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师----绿水涟漪
  发于:2010年0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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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谢福安浑身高热,身体软绵免强站起身才因体内的道具猝然清醒,他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并没有因失神而停止跳动,後穴分泌出的肠液顺著内壁缓缓滑出在自己座位下,留下淫靡的证据。
啊~~~这种折磨什麽时候才能结束…
「我朋友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候,我们得快点。」林擎刚催促著。
他快死了好吧!这种情形要他怎麽快法?
谢福安怒,他不走了!
「让他等!」他咬牙地说。
「我抱你!」林擎刚自知理亏,退一步地说。
「不必,你别挑战我!」谢福安难得态度强硬,反而使得林擎刚不敢妄动。
好在车站不大,两人不一会出了车站,搭上私家轿车(还是加长型的那款)往目的地出发。
才上车林擎刚就说:「小安这是一趟惊喜之旅,所以我要蒙上你的眼睛。」
接著他不知从哪拿出的眼罩要帮谢福安戴上。
「不要!有外人在。」谢福安抗拒著。
「别紧张,左哥不是外人。」林擎刚安抚著,他按了控制钮,驾驶座和乘客座中间升一片隔屏。
「这有防音功能,放心!」接著他不再理会谢福安的抗议将眼罩蒙上。
眼前一片漆黑,谢福安又听对方说:「小安你休息一下,到达目的地後你会很辛苦的,现在你趴在我膝上睡一下。」
他那睡的著!谢福安暗想著。
坐挺会碰到身後的按摩棒,按摩棒会顶到不停跳动的跳蛋,坐公车和火车时顾虑车上乘客的目光,在车上他简直是僵直著身躯,久了也受不了,现在能稍为休息一下也好,如果再能将不停振动的东西停止更好。
蓦地,谢福安身子一震。
他忘了,早已汗湿和被精液沁湿的後股,谢福安不安动了动身体。
「没关系,这一台车是专门为我们服务,你弄的再脏,左哥也不会生气,他的老板可是只野兽,只会比我们弄的更脏更湿。」知道谢福安的想法,林擎刚开口安抚地说著。

谢福安难受的掂著脚,全身被脱光吊在陌生的地方,被蒙上眼的他恐惧且不知所措亦不习惯现在的状况。
明明刚才还在车上的自己,才眯会眼醒来後就被吊在这,十分清楚将自己吊在此的是谁,也只有他才捉的住自己的临界点。
「刚?我不要这样,放我下来!」知道林擎刚一定在附近,他焦虑的喊著。
「小安醒了,你刚才因为消耗太多体力昏睡过去了。」林擎刚解释情况。
「现在觉得怎麽样?」他问著。
拼命挣动身体,谢福安叫著:「快放我下来!」被绑在离地一公分的他挣动只是白费力气。
「别乱动!」林擎刚喝止谢福安挣扎怕他扭伤手腕。
「现在还不能放你下来,我会先拆下你的眼罩。放轻松。」林擎刚持续安抚著。
拆下眼罩後的谢福安被一阵白光刺到睁不开眼,好不容易适应光线後大吃一惊。
镜子。都是镜子!前後左右都是镜子甚至连地板都是镜子,一层层、一重重地映著自己的身影。
那个全身被脱的精光的他,被吊在屋内正中央的自己,无耻展露出身体的自己,胸前震动乳贴不停的工作著,身後的跳蛋和按摩棒也还未取出,但他的心跳是怎麽回事?竟是跟那三个器具合拍直跳。
「不要!」谢福安恐惧尖叫出声。
这个被吊在镜子前面的人是自己吗?那个面色潮红的人是他吗?那个淫荡的男人是自己吗?那个被眼前景象刺激夹紧身後器具的人是自己吗?
喔!他好无耻啊!羞耻地想马上死去,他竟露出无耻的表情,那一副一脸想要他人疼爱的表情。
「呜~~~~」好想射啊!
