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X司马]真实————如瑄
如瑄  发于:2010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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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
      我想说话!可是他堵住我的嘴,用什麽我并不想知道!可是堵住我的同时,有一更湿更热的东西,伸进我的嘴里,占据我的口腔,席卷我的唇舌,夺去我呼吸的能力,我本能的退缩,他却侵犯的更彻底,我避无可避,终於任他掠夺我的反抗的能力......
      一吻结束,我已无力反抗,他在我耳边低吼:「卫妃啊!为何他都不来跟朕说话?还是说,他根本不在意朕!」我不知道他在说谁?下一秒我立即失去开口说话的能力,他轻舔我的耳垂,然後是颈项,我大大的颤抖了一下,他竟得意的轻笑出声:「卫妃,平时不见你有如此敏感的啊!」
      我感到脸涨得血红,他竟然把我当卫妃,接下来是不是要把我当他的女人抱呢?我不要!刘彻你要什麽有什麽!今天还是你立新后的日子!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
      「爱妃,你说,他今晚跟那李广走的那麽近,是不是为了气我?他跟李广并不算熟悉的。」我刚提起无数的勇气,打算拒绝并反抗我的君王时,他的一番话,迅速的瓦解了它们......
      「你说什麽......?」我终於找回我自己的声音,惊惧加颤抖,我的声音如蚊鸣,不知有没有办法传到大醉的他的脑子里。
      他果然没听到,自顾自撩地开我的下衫,要脱去我的素白长裤,我的问话没得到答覆,我只得自己去理解和消化他刚刚说了什麽话,才转瞬间的功夫,我就被他弄得衣不蔽体了。
      「卫妃,你的皮肤就像他那样的白啊!」他把我翻过身,尽情的抚摸我的背,同时也错失发现我是男儿身的机会。
       
      哈哈哈!我懂了,我被当作卫妃,他却想把卫妃当我的替身,多麽的可笑,我却笑不出来;多麽的可悲,我也哭不出来!
      也许我该庆幸这样的巧合,我内心的卑劣叫我不要抵抗了,我的一生搞不好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去拥有他,我的自尊在混浊的欲望之前没有任何反对的力量,就像我没办法抗拒刘彻一般。
      我相信刘彻是有本钱多情而风流的,不是因为他的权势地位,而是因为他可以把强势和温柔融洽的揉合在这样的侵犯中,我不可避免的被他的抚触点燃了情欲,带上了无上的欢愉当中,他第一次试图进入我时,我害怕的直发抖,他竟然立刻地停下来,更加温柔的亲吻我、爱抚我、为我舒缓。
      他用低沉的嗓音叫我放松时,我听话的照办了。r
      还是痛,可是我相信他已经让我的痛苦降到最低了,更何况,我在他後来抽送中得到的快感,胜过那痛几万倍!
      我宣泄了我的爱慕之苦,却没有再发出一声,我的声音会让他发现我不是卫妃,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身体,尽情的在我体内放出了所有的欲望,然後因酒醉脱力,抽离出我的身体後,搂了搂我的肩,就坐倒路旁开始打呼了。
      我迅速的从馀韵中清醒过来,酸软的双腿颤抖的撑起身体、还有那仅剩的、高傲的尊严,直直的挺起了腰杆,就像我只是小小的绊跌了,重新站起来似的!
      我先把自己打理乾净,在这几近疯狂的过程中,他并没有脱去很多衣物,也幸好地面上没有积水没有污泥,我这身素色的衣服,随便拍拍整整,便回复原样,他释出的东西还在我体内,我现在不能处理,只能极力地叫自己忽略那违和感和祈祷其他人不会发现了。
      把他也弄整齐,穿好衣服正好冠,扶他起身,走向光亮,朗声叫道:「皇上醉倒在这了,还不快来人扶进去休息!」我先清清嗓子才喊出的声,就如同以往那般的清亮平稳,跟刚才那个在男人身下压抑的尖嗓,是完全不能比较的。
      就如同我和他所宠爱的女人一般,是不能作为比较的两样事物。
      可想见我的父亲一直在找我,在我把皇上交予下人扶去,他忙著迎向我,见我面色如常,只问我刚刚是不是散步去了。
      我只是极度疲累的笑著点头:「御花园好大,孩儿差点迷路,又紧张又累啊!爹,我们回去吧!皇上回去休息了,应该可以散会了吧!」
      「我们这就回去吧,爹也累了。」我发现父亲喝了酒,他跟我不同,酒量不好,因此一直是滴酒不沾的,有什麽事让他想要去喝酒找醉呢?
