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心*动*
心*动*  发于:2011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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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昱接过承嗣递过来的弓箭,准备一试身手,哪想到这张弓十分难拉动,才知道承嗣臂力真是惊人。没来由地想起那天

承嗣如果真想强迫自己,自己绝没有反抗之力,心思一飘忽,脸上立即红了起来。

承嗣见子昱脸上红了起来,不明就里,以为拉不动自己的弓感到难堪,就递给子昱另一张弓,子昱用了一下,很称手,

就站稳了,搭弓射箭,承嗣一见子昱的模样就知道子昱不得要领,就站到子昱身后,手把手地教子昱。

当承嗣的手放在子昱的手上时,子昱明显地僵了一下,见承嗣没有别的意思,就放宽了心。承嗣是个很好的教练,不一

会儿,子昱就掌握了要领,只是射箭必须要有一定的经验累积才可练成,子昱一箭也没有射中靶心。但两人还是玩得很

开心。此后,一有空闲时间,两人就跑来习射,子昱的箭术日渐好起来,承嗣特意为子昱订制了一张漂亮的弓箭。

11.迷药

每日与子昱朝夕相处,看着子昱的笑,握着子昱的手,让承嗣备受折磨,承嗣表面上不得不装出坦荡的模样,内心里总

是琢磨与子昱更进一步地发展。

这天,承嗣将一个小袋子扔到子昱的桌子上,说“这是你的俸禄”

子昱的脸立即红了起来,读书人都自命清高,羞于谈钱,子昱也不例外,忙站起来说“我是将军的家臣,没有什么俸禄

的。”

“不要推辞,这是你应该得的。”

“那就……谢谢将军了”

“我不是说过不要叫我将军,叫我承嗣吗?”

子昱内心过意不去,就说“这样吧,今晚我做东,请将军,喔……承嗣兄吃顿饭晚,以表谢意。”

承嗣就等这句话,连忙同意,说是不必去外面,只在营队里准备些吃的就行了。

晚饭时,子昱有点怕承嗣失控欺负自己,又请来了刘峥,那刘峥早看出承嗣的心思,席上插科打诨,连连敬子昱喝酒。

子昱家教严,很少喝酒,并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承嗣这个乐啊,扶着子昱回到子昱的房间。

把子昱放在床上,帮助子昱把衣服脱下来,子昱觉得浑身燥热,非常难耐,不断地扭动身体,他哪里知道承嗣在自己的

酒中放了点情药。

承嗣看着象白纸一样纯净、象宝玉一样珍贵的子昱,一下吻住子昱的唇,美酒的味道,子昱的味道让承嗣贪婪起来,他

的吻雨点般地落在子昱的嘴唇、脖子、锁骨、胸前。子昱在药物的作用、承嗣的刺激下,轻轻的呻吟声溢出唇边。承嗣

更受不了,翻身就要进入子昱的身体。子昱痛得叫了一声,身体退缩了一下,承嗣想起翠云的话,起身找来了润滑剂,

仔细地涂抹,同时又亲吻子昱的嘴唇,惹得子昱欲火难耐,承嗣强忍着,一点一点进入子昱的身体,感到子昱的痛、子

昱的收缩就停下来,缓一缓,虽然自己很难受,但他真不想伤害子昱。当承嗣全部进入子昱的身体时,两人不由得都呻

吟了一声,太爽了,这么紧致温热,承嗣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子昱又痛又麻又不想让这种感觉停止,他胡乱地抓住承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蠕动着,呻吟着,脸上渐渐渗出

了汗珠,承嗣放慢了动作,吻上子昱的唇,舔逗着子昱的前胸。两人在极度的快乐中不断地达到巅峰。

等承嗣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后,子昱早就瘫软地动不了。承嗣休息了一会儿,用手去抚摸子昱的下身,子昱不好意思地扭

动一下,不让承嗣查看。承嗣贴着子昱的耳朵轻轻地说“子昱,我只想看看弄伤没有,乖啊”

