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第三、四卷)(穿越+女变男)+番外——男男
男男  发于:2010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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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之余,月夜也不忘心理嘀咕,银子啊,那些鸡腿你可别全吃了,好歹给我留点啊……

  59 夫唱夫随?

  摇摆不定的心

  月夜此时就像是身处在那充满阳光和如火气息的长长下午,这感觉就像在伴有钢琴曲的西餐厅里品着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在淡季人流熙攘的大街上听到一首心仪已久的曲子;在浏览网页看别人博客时发现的一篇深有共鸣的文章,这种软软的,暖暖的,有些酥麻从带着笑意的眼角扩散出去的感觉,带了点刺眼的光芒,带了点烫手的温度,带了点等待的焦急,竟有些收不起,躲不开,藏不了。月夜用手覆上自己嘴角的笑意,感慨,这就是幸福的样子,他凝在脸上成了深深地酒窝,挂在嘴角成了迷人的微笑,空泛而不切实际,却又带着某种蜜糖的味道。

  “老婆~”皓杰偎在月夜身边,撒娇地喊道。月夜无力地翻着白眼,现在算是正式认可色狐狸那恶心的称谓。面对月夜的充耳不闻,皓杰早已习惯,不论月夜听没听,都自顾自地发嗲问道,“老婆大人,咱们是往哪里走啊~”月夜其实自己也不清楚,一直是那暗处的银子领的路。两人就这么闲且歇的晃悠着,到也不急,反正吃、住都是那只想办法。

  红日紧贴尚未褪尽夜色的江面升起,旧年还没有过完而江面上早就迫不及待地盎然着春意,昼夜轮回,季节更替,时光流逝……

  月夜午觉睡得舒适,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坐在床上发了一会癔症,恍惚了半天终于清醒了。扭头四下看看,瞅到色狐狸正摊着院中的长椅上眯着午觉,于是小心地下床,贼笑着挨到中院皓杰身边,柔声叫道,“色狐狸啊……”皓杰迷离着双眼,眼睑转了转,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恩’字,显得敷衍而毫无诚意,月夜不恼,他知道,最近每到晚上这家伙就一直守在他床前,静静地看着自己,有时呐呐自语,有时干脆就一声不吭到天明。他在烦恼些什么,挣扎什么吗?月夜笑着又试着叫道,“该吃午饭了吧……色狐狸……”皓杰轻轻咽了咽唾沫,又蹭了蹭,调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接着沉沉的睡着,嘴里还不忘应一声,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呢。

  月夜捂嘴偷偷地笑着,余光瞅到房顶上看热闹的银子,眼睛‘滴流’一转,朝银子努努嘴,银子一下子跃到月夜面前,讨好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尾巴象征性的抖了抖。月夜看了银子一眼,指了指睡着的皓杰,又指了指房内的盆架。银子乖巧地蹲在地上,脑袋一偏,看到月夜诡异的笑容,立刻了悟般猛地加速,冲到内室,没多久叼了一条湿答答的毛巾蹦蹦跳跳地出来了。月夜抿嘴一笑,小心地接过还在滴水的毛巾,在色狐狸面前比划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地覆盖面最广地角度拍了上去,突然觉得力度不够,又借着湿毛巾狠狠地给皓杰抹了抹脸,只听“哇啊……”的一声,皓杰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毛巾就势滚落到了地上,色狐狸使劲睁了又睁眼睛,确定是月夜时,不可抑制的傻笑开来,看着色狐狸现在的傻样,月夜忍不住,继而捧腹大笑,眼泪都滑落到了眼角。看着走出阴影,笑的如此没有负担的月夜,皓杰的心情也荡漾起来,不禁跟着一起大笑。两人都笑够了,在一旁喘了半天气,好容易缓过来,可一抬头,瞅到对方的狼狈模样,又哈哈大笑开来,闹腾了半天,好容易稳好了情绪,皓杰拉着月夜的手,缓缓说道,“夜,一辈子有多长我不知道,缘分有多少没人明了,这条路有多远并不重要,就算陪你走不到天涯海角,我也会珍惜有你在身边的每一秒。”月夜回握住皓杰,眼底眉间自然流露出一份对未来生活的希望,忽又一瞬而逝,转为一抹复杂的笑意。皓杰看到此时的月夜,突然心中一痛,为什么你先遇到的不是我呢,沈寒,这样的他如何许的了你幸福。越想着越是坚定地握着月夜的双手,看着色狐狸眼中那抹不变的坚持,月夜迷茫了……