「该死的扣环,该死的…」谁来帮帮自己。
「哎呀!看来小安很喜欢哪,这一次代价算是有回报了。」林擎刚依据谢福安的表情变化,得知对方的心情。
「快放了我!」谢福安急叫著。「快让我射!」
「可以,小安你得答应我…」林擎刚一口答应,却另有但书。
「快说啦!」谢福安不想再看见自己的媚态,他会沉沦在欲望的世界,他闭眼催促。
「帮我做,小安!」林擎刚在他耳边说著:「含著它!」
谢福安睁眼看著林擎刚指著自己的分身说:「直到它满意为止。」
平常会严正拒绝的自己,现在则是满心期待,是不是人到了镜子前面就会摆脱一切的束缚?
该死的,他的分身更硬了,涨的好痛。啊~~流出来了…
「快一点!」谢福安催促。
被放下的他等不及钩绳松开,双手仍是被束缚的状态下,冲到林擎刚身前拉下对方裤子拉鍊,拖出也是一柱擎天的分身含进嘴里。
「啊~你太急了,小安…嗯~~~」林擎刚没想到一向推、拖、拉很久的小安竟会急成这样子,镜子的功能有这麽大吗?
天杀的,好舒服。林擎刚豪不掩饰地大声呻吟著。
「小安你慢一点,我们先躺下来。」他喊著且拥抱著对方往冰凉的镜子地面躺下。
一阵冷凉使他稍为清醒,林擎刚从镜面看著不自己的谢福安撅著臀部,臀部外露出小半截的按摩棒,随著对方不停摆动的腰只也跟著动个不停,一股邪邪的恶质念头和笑意冒了出来。
硬是将对方转了一圈,美其名是方便谢福安吸吮,实际上...
林擎刚抽出在谢福後穴的按摩棒再插入…再转动地拉出…插入……
谢福安顿时一僵,这简直是折磨,原本还能撑住的身体,被对方这麽一玩弄哪还撑的住,整个人摔压在林擎刚身上…
手上一松,林擎刚的分身顶自喉咙深处他连喊都喊不出声,紧接著一股腥臭浓白液体冲进口内深处,呛的谢福安来不及反应。
「哇~~~咳咳…」
呛咳不已的谢福安,没注意到那浓白的液体延著他的喉咙流至嘴角,手也因捂住口也沾满了稠液,那样子的既娇且媚,性感到了极致。
林擎刚满意看著镜内和镜外谢福安,仍捧著双手呛咳不已的他。
抬手抬起对方的头面向镜子说:「瞧瞧…」
谢福安望向镜面,那重重的叠影诉说著他的淫荡,偏头想逃避,四周的镜子仍还是反应出自己的淫,自己的媚和自己的欲…
「不要啊……」他悲喊。
「为什麽不要,镜中的你说明你要的。」林擎刚残忍的揭穿事实。
恶质地抽出谢福安体内的按摩棒,他说:「你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颤抖的连身子都坐不起来,谢福安那还有能力排出体内跳蛋。他连连摇头说:「我做不到。」身前的分身早就被沁出的精液弄的湿漉漉,他再也忍不住要拆解分身上的扣环。
「别动!你敢再动扣环,我会操你两天下不了床。」林擎刚威胁著。
身体一僵,谢福安停下动作,没有怒气只有委屈,他的怒气早被欲望磨的不见火气,谢福安咬著下唇望著林擎刚。
「我说过把跳蛋排出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不信我吗?」棒子与糖轮流上场,林擎刚诱惑谢福安。
「我没力气。」谢福安委屈地流下泪。
「要我帮你代价不小喔。」林擎刚满脑邪恶思想地说。
怕极了林擎刚的恐怖代价,谢福安硬撑起苏软的身子趴在镜子地面上,努力地排出跳蛋。
排出体内异物他并不是第一次,在对方的调教下他可是经验多多,只是今天在镜面上做,趴跪的姿势,让他将自己看的一清二楚。
平常他是用这种姿势排出的吗?脸是这麽红?腰是这样扭动的…
「专心点,你的表现比平常差。还有抬高你的腰,我看不见你排出的样子。」林擎刚恶毒的批评。
「我…知道…!」谢福安依照林擎刚的话做起来。
林擎刚看出对方心理挣扎,却又照著自己的话去做,心想镜子真是太有用了,平日别扭的小安,今天真实的反应自己的欲望,看来得在家里也弄个镜室,要他的小安也常常露出淫荡地模样。
好不容易排出跳蛋,林擎刚不等谢福安喘口气,自行地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对方体内。
