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凡任洁不知道凡浩又在玩什么,说要掩盖自己和他的事情,现在又这般大胆的和自己打打闹闹。

　　“我乐意。”凡浩站好,双手放在身后,有左右摇摆,比较夸张的走弧线性,一会正对凡任洁,走两步弯曲的路线,一会背对凡任洁,走两步弯曲的路线。

　　“危险啊。”凡任洁是阻止但有不像阻止,凡任洁嘴上说凡浩,凡浩不听的继续,着样子跟不阻止没有什么区别。

　　很长的一段路到了摄影棚,凡浩看到刚才和自己合作的模特在拍单身照片,很少多事的凡浩拉凡任洁跑过去,负责人看到凡浩和凡任洁走过来,“凡任洁先生,凡浩先生,”负责人很负责的编好顺序叫凡浩和凡任洁,负责人要这么叫是有因的,要讨好凡浩,先讨好凡任洁。“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下午还要和他们拍集体照哦。”凡浩没劲的东看看西看看,刚好看见在化妆间里和自己搭话的温柔男人,“坐在右边C座,21的号的是——”

　　负责人听数字反应灵敏的“苏东。”

　　“下午安排他站在我旁边。”凡浩对苏东的影响很好。

　　“好的。”负责人点头,翻开文件,在一张设定好的名单里,用笔画一下。

　　凡浩看一圈,他们紧张的样子,真有意思“4掉到后面,（4号矮,站在后面几乎看不见头。）8放旁边9到倒数第2排,（9号高,站在8前面,一遮就半个脸。）17在9的后面,（17比较中性,9比较男性化,造成误会）20在原地就好,不过旁边放7号,（7比20好看）还有呢25号,放角落,不能中间,也不要最前面,知道怎么做吧?（排挤25）”凡浩记性好到不能招惹。

　　“知道,知道。”负责人快把本子里的名单画花了,本子花了还好,记得凡浩说的话才是重要的。

　　“谢谢。”凡浩很感谢负责人的负责,勾着嘴角,和负责人再商讨一些事,要整人,凡浩就要整到极限。

　　凡任洁没仔细听凡浩和对方说什么,看着新模特们试镜,15岁,在凡任洁看来他们太年轻了,外表的成熟,身高的差异,内心的缺陷,到圈子里,要不更好,要不更糟,凡任洁想起了凡浩小时候。15岁的凡浩只知道跟着自己,告诉自己他有多喜欢自己,模特,对凡浩来说,只是凡任洁的职业,然而今天,凡浩却成了名模。

　　凡浩尊重自己的粉丝,工作人员,站住商,就是不注重别人的看法,喜欢随着性子胡来,点到为止的走人,剩下的摊子再烂,凡任洁都会解决,回到家,凡任洁会拉凡浩出来教训一顿,凡浩听凡任洁骂自己,顶嘴很少,好好的站着,到凡任洁有女朋友的事被凡浩知道,分手,和凡浩一起,凡浩自杀,现在的转变,一点点——一点点的——凡任洁想通整件事情之后,留下的,是凡浩半冷不热的爱。

　　凡任洁后悔自己一开始的不够坦白,经过这么多事后,凡任洁再怎么用心,凡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凡浩,凡任洁低头看凡浩拉自己手的手掌,就这么大,刚刚好的掌心贴着掌心没有谁多出的部分。还在忧伤中走不出来的凡任洁,没有发现自己恍惚的神态,游移的思绪,稍长的发角,扁白的肤色,不算很细的眉自然舒展,眼睛看着某处,侧了一点的脸,鼻子有点模糊,看不到鼻孔,唇也是一点的突出,下巴到额的线条很尖,这样的美在模特堆里是常见的,气质,感觉,是能分出模特优质的标准。

　　凡任洁本是无心,别人的有意,造就了现场模特的木然,摄影师正想抱怨他们菜鸟,骂完一圈,无意看到了凡任洁此刻的样子,拿起照相机,按快门,一口气就拍了几十张,有一张摄影师忘记按钮,转到闪光灯,按快门,灯一闪,凡任洁回神的看向旁边,凡任洁没有开口问,凡浩先用手挡住摄影师。

　　“你做什么啊?”凡浩凶巴巴的,“现在是下班时间,你想赚外快啊?把胶卷拿出来——”凡浩见他不动,更大声的,“拿出来啊。”

　　“浩浩,别这样。”凡任洁拿开凡浩的手,插在他们中间。“能在晒相片的时候,相片和相底一起给我吗?”