  60 银子=是非

  一纸荒唐言

  “老婆……敢情你早就惦记着下月的武林大会了!”色狐狸突然心情很好的说道。月夜顿了脚步,诧异一闪而逝,有些不明地看着皓杰问道,“此话怎讲?”色狐狸一愣,接着也纳闷着有些小心的答道,“老婆细心的我可瞅着,你虽然一路上是在左绕右绕的,但真真是一路下江南啊!呵呵,这一开春,江南最大的事情就是武林大会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呵呵”见月夜有些迟疑的看着自己不言语,色狐狸傻愣愣的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说道,“你,不会是真的——不知道吧……”月夜扭头瞅了眼暗处的银子,转头眯眼笑道,“色狐狸……你可真是机灵啊……”说着习惯性的捏了捏皓杰的鼻子,皓杰边咋呼边赔笑道,“是呢,是呢,您□出来的嘛,老婆,快快松手,不能吸气啦……”

  正当四月初旬,樱草花开,一阵煦风出过,江南鱼米,河水粼粼,曲曲折折,漫不经心,光影里的小桥流水人家,绽放的是花一样的笑颜。这春日特有的雾气,浮于枯落的白杨树间,仿佛细沙挂在树枝,压得枝叶沙沙作响,有序的声音引起了轻纱的共振,跃起层层白烟,渐进的指向天空。难道真像色狐狸说的,银子一路把月夜引到了明城,也就是武林大会的会场武林盟所在之地,是巧合还是蓄意?

  头前儿色狐狸安排着住进了这明城大院,近几天他不知忙活什么,经常早出晚归的,晚上月夜睡不着,出门晒晒月光,倚在“美人靠”上,银子“嗖”的一声窜到月夜怀里,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好家伙这个小不点竟然学会摇尾巴了!月夜实在有点跌破眼镜,现在的他强烈怀疑,这只究竟到底是不是狗伴狼装。银子可不忘显吧,一个劲儿地往月夜怀里钻,尾巴卖力的摇着,真不怕就这么掉了,月夜笑得合不拢嘴,摸着银子的头,笑躲着他的口水攻势,嘴里不闲的夸奖道,“乖乖银子,好厉害……”

  “老婆想没想我啊!”皓杰从墙外翻进来,一眼就瞧到月夜。现在月夜也不避嫌,边轻轻拍着银子边笑道,“我倒是想想的,可你这一天到晚的老在我眼前晃悠,不是没给我机会嘛……”皓杰一个翻身,直接窜到月夜面前,正欲接话茬,眼睛瞟到银子时,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了然,带着几许期待和没落开口道,“这,可是狼……”月夜一瞧色狐狸反映不对,不动声色的答道,“你当狼有这么乖巧啊,赶明你给我找个,这是以前捡的不知什么野狗,瞧见这毛色好看,路上就顺手喂了几次,呵呵没想到它竟然赖上了,这会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见着我,看着尾巴摇得欢实的。”色狐狸收拢了眼底的凝重和一闪即逝的挣扎,虽有些疑问却埋在了眼底,一眨眼又恢复了那赖皮赖脸的样子,突然委屈道,“我现在竟然比不上一只癞皮小狗,不行,老婆……我也要抱抱……”这边色狐狸才伸出安禄山之爪,那边就迎上一排利爪獠牙,于是皓杰向泄了气的皮球般赔笑着很没志气的收回了色爪。