「哇呀~~~好痛!」谢福安并没有得到适当的拓展,只有不少的黏液润滑但仍痛的他直喊。
林擎刚加快他抽插的速度,希望使对方能得到快感。
谢福安人也因极度羞耻,夹紧小穴,夹的林擎刚舒服的差点射出爱液,知道自己将要射出,他连忙拆下小安分身上的扣环,两人一同高潮。
事後谢福安对镜室一事耿耿於怀,再也不肯林擎刚这虐待狂一起再来。自然,心中自有打算的林擎刚也不逼他。
事後不到两个月,当林擎刚拉著谢福安展示自己的镜室时,谢福安以昏倒做为选择地被兴高彩烈的林擎刚吃乾抹净,半点渣都不剩。

 

总算结束这个段子,脑细胞死了一半,另一半是羞死的。
镜,只是上半段。下半段是奴隶。敬请期待…我不知道写不写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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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师--宴

傀儡师--宴(楔子)
自从林擎刚在家弄个镜室,谢福安根本就不太意愿再踏入。
宁愿叫刚入社的新人代跑或是叫快递收件。他十分明白,自己再踏入那个家,他的腰决对直不起来。
平日去林擎刚家就被折腾的够呛了。上次去那不知名的镜室,自己一路被折磨到底,整整被玩弄两天,回程时是一路昏睡,若不是那家主人派私家车送他们回来,在路上自己可能都要叫救护车。
那回连下床都还脚软腰直抖,实在是丢人现眼到极点。那个当下他怒气狂生,抛下换编辑的威胁愤而离去,在对方三哀求,四请求的好言软语,自己才看在母亲的面子上重新担任编|辑的职务。
当林擎刚兴匆匆打电话告知有好消息要自己立即去他家,自己也傻的没问原由提著公事包坐车抵达。原以为是要商量新文的事,没想到连公事包都没放好,就被带入才装置好的镜室。
吓的自己连公事包什麽时候掉的都不知道,接下来想也可知,连反抗的馀也无的被吃乾抹净,接著就是现在。
谢福安坐在办公桌前,拿著才寄到的帖子苦笑。
他又在搞什麽鬼?
寄件人是林擎刚,目地是为了道歉,为了陪罪对方想宴请自己。
要请客他当然愿意去,只不过地点在林擎刚家就不太妙。去或不去,谢福安陷入两难。
「小安你又发呆了?」美人社长,他的母亲林紫芹温声斥责。
林紫芹是个浓眉大眼、厚唇瑶鼻的成熟女人,一头大波浪卷发披肩,身著端正套装美豔OL。
她这儿子什麽都好,就是严肃了些,不过最近开朗了些,上班也会发呆想工作外的事,这是好还不好?
「妈…,呃!社长,抱歉上班时打混。」办公时发呆还被上司抓包,谢福安懊恼的很。
「你太客气了,今天我允许你徇私。心情不好?」林紫芹要儿子别藉怀发呆得事,反而关怀儿子的心情。
「没有…,是有件蛮困扰的事,您看。」原本不想说的谢福安在母亲的目光下,才说出原因将帖子递交给母亲。
无奈看著这上班正经八百的儿子,竟然加上敬称,这年头除了日剧、韩剧外还有那个年轻人会加敬称的,年代在变呐…
林紫芹接过帖子,看了眼抬眉说:「是小刚啊,上回他把你欺负惨了是吗?」这次竟然寄帖子来道歉,还请吃饭,可见小安真生气了。
这句话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她十分明了而子的个性,温文老实加没心眼,唯有在欢爱这件事上老爱闹别扭。
她可是清楚儿子与他那个带有邪气的情人的事。很多事儿子不跟自己说,可是她用过来人的经验看就明白,只是不揭穿而已。像上次小刚打电话说要帮小安请假,她可是爽快答应,没想到回来的不精神亦亦的儿子而是瘀痕累累神情疲惫的儿子。
当时她怒斥小刚一顿。没想到对方竟跟自己说小安太压抑须要适当的发泄才有益健康。若是如此,平常就被欺负惨了的小安就不算是适当发泄吗?