　　凡任洁温和的语气,那一瞬间被凡任洁迷得死死的摄影师点点头。

　　“什么时候可以得?”凡任洁加上杀人于无形的温柔笑容。

　　摄影师不好意思,手放开相机,让相机挂在胸口上,“明天就得,我可以到你公司去给您,您也可以来这里拿,不过——不过我可以留作纪念吗?不发出去,我——我一定不发出去。”

　　“可以。”凡任洁性情好在模特界是出了名的,“明天我来这里拿好了。”凡任洁不想太麻烦别人。

　　凡任洁和摄影师不算眉来眼去,站在旁边的凡浩看了就是受不了,咳嗽两声,凡任洁专注起凡浩,凡浩拉拉凡任洁的衣服,“回家了。”很温柔的,恶心死周围的人。

　　凡任洁温柔不减,特别是对凡浩,“别拉衣服,它可没有我的手温暖。”凡任洁手掌盖上凡浩的手掌,拿下来,手指收紧,握在手心里了,“大家加油,我们先走了。”凡任洁和凡浩并排走出摄影棚。

　　站进电梯里只有自己和凡任洁的时候,凡浩靠着凡任洁,“对他们这么好做什么?”

　　“我不想你和他们起冲突,我们是长辈,不要和孩子们怄气。”凡任洁听凡浩从新编排位置就知道他们不小心得罪凡浩。

　　“你说我欺负他们?”凡浩另一手捶凡任洁的胸口,“还不如说他们欺负我,你不知道,他们当着我的面说我只喜欢男人,贴男人的冷屁股,背后说我就算了,重点是他们面对我说,说的口气有多嚣张就多嚣张,他爷爷的,我听了当场就像大嘴巴大嘴巴的抽他,好在我好脾气,忍到现在——”凡浩说个没完。

　　凡任洁不一样了,按一会到的楼层,电梯门一开,凡任洁按另一个电梯的上升按键,凡浩专注于自己的话题,被凡任洁拉到电梯外转到里面,回到原来的楼层,凡浩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走出电梯问凡任洁,“停车场改摄影棚了?”

　　常人都说温柔的人发起火来是相当有爆发性的,凡任洁松开凡浩的手,来到摄影师面前,叫他停一下,摄影师愿意停下来,站旁边凉快去。凡任洁很温柔的,“在化妆间,谁带头说我弟弟的私生活的?”没有人回答,凡任洁深吸一口气,呼出这口气,凡任洁去掉自己温柔的表面,大声的吼道“给我按号码站好。”菜鸟们怕得马上拍好位置,有个站错的撞到东西,从新站好。凡任洁来到道具桶旁,随手拿了一个棒球棍,一手拿着棒球棍,上下晃动着,一手掌接着上下挥刀手掌的棒球棍,一打一拍,凡任洁收回笑容,用低沉冰冷的声音,按着他们排好的队伍前面走,话得说很慢“不要说,我没给过你认错的机会,我数到3,你不出来认错,后果自付,1,2,3.”凡任洁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很好,有胆识嘛,可惜你放错地方了。”凡任洁抓住一个抖了一下身体的25号出来。

　　“不是我!”25号大叫。

　　“我还没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不是你,不是心里有鬼,就是你干的。”

　　“我——我没有——”

　　“哥你好聪明哦。”凡浩想不到凡任洁这么行。

　　有凡浩在,25号只能跪在地上,“我还没16,没有成年,你不能——”

　　“判我孽带儿童?”凡任洁笑着,“拿你当我的炒作对象,你还不值这个价码——”凡任洁黑着脸,极为恐怖的单手抓25号的衣服托到摄影台旁,手用力一抛,松手。25号红着脸,咳嗽严重。凡任洁不顾及后果的一脚狠狠的踩上25的背,很用力,25发出杀猪的叫声,周围的人吓得说不出话,没有人上前阻止的情况下,凡任洁拿起棒球棍,猛的挥下去。