  月夜窃喜地拍了拍银子,装着不经意地提到,“色狐狸,刚才怎么一提到狼,这脸就结了三层冰啊。”皓杰边躲闪着银子的利爪边想着怎么占月夜便宜,被月夜一问,霎时定在那里,随即安分地坐到月夜身边,扭头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地小声耳语道,“你老公家有份百年流传的宝贝,小时候凭着我高超的技艺,偷偷翻箱倒柜的找了出来,层层包裹打开一看,只是一张普通到不行的白纸,不过,就在这张白纸上潦草地颠倒着一行血字:‘银狼一出,风云俱变,天下苍生,一念之间。’当时没当回事,看完就放回去了。可这日后吧,偶得知一些大的世家,甚至是部分皇室都流传着这一说法,心下当即便有些计较。从此,但凡看到白色毛毛的动物就自然警惕起来。”皓杰叹气,神情甚是凄凉,“老婆,看老公我多操心啊……”说完,有些自怜地拍了拍胸脯,试了试压根没有的泪花。

  月夜随意地笑了笑,没有接话,心下却反复琢磨着那四句,“银狼一出,风云俱变,天下苍生,一念之间”,这显而易见的预言和自己身上这匪夷所思的超能力究竟有什么联系,不自谦的想,那控制风云的人不会就是自己吧!可自己又何德何能担此重任?人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责任,月夜仰望着无星的月夜,心中只剩一声叹息……

  61 爱未眠

  越想忘记越是清晰

  武林大会即将开幕,来到这江湖气十分浓郁的明城,月夜反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温湿的空气随风一浪一浪的打过来,到处都是绿草新芽,加上热闹的叫卖,完全不同于过去山谷中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坐在院里的月夜,抱着打呼噜的银子,听着别人的忙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吃软饭的嫌疑,然后十分郁闷地拞掕着银子进屋午觉去了。

  皓杰宠溺地给月夜窝好被角,看着他露出来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不自禁的俯身轻轻吻了上去。

  感到色狐狸走了,月夜“啪”的伸出双手,打在被子上,有些耍小孩子脾气地埋怨道,“我又不是HELLO KITTY”,银子侧躺着,四腿全部伸直,耳朵扇了扇,又接着赖在床上,月夜无天理地一手指向一边的银子,说道,“这家伙才是温顺的小绵羊!”银子慢悠悠地张开眼,看了眼实在无聊的月夜,尾巴无力地抖了几下,然后直接进入沉睡。

  月夜有些呆滞地看着他,渐渐转为空洞,目光长伸远处,透过银子,投向无限的尽头,随着屋外欢快的鸟鸣,房间中的死寂更加沉闷。月夜收起了所有小孩子表情,靠在床头上,随手聚集了一片气流,听着那气体快速运动的声音,看着这陌生时空里的陌生气体,自问道,穿越?!我的出现是扰乱了这个世界,还是这就是他的剧本……

  月夜就这么坐在床上,有些茫然,浅浅的呼吸敲开回忆的大门,像电视剧般过去的点点滴滴在眼前上演,月夜以为已经忘记,忘记他,忘记那个自己曾经大声宣布属于自己的人,可没想到自以为是抹平的过去的记忆,化作一团,中间缠绕着条条锁链,虽在心灵很远的一角,可铁链的另一头紧紧连着的是那脆弱的心脏,他的每一次搏动,都会将那时的感觉一股脑的全部勾起。

  这样的时时想起,月夜有些无所适从,其实和沈寒的感情好像并没有那么深,但又不易浇去,是一种习惯,一种精神寄托,想逃避时,有伤心事时,他的身影总在眼前,这样模糊的一丝慰藉,竟成了习惯!好可怕的习惯,快点忘记啊!这样这的很受伤,还要在继续受伤下去吗?越想忘记越是清晰……

  其实月夜很清楚,关于爱情,他总是被动的,追求。抢夺,这样的词语,他只能联想到诱杀,这会倘若真真不顾一切,强硬地按照自己的喜好掠夺,总觉着夺回来的只是一只猎物,而不是爱情。这样被动的恋爱方式,注定了另一方的辛苦。可以说,月夜对于爱情,想法其实很单纯,他没有什么大的原则,只要爱了,相互依偎,对方不管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还是傻得冒泡的所谓善人,他都会全力支持。