承嗣的气息让子昱轻轻地战栗一下,承嗣笑了一下,又用嘴含住子昱的耳垂,子昱刚刚平复的呼吸又起伏起来,真是敏

感的人。

承嗣用柔软的方巾轻轻地擦试着子昱的身体,仔细地看了看,并没有给子昱造成什么伤害,当下很宽心。又非常得意与

舒畅,用过的方巾胡乱地擦擦自己汗津津的身体,往地上一扔,密密实实地抱住子昱睡了过去。

12.难堪

凌晨时,承嗣被右手臂的麻痹弄醒了,子昱与自己面对面地躺着,枕着承嗣的手臂。承嗣觉得手麻得厉害,却也不想抽

出手臂,就静静地看着子昱。

睡眠中的子昱显得更年青了,象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头发凌乱,一缕黑发随意地搭在脸上,他略微躬着身体,蜷在承

嗣的怀里,白皙的后背露在被子的外面,出现柔顺的弧线。承嗣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子昱的后背,皮肤有点发凉,细细

腻腻的,这个小家伙该不是真的是用玉做的人吧?拽过被子盖住子昱赤裸的后背,承嗣喜欢得心都痛了,只想永远守着

这个人。

突然承嗣害怕起来,如果这个小家伙醒过来怎么办?他会什么反映?会寻死觅活吗?承嗣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先离开比

较好,冷处理一下。他轻轻地抽出手臂,缓缓地起身,穿好衣服,静静地看着酣睡中的子昱,子昱平躺着,不知在梦中

梦到了什么?努了努嘴唇,仿佛邀请承嗣亲吻他。承嗣早就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吻上去,自己竟然又有了反映,承嗣

静悄悄地用嘴唇摩挲着、描画着子昱的唇形,用舌头轻舔着,不敢深入,怕惊醒了子昱。过了好一会儿,自己才平复下

来,准备离开,想想又返回,悄悄地给子昱把衣服穿上,子昱居然任其摆布,就是醒不过来。

子昱清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昨晚的放浪、缠绵瞬间涌上心头,一时分不清是真是假,身体某处仍有发胀地感觉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昨日穿的,打开衣襟,清清楚楚看见皮肤上有深深浅浅的唇形的青紫。

怎么会这样?应该是承嗣吧?只有承嗣那么强壮,可是他说过不会强迫自己,他强迫自己了吗?自己好像也比较喜欢那

样,这个念头一产生,子昱惊了一下,立即升上恶念将“自己比较喜欢”的想法扼杀了。

子昱想来想去,也没有办法,最后又想,事已至此,自己该怎么办?逃离吧?自己是犯人,不能逃走,再说还有嫂子与

小侄儿,不逃走,承嗣不断这样怎么办?自己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当男宠当禁脔?妇人失贞后会自杀明志,自己是个男

人也需要这样吗?想得头都痛了,最后定下决心:绝不让承嗣再碰自己一下,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一定要杀了他!

承嗣内心忐忑不安,叫来刘峥,想同他商量一下,可刘峥来到跟前,承嗣又不想说了,他深知子昱脸皮薄,如果别人知

道了,一定受不了。

刘峥见承嗣欲言又止的模样明白了八九分,笑嘻嘻地问道“将军看来是得手了”

承嗣尴尬地笑了笑“真怕子昱一时想不开,又不敢见他”

“这个好办,我去送早餐,观察一番,将军听我的消息就行了”

“你可别流露出什么情绪来,他……受不了”

“将军呐,还是头一次见你如此紧张,不过一个男人嘛,嗯,看来那个男人很合你的口味啊”

承嗣一听有点火了,正色道“不许有非分的想法,不许有别的说法,否则有你好看的”

刘峥看见承嗣变了脸,露出杀气,就不再嘻皮笑脸,嘟囔一句“重色轻友”就出去了。

刘峥敲了敲门,听到子昱平静地声音,推门进屋,子昱洗漱完毕,正靠着窗户,漠然地望着外面。刘峥将装满早餐的托

盘放在桌子上,说“将军昨日招了一位江南大厨,今儿做了几样公子家乡的小菜,请公子品尝,看看是不是可口?”

