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草宣
  发于:2010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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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分禁不住强烈的诱惑,将杜辉铮的双腿往左右张开,使已经湿润的粉穴整个暴露出来,他低下头难耐的伸出舌舔著杜辉铮粉色的密穴,感受柔软穴口一张一合的动作,用舌尖感受著里头的紧致的柔软与火热的温度。
  
  国分打开准备好的白色乳液沾上自己的手指,和著杜辉铮甜蜜的爱液慢慢探向已湿润成一片的後穴,他将指头缓缓探了进去,只见湿润的穴口完全没抵抗的欢迎国分手指的侵入,国分手指一没入其中,立刻感受到他紧致肉壁的包围,那感觉几乎让国分疯狂,原先轻柔的动作也开始逐渐粗鲁起来。他不断的用两只手指旋转刮搔著肉壁内部,尤其当他处碰到一个点时,杜辉铮颤抖的身体明显大幅度弹跳颤抖起来,连前面挺立的灼热都抖动著流出欢愉的泪珠。杜辉铮迷惘的眼眸充满迷蒙的水雾,艳红湿润的唇也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呻吟喘息。
  
  「啊啊……唔嗯……」
  
  现实中听见从房内传来的呻吟与国分脑中的杜辉铮合而为一,那声音有著恳求、催促、以及难耐的痛苦及甜蜜。国分抽出被密穴包围住的手指,让自己下身早已挺立热烫的阳刚取代抽出的指头插入完全绽放的粉色湿润密穴之中……
  
  「啊哈……啊啊啊……唔嗯……」
  
  房内急促的喘息,以及肉体交合产生的湿润撞击声占领了国分的听觉以及全部的观感。他用手急促著套弄著自己热烫挺立的肉柱,与脑海中想像的杜辉铮做著最亲密原始的肉体接触。
  
  「唔……嗯……啊哈……啊哈……」
  
  「小悠……小悠……」
  
  耳朵听著房内传来的淫糜呻吟喘息,国分也喘息著呼唤杜辉铮的小名,用自己的手激烈套弄著热烫硬挺的灼热。脑海中的他正将杜辉铮白皙惑人的双腿高高抬至自己肩上,使自己的阳刚更加深入杜辉铮甜蜜柔软的穴内。他不断重复著抽出、插入这般来回律动的原始规律动作,感受自己的硬挺在杜辉铮火热柔软的密穴中,被紧紧包围住的快感,以及内部高热的令人晕眩欢喜的温度。他喘息著、律动著、抽插著,不断规律重复这些动作,否则除此之外,他根本找不到能令自己火热烫人足以焚烧理智的情欲完全抒发的路径管道。
  
  理智被燃烧成一团火後灰飞湮灭,他像是在火与冰的交界处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重生,令他感到极度的痛苦与极度的欢喜。他发狂似的占有杜辉铮的身体,与他疯狂的做著最原始的行为。激烈的交欢做爱,让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湿润淫荡的爱液,发出淫靡润泽的潮湿声响;他舔弄吸吮著杜辉铮胸前艳红挺立的完熟果实,让他因激情而淌下湿润水渍的唇发出更多让人血脉奋张的淫荡呻吟。
  
  「啊……啊啊嗯……唔……啊哈……」
  
  「小悠……小……悠……」
  
  「不……啊啊……啊啊啊啊───」
  
  「小悠、小悠……唔───」
  
  房内一声痛苦欢愉的高昂尖叫过後,国分也紧闭著双眼头部大幅度的往後仰,喷射出激烈欢乐的滚烫种子。
  
  一片空白过後,房内的喘息与国分的喘息融为一体,一时间因激烈快感而空白的头脑无法运转思考任何事物,直到他的喘息逐渐平静而房内的喘息又再度开始为止。
  
  国分著看著自己手中灼烫的液体,颤抖的用水清洗乾净,拿起面纸沾湿将自己下体的白渍擦拭乾净後缓缓站起身穿好衣裤,用肥皂将手清洗乾净擦乾後走出这间浴室,用双手掩盖住自己的耳朵阻挡房内春色不断的呻吟与声响,颤抖的身体快步离开这条暗不见光的走廊。
  
  国分一边跑著,内心一边激痛著。
  
  只因为他明白为何当初看见杜辉铮与莲见在车上欢爱时,内心除了震撼以及被蒙在鼓里的欺骗愤怒外,心里深处所感受到的异样波动从何而来。
  
  因为那代表自己最初纯粹的心情已经变了质。
  
  
  已经泼出去的水,永远、再也无法重新收复恢复原本的模样。
  
  
  
  
  
  _________________
  
  才刚恋上就宣告失恋,为国分同学默哀( ̄ω ̄;)
  
  这两天脑袋有点阻塞,正努力排除障碍中……

 


温度07-1(替身 / 虐心)

  椎名有志一进入室内,就被直到昨天之前都不属於这里的一束紫色花束给引去了目光。他双脚站立在门前静止不动,细细的无框眼镜下一双细长美目完全不转移的盯著黑色半公桌旁一多出来的白瓷花瓶以及插於其中的浅紫花草,端正的瓜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梳理整齐的头发之下的脑中却飞快思索过几个可能性。
  