林紫芹无奈的叹息,孩子们的事就顺其自然吧。
「你想去吗?」她问,儿子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他家,不太想。」谢福安说。
言下之意,只要不是林擎刚的家他是愿意去的。
「这样呀!」林紫芹看看帖子说:「那就别去了。」
谢福安这时反而犹豫,神情有些不自然。
林紫芹看著儿子的表情就说:「既然放不下就去看看吧,在这儿犹豫也不是办法。」她开解儿子说。
谢福安考虑一下点头,顶多被吃掉而已,没什麽好犹豫的。
他打电话告知林擎刚自己的决定,他立即告诉自己说现在在卖场,会转过来接自己,便挂上电话,谢福安愕然的看著话筒。
「怎麽?」社长大人问著,儿子的神色怪怪的。
挂好话筒,谢福安才说:「他会来接我。」
林紫芹明白点头说:「叫贵儿来接替你的工作,爱情海第125期就要出刊了吧。我看你发呆才来关心。明天过後的禁忌还有罗曼史的出刊就要给我留意些,知道吗?」她叮咛儿子,要他不要因私忘公。
「对不起,社长。还有谢谢!妈妈」谢福安说出自己的感激。
「三八才这样啦。」林紫芹摆手离开。


有在期待傀儡师—奴隶一篇的大大们,我向你们道歉,因为写不出该有的感觉,所以一直延宕(甚至还有可能胎死腹中),这一篇是接在镜和奴隶的後续文,不介意就观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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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师--宴(自己一人的H)

傀儡师--宴1
「嗯!」谢福安幽幽转醒,脑子有些沉重。
「怎…!怎麽回事?」他的手举不起来,接著又发现四无法动弹,不禁脱口问出。
自己明明才坐上林擎刚的车,接过对方递来已开罐的饮料,当时他没想太多的喝下肚…难到会是那罐饮料出了错…
谢福安猜测後既急且怒,他十分清楚对方是个什麽都做的出来的疯子,这次不晓得他又想做什麽?
扯扯手腕,双手被绑在一起拉至头顶,双脚分别屈膝绑起拉至两侧绑著。身上一丝不挂的谢福安叹息,虽然常常被绑缚著调教,但也没有一次像这样。一开始就用迷药,醒来还不见人,林擎刚这一次实在太超过了。
「好像是被绑在桌上。」谢福安猜想著,他感到双脚抵在桌沿,秘穴暴露在空气之中,只要有人从对面那看来甚至不用弯腰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更何况是露在外面的分身?
被绑习惯的他,顿时觉得不妙。因为有被绑缚癖好的自己,察觉自己的分身有半勃起的迹像。
「该死!他人呢?」被绑的是手和脚,头还是可以移动的,谢福安连忙打量四周环境,发现自己应该是在林擎刚的镜室内,只是对方用布帘将镜子遮盖起来,看来是怕自己紧张所做的布置。
一旁车台上那些水果是怎麽回事?数量不多,但一个人吃是足够的,而且水果的种类杂乱,有各类的大小蕃茄、香蕉、李子…等等,还有些长梗蔬菜,最诡异的是还有花…
他到底想干嘛…
谢福安无力的想。
看著那诡异的车台,冷颤频频不安从心中溢出。
等了好一会,完全见不到人的他从愤怒到焦急。
「还要绑我多久?」因为被绑著心中和身体总是有些兴奋,已致於玉柱有挺立竖起的迹像,略呈三角的顶端穴口也开始分泌出一些浓白液体。
「可恶,真的是被调教习惯。」谢福安暗骂自己不中用。
他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淫荡,平日林擎刚为了折磨他难免下药逗弄,非逼著自己开声求饶或被命令玩弄下体。那时虽然羞,但事後可以将自己的淫欲归咎於对方的下药,而不是因欲求不满所导致。
可是…现在呢?
谢福安羞愧的要命,他竟然会在完全没有外物插入和药物介入之下就快要射出。
上次林擎刚将自己吊绑在大厅门口,使他听著外头邻居来往、电梯升降,吓的自己心脏就要停止也刺激到他高潮多次後晕眩过去,那次是有外在因素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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