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时间的灰烬 第二卷——位我上者灿烂星辰
位我上者灿烂星辰  发于:2011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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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代笑林里的女角吧?东家食,西家宿,一身二用?”我怒极反笑。

“如果你介意,可以和那个脑残女离婚”,他冷酷地说。

“你肯定是妄想狂”,我觉得没必要和这个人继续纠缠下去,拿起外套转身出门。

“江枫你试试?”他在旁边出声恐吓,“你要敢今天出了这个门,明天我就让你的黄色DV满天飞!”

“随便”,我眼睛里噙着泪花,早知道他会有这一招,“飞吧!我无所谓。是男人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趴下的!”

“被你身怀六甲的老婆知道也不怕吗?”他笑着问。

“你!为什么这么无耻?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要挟别人?”我无比的鄙视他。

“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从来不择手段”,他终于露出了恶魔的本来面目。

“但是,海岚她现在很需要我!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背叛她!”想到这里我心如刀绞。

“她很快会躲你都来不及”,他若有所指地说。

“你?就那么喜欢看到我身败名裂、遭人唾弃的下场吗?”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喜欢,我爱你,当然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他的语气缓和下来,“海岚要离开你,不会因为这个理由。”

“那是什么?”一想到海岚和我很可能劳燕分飞,我心里就不由地惊恐万分。

“不可抗力”,他看着我,“这不是哪个人的错。”

“简直是天方夜谭,你看童话看多了吧?”我没法跟他对话,“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不要做出那种损人不利己

的事。放过我,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吧!”我弯腰下去准备换鞋。

“江枫!”他大叫一声,一把抱起我,几步走到卧室,摔在了床上,“难道你一定要我把残酷的真相告诉你吗?”

“什么残酷的真相?”看着他认真严肃的脸,我突然有点疑惑了。

“你和……”他看着我,突然消了音,爬上床来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放开”,我一把推开他,“把话说清楚再动手动脚也不迟!”

“没什么,我嫉妒那个脑残女,想编个故事吓唬你”,他笑了下,“但是现在秀色当前,我就不浪费口舌说书了。”

“我没兴趣”,说着我赶紧爬起身来。

“由不得你”,他说着,手已经欺了上来,熟练地钻到衣服里面放肆。

“滚!”我对他厌恶至极,拳打脚踢,想把他轰走。

“啪!”他不由分说,一个耳光招呼过来。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话!”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歉疚,但语气仍很强硬。

“王八蛋!”他的种种恶劣行径终于激怒了我,我忽地爬起来,“今天老子要和你鱼死网破!”

“嗵!”又是一声巨响,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肖世彬站在床上鄙夷地看着我,“你能量级不够。”

我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身来,伸手去探我的手机,打电话报警是我目前唯一的选择。

“啪!”他飞过一脚,我的手机霎时不翼而飞,重重地磕在墙上,然后掉下来一堆残骸。

“为什么不信任我?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他走下来大声吼道,突然失控般对着我一顿海揍。我确实和他不是一

个能量级的,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的头,任他踢打。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又把我一把拎了起来,按在墙上,抽出皮带,嗤地扯下了我的裤子。下身一阵阵的寒意让我又

羞又愤,我睁开眼睛看着他,狠狠地吐了他一脸口水。我嘴巴里咸咸的,那个恶魔立刻被我吐了一脸的血水,样子狰狞

极了。不知为什么,索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只想激怒他,激怒他反而使我感到一丝快意。

肖世彬伸手擦了擦脸,又一拳打在我肚子上。“哇!”胃一痉挛,刚刚吃下的东西一下涌了上来,吐了一地,也溅了我

们俩一身。我难受得浑身直冒虚汗,闭上眼睛微微喘气。肖世彬看着一地狼藉,终于清醒了过来,他把我扶到床边躺下

,赶紧出去找东西打扫秽物。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想,什么时候局面开始失控的?古人都知道化干戈为玉帛,我怎么

就和这个恶魔起了冲突呢?真是失败啊!

