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贤----墨.
  发于:2010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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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封轻轻的推了下小希,“小希,我的身份不适合你这样。”在小希的耳边低语。小希身体一僵,淡笑著松开了凌封的身子。拥有太极图的他在庄贤推门进来的瞬间就感知到了身後人的存在。
“封,你自己保重。”
凌封苦笑。保重?既然是自己犯下的错,那麽无论是什麽结果都要去承担不是吗?

在与庄贤擦肩的瞬间,小希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小贤…太过分了别後悔…”
庄贤轻笑。“与尔无关。”
我的玩物,自然是只能由我来惩治不对麽?
很满意自己为刚刚心底怒气找的理由,庄贤关上了门向凌封走去。

“小贤……”
“啪!”不等凌封说话,庄贤一个巴掌就招呼在了他的脸上。
凌封扯出一抹苦笑,“小贤……”庄贤不耐的皱眉,随即又是一个巴掌。
“你…这七年过的还好吗……”终於找到了个空子突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庄贤的脸在听到了男人的话语後,抽搐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好,过得特别好……”像是听了个多麽大的笑话一般,庄贤低低的笑著。“五年……”抬起了头,过分深邃的黑眸让凌封心底不安,“五年的地狱般的生活,两年的日日夜夜出生入死,您说……过得好不好?哈哈哈……”
“这麽可能!梁勋他……”
“你给我住嘴!”庄贤一声大呵让凌封的话湮灭在了喉咙里。“对啊,若不是王殿您把我教给了梁勋我还不知道会不会过的这麽好呢?”锁链从手腕里慢慢的出现,将凌封的四肢扯开,固定在了床的四柱上,庄贤冷了许久的脸才终於又挂上了笑容,“早就听说您最擅於收买人心了,怎麽刚刚那麽会功夫就收买了小希了?”
“我没……唔……”又是一个巴掌,终於,凌封尝到了血的甜猩。
“记住您自己的身份。还真以为您还是那个王吗!”庄贤依旧笑著,但是笑的阴森,笑得寒透骨髓。纤细的手指挑起了刚毅的下颚,庄贤狠厉的说道,“记住,你今後就乖乖的做我的玩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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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烛光摇曳著。
低哑的粗喘在室内回荡,洁白的床单上,点点红痕如雪野里的梅,那般的妖豔。
凌封咬紧了牙,承受著身後男人的律动。後穴被粗暴的打开,没有了春药的辅助,鲜血成了最好的润滑。
痛……痛的都近乎麻木了。
原本被紧紧束缚住的四肢现在都已经松开,银黑的锁链只是象征性的挂在男人麦色的躯体上,却意外的无比煽情。
庄贤扶著凌封的腰,奋力的开拓著,侵占这具纯阳刚的躯体,似乎充满了乐趣。庄贤满意的舔了舔唇,看著身下凌封的身子,青紫的痕迹遍布,锁链在身上勒出了道道淤痕,庄贤将唇附在了男人混元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下去。
“……”凌封头也不抬,手指却绞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痛到了极致,但是却不肯泄露出一句呻吟。
“怎麽,无声的抵抗?”庄贤也注意到了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心底有些许不高兴。
就著结合的姿势,将凌封翻了个身,因姿势的改变,下体在男人身体里摩擦而更加的坚挺。
庄贤如在天堂。
凌封却似在地狱。
那肉楔在体内的旋转将穴口生生的撑得更大,伤口又一次被扯开的痛楚,让凌封终於发出了一声低吟。
“这才对嘛……记得自己的身份,给我好好的叫出来吧……”

门外,诸葛明希摇了摇头。
王,你何必如此……

────────完美的分割线~──────────

凌封哥哥,萤火虫为什麽要打著小灯笼啊?
因为他们要找回迷失方向的小孩。
那小孩会走丢吗?
当然,走在野外被黑夜蒙住了眼,被草扯住了脚,要麽掉到了坑里就丢了。
年幼的庄贤扑进了凌封的怀里
呜呜呜…那小贤不要走丢……
放心,你走丢了我会把你带回来的。


睁开了双眼,意外的发现在自己身上律动的人已经不在了。
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子异常的酸疼。看起来身体都快透支了,就练自愈的能力都没能迅速修复自己的损伤。
凌封苦笑…最近为什麽老是会梦到年幼时的小贤。难道自己这带著罪恶的灵魂还在贪恋著当年那小人儿的娇柔?
那些温柔,那些依赖,已经不属於他了……
不再是昆仑的王,不再是他的凌封哥哥,不再是那个阳光的体育老师。如今的自己,只是他的玩物……
认清自己的身份吗?我会的。
反正出了这皮囊自己已经没有什麽可以用来偿还的了……