  一开始认识皓杰时,月夜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从开始故意的疏远,到后来的渐渐接受,不知道这中间经历了什么,可月夜清楚,色狐狸正一点一滴地在自己心目中增加着砝码。月夜不相信一见钟情,前世的经历,身份都让他对人性失去了信心,唯有长时间的接触,才能一层层拨开那直立起来的防备。

  从开始的单纯小女生,整日幻想的还是动漫明星,到后来的冷漠杀手,用一尘不变地表情坚守着内心仅剩的坚持,月夜的脑中或许一直都那么简单……

  亚里士多德曾说,女人是精神上的近视者,她们直觉的理解力,对周身的事物,观察力非常敏锐,但远距离的东西则无法入目,所以,凡是在她们的视界所不存在的,不管是有关过去的也好,有关未来的也好,她们都漠不关心,无动于衷。但像月夜这样的特殊存在,是否会成为一个精神上拥有正常视力的人呢,他所看到的有关过去,也有关未来,又或者还是在在乎此时此刻……

  62 闲置一旁

  魔音贯耳了几日,月夜就算不想知道也彻底明白了武林大会的全过程。原来,大会共分4大局,东、南、西、北,报名时抽签决定你是哪局,以及出场顺序,然后,就在上面呆着类似打擂台,一对一,最终不倒的人,就是各局的最后胜利者,再一次抽签,车轮赛,看赢的场数再分名次,位一的人若赶上前任盟主想退休就直接上任,否则,此二人还要再比一场,胜者为新任武林盟主。

  其实当盟主也没有什么事情,平日里就是个和事老,帮忙给各派递个话,或者没事就喊喊正道为尊之类的,家里的日用若不算每任自己偷偷在外的生意,那就只是靠各派的进给维持,看似风光,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什么叫做有苦难言。

  花朵开得肆意风流,台下的观众各个摩拳擦掌,兴奋地叫嚣着。一大早月夜被色狐狸领进场后,就不见他的踪影,这场一个人的电影,必定精彩不了,四处张望后,就转悠到会场门口,原以为外面会不会有些什么好玩的事,谁知遇上的全是陆陆续续迎面而来的参加武林大会的人群,正叹息着无趣,不想和对面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月夜捂着红了的额头,正想道歉,只听对面有人鸭脖子拧着声音劈头骂道,“你奶奶个熊!没看到我们大哥走道啊,要是在……”

  “好了。”月夜正想教训教训这个毛躁的家伙,就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有些诧异地抬头,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不禁歪头想了想半天,竟然是杰非!!月夜一下子睁大眼睛,看到对方也明显的楞了一下后,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忽又安慰自己到,没事,他肯定不认得的,于是立马换上一个傻笑的神情,连连道歉,说完逃似的跑回会场。

  杰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失神地看着早已不再的人影,二当家不解地把手在他眼前晃晃,关切地问道,“大哥,没事吧,难道撞到伤口了!”说着说着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门,杰非没有应声,老二便自以为是地认定一定是撞伤了,掳起袖子,气愤地不平道,“那个没长眼的傻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喊着就要追上去。

  杰非猛地回神,一手按住像要与人拼命的老二,淡淡地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人。”杰非仰头看着会场的大门,深深吸了口气,微侧对老二道,“走吧。”说完,便换了一副神情,心事重重地走向会场。老二小心地跟着,嘴里嘀咕,“大哥又想起那个狐狸精了,真不知道男人长那么好看干什么,魅惑一个又一个的……”

  月夜急急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大大地呼口气,不停地自我催眠,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念着念着,了悟般骤然抬起头,郁闷地想到,我干什么要怕他,结果还没两秒,月夜又耷拉下脑袋,无奈道,“哎~当初怎么就骗了他……”,继而又愤愤道,“谁叫他干土匪,还大明天的明抢”,挣扎了半天最后妥协,“好吧,是我自己跟上去的……”自己纠结了半天,突然接到色狐狸托人带来的口信,那人一本正经的突然出现在月夜身边,立马像按下刻录机开关般,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和起伏,机械地一字一句地传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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