第25章:表明心迹

“枫?醒着没?来我给你擦擦身子”,肖世彬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床边,拧了热毛巾来帮我擦身。他帮我把仅剩的两件

破败不堪的衣服脱下来,我能感觉到他手指有些微微发抖。身体有些部位一碰就火辣辣的疼,我咬着牙没有吭声。

“对不起”,擦完身,给我盖上被子,他站起身来,却轻轻地道了一声歉。

“肖世彬,我想漱漱口”,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嘴巴里又是食物残渣又是血,实在是难受得紧。

“哦对不起”,他再次惊慌不已的道歉,转身出去拿了一小瓶矿泉水进来,“来,我扶你起来,小心着,张嘴。”

我嘴巴里衔着水,四处搜寻可以吐水的器皿,肖世彬见状,赶紧把我扶着靠在床头,起身去拿漱盂。看得出来,他并不

是经常照顾别人的主。看着我吐出一口口的血水,肖世彬的脸上露出那种心疼又愧疚的神情。我佯装不知,漱完口后自

顾自的躺下,他小心地查看我的伤势。

过了一会,他又进来,拿着小医药箱。然后他轻轻掀开我的被子,在破皮流血的地方涂上碘伏。最后他看了一眼我肿痛

的脸颊,出去拿了一包冰牛奶小心地给我敷上。

“来,吃点消炎和止痛的药”,他手心里放着几颗药,凑到我嘴边,示意我张嘴。我闭上嘴巴摇了摇头,心下告诫自己

,再也不能在他家乱吃东西,尤其是吃药了。

“没事,这点小伤我能扛过去”,我委婉地拒绝他。

“吃了药好得快”,他态度很坚决,试图过来掰开我的嘴。我挥出一只手,一把把药都打到地上,受够这种被他牵着鼻

子走的生活了。

“你!”他手下一使力,好像要发怒的样子,但半晌,又平复了下去,“那就乖乖躺会。”

我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这些乱七八糟够他收拾一阵子吧?活该!我心里忿忿地说。但是,我也一遍遍的告

诫自己,一定要化被动为主动,争取控制整个局面,而不要被他莫名其妙地蛊惑。

朦胧中,我感到他又揭开了我的被子,俯身下来长久地凝视我赤裸的身体,我强忍住周身的不自在没有动作,千万不能

被他发现我的破绽。

“哎!”他叹了口气,“江枫你醒着了吧?浑身肌肉都吓得绷紧了还不说话!”

这个老狐狸!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我动了动,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嗯,有点冷。”

“我抱你”,他说着,拿了套睡衣给我穿上,又坐到了床上,把我搂在他怀里,盖上了被子。

“对不起,宝宝,我没想这么对你的”,他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看到你受伤我心里难受得要死,你为什

么就不懂我的心,要和我作对呢?”

“我,……”他的话让我的眼眶微微湿润了,“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

“你怎么知道我不替你着想?”他反问道,“江枫,你是第一个让我下定决心全身心去爱、去呵护的人。你根本不懂你

对我有多么重要。”

“这样的爱根本就是赤裸裸的伤害,不是吗?”我忍不住睁开眼睛反驳他。

“你又如何知道?”他看着我的眼睛倔强地反问,一脸的受伤。

“你将置我于何地?”我只能旧话重提,厉声责问他。

“置你于别人永远无法伤害的地方”,他坚定地说。

我闭上眼睛,认真地考虑他说的每一句话。或许我真的在什么地方误解了肖世彬?为什么他一再的表白所做的一切都是

为了我好呢?

“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决定和他好好地交流一次,让他把内心的隐衷和盘托出。他刚才吃饭时流露出

的那种孩子般的稚拙给了我信心和勇气,让我相信,我可以让他放下心防,跟我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听了我的话,他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惊慌,但很快掩饰过去,“没有”,他轻轻地应道。

“你觉得我不值得你相信吗?”我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像情人一样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和你爱的人说一句真心

话就这么难吗?”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使出什么美人计,现在所做一切,都是一时之策,情非得已。

“不,枫,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慌乱地拒绝,“很快了,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不是时候?”我眼中流露出困惑又受伤的神情,内心却不由地一紧,究竟是什么惊天秘密,值得让肖世彬这么痛苦地

隐瞒呢?难道跟海岚家有关?

“彬,你和海岚家早就认识?”我小心翼翼地试探他。

“不认识!”他否认得很干脆,“别问了,枫,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但是,你要向我发誓,无论将来出现什么状况

,都永远和我不分离,好吗?”

“为什么?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我内心里没来由的焦躁。

“你发誓”,他不依不饶地重复。

“我不能”,我断然拒绝了他无理的请求,“我只爱值得我爱的那个人。”

“我绝对值得你爱,真的!”他急了,抓紧了我的手急着承诺。

“但是,海岚已经把我的内心全部占满了”,我望着远处,悠悠地说。

“如果海岚是你妹妹,你还会这么爱她吗?”他咬了咬牙,终于吐露了一点真相。

“海岚是我妹妹?”我内心不由地一惊,但很快平静下来,“不可能,我爸妈在我上小学时就去世了,他们也从来没有

给我生过妹妹。你不要胡诌这样的惊人之语来诓骗我。”

