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否认不了,怪老头说的是事实,我招式学的多且好,却独缺与之相应的内力,武功招式可凭个人天分,这内功可是得自己慢慢练的,半点不由人。虽然加上“柳无咎”多年的内力辅助,可那怪老头可是几十年的功力啊。
“小娃娃,想不想要与之相应的内力啊,老头我可以教你哦。”怎麽听都有种诱拐的味道。 我哭笑不得,怎麽刚才还跟我对打,现在却要教我武功,前後矛盾啊。
“怎麽不相信。” “不是,啊……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怪老头拖了我往百花谷里面去。 怪老头拖了我十来公里的路,在一寒洞边停下。
说是寒洞,还真是没说错,还未进去,就已感受到阵阵寒意。 “小娃娃,先把这吞下。”在我还没防备的时候,一股脑地塞进我嘴里,还是入口就化的那种。
唉,吞都吞下去了,还吐出来不成。就算是毒药我也只能认了。 “小娃娃进去。” 我只好跟著怪老头进寒洞。 “怪老头,进来干嘛啊。”我纯粹是问著玩。
“练功。” “练功?” “对,从现在开始我教你心法口诀,你每天在这里修炼,练成了再学一套武功,我就放你出去,要不然你是出不去的。”
“好,我练。要练多久?不会要十年八年吧?” “呵呵……不用不用,快则十天半月,慢则一个月便可练成。”
“什麽武功心法那麽好学?只要十天半月?”不会是吹牛吧。
“小娃娃,别不相信。这好学归好学,要是没我刚才给你吃的‘百花雨露丸’是练不成的。”怪老头哈哈大笑。 “好了,我练就是了。”我无奈的撇撇嘴。
“早说嘛,我先教你内功心法,来跟著我念……” …… “怎麽样,都背下来了吗?” “背下来了。”
“好,我先走了,你照著这上面练,我五天後再来看你。”怪老头飞出洞外。 “唉……”我乖乖地照他的话做。
果真,此心法极为好学,不到五天我已学会且运用自如。 真气游走全身,我精神一振,那怪老头果真没骗我,现在我全身内力充沛。
怪老头似算出似的,无巧不成书地出现在洞内。 “小娃娃,你练好了!”几天不见怪老头依旧是笑嘻嘻的。 “是啊。”
“那,这是武功秘籍,你自己看吧。”说完不理我走了。 嘿,真是个奇怪的老头子。
我开始啃起那本武功秘籍,与内功心法一样也是极为好学。我花了同样的时间把武功招式也学会了。 我神清气爽地走出寒洞,感觉几日不见的阳光。
怪老头又神出鬼没地出现了。 “喂,怪老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没好气地问道。 “小娃娃天资聪颖啊,比常人快了好几天呢。哈哈……”
我翻了翻白眼,“名字?” “名字?我叫长生。” “哦,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说吧,你到底有什麽目的?”我谨慎地看著长生。
“嘿嘿,小娃娃果然深得我意,只要你乖乖认我这个师傅就行,不亏吧?” “就这麽简单?”我不敢置信。 “就这麽简单。”
“好,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早认了早走,我可不想在呆在这儿了。 “好,好,好。”长生眉开眼笑。 “那师傅,我可以走了吗?”我问得小心翼翼。
“当然可以,给你几颗解毒丸和毒药,上路吧。”长生说得好不留恋,弄不明白他收我这徒弟做什麽。 我也不管这怎麽回事,拿了药丸就走。
至此,又踏上了我的旅程。 第五章 三日後,我出现在一个名为流羿的小镇中,在摆脱那算是我师父的怪老头後,我显得悠哉悠哉。
不过,骑了半天的马却让我叫苦连天,以前也不是没骑过马,甚至有一匹专署的马,但是从来没骑过这麽长时间,估计我的大腿内侧已经磨破皮了。
匆匆找了间客栈,让小二打盆热水来,解开衣衫,果真如我所了──磨破了皮。我从包袱里拿出一瓶上好的伤药来,轻轻为自己上了药,然後整好衣衫。
本来我不打算在这儿呆上几天的,不过这下可不行了,我後悔为什麽要买马,唉,就当练马技吧,在这个时代中不会骑马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在客栈的大厅中食不知味地吃完晚饭,心情突然变得十分糟糕,郁闷地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不知怎的再也睡不著,只好在床上翻来覆去。忽地,我一惊──有人向我房间的方向来。
愉悦地笑笑,正好我不爽,打劫打到我头上来算你倒霉。平静下来,等著小贼自动上门。
不一会,那小贼便蹑手蹑脚地来到我的房门外,我笑得更显灿烂了。就象曾在电视里看过的一样,在客栈里打劫总是先一根管子伸进来,再放迷烟。我闭气已待,那小贼扔了块石子进来试探,见没什麽反应,便放心地破门而入。
小贼找到我的包袱,兴奋地要打开看,我轻走到他身旁,“你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吗?”声音不大,但在这大半夜的,有是在封闭的空间,听起来倒是蛮响的。那小贼显是做贼心虚,被我的声音吓到,竟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来的正好,我正没地方发泄呢。”在月光的衬托下,我笑得宛如恶魔出世。