　　第 71章

　　棒球棍敲在旁边摄影的台阶上,台阶离25号的脑袋只有几厘米,凡任洁用力过大棒球棍被打爆的散开木片,25号当场就尿裤子,一些女员工昏倒,受不了刺激的男生腿软的扶墙,“再让我看到你,我就让你跟棒球棍一样,爆掉——”凡任洁收起踩在25号身上的脚,来到负责人面前,将一小段起了毛的棒球棍把手给他,“多少钱,我开支票。”凡任洁声音和表情又变得温和起来。

　　“不——不用——”负责人拿着棍子,脑袋一晃,昏倒在地。

　　凡任洁想去扶他起来的时候,摄影师过来,“我来就好。”偶像就是偶像,恨起来就是不一样。

　　“谢谢。”这样的事情有人代自己做,凡任洁很乐意让给别人去做,转身拍拍手,来到凡浩身边。双手各放凡浩一边肩膀,强硬要他转过身,搂住凡浩的肩膀。看是凡任洁和凡浩一起走,不如说是凡任洁带凡浩一起走,凡任洁手推着凡浩的肩膀,凡浩只管向前走,想着什么的看着地砖变钢板,钢板变水泥,水泥便软胶（车上的地毯）,软胶变水泥地（家里花园的水泥地）,再一次地砖,凡浩坐在自己家沙发上。

　　凡任洁到厨房跟富妈说话留凡浩在客厅呆着。富妈走了,凡任洁回到客厅,看没有任何反应的凡浩,手轻推凡浩,凡浩吓得半坐起身,身子后倒,背靠上沙发背与扶手椅子交叉处的小窝里。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会吓着你。”凡任洁在凡浩身旁坐下来。

　　“没有,我只是——想东西,你知道人想东西的时候,被人打断——不是——我是说——我是说——这不关你的事。”凡浩假装镇定的坐回沙发上。

　　“我今天的行为吓到你了?”凡任洁知道自己今天做得过了一点,“我当时太生气了,不小心就——”

　　“哥,你不会是常背着我拿木棒挥着发泄怒气吧。”凡浩想像着那样的画面,好恐怖。

　　“不会,你要知道我是个多温柔的人。”凡任洁给凡浩一个温柔到让你不忍心叫服务者打折的微笑。

　　“——”凡浩的眼睛离不开凡任洁的脸。

　　“吃饭。”凡任洁拉凡浩起来,到餐桌前,为凡浩打饭,拿筷子。

　　凡浩接过凡任洁递过来的饭碗和筷子,“哥我没想到,你——暴力起来这般——勇猛。”

　　“呵呵,真庆幸我没有勇猛到底子里。”

　　吃完饭,凡浩在沙发上坐一会,凡任洁也在,是带有两个手距离的那种,以前凡浩和凡任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凡浩不是靠着凡任洁,就是要凡任洁搂着自己,现在不但离凡任洁远一点,还侧头一边,用不靠近凡任洁的一边手撑着下巴,不专心的看电视。凡任洁接到海叔的电话,说下午不用去了,改明早。凡任洁不问也知道是怎么了,自己那么大声的威胁,25号能不害怕的推出团体吗?

　　凡任洁把这个消息和凡浩说,凡浩随便的应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中午,凡任洁搂着凡浩一起睡午觉,完饭过后,凡任洁又和凡浩这样的坐在沙发上。

　　凡任洁不喜欢这样和凡浩保持这样的距离,手一伸,拿茶几上的遥控器,一按,关掉面前花花闪亮的电视荧屏。凡任洁突然这样,凡浩差异,“哥,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都9点了,要洗澡了。”凡任洁不是真想提醒凡浩洗澡的,凡任洁从坐在沙发上,凡浩故意让开的动作,凡任洁就一直忍耐。忍耐——忍耐到9点了,已经是极限的凡任洁,不打算再等下去。

　　“哦。”凡浩明早还有工作,起身,不想太靠近凡任洁的先走在前面。

　　凡任洁放慢步子,看凡浩上楼,开卧室门,开灯,凡浩进门,凡任洁走到门口关外面的灯,凡浩拉衣柜,拿T恤,没有忘记帮凡任洁拿,放床边,跑进浴室里,凡任洁以为凡浩会关上浴室门自己走进去洗澡,没想到凡浩给凡任洁留门,凡任洁站在卧室里隐约看到凡浩在脱衣服,凡任洁看是要等凡浩脱完衣服,才会走进去,说是回避,其实是凡任洁不想错过这样的好画面。