“你老家是哪儿的?”他转变话题轻轻地问我。

“陕西,我爷爷和外公都是矿上的工友,我爸爸和妈妈是青梅竹马的发小”,我微笑着告诉他,向他表明,像我们这么

清白的身世,是不可能潜藏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哦,那你知道爷爷的老家,外公的老家是哪吗?”他今天似乎喜欢刨根问底。

“爷爷家是山东,外公家是河南,他们都是逃难到陕西来,招工当了工人”,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他,“这些话都是奶奶

告诉我的,但是后来矿上出了一次事故,我外公在那次矿难中去世了,只剩下我外婆一个人带着我妈妈艰难度日,幸亏

我爷爷奶奶经常接济她,才让她勉强把女儿拉扯大。”

“那你外婆呢,现在还好吗?”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继续往下问。

“那一年我爸妈出车祸后,她老人家大概承受不住这种打击不久就撒手人寰了,只剩下我奶奶一个人照顾我,把我养大

。”

“怪不得你这么懂事”,他看着我心疼地说,“你奶奶也真了不起!我们改天去看她老人家吧?”

“是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些陈年往事再次提起的时候反而变得云淡风轻,当时的苦痛辛酸也随着岁月的流逝逐

渐消失不见,我笑了笑,“不过我还真的想我奶奶了呢!”

“为什么不把老人家接过来跟你一起过?”他问我。

“她说来外地住不惯,她在矿上呆了一辈子,习惯了那里的一草一木,山山水水”,提起奶奶,我总是觉得无限的怅惘

,那种温柔又悲凉、辛酸又甜蜜的感觉霎时充溢心间,久久萦绕。

“对不起,枫,又让你想起这些伤心的往事了”,他俯下头来轻吻我的额头,“我会让你以后的日子永远都幸福无比,

没有一丝委屈和缺憾的。”

“以前的日子也很幸福啊”,我看着他笑道,“追求幸福的过程远比享受幸福更有意义,而为自己深爱的人哪怕付出所

有都觉得心甘情愿,此中的快乐恐怕是你无法理解的吧?”

“本来不懂,但是你让我懂了”,他看着我深情地说,“为了你,我愿意不辞劳苦地做许多事,也能为了你放弃很多东

西,江枫你懂吗?”

“但是我何德何能让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略带诧异地望着他,爱一个人总得一个理由吧?

“你有,只有你配得上我深沉灼热的爱,真的江枫,只有你,你却根本不晓得”,他搂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我静静地

伏在他的肩头没有说话,但却十分清楚地感到,他眼中的热泪,正一滴滴地落在我的肩上、背上。

“对不起,彬,我真的不太懂你……”肖世斌忘情的举动让我不敢再轻慢的对待他,我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自己的言辞,

温柔地诉说自己的歉意。

第26章:酒肉英雄

“只要你愿意,我的心随时为你敞开,枫”,肖世彬的声音轻而坚定,听得我内心不由一震。

“彬,你也说说你的故事好吗?长夜漫漫,我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打发寂寞无聊的时光了!”

“怎么,编造新时代的《天方夜谭》吗?”他呵呵笑着。

“《天方夜谭》太紧张了,讲故事的那个人随时都可能被送上断头台,不好。我觉得更像《十日谈》,一群无聊的朋友

聚在一起讲趣味故事,既可以消磨时光,还可以增进了解。”

“也是”,他摸摸我的头,重新把我抱在怀里,“枫的话永远是最中听的。”

“江枫你知道有一道禁忌菜肴叫做‘活吃猴脑’吧?”他开始讲故事。

“诶?”我点点头,但是觉得很奇怪,一个人的身世跟猴脑有什么关系吗?

“有一家酒店,做这道菜很有名。于是他们准备了个大笼子,把所有抓到的猴子都装进去,专等客人过来挑选。客人来

了,站在笼子外面看上半天,然后就把选中的猴子拿手那么一指。结果,这一群谙熟门道的猴子就会惊惶失措地一齐把

选中的那只猴子推出笼外,然后他们又开始胆战心惊地等待下次、下下次的被选。”

“啊?”多残忍的一个故事呢!

“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大猫下猫仔下得飞快,一年两窝,有时候三窝,结果主人以猫为患,每次下了崽,就要四处给这

些小猫打听下家。有一次,我们邻居在楼道里见了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我,要不要养一只猫。还说,如果再送不出

去,她就打算把小猫都装在蛇皮袋里扔掉。”

“那你养了没?”我不禁问道。

“我本来特别心烦这种小动物,但是听了她的话,便去她家去挑选小猫。但我知道,四只里面,只有一只能被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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