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小猫立即打断,“树须,我知道你说得是什麽方法,所以我不认为你有资格提出交换的条件。”
(呵呵,就如你所想,守护者,不过老夫认为,没有老夫的吩咐,这家夥会听你们的话。)
一旁,伽罗嘿嘿笑道,神态好不骄傲。
(解铃还须系铃人,因是人类种的,果也得人类承受。况且……)树须别有他意的看了儒子一眼,(老夫认为,这个解铃人是他,也务必是他,不然,纵观千万人类,为何选择的会是他来到这个神农之境。)树须笑容可恭的神态变得严肃威严,(那麽,你接受吗,人类!)
儒子拍拍妖娃想让他放下自己,奈何妖娃岂是会听别人意见的人,硬是维持扛著儒子的姿态,无可奈何,他也只能用脑勺对著树须,严肃正经地回道:“树须,说出条件吧。”
………………
……………
回忆结束。
明天就能离开这里了,儒子现在的心情可谓悲喜交集,喜得是终於能回道孤儿院的那个家,悲得是要和小猫还有妖娃分开,相处三年多了,不是家人也把他们当家人看待,有谁会在和家人分别感到高兴,特别是妖娃……儒子无声一叹,对於他,儒子总是很难判断他的定位,无可否认他对於自己很重要,可是小猫也很重要啊,但同一种重要却硬被划分为两种感觉。
妖无华长的很美,明明是一名男子,在举手投足间总透露著妖冶、魅惑,看得人目不转睛,但这份妖魅却又渗透著一份傲骨刚强,彰显著男性的强势荷尔蒙,给人不可轻易冒犯的威严。
这样的妖娃,儒子希望想他一直继续在森林里过他无所拘束随心所欲的生活,不去让他去人类的社会,现在就像一个得到宝贝的小孩,儒子不想让任何人和他分享这珍宝。
就在儒子纠结著胶状不明的情感时,不远处的草丛传来窸窣的拨动声,目光一转过去,便见妖无华拿著几个猎物走回来。
毫不理会那份量绝对可以砸死某人,妖无华便一声不响的把猎物丢给儒子,就盘腿坐在一边,拿出枝条用石刀慢慢削尖。
二人不言一语的安分其事,妖无华面上依旧淡定从容,反观儒子却坐落不定,看著人想说什麽却刚到嘴边又咽下,看的人恨不得掐上他的脖子使劲把话全摇出来。
“拿著。”
“哦……谢谢。”
简短的对话後又一片寂静无声,只有火堆在肉汁的滴落下发出清脆的劈里啪啦声。
一顿晚餐过後,如往常一般两只正打算去净身,儒子正想上前抱起妖无华,比划打量後发觉以现在他的小身板,要想抱起高出他一头的妖娃就得冒著腰被闪到的风险,当即拍板拉起他的手步行过去最为安全。
池边,妖无华看著面前为自己宽衣解带的人一晃一摇的脑瓜,脑门的青筋跳得正欢。
“说!”
儒子本来神智正游荡到天外去,给妖娃突如其来的话声给一闪神,脚一歪,身体便失去平衡的往泉水中倒,慌乱中手抓到什麽,一拉扯想恢复平衡,可惜惯性太大,连同那物体也给自己扯到泉水中去。
呼噜呼噜,在水里看到妖娃额门上的青筋,儒子终於明白刚才拉扯的是什麽东西,默默流泪祈祷待会自己不要死的太惨,起码留下半条命之後回去孤儿院交代後事。所以等一出水,便先声夺人表明心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妖娃,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刚才给你吓到才会失去平衡往水里掉。”
摸摸额头跳跃的青筋,妖无华心想这算是他的过错咯。
眼看这小家夥还要喋喋不休的继续聒噪,妖无华不耐的打断:“你刚才想说些什麽,给我说。”
“就是我明天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之後我们能不能见面或者我还能不能回到这里亦是妖娃你以後来人类社会能不能找我之类的……”
妖无华眉峰一挑,“你说呢?”
“我当然希望你会想我,之後我们能再见面,我能回到这里,你会来找我!”