子昱明了这是承嗣让他人探视自己,叹了口气说“放在那吧,有劳你了”

“将军还吩咐,他今天有宴会,不能办公,烦公子受累了”这正是刘峥的精明处,他知道子昱一心为公,工作起来会忘

掉烦恼的。

果然子昱脸色好了起来,走到桌前准备吃饭。刘峥退了出来,心里还是骂了承嗣几句,自己是个堂堂校尉,现在沦落到

给将军的小情人端茶倒水的地步。

13.狩猎

子昱工作了一天也没见到承嗣,想好了很多话斥责他,因迟迟未见,竟忘了八九分,心想不见更好。

夜幕降临后,看见承嗣的房屋仍没有灯光,知他还没有回来,突然一个念头涌起,他不会是和那个叫翠云的女人鬼混去

了吧?占有了自己,还和别的女人鬼混,真是可恨!想到这儿,子昱恨不得抽自己耳光,明明自己发过誓,再也不理那

个男人了,怎么又想让他为自己守身。纠结。

一连几天都见不到承嗣,仿佛从人间蒸发了。倒让子昱隐隐不安起来,明明是自己吃了亏,现在倒好像是自己鸠占鹊巢

,占尽便宜,那个男人更受伤更害怕,真是岂有此理。好歹工作让子昱忙碌起来,不再胡思乱想。

再害怕也得相见,躲了几日,承嗣不得不回来了。推开官衙的大门,却见子昱正忙碌着吩咐一些人做事,见了他,视若

空气,熟视无睹状。承嗣偷偷松口气,真怕子昱当众给他难堪。众人见将军回来纷纷行礼问好,子昱站在众人中冷冷地

马马虎虎地行了个礼。

承嗣拿出将军的派头,昂然地问出了什么事?原来工地上有一民工不慎从高处跌落死亡了。承嗣吩咐给些银两做好善后

工作,众人散去。承嗣见子昱走在最后,下意思地伸手去抓子昱的手,哪想到子昱像小鹿一样轻盈地躲过了,飘扬的衣

襟从承嗣的指尖滑过,承嗣的手停在空中,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

两人相处比较尴尬,只在工作中有交流,非工作的话语一句都没有,沉闷得让人窒息。

刘峥推开子昱的房门,子昱暗暗皱了皱眉头,他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不想被人打扰。刘峥大咧咧地说“今天是休息日,

公子可有兴趣同我去打猎啊?”

这倒勾起了子昱的兴趣,于是子昱换上骑猎服一同出去。刚到大门就见承嗣悠然地走过来,子昱一下子就觉得这是个圈

套。

子昱身穿乳白色翻领窄袖袍,腰带不松不紧地系着,仿佛一棵青松一样挺拔英俊,玉树临风的样子让承嗣暗暗咽口水。

承嗣灿灿地笑着问“你们要出去打猎吗?可否带上我?”

刘峥忙说“正好,正好,正好需要将军同去,近来城外的森林里不太平,时有夷人出没,有将军同去,即可以杀敌又可

以顺便打猎。”

子昱冷眼看着他们演双簧,知道反对也无效,又不能不去,倒想看看他们有什么花招。

承嗣很快换完衣服,短衣长裤,足踏皮靴,背着那张黑色的弓箭,飒爽英姿,连子昱也不得不暗中承认承嗣英俊威武,

帅气逼人。

三人骑马来到城外,气氛颇不睦,刘峥在中间,更觉得沉闷,说道“不如咱们比赛骑马,看谁先进入森林,驾……驾…

…”话音未落,刘峥就催马向前奔跑了。

余下的两人不甘示弱都赶紧催马前行,一时间马蹄飞奔,声震大地。三人中承嗣的骑术最精,他很快超过了刘峥,子昱

自忖骑术精良,也很快追上去,把刘峥落在后面。承嗣很好地控制速度,让子昱有时超过自己,有时与自己相差不多,

引得子昱一个劲地催马前行。两人几乎同时进入森林,马儿大汗淋漓,人也有些乏,子昱这才发现只有自己与承嗣在一

起,有点担心,掉转马头,准备往回走。

“子昱,子昱,等一下,听我说几句话,子昱”承嗣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忙拉住子昱骑马的缰绳,迫使子昱停下来。

“子昱,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心痛,喜欢到都没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你高兴我就高兴,你生气我……”

没等承嗣把话说完,子昱冷冷地说“这些情话与那个叫翠云的女人说好了,我是男人,不吃这套。只求你以后不打扰我

就行了”

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找翠云的事?他在吃醋?