  人家送的?不可能,从来不会有人送花给老板,要送也是送金钱或是贵重的黄金宝石,或者是女人甚至是男人。
  
  老板的情人带来的?不可能,老板的情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是个连走路都没办法行走的残废,根本不可能自己拿花过来放。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老板自己拿过来放。但是这有可能吗?以他待在老板身边工作将近十年的时间,他根本不是这种会碰花草的人。
  
  「你站在门口做什麽?」
  
  莲见总司手上拿著一个透明的水杯,见到自己的秘书椎名有志正呆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镜片後方的双眼不知道在想什麽似的直盯著他的办公桌猛瞧。
  
  「我在想办公室什麽时候多出一种颜色了。」椎名有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迈开伫立多时的脚步走入办公室内。
  
  「你不喜欢?」
  
  莲见拿著水杯走到插著浅紫色花束的白瓷花瓶前,将杯内透明的水漫注入瓶中,直到杯中的水告罄,才将空无一物的杯子放到花瓶後方。
  
  「这是老板的地盘,我的喜好也无法改变什麽。」
  
  「那就是喜欢了。」莲见擅自帮他下结论,脱下大衣交给椎名後坐入黑皮制的办公椅上,打开电脑萤幕看著上面所显示的资料。
  
  椎名有志将莲见的大衣整齐放入衣柜中挂好,拿出自己公事包内的一叠资料递给他的老板莲见。
  
  「这些是德国方面传来的资料。」
  
  「又是他们。」莲见蹙起优美的眉毛,神情严肃拿起椎名给他的资料,如鹰般锐利的视线仔细扫过资料上的每一个文字。
  
  德国方面的麻烦问题似乎有越来越增多的趋势,连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让人不想怀疑对方根本就是故意的都很难。莲见甚至开始认为,这个找他麻烦的德国人根本就是冲著他个人而来。
  
  「这个叫戴里克的德国佬究竟是什麽人?还是察不出他的底细吗?」
  
  「我查到一些蛮有趣的事情。」
  
  「说。」
  
  椎名推了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开始跟莲见报告他连日追查终於得到的一点情报。
  
  「那个叫戴里克的人,似乎根本不是德国人。」
  
  「喔?不是德国人?」莲见埋首於资料中的精神被勾起了兴趣,他眼光离开手中的资料,将视线投向恭敬站在一旁的椎名。
  
  「这个是我查到的消息,老板您过目一下。」椎名从公事包内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装的文件,拿出後递给莲见。
  
  莲见接过文件,眼神撇了椎名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什麽不先拿出来,反而先拿惹人心烦的资料给他。
  
  「我追查到戴里克原本的据点并不是德国,而是香港,虽然现在他主要的活动地几乎转移到德国,但在香港还是有戴里克权力控制的地盘,也拥有著一定的引响力。」
  
  「你的意思是说,戴里克其实根本就是香港人,转移阵地後成了德国人还取了个德国名,但是他的根依然留在香港。」莲见接著椎名的话。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椎名说的乾脆,让莲见如老鹰般锐利美丽的眼睛微微眯起,深不见底的眼神盯著椎名完美的瓜子脸。
  
  「椎名,我知道你本来就是这样,不过我现在并不需要用一大堆文件,最後的结论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这种测试我判断力的事来测试自己的头脑有没有腐朽。」
  
  「我很抱歉。」
  
  椎名立刻致歉,但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任何歉意。
  
  「然後呢?有他在香港的资料吗?」
  
  莲见翻了牛皮纸袋中的资料,除了纸类文件以外,里面还夹杂了几张照片,那些照片有黑白的大头照,也有看起来不甚清楚像是偷拍的照片,还有几张建筑物看起来像是风景照的照片。
  
  「这些是仅能察到的资料,因为从没有人见过戴里克的模样,就连德国那边的组织也没人见过他,所以追察起来特别困难。」
  
  椎名指著桌上的照片做起解释。
  
  「这张是从香港某所中学得来的学生毕业资料,因为从没有人见过戴里克的模样,所以我是追查在香港的学校中,有没有学生曾经与黑道有关系,结果有一个在十四年前毕业名为『仇锋聿』的学生家里是当年九龙地区势力不小的帮派『天结盟』其中角头的儿子。在与德国方面有关的相关组织中,的确曾经有『天结盟』的名字过,但该组织已经解散多年,连组织内相关的人全都销声匿迹无人得知去向。」
  
  「仇锋聿……」
  
  莲见看著那张黑白照,念著这个第一次听见的中文名字。照片中的人年纪虽然小,稚气未脱的脸上已经有著一对散发出魄力的双眼,同果是现在也应该是二十九岁的年龄,成熟後的模样不难想像是个令许多女人尖叫的美男子。
  