儒子七嘴八舌说完就起身向妖娃那里扑过去,一把挂在妖无华身上,只是有些郁卒现在妖娃变大只了不能抱在怀里。
一向对於儒子拥抱不会作出回应的妖无华,竟然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腰身。
儒子诧异的望向妖娃,然而就仅仅这一眼,便让儒子顿时晕眩失神,一股无力酥麻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以往,儒子曾多次臆想过,妖娃那张遗产一般的精致容颜,要是化去冰霜露出笑容,会是怎样一幅炫目的景象。
而今,他终於能够看到了。
就像在狂风暴雨中屹立顽抗的花蕾,在终於散去的乌云投射而出的霞光中,在枝上露水折射出的光泽下悄然绽放,蓬勃的散发绚烂多姿的生命气息。
看呆了的儒子,浑然不觉身体在这美色的视觉冲击下产生的变化,就会入魔一样似的看著眼前景象,最後在胯下的重要部位被擒获,才倒抽一口冷气的回过神。
“妖,妖,妖娃,你的手,手,手……”
可怜的娃,活到三十多年人生的大龄青年连大姑娘的手也没有没过一把,现在要来传宗接代的物件被人这样一捉,各种滋味涌上心头,那张俊脸陶醉痛苦交叉变换的神态有多可笑便多可笑。
然而,妖无华无视儒子那可怜兮兮的神态,嘴角翘起弧度,五指灵活的把玩手中物件,颇有兴致的逗弄可怜的某人。
从没有这样过愉悦自己的儒子现在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嗯嗯呀呀的呻吟从唇边泄露出来,所有感官都放在妖娃手上如弹琴一般动作上,全由他一手掌控。
“怎样,舒服麽?”
迷离间,只觉得耳边一阵湿热,熏人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儒子艰难的张开眼睛,黑白分明的乌瞳被水雾覆盖,陌生的情欲更是让这对漂亮的眼睛越发盈盈流波,迷迷糊糊的呜声应答。
“想要麽?”
妖无华轻轻咬吮著儒子的耳垂,妖好交欢且极为沈迷,特别是处於上位的那方,沈醉在高潮那刻极致的官能,醉心著下方被自己所掌控的征服感,尤其,对两方实力相当的情况下,采取对方的元阳更是一个对妖力不可多得的滋补。只是,对於妖无华这位高傲且任意妄为的王者,对於这方面的要求极为苛刻,且不论当年下属众妖数量惊人也只能选出一、二与之燕好,更何况现在整座神农之境只剩妖兽两三只?於是,这个念头便被湮灭在萌芽状态。
现今,虽是再度重遇伽罗与树须两妖,可是与他们燕好,无疑妖无华更宁愿过清心寡欲的日子。
而眼下,对於用来解闷的小家夥,刚才那副迷恋的神态居然让妖无华突生出燕好的念头,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他,当即决定,上了。
将人放在地上,长出的利甲将人身上的衣物撕成一条条碎步,春光无限好的显露在妖无华眼前,舔舔唇畔,妖无华顿时觉得为何现在才觉这具身体是如此的诱人,轻轻咬上儒子胸前的乳尖,妖无华觉得更奇怪的是,为何现在才对这身体萌生情欲?
掌心一湿热,身下的人泄了。
精液特有的气息自空气中萌显,妖无华将之放在鼻端下一嗅一舔,当下满意不止情欲上的满足,对於自身的妖力更是一补,看来小家夥奇异的体质,在这方面也尤为特显啊。
儒子发泄清醒过来後,看到的就是妖娃舔舐自己东西的一幕,极为冲击的一幕让儒子脸上满布红霞,一下子懵过去,而本发泄过一次的情欲再一次挺起。
突然,儒子一个激灵,危机感从背脊涌上大脑,甚觉得下身某一处被人虎视眈眈,此时脑海中立即浮现吴老爷子的徐徐教导。
‘记住,先下手为强,男男燕好这种事自己一定要掌握先机,甭管後果,插了上完再说!’
儒子舔舔唇角,看著妖娃可谓之秀色可餐的模样,想起被硬塞入手中的书籍,慢慢回想每一步的步骤,首先,是要接吻。
两手捧起妖娃的两颊,对著一对红豔的唇畔吻上,伸出舌尖分开防线入内侵占。
这也是妖无华的初次接吻,奇妙的触感和新奇的感觉自动分开双唇接受儒子的入内,唇舌濡沫交缠的滋味让二人的欲火越发升温,恨不得就这样将对方吞下肚腹。而随之而来两方越发激烈的肢体纠缠和侵占气息,让双方顿时明白,“小家夥想犯上作乱/妖娃想在上位。”
自然,论经验论实力论体格论强势……儒子是拍马都追不上的,很快,可怜的某人便重新被压在身下,我们的妖王正磨刀霍霍向猪羊准备开餐。
可是,请不要忘记,纵使我们的儒子是弱鸡是童子鸡!有一点却是最重要必不可少最最能在重要时刻逆转,那就是──运?气!
就如一开篇所说,我们的主角什麽都没有就是不差运气,即使来到神农之境没有在外界发挥的勤,但每到这种时刻俗话中的老天爷还是偏爱我们这个笨家夥的。
正当妖无华指尖碰触禁地之时,儒子猛然反扑,竟然神奇的将人反压在地,虽然想不明白,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迫不及待的擒获妖无华的唇瓣,笨拙的挑逗身下人的乳尖以及下身敏感部位。
而那位任意妄为的妖王呢?只能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曾经与儒子对咏的神秘曲调,现正起著猪油一般的作用。
有一句俗语,‘被猪油蒙住了心’,意思就是瞎了眼,做了平常绝对不会做的事。
现在,伟大的妖王就是如此一个情况。
只能说,儒子你真的是走了狗屎运啊!