“想什麽呢?”一个女子推开了门。才发现原来已经是正午了,明媚的阳光从屋外窜到屋内,稀释了些许阴暗与秽败。
“没什麽……”
“没什麽?”女子皱眉,那刚刚那个独自坐在床上出神的人是谁?胡灵不喜欢男人这样。这样的凌封不像是当年把他收复的王者。“凌封,你看你像什麽样子。”
凌封好奇的看著那女子,为什麽这人会对自己的现状感到可惜。他记得…自从他“背叛”之後整个昆仑里能对他和往常一样的人应该不会超出掌中之数了吧。
逆光,看不清那人的身影。凌封笑了。
“像个男宠,哦,不,应该说,更像个玩具吧。”
那人走上前,一把拽开了该在凌封身上的被单。“天……”胡灵倒抽了一口气,“这不是你……凌封……你……”
终於看清了来人的脸,原来是自己十二岁时误打误撞收服的灵狐,凌封轻轻的推开了她,“抱歉,那个王,在七年前的圣战中就已经不在了。”
胡灵凝视著凌封的眼睛,那里面依旧有著如无底洞一般的深邃和似乎可以包容以前的温柔,只是那种当年睥睨凡尘的锐利已经消散,只是,这些都蒙上了淡淡的尘埃了。

良久,胡灵叹了口气。
七年前的真相,她是少数几个知情者之一,只是因为和这人定下的契约让她不能说出藏在心底的话。
“给你。”将手中的衣服丢给了凌封──那是昆仑中为重型囚犯准备的衣服。
凌封接过了衣服,忍著身上的痛楚,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眼底很平静,似乎身份对於他已经没什麽了……其实,事实也便如此了。
“王……我已经是十二羽之一了……”胡灵对著那个背影低低的说著,那人却只是笑了笑,那般的云淡风轻,之後侧过身子让出了门口,示意胡灵带他走吧。
凌封知道,即使过了七年……需要扛下来的罪责和辱骂都是躲不过的。
既然无法改变,那便默默承受。
突然发现,自己学生们口中常出现的话语,也真的很有道理。

──────────

第六章

看著台下数以万计的教众,凌封有点恍惚。
曾今,自己也是俯瞰著底下的人群,不过身份却不同了。当年是万众景仰,如今,那赤裸裸的憎恶,怕是可以在自己身上烧成飞灰。
回头,看了看台上。
昆仑十二羽和四大长老就端坐在上面。
凌封睁大了眼睛,想看清庄贤的脸,可惜,金色的阳光蒙住了他的视线。
“各位教众。”听声音似乎是梁勋的,七年没有回来,他的声音道是苍老了许多,“叛徒凌封於昨日已由庄贤押解回来,但念其曾对我昆仑做出过不小的贡献,今日暂免其死罪。”
凌封笑了,对昆仑的贡献?这种借口也会有用?
“况,如今九曜已对我昆仑虎视眈眈,先进可以驱动昆仑之核的只有他,其余罪责,待大定天下後再行论处。”
凌封摇了摇头。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打从听说九曜对昆仑有宣战的意图,凌封就已经在著手调查。虽然人不在昆仑,但对於这份凌家一手打拼出来的事业他还是不能割舍,更重要的是,他怕,怕小贤会有事。
唯一让他不明白的是,昆仑中的情报只要是关系到梁勋的,便会十分含糊,加上小贤说梁勋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照顾他……看来七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彻底改变了……
凌封在心底盘算起来,他不能让小贤受到伤害。
否则,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已经去世的庄伯伯,他都无法交待。

一个又一个人上前,或是一鞭,或是一棒,但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招呼在了凌封的身上。
英挺的眉紧紧的皱著,刚毅的脸上布满的隐忍的表情。让庄贤看著莫须有的产生了一种怜惜。他不想看到这男人受苦。
咬了咬牙,该死!果然如梁长老所说,王最擅长蛊惑人心。
狠下心来,继续冷冷地看著凌封受万人的唾沫与鞭笞,将心底深处的怜悯深深的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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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封,结束了。”胡灵解开了将凌封绑在柱子上的绳索,瞬间,凌封双腿一软,瘫在了胡灵的身上。
“抱歉…你衣服给弄脏了…”身上的血都干涸了,衣服被血粘在了身上,很不舒服。
“常欢,你带他去牢里带一晚吧。”
“可是,梁长老,我哥这个样子,去那里会落下病根的!”一个青色头发的少年实在忍不住冲了出来。
凌缺吗?都这麽大了。
凌封看著台上那个少年,不似他和大哥,凌缺的长相更偏向於他们的母亲,生得一副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把。
“天尊,您见过有犯人住王殿的吗?况且就一个晚上。”说话的是庄贤,鄙夷的看著台下的凌封,然後手一伸,封印之锁将凌封的双手重新束缚在身後。“去吧,常欢。”
忽略凌缺愤恨的眼神,庄贤转身离开了台上。
“哼!忘恩负义!”狠狠的瞪了庄贤几眼,再看向凌封的是深深的伤心。
凌封对著他一笑,还好,小缺没像我们一样无能。
一个女子上前从胡灵的手中扶起了凌封,“王,走吧。”