      也是蒙此之赐,感知敏锐的爹,因酒的关系,没有发现我疲累的原因,也不多加追问,就这样回到家中。
      我像以往那样过日子,就像从未跟他发生什麽事一般,工作、读书,爹开始交接我一些史官的工作,我认为实在是太早了,可是平时极好说话的父亲,这次却意外的坚持。
      就在时间无声的流逝中,有消息传出卫皇后不再能吸引皇帝的目光了,我听了这消息,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感想,只是提笔无感情的记下,属於史官该纪录下了那一部分。
       
      第四章
      我开始帮父亲工作了,说是帮忙,还是言过其实,我发现父亲知识渊博学问扎实到令我这个做儿子的汗颜、自叹不如的程度,我极度的心慌,以为我做了郎官,官位比爹高上了几阶,年纪轻轻不知被长辈赞过几次『青出於蓝』,可是在作学问方面,我从来没有胜过我爹!
      我很忙!我是真的忙!终日穿梭於爹工作处的皇室书库和家里父亲的藏书院,找寻著我不足的东西,整理著我来不及消化的知识,巴不得把我以往玩日愒岁时间,全部抓回来利用!
      我再也没有时间想别的事,包括那个疯狂的夜晚,我读书不再东张西望,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再来过我的书房院子外,有没有偷偷窥视我?我的双手被竹简刮的大伤小伤不断,左手那道旧迹早埋没在新伤当中,我认也认不清何道是新创口,哪个是旧疤痕了,就算那个人曾经在乎,我也不在乎了。
      我和我爹正在一起做历法的研究,发现这个国家需要新的历法,旧历法经年传承下来,早已产生无数错误,历法的修正需要大量的史料和知识,而且不是一两年就可以完善的作出成果,我想起了刘彻那说做就做、冲动莽撞的个性,他的确需要个正确的时间概念的准则。
      爹爹观星去了,这是在修历上,很重要的一项工作,我虽很想同行,但有职在身,不能随意离京,修历的工作却因此暂缓下来了,我突然开始回忆起我二十岁时,有爹的支持,自由自在游遍天下名景古迹、山川遗址,那时多麽的自由啊!不像现在......
      我已经许久不再梦见龙门、瀑布、鲤鱼和龙了,呵呵!我早就知道自己变不成龙了,不是吗?想想看,庸俗的鲤看见真正的龙,还会想著要成为龙吗?看见那无上的尊贵,只会显得自身的卑贱!那平凡到极点的鲤在龙的面前到底能算得上什麽?那样明白的云泥之差,了解现实的一瞬间,恐怕连生存下去的理由与勇气恐怕都将失去!
      不是我自愿作贱我自己,我是上不了龙门的鲤,他出生下来就是龙,我愿意粉身碎骨只求更亲近他一分,可是他不知道,因我太渺小,他在天那端,即使我为他死了,他也不一定看得到,所以我怯懦了,我的命只有一条啊!
      也许我们的关系(说关系还不算吧!我喜欢他,他也在意我,然後和我发生过关系,可是他不知道那时是我,我也不愿意让他知道是我,这样到底算是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呢?)像错误的历法一样,急需要修正,可是,到底是在哪里乱了套的呢?是我见到他的第一面起,还是他来我书房的那一刻起,或是,我们发生关系的那无月之夜?还有,到底要如何才能修正啊!历法有前人留下的经验,我这事可有往例可参考?
      啊啊!真烦啊!之前我是没时间想,忙得累得没精力想,有是现在空了下来,却觉得还是忙碌点好啊!
      起身找寻可以让我分神的事,找起我之前在读的史书......咦?怎麽找不到了呢?我近来没时间看,又怕看到一半之後忘了看到哪,特别夹了一把雕刀(临时找不到东西夹嘛!而且雕刀又特别明显,所以就夹在竹简里头了。)我这里书虽多,可是我整理的还算整齐,很少找不到的。
      有谁拿走我的书?父亲?不对,那书他自己也有一本的;而且前两天父亲正忙碌的准备出远门,我还帮他整理行李的,他没拿我的书,仔细翻翻,不只是我的书短少,我自己写的杂记短文简册,也少了那麽一点啊?我最近最常待著的地方是宫廷的藏书库,可是也才几天没回来,怎麽就遭了小偷,而且偷的是不值钱的旧书和我见不得人的简陋文章?
      「小日!」我唤来我的书房小厮过来。
      「这几日可有陌生人进我书房?」
      「少爷,什麽陌生人?」小日跟我有一段时间,有人说过我们主仆俩:『主子内敛,小厮深沉!』我想可能是小日样子可爱,服侍主人方面却说不出的机伶,这种内在外表相差太大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评语出现,说我内敛是说我平日面无表情嘛!说小日深沉,很难理解。
      「这麽说,不是陌生人罗?」那爹到底是什麽时候拿走我的书啊?还有他拿我的文章去干麻啊?