轻咬了一下妖娃敏感的喉结,湿热的吮吻渐渐往下,在他形状优美的锁骨上戳满了章,将胸膛上一对红豆被吸吮的红肿,最後在下腹肚脐上舔弄。
“哼唔!”
妖无华一声短促的喘息,让儒子终於明白为何老爷子千叮万嘱要让他争取得上方,原来,看著下方的人被自己挑逗的化成一滩水,那种媚态、那种征服感、那种无理的自豪感,是让人如此满足。
“呼……不要玩下去,快给我……”
妖无华头疼的看著小家夥,即使愿意承欢,他也不愿意给人如此亵玩,随之後身那种被侵入的异感,夹带著一丝屈辱感让妖无华一下子脸都黑了,要不是小家夥,早一开始给他杀了还等到现在,要不是他……
妖娃忍耐、沈迷夹带隐辱的神态,好比最高级的媚药,儒子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一下子折开他的腿摆成M字型,打桩一样重重撞入妖娃的体内。瞬间的冲击让窄穴狠狠绞死分身,痛疼与舒爽搅合的感觉好比洪水洗涮自己全部官能。
而妖无华,初次被侵入的强烈痛感,化作电粟感从脊髓传递到脑神经,酥麻扩散至全身,前端的情欲一下子挺立,并在之後小家夥九浅一深的抽插下一泻千里溃不成军……
温热、紧窄、湿润,敏感的部位给无法厘清的快感包裹住,儒子不禁以一声声狼嚎似得的叫喊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充沛後劲,以强悍的冲撞势必打碎身下人全部意志的鲁莽来向承受者索求臣服。
儒子插捅的疯狂,妖无华迎合的狂野,一前一後、一缩一放,二人默契的配合,让这场交欢来的淋漓尽致,欲罢不能,直至离别的时间到临才鸣金收兵,满意退场。
儒游记 22(第一部分完)
22
再次站在北方树须前,离家三年多而今终於可以回去,儒子却站立不定,时不时回头探望森林远处。
“儒子,准备起程了。”小猫说道。
“哦……”
儒子随口应道,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居住了三年多的洞窟那方向。
“无华王不会来的了,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小猫看不过儒子那一幅失魂落魄的神态,暗暗骂道无华王那个别扭的王,“日後要想看不见枕边人,就要连他下床的力气也狠狠剥削掉!”
就如一个长辈一般,小猫谆谆诱导道。
只是,一只猫诱导一个人房事该如何如何该怎样怎样,场面有多别扭就多别扭。
原先还在黯然妖娃不来送自己的的儒子,听到小猫说妖娃转交的东西,神情一亮,继而又听到小猫的调侃,即使是以他的厚脸皮程度,刚脱离处男的羞涩该有的还是有。
“不过也不难怪你,刚脱离童子鸡的身份,哪有无华王如此丰富经验。”
小猫还在调调以侃,不过儒子的粗壮神经已经发挥作用,适应良好的点头称是。
一盘,等候得不耐烦的伽罗甕声甕气叫喊,表情极为无聊厌烦。
儒子随口应声後,小猫甩甩尾巴将一袋用荷叶包裹的东西交给他,“这就是无华王让我交给你的东西,特意告诉你回去人类世界後才可以打开,不然……哼哼。”
儒子冷不丁打个寒颤,他绝对务实执行妖娃的交代。
小猫看了儒子几眼,金色的猫瞳荡过不可察的眷恋,“好了,你走吧。”
说完後,小猫轻巧的纵深一跃,很快就见不到踪影。
树须突然移动庞大的身躯摆动间引起地面一阵阵震动,古老冗长的语言树须口中绵长起伏,紧接著伽罗鸣啼一声,华丽的羽翼应声展开。一阵旋风刮起,伽罗原本站立的位置人已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半空上,停留著一只巨型却异常华美的火红色巨鸟。
观其一身尊严华贵的身姿,活脱脱是从古老壁画图腾中的瑞兽再现。
(虽然没有古老流传所说的夸张,太阳鸟?伽罗他的确拥有的是穿梭时间与空间能力,只是,只限於神农之境与八方世界之间,你方跳上伽罗背上,他便可带你离开。)
听罢,儒子向树须颔一颔首,最後深深凝视这片森林一眼,儒子跳上伽罗身边,深呼吸一口气,道:“走吧。”
在这一瞬间,整个森林的妖兽都听到,在北方森林睿智的树须所在上空,发出传遍整座森林每一角楼的声响,往北方看去,在永远昏黄的天空,那片上空像被撕裂开出一个巨大的裂缝,紧随著,是一只巨大的火红色鸟飞入那片裂口,在普一靠经那裂缝,巨鸟的身影迅即分散,化为点点星光投入那裂口中,远远在旁观者看来,那只巨鸟给那裂口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