─────────缺也是个功咩= =不过不是凌封的─────────────

地道里是阴暗的,和年幼时一样。
常年见不到阳光让一股湿气在地牢里弥漫。幽幽的火光间隔极大,走几步便会陷入短暂的黑暗之中。
走在前面的女子生的十分的冒昧,虽不及胡灵那般妖娆,但骨子里的那份清丽的气质,却让他展现出不同於胡灵的另一种美。
“王,常欢有件事想问你。”开口声音很好听,如珠玉坠盘,清脆。
凌封轻笑,“说了,我不是王……”“好吧,那凌封,我想问问你,究竟九曜有什麽能够让你愿意背叛昆仑?我不信梁长老说的,你会为了跟圣主赌气而背叛,这种理由,也之後那些愚昧相信梁勋的人才会听。”
“哦……可事实就是如此。”赌气……是他们当时掩埋真相的借口。
常欢回头,正视凌封。
“王,你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脆弱的一天,我的能力是通天眼,那时候我会把这个真相弄个一清二楚的!”
凌封也看著她,看来,自己在他们的眼里还不算坏。
至少又一个为他不平的人出现了。
“另外。我是男的。”
凌封乍舌……

────────又是一个小攻= =不过又不是凌封的───────────

庄贤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中的茶已经凉了。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任性,独自一个人跑出去玩。後来掉进了一个深深的坑里,摔断了腿,是凌封不顾自己的安危跳了下来,把自己背了上去。回去後还自己担下了过错,让自己免於被爸爸责骂。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休息道术,不会掌控自己的灵力让火焰烧著了仓库,是凌封把自己救了出来。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心悸发作的时候,是凌封在一边紧紧的抱住自己,把他的灵力注入自己的身体,弄得他自己天魂不稳,难以开启灵魂中封印的法宝。
他记得,他记得自己的成长中,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都是内个男人在身边陪伴著……还有第一次考核,结果,凌封被不懂得掌握能量的自己打的重伤;第一次学游泳,自己紧紧的抓著凌封,结果溺水了他还使劲把自己托举起来;第一次拥有游戏机,凌封用他的能力偷钱买的,时候被圣主关在水牢里整整七天;第一次看到除了昆仑以外的世界,结果自己受不了外面的空气而晕倒,凌封被罚在自己床边跪到自己醒来,却一直跪著照看自己……
凌封,他是自己小时候最依赖的人啊。
他对自己一直都是那样的迁就,每次有什麽想要的,只要和他说,他就会满足自己。
那为什麽要杀了自己的父亲?
到底为什麽?
七年里,他用尽了各种办法只想寻找到这个答案。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凌封杀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
只是,那鲜血中的凌封和他手中的刀刃太过晃眼,一直一直篆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那般真实,让他想不信都不能。

凌封……我好恨你……

*******

地牢之余凌封来说,也不过是由原本豪华的换到了现在这种标准的而已。
坐在常欢特意为自己安排的可以看到外面的牢房里,凌封呆呆的望著外面的夕阳。
记得多久以前,自己也经常被关到过这里。
那时候,小贤会偷偷的跑来,给自己送来一个热腾腾的馒头,怕被哥哥罚的自己饿著。
那时候,小贤会背下很多笑话,来逗被关在这里的自己开心。
那时候,小贤会拿来庄伯伯的特制金疮药,来给受了内伤的自己吃。虽然小贤不知道金疮药是外用的。
但是,那时的他们,是那麽的融洽。
庄伯伯,为什麽你不按我的计划行事?为什麽非要用自己的死来赎罪?您不知道小贤会多伤心吗?您是他心中的神啊……
我真该死……每次要照顾小贤全总是让他受伤……庄伯伯,其实不怪你……都怪我太天真了,从来都不考虑好就下决定。明明知道小贤体质弱还教他游泳,明明知道小贤受不了昆仑之外的空气还带他出去,明明可以想到……明明可以想到庄伯伯绝不会同意自己的计划,还贸然实施……
结果……便是每一次都深深的伤害了小贤……
看著自己的手,凌封似乎又嗅到的血的腥味。嫌恶的皱了下眉。

小贤……对不起……

────────────

 


封贤(7~9)

第七章

夜色如水。
凌封在地牢里看著天上的月色,静静的,似乎和这地牢的黑暗融成了一片,但那清冷的月光却偏偏将他的轮廓给描绘得柔和了许多。
庄贤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看著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哀伤,庄贤竟有些痴了。他好像去抚摸一下男人的脸颊,想去揉开男人紧皱的眉头。呆呆的在地道的黑暗中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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