承嗣连忙说“有了你,我再也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

这句话把子昱气乐了,他嘴角上翘,露出鄙夷的笑容“我真不明白,你堂堂一个将军怎么喜好男风,不觉得变态吗?”

“我真心喜欢你,不管你是男是女。”

子昱实在是不想说什么了,他猛地抖动缰绳,催马快走。

突然一支箭“嗖”的一声贴着子昱的身体扎在前面的树上,子昱一愣,他可没有打仗的经历。他回头一看,有7、8个身

着稀奇古怪衣服的夷人正边骑马边射箭,嘴里还嚷嚷着听不懂的语言。

承嗣非常恼怒,正对着子昱倾怀相见,居然忽略了的敌人攻击,他利索地从背后取箭搭弓射出,敌人还没有看清楚,就

有人惨叫着落马,那些夷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中原人中还有这么善于骑射的人。承嗣射杀了3 个人,余下的人更是拼

命射箭进攻,承嗣担心子昱,一边护着子昱一边还击。

子昱也很快反映过来,正准备搭弓射箭,不料一支箭射中了自己的马,那马儿嘶叫一声,往前扑倒,眼看着子昱就要跌

落下来,承嗣一把拽住子昱的手臂,硬把子昱拽到自己的马上。两人同骑一匹马,承嗣不敢恋战,催促马往回跑。后面

箭矢如飞,仗着承嗣良好骑术,居然在枪林箭雨中速度不减地飞奔。

子昱觉得自己右肩湿漉漉的,扭头一看,竟是一大片血,可是自己并没有负伤,再一看才发现是承嗣的肩膀负伤了。其

实承嗣早就中箭了,当时也没觉得痛,随手拨出箭接着杀敌。见到子昱要从马上掉下来,情急之下,用负伤的右手将子

昱救起,抻动伤口血流不止。

两人来到一座山前,有泉水从高处落下,形成一道瀑布,“下马”承嗣简单地命令着,两人下来后,承嗣用左手大力地

拍下马屁股,那马大叫一声,飞快地往前跑了。承嗣拉住子昱的手,一下穿过瀑布,跳进一个山洞里。

两人身上全被打湿了,承嗣的情况更严重,血与水混在一起,半边衣服都是血淋淋的。子昱害怕起来,想撕下一块衣服

给他包扎,但湿湿的衣服怎么也撕不下来,子昱从承嗣的腰间拿出短刀,撕下一块布,紧紧地把承嗣受伤的肩膀包扎好

。子昱包扎时,承嗣半眯着眼睛把所有目光盯在子昱的脸上。侍子昱包扎完,承嗣幽幽地说“有子昱的照顾,就是死了

也值啊”

子昱瞪了他一眼,不理他,往后一靠,贴着石壁,侧过脸,倾听外面的声音。

承嗣见子昱白皙深秀的侧脸和弧度优美的脖子,一下冲上前,双手臂放在子昱脸的两边,形成一个牢笼,张口亲吻子昱

的脖子。紧接着,急切的双手放在子昱的后颈部,身体紧紧地贴在子昱身上,子昱下意识地去推承嗣,却碰到了承嗣的

伤口,承嗣发出了一声嘶鸣。子昱就不动了,垂落双臂,任承嗣的亲吻落在自己的身上。

见子昱不再挣扎,承嗣亲得更用力了,迫使子昱不得不仰起头,修长的颈部被承嗣又舔又啃,又亲又咬。

这时,山洞外夷人的脚步声、说话声清晰可辩。子昱更不能动了,可恨地是承嗣仍不管不顾地亲着子昱。现在承嗣将舌

头伸进了子昱的口腔,肆意地搅动。在危险之中的人受着激情的燃烧,没有比这更刺激的,子昱渐渐放松、迷茫、享受

这一切,享受这个男人强势的热吻,大力的拥抱。

14.返回

子昱后背紧紧地贴在凸凹的石壁上,觉得自己都快被承嗣挤压着镶嵌进去了,痛得很。嘴唇被承嗣轻轻地磨咬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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