是谁?”皇甫烈直视着冷云城问。

“尚不知。他们逃走了,不过,臣以为是鸿鹄的弓箭阵改扮。能射动如此强弓的本就不多,而鸿鹄是以善射闻名。”

“你倒是很会以为。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以为’二字!去查清楚!”

“是!”冷云城停了一会儿,问道:“王,那些黄衫军是……”

“你很好奇啊!”

“臣不敢。”

冷冷一笑,皇甫烈傲然的对冷云城说:“你好像忘了——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一个胜利者,在战争的开始就已经

将它结束了。任何一场战斗都是一次精心计划的凯旋。被誉为战无不胜的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个中之道,不是吗?”

冷云城点头。在他的心头此刻却是氤氲密布。他感觉得出来,皇甫烈不断地在用他,但是信任也同时在不断的降低。

皇甫烈瞅了他一眼。

这一眼是分水岭。

从前的他即使扼制冷云城的军事,不使他过于庞大,但是也依仗他。从这次受伤开始,他要改变对他的方式了。因为他

知道,冷云城有了变化,虽然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问题,但是就凭这一箭,他感觉得到。原本,他是可以不让他受箭的

,但是他却没有做到。

分派人马驻守舆图和克食布,调动将军镇守两国国都。皇甫烈的大军在一番修整后,班师凯旋。

这场充满的杀戮的灭国之战让皇甫烈那早已蜚声四野的声名彻底被暴君二字取代了。

曾经的五国,化皖、克食布、舆图三国已灭。剩下的是其中最为强大的鸿鹄和易守难攻善于城防的伙丘。

“赫赫……”就在回程的时候,一个天降的好消息让皇甫烈一直绷着的脸舒展开了,笑了。

伙丘那边派了使者正朝罗蚩国的方向行进,如今应该到了第一个驿馆了。他们派来的使者是中原人赵洪皮。这个人是以

献降表闻名于世。文章写的极好,可惜是个没骨的骚客。

远远的,在高台上,龙涎眺望着远方,不知道等了多久,站了多久。听说他受伤了,他悬着的心更担忧了。

直到,他看到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落日余晖中,为首的人,披着一抹鲜艳的红霞,带着一抹神采飞扬的韵律归来…

…他终于放心了。

舒出一口气,龙涎放飞了那只信鸽。

他希望这封信能让他的哥哥了解他的选择,他不想离开王,并且告诉他自己在这里过的很好,希望他也能去过属于自己

平静的生活。将过往的一切忘记是最好的方式。如果曾经的行刺是迫于身份的无奈,源于对他们两兄弟对父亲的忠诚,

那么现在父亲也过世了,二哥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就让过去的过去吧!先王过世很久了,相信皇甫烈也应该不会

记起那多年前的行刺事件。就让我们都过着平静的日子吧。龙涎写了很多,安慰着他,也是安慰着无力的自己。他对皇

甫烈怎么可能有恨?他爱他,即使是因为他而失去了本该有的与家人相伴的岁月,让家人遭受了折磨,可是,毕竟,大

家都活着。这样就好了。他对王没有恨。而且,他就是真的想走,恐怕也不能了。现在的局面之下,他若离开,不知道

冷云城会给皇甫烈带来什么样的危险。因此,他不能走。

鸽子没有飞多久就被射下来了。几个黑衣人捡走了它。他们的箭是很有分寸的,并没有将它射死,只是让它受点小伤。

庆贺的喧闹在耳边传来,王妃隆重的在城门等待着他。

龙涎很想去迎接他,但是又害怕看到他。

踌躇不定的脚步在门口徘徊。

最终,他还是走了出去。

第十四章:狗皮膏药

在人头攒动中的欢庆中,皇甫烈不由自主的寻找着他。

直到,他看到那他在廊柱的角落那而投来了混合忧心又欢喜的眼神,他才安心了。

牵着王妃曼诺的手,皇甫烈的眼神却穿过她的脸侧,追随着他。一番庆贺后,当他再度去找寻那双澄澈的双眼时,它消

失了。皇甫烈悻悻的,有些不快。倘若此刻他回头,就会在冷云城的表情中找到答案。但是当他真回头的时候,那答案

已经隐退了。

当夜色完全降临。

他听到他的脚步。

“你为什么不来?”皇甫烈声音里面充斥着隐忍的不满。

“因为这个夜晚你应该陪伴你的妻子。”龙涎。

“我陪过她了。”

“然后呢?”

“来找你。”皇甫烈不想被曼诺那老把戏弄的不得安生。他清楚她先温和再索取的每个步骤。尽管她每次都变化着方式

让事情看起来不一样。小聪明最让人讨厌。抱着高贵姿态耍的小聪明更是如此。如果不是她的出身和身后可用的势力对

他有用,他也不会立她妃,更不会对她宽容这么久。也许,当所有的强敌灭掉后,他会废掉她。现在,只要她乐于保持

,他也无所谓。

“那有什么不同?”龙涎解下他的大氅,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受了伤,他竟然还喝了那么多的酒,他无不忧心的

看着他:“不要去伤害女人的尊严,你既然去了,就不该出来。”

“哦,好吧,我下次会记得。不过,既然不希望我来,为什么又把奶温上了?你是在等我。”

“我……”

“不用回答!”一屁股坐在软乎乎的床上,皇甫烈歪靠着,就这样看着他说:“你过来。”

龙涎顺从的到他身边,任凭他拉着,抚摸着亲吻着他那柔软的,比女人还要光滑的手部皮肤。

脑子里面一股肮脏的东西却是更深刻的浮显着,他从来没有如此羞愧的面对过他。他已经不再是他的龙涎了。他不干净

,不纯洁,充满污秽。

“想我吗?”

他垂下了头。

“别总是低着头,你这样可是和你刚刚说的话很不相称。就像一个正在卖弄心机争宠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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