　　凡浩脱完衣服,站了一会,凡任洁没有进来,心在在猜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明明没有为什么事吵架,凡任洁也没做什么让自己讨厌的事,自己就故意疏远凡任洁。“看是生气了。”凡浩知道凡任洁不是个小气的人,“不要生气啊,哥哥——我知道我错了。”凡浩嘀咕着一会和解释的内容。

　　凡任洁走进浴室的时候,凡浩刚好嘀咕完洗头,凡任洁站在浴室门口进去一点的地方,关门,脱衣服,走近凡浩,“现在才洗头,是不是有点晚了?你明天工作6点呢,冲一下就去睡了。”凡任洁开热水开关,加适度的冷水。

　　“哥!”凡浩跑出水喷洒的地方。“讨厌!进眼睛了。”

　　“啊?”凡任洁听见马上给凡浩拿毛巾,递给凡浩。

　　凡浩拿过毛巾擦眼皮,眼角,“不行,好痛——”伸手摸旁边的水龙头,开冷水,弯身,侧头,洗脸,手擦擦眼睛痛的地方,可以了,关水,用刚才的毛巾擦脸,可以了,睁开眼睛。

　　凡任洁靠近凡浩,仔细的看“我的天,都红了。”

　　凡浩拿开凡任洁的手,“不痛的,”痛也是一下,凡浩揉揉眼睛,开喷头。水洒下来,凡浩手掌摸着头,手掌抓一把头发,挤出一点泡沫水,冲一下,手指摆弄着发,紧捏,松开,好几次的重复后,凡浩头上的洗发精几本没泡沫了,凡浩还要霸占喷头,不愿意离开。

　　凡任洁关掉喷头水,“你要磨成到什么时候?”

　　“到我想停的时候。”

　　“——”凡任洁额头爆十字,一个,两个——到第三个,十字在三角形的旋转。

　　凡浩当看不到的转身,凡任洁拿沐浴乳,挤一些沐浴乳出来,放在手里揉揉,抹在凡浩肩膀上,来回的搓,揉,捏,最后搂住凡浩,凡浩低头,“哥,你那一棍子要真砸下去,不一定是一个开花了。”

　　“怪我太暴力?”凡任洁吻凡浩的脸。

　　“是他不诚实。”怎么说凡浩都认为是对方错在前,“哥,要是他出来认错,你怎么做?”

　　“照样拖到那里打。”凡任洁不给他好结果。

　　“承认和不承认结果都一样惨,他不承认是对的。”凡浩有点同情25号了。

　　“结束的台词我会换没有下次。”凡任洁帮凡浩抹身体,抹到腰的地方,凡任洁松开手,凡浩自己接着摸完。凡任洁手抓到沐浴乳,按出一点沐浴乳,双掌揉一下,给自己的身体抹上,从头到脚的摸完一边后,带有一些泡沫的身体,开喷头开关,水柔柔的落在凡浩和自己的身上,凡任洁摸着身体,拨走身上的泡沫,快冲干净身体的凡任洁,见凡浩不动手,认为凡浩是想要自己帮他洗,凡任洁手放回凡浩的身上,

　　凡任洁的手又回到凡浩身上的时候,凡浩等凡任洁清洗完后背,马上转身面对凡任洁,微笑,手抹上凡任洁的肩膀,下去是凡任洁的胸口,凡任洁笑凡浩爱撒娇,让出地方,给凡浩站近喷头下的洒水区,凡浩向凡任洁抛媚眼,凡任洁无奈的笑,手来到凡浩的私人地方,揉捏了一会,凡浩分开腿,抬腿,想要凡任洁抱自己,做快乐的事。凡任洁怎么会依他呢,亲吻是可以,但更近一步就不可能了。

　　凡任洁不抱凡浩的腿,凡浩只好站好。凡任洁的手摸上凡浩的分身,手掌轻捏时,凡浩惊吓的大叫,“我不要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