痛痛快快地暴打了那小贼一顿,把他扔到无人的小巷里,拍拍双手,发泄一下果真心情好很多。 而那小贼估计心里正琢磨著怎麽碰上我,大概有一段时间不会再干了。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地出门,乘著磨伤未好,可以好好看看这也算蛮繁荣的小镇。
来到布庄让他们的师傅为我量身定做十来套衣装,约好明天来拿,先付一半价钱,他们则立一张字据给我,等明天我拿著字据去拿衣服,到时再付另一半。
说到这布庄在流羿也算是有名了,不仅价格公道,而且服务态度好。这在我亲身体验後也深表赞同。
我感受著这浓浓的古代气味,转身走进一家玉器商,“老板,这玉笛怎麽卖?”指了指挂在左边墙上的一只玉笛说道。
“这位公子好眼光,这玉笛可是用上好的古玉制成的,这麽吧,公子真想要我算你便宜一点,100两如何?”老板一看我十分喜欢这只玉笛忙狮子大开口。
冷笑了一下,这只玉笛根本不值这个价,对於玉器我了解的可谓是个行家了,这玉笛在我看来不过50两,现在这价翻了一倍,望了望那只玉笛,准备离开。我虽不是个对钱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喜欢被人当肥肉宰。
那老板一看我要走,忙说:“80两怎麽样?” 我笑笑还是要走,“最底价60两不能再少了。”看来这玉器商老板急於做成这比生意。
“好,这是60两。”超出50两一点,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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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了一下,这只玉笛根本不值这个价,对于玉器我了解的可谓是个行家了,这玉笛在我看来不过50两,现在这价翻了一倍,望了望那只玉笛,准备离开。我虽不是个对钱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喜欢被人当肥肉宰。
那老板一看我要走,忙说:“80两怎么样?” 我笑笑还是要走,“最底价60两不能再少了。”看来这玉器商老板急于做成这比生意。
“好,这是60两。”超出50两一点,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伸手拿住玉器商老板递过来的玉笛,不再逗留。
回到客栈,我吩咐小二去弄些饭菜来,要他明天早上准备好五天的干粮,随便把帐结一结。 “公子是要走了吗?”
“嗯,明天早上走,对了,我想问一件事?”差点把事给忘了。 “公子有什么事尽管问?” “你知道五牌楼吗?” “公子在说笑吧,五牌楼何人不知!”
我干笑两声,何人不知?你面前不就有一个嘛。“那你可知五牌楼在何处?”该死的臭老头,都是你不好。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人打什么赌,还把我拖下水。该死,该死,该死……
这下小二简直把我当山顶洞人看了,“公子难道不知道五牌楼在涅华?而即将召开的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的武林盟主是五牌楼楼主的徒弟,公子居然不知道?”
“呜……知道,知道。你先去帮我准备饭菜吧。” “好,小的这就去准备。”
真TMD,不知道五牌楼好象是最大恶疾似的,不知道有怎么样,真是……不过这样一来倒把事情给弄清楚了,现在我只要去涅华找那个武林盟主打一场就行了,而且武林大会应该会很有趣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边收拾着不多的行李,边思考着怎么去涅华。不一会儿,便把行李收拾好了,放下行李去大厅里吃早饭。
过后我便去把刚做的十来套衣服拿回来,这里的布庄手艺确实不错,十来套衣服做得各有各的风格。重新整理了下行李后,拿了干粮和水,让小二把马牵来,我跨上马向涅华而去。
我沿着一条名为蓝海的河急奔,我曾问过只眼我沿着蓝海走就能到涅华,因为涅华就在蓝海的尽头。
扶了扶脸上的薄汗,我微微喘口气,从流羿出来已侧马急奔了近三个时辰,现在急需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我只好骑一会儿马休息一会儿。
找了间破庙把马栓在一旁的柱子上,随便喂些草,便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拿出包袱里的干粮和水,勉强凑或着吃。我还从来没有吃过干粮呢,在以前吃得在怎么差也比这强,现在是毫无选择。
吃完后又稍稍上了点药,刚准备睡上一个半时辰,却在空气中闻到丝丝的血腥味,我无奈地站起寻找血腥味的根源,不是我有好奇心,也不是我爱找麻烦,而是我实在没办法看到有人因为我没去救而死亡,就算是想象也不行。死亡在这个时代中是司空见惯的事,但作为一个现代人却没办法接受,既然没办法接受只好想办法救治,能不能救活就听天由命了。
随着越来越接近,血腥味也越来越浓重,我蹙起眉头加快脚步,最后在草丛边我找到了。