      「是啊!皇上来过,还拿了少爷几捆书出去!」
      「小日!你搞什麽?我不是问你有没有陌生人来我书房?你回答没有不是吗?怎麽又蹦出个皇上来了?」他来过?还拿走我的东西?
      「皇上是陌生人?」小日狡诘的朝我一笑,那笑让我冒出一滴冷汗,不自主的抖了三下,听他继续说下去:「以往陛下每次来都不通报的,我看他对少爷这挺熟悉的嘛,小的当然没资格过问少爷借书给皇上嘛!只是小的提醒少爷,皇上毕竟是皇上,你借书给他,却要他自己来取,未免太大牌了吧?」
      好你个深沉!小日你知道什麽?笑的那麽奸邪要做什麽?皇上不是陌生人?你跟他很熟吗?我没说过要借书给他!他自己来取?说得好听!身为皇上居然偷拿臣子家的书!他来这『借』过几次了?而且他有还过吗?
      我现在的脸色一定不是很好看,小日这个该死的小鬼,竟然不懂得看主子的脸色(其实他精的很,至少他看得出来我现在只要一开口,跟他这个小厮一般见识,我这个当主子的便会形象全毁,故不敢吭声,只是死瞪著他。)一直说了下去。
      「而且皇上来了不少次,少爷你都很不凑巧的不在,皇上看上去颇为失望呢!」
      他失望什麽?我跟他从未有过什麽约定,他来我这总是心随意动,想来就来,有哪次问过我在不在?有没有时间陪他聊天?这下子,连日几天我都不在,就任意拿走我的东西,这算是在报复还是恶作剧?
      真是个自私又任性的男人!
      我怎麽会栽在这种人手上呢?
      「宣!皇上有旨!司马郎官迁大人入宫晋见!」正想著,房门口便传来传令官的朗声宣旨。
      哼!刘彻!你想见就见!你总是有本钱随心所欲!有没有想全天下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不可违逆,最最尊贵的皇上您呢?
      现在是傍晚,我的皇帝晋见臣子,从来不在意时间早晚,也不拘泥於地点,像现在,说是接见,我却被皇宫内侍带啊带的,就带到宫内深处,皇上的内殿,刘彻的书房!普通人可能听不懂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偏偏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乖乖牌,我清楚明白的知道宫规,
      这是应是专属於皇帝的地方,连皇后宠妃们都不可以任意靠近的范围,简单的说是皇上的起居室,在这里携带刀械者,会理所当然地被视为有意行刺皇帝,当场依谋反罪处死......不过说实在的,我怕的不是这点,我本来就没想过要杀我的主子!
      我害怕的是......陛下的书房隔壁,好像就是皇帝寝宫的样子......不过这可能是我杞人忧天吧?
      陛下如果有意......我在哪都是逃不掉的......前次御花园的教训,我还了解的不够透彻吗?
      我的主子穿著十分轻便,我是第一次看见他没有穿著华丽的龙袍的样子,这里是他的起居室,宫中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像这里,让一个皇帝如此放松自在、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看见我来了,抬头朝我潇洒的一笑,领我来的内侍完成他的工作後,不用皇上吩咐,立即无声的退下了。
      他,果然是人中之龙,我以往觉得庄重又华丽的龙袍,称得他更加俊朗,现在看了他身穿便服,发现我没有看得很清楚,是他在衬托龙袍的威风,简单的月白长杉,穿在他身上,更显出了他的尊贵气度,没有一个老百姓可以穿同样的衣服有这样的气质。
      「爱卿!你来了!」内侍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行礼(其实是被他刚刚的笑镇住了......行动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他快步殷勤的走下座椅,心情好像很好:「真奇怪!你每天上朝,在朕身边当侍郎,从没请过假,朕怎麽老是觉得很久没有见过爱卿了?」
      因为我很久没跟你讲话了吧?我这个人不太突出,不说话的时候大概很没存在感吧?
      「爱卿好像极为忙碌,你的脸色实在很差啊!最近在忙什麽事啊?几次去你书房,却都没碰到面。」所以你就可以都拿走我的书?
      「臣在帮忙父亲整理一些资料,其实臣的父亲才是真正忙的,我只能帮忙做点琐碎小事,臣轻忽本分,望陛下恕罪。」
      「没有!没有!你哪里轻忽职责?今天找你来,只是觉得你很忙碌,又形色匆匆的,又不想找工作藉故让你跟朕说,那样你的工作量增加,只会更累,今天特地去找你,你又不在,顺手拿点书来看,想知道你最近都在忙什麽......」
      他在说『顺手拿点书来看』这句话时,眼神有些闪烁,看来他还是知道什麽叫『取之不告谓之贼』的道理嘛!现在就是在自首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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