  「不过这一切也仅是我的推测罢了,因为仇锋聿在中学毕业两年後也就是高中二年级时就发生车祸急救无效伤重死亡,这是当时的诊断书与死亡证明。」
  
  莲见看著椎名从桌上资料中抽出的两张纸,上面印有香港九龙医院的名称以及标志,还有用英文写的仇锋聿伤势诊断及致命伤处,後面一张则是仇锋聿的死亡证明,证明他在一九XX年二月十四日下午三点四十八分死於脑部出血缺氧造成的脑死,家属同意拔管,在下午四点二十三分时停止心跳,宣告死亡。
  
  二月十四号死亡,死在西洋情人节这个日子,他如果有情人的话也算他倒楣了,莲见嘲讽的想。
  
  「我查到这是道上恩怨的车祸,造势者是蓄意的,当然最後也被天结盟铲除完毕。」
  
  「如果已经死了,那你为什麽还要大费周章的拿一个死人的报告来给我?」莲见抬眼看著椎名,他端正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我相信老板您应该猜测的到才对。」椎名原本应是优雅的嗓音经过刻意压低後,显得有如机器般冰冷毫无感情。
  
  「这几张是我请人拍到的,最近经常在九龙地区出没的欧系人种。」椎名指著其中几张看起来像是偷拍的模糊照片。
  
  「另外这几栋建筑物都是九龙当地参与投资的厂商内,有德国方面参与的建筑。」椎名再指著几张建筑物的照片。
  
  莲见蹙著眉盯著那些照片看,他精明的头脑正串联起这常人看起来可能没什麽的讯息,讯间将它们组织起来,做出最後的答案。
  
  莲见沉默一段时间後,丢下资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旁边的紫色花束前。
  
  「其中有诈,而且跟德国那边脱离不了关系。」
  
  「老板您的判断力还没有退化。」
  
  椎名的口气让人听不出来他究竟是在褒还是贬。
  
  莲见低低的笑起来,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这间色调的办公室中更添增危险的气息。
  
  「不用再说什麽猜测了,这一切根本就是事实,戴里克就是仇锋聿,一个利用假车祸从此替换身分变身成戴里克的伪德国人的香港人。」虽然目前他还不知道当时一个才十五岁的孩子究竟是利用什麽方式做出这样的计画。
  
  椎名补充说明:「正确来说他该是台湾人才对,因为他的父亲是台湾人,母亲则是取得台湾国籍的英国人,在他两岁那一年才搬到香港去。」
  
  「不管他是哪一国人,很明显的他对於德国方面的成就还不满足,现在又回来打东方的主意,而且现在的目标是日本。」
  
  莲见单手撑著下巴沉吟一会,就对他背後站的直挺的秘书道:「椎名,去查日本有什麽人跟德国方面也有所往来联系,还有这一年来什麽人跟香港台湾那边往来突然密切。将相关资料追查整理出来後再跟我报告。」
  
  莲见说完再转过身面对椎名。
  
  「必要的话,有些事我准许你有自行判断裁定的权利。」
  
  「如果我判断必须要杀人的话呢?」椎名提出合理的疑问。
  
  「我相信到时你知道应该怎麽做。」
  
  莲见凝视著椎名镜片後的双眼,这个男人是跟随他近十年的人,如果要说心腹,只有他才算的上是自己所相信能付予重任的人。
  
  「我知道了。」
  
  沉默漫延一段时间後,椎名用压抑过的清冷嗓音划过黑色调办公室内几乎凝结的空气,恭敬的向莲见鞠一个躬,转身退出办公室外去执行他刚得到的工作。
  
  「老板,我可以问您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在即将打开内层木制雕花门之际,椎名些微转过头出声询问後方背对他的莲见。
  
  「你说吧。」真难得,平日总是对有关他私人的事一概不多问的他,今天竟然会提出想询问他私人问题这种问题。
  
  「老板,您喜欢薰衣草吗?」
  
  那束原本不存在於这间办公室内的浅紫色花束,从他刚进门看到现在,鼻间嗅到的都是它散发出来的清新香气,让他的意识无意间一直持续在意著它的出现由来。
  
  「从现在开始,它是我喜欢的花草。」
  
  「……我知道了,那我去办事了。」
  
  莲见没有回答,眼光只是盯著浅紫色的薰衣草花束瞧。椎名晋自阖上办公室的门,镜片後的美丽双眼似乎有著不甚明显的忧郁,下一秒随即又消逝无踪,快的让人怀疑刚才是否为灯光下镜片反光的错觉。
  
  椎名离开後剩下一人的办公室内,莲见独自竖立在薰衣草前面。锐利的双眼此时透露出外人绝不可能见到的浅浅温柔,就像眼前的薰衣草是他的恋人般温柔注视著它。
  
  「辉……」
  
  莲见念出杜辉铮的名字,几个小时前因为薰衣草薰香让杜辉铮开始有著表情与动作的意外成果,让自己在寒冷中疲累的心开始有了温暖以及力量。多日未见到他醒著的模样与心喜的冲击,让自己忍不住动情,激动的跟他在床上翻滚缠绵多次,直到怀中的杜辉铮承再也受不了,自己也必须返回处理公事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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