这是一个英挺俊傲的男人,就算一身狼狈也掩饰不了其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浓浓的英气。我单膝跪地一手扶起这个男人帮他检查伤口,浑身上下一共三十九口伤口,都不是致命伤,只要略微调养就可恢复,最要命的是他中的毒。
他中的是醉生梦死,就象名字一样,中了醉生梦死开始是象喝醉酒一般,后就如睡觉一样死在梦中。看来下毒的人并不希望他死得太痛苦。可毒虽温和却很难治,需要的草药十分难找,不过……
算你运气好,我手上刚好有醉生梦死的解药,简单的为他包扎一下,抱起他运起轻功向破庙飞去。
让男子靠在破庙的柱子上再从包袱里拿出伤药,想了想决定撕下他的衣服,没有东西包扎伤口,我才不要为了他撕自己的衣服呢,只好撕了他的衣服,反正是为他自己包扎,也算合理吧。
花了半个时辰总算把男子的伤口包扎好,再喂下一颗解药,我轻吐出一口气——完事了。
接下来我也没什么事做,便盯着那男子看,发觉男子实在是一个迷倒众生的帅哥,而且看他的唇角可以知道他是一个冷漠的人。
男子轻轻的呻吟声把我震醒,怎么回事,我摸摸男子的额头——好烫。我起身又喂了他一些退烧药,和衣在他身边躺下,有什么事睡一觉明天再说。
天方白肚,我睁开眼睛,本是一个浅眠的人,更何况旁边还睡了一个人。望身边瞧去,那男子还未醒,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打了盆水,梳洗一下微乱的头发,又喂了喂马,最后才准备帮男子换药。 撩开男子身上已为数不多的衣服,我的手被人抓住,“你是谁?”男子睁开眼,警戒地问。
没有刚醒来的迷茫,眼中满是戒备,看来已醒很久。“我叫程以宁,是救你的人,所以你可以把手放开了。” 男子没有说话,还是盯着我没有放手。
“首先,我不认识你,没有必要害你;第二,如果我要害你,只要不管你,现在你已是一具尸体了。”这男子的眼睛很漂亮,我喜欢。
“你解了醉生梦死。”男子一字一顿。 “没有人规定只有下毒之人才有解药吧,我是大夫,自然能解毒。”暂时就兼职做大夫吧。 男子松开手,说道:“凌风。”
我笑出声,“你好,凌风,现在我可以为你换药了吗?” 凌风看了我一眼,“当然,我的救命恩人。”
第六章 “你身上的伤还要几天才能动,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几天再说吧。”抱著救人救到底的想法,我淡淡道。 “好,无所谓。”
“我要去涅华,你伤好後是和我一起上路呢,还是就此分道扬镳?” 凌风不语,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凌风才道:“我──跟你去涅华。”
我楞了一下,我是客气才问他的,没想到他却认真了,算了,反正多一个热对我也没差,随他吧。
“我去找找看这里有什麽吃的,我带的干粮就快要吃完了。”我查了查放干粮的包裹,对凌风说道。 凌风点头。
我向外走去,然就在这一转身中,我漏看了凌风眼中那盈满的笑意和淡淡的宠溺。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怕凌风的仇家知道他未死而追上门来,因此三天後我乘凌风的伤好转一点就动身南下,凌风也知道此点,所以丝毫不反对。
“凌风,你的伤还好吧。” “你是大夫,你说呢?”凌风不答反问。 我微倾45度角,“我是大夫,但是我有不是你,我怎知你的伤还疼不疼。”
“不说这个了,你只有一匹马,而……”我打断他,“我们共乘一骑。”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这麽简单的问题也能让他想半天,真是笨。
“你说什麽?”凌风睁大眼睛,震惊地看著我,好象我说了什麽了不得的话。
“有什麽不对吗?”我不解,只有一匹马,不共乘一骑怎麽办,难道一个人骑马,另一个人走啊。 “没什麽不对。”凌风的嘴抿得死紧。
“这不就结了,走吧。”说完,我首先跨上马。“你快上来吧,要走了。”
“好。”凌风也一跨而上,“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什麽都不懂……”凌风在我後面咕哝著。 “你在说什麽啊。”我眼望後一横。 “没什麽。”
“你可坐好了,我们走喽。”夹紧马腹,纵横而去。
夕阳西下,我和凌风在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後,稍为安心。我测过凌风的武功,很强,能把他打伤,说明对方也不是易与之辈。当然能让这种人效命的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凌风,先换药吧。”我示意在打扫的凌风过来换药。
“好。”到目前为止,凌风都听话的很,这不是他的本性,这我绝对可以确定,但为什麽现在却象个乖宝宝似的,我让他向东,他绝对不会向西。弄得我象在照顾小孩,天知道我是多麽讨厌小孩。不过是凌风那我也认了,唉……
我边帮他换药边说:“凌风,你身上的伤好了之後你准备怎麽办?” “怎麽办?不是跟你一起去涅华吗?”凌风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