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狂的奋斗史----ur-1913
  发于:2010年0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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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学长,你要的夹饼。」由於和他处於这种半交往状态,加上他的课业终於开始忙起来,午餐总是自己带到课室去给他。而在课室里,只要有人在,都不能和他太过亲密,这点不用他说,自己也懂。「唉……不要趴著睡,要好好上课。」
  
  推推那个趴在靠窗最後一行的桌子上,在冬日的太阳底下,睡得口水都快流出来,好像永远都长不大的杜雅卓。他才睁大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呵欠,伸个懒腰。最近他终於开始准备升学考,社团的事务都好像交给二年级的人,被沈重的课业压住,他好像真的很累。
  
  询问了一下他的邻座,拉过旁边的椅子,对著他坐下,看到那张最喜欢的脸上,还有著浓浓的睡意,就拍了一下他的头。把他喜欢的食物和饮品放到他手上,笑著对他说:「很累吗?放学後的补习要不要取消?」
  
  「你休想。我绝对要把你操死……」揉了一下眼睛,说出狠话之後才开始把手上的食物解体。
  
  说什麽操死自己,也不过是把他以前用的笔记和练习推过来,要自己温习而已。作为一个家教,他的服务态度和工作水准实在让作为学生的自己叹气,而且要求多多,除了那特殊收费之外,还要求工作环境有巧克力牛奶供应。只是,这些要求都获得一一满足了。
  
  因为爱。
  
  是不是太过骄宠他呢?
  
  也罢,只要他高兴就好。反正已经决定了,只要给他无穷无尽的爱,总有一天他也会给自己回报的。只要一直爱著他,总有一天他会克服心理障碍,和自己成为真正的情侣。
  
  「啊,社……团那边,唔,怎样?」把四份一个夹饼塞进口里,还要说话。
  
  「请你把东西吞下去再说,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一边吃一边说。」把饮品递给他,接过之後,没有马上喝,反而是看著自己。「社团很好,不必担心。」
  
  其实不太好。最近那个可恨的林矞涯总是跑来这边,美其名是社团间交流,实际上就是想找杜雅卓。他的阴谋早就被自己看穿了。另外,范学长和杜雅卓,还有其他不良学长都不在之後,社团的人都开始造反,二年级的掌权人开始胡作非为,居然在外面办联谊,而一年级的则疏於练习。所以不良少年还是有不良少年的用处。
  
  只是这些都不能告诉杜雅卓,不可以让即将要考试的他担心。虽然也在怀疑他会不会担心。不过,作为他半交往状态的恋人,这点小事还是应该做到的。
  
  杜雅卓听了自己的话,忽然看著天花板,感慨地说:「于云崖同学,我老了。」
  
  「你在说什麽……」
  
  「社团的事,就交给你了。」顺道他也把垃圾塞到自己手中。
  
  「垃圾请自己去丢。」把东西塞回去。「为什麽像是交代遗言似的?」
  
  「唉……如你所愿。」如自己什麽愿,话题已经开始不能预料了。
  
  「你到底在说什麽……」
  
  「你终於把主将之位攻下了,老人家我好感动。要努力改革喔。」原来是说这个。用不著用那麽生离死别的语气表情说这种事吧?如果不是想玩弄自己的话,就一定是压力太大,疯了。
  
  「我没有攻下主将之位,而且,目前我比较想把你的人攻下来。」
  
  人格马上转换。一改刚才的感慨,换成说笑的语调:「别疯了。」
  
  「我很认真。」托了一下眼镜,他定定的看著自己,然後又咬著饮管去翻桌上的教科书。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这是他面对这种话题时的惯常行为。
  
  只要稍有提及到要他和自己正式交往,他就会去做其他的事。在学校就会装成很忙,很多作业,在和自己补习时,就会装作要上厕所,即使是在单独相处时,他总会找到东西扯开话题。
  
  他到底有多不想谈恋爱?
  
  原因不是没有问过,只是他却只答他不想谈恋爱,还有恋爱很讨厌,追问下去,就会有想要发怒的徵兆。完全没办法去深究这问题。
  
  「于云崖同学,放学後,要来找我喔。」眼看著课本,却在跟自己说话。「还有,不准让小昕夕像上次那样抱住你,不然把你斩成十份让你去环游世界,这样的话六十日就变成只需六日了喔。」
  
  被这样恐吓,已经习惯了。在知道这麽过份可怕的事,他都是只在嘴里说说,不会实行之後,都不会害怕。反而是他说要和林矞涯交往,还比较让自己害怕。点点头,他好像微笑了。
  
  「那我走了。」很想抱抱他,再问他几个笨笨的问题,好让自己有机会亲他,只可惜他人在课室。再多的爱慕,再多的牵挂,都只能化作摸摸他头这简单的动作。
  
  「要走了呀?」终於肯从书本中抬头。
  
  「嗯。」只要摸著,就不想放手。「晚点……再见了。」
  
  没有笑著或是不满的挥开自己的手,只是静静的看著,大概是思念他的心情感染了他吧。感觉上,他好像也不舍自己离去。当然,这只是个人的感觉。
  
  实际上,应该是不会的。
  
  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他也继续阅读他抄得整整齐齐的笔记,为了方便将来自己阅读,他自称费了很多心思去抄写的笔记。在转身离开之际,却听见硬物坠地的声音。
  
  「啊呀……笔袋都掉了。」在吵闹的课室里,用著只有自己可以勉强听到的声量说。歪著头,看著躺在地上的笔袋。只是看著,却没有要去收拾的意思。明明是在他身旁的地上,伸手可及的距离。
  
  叹了一口气,这个人真是的。
  
  认命的蹲下身替他收拾,原是好好的放在桌上的笔袋,却会突然掉到地上,而且偏挑在自己要走的时候掉。明显是要求自己帮他捡起来。
  
  等一下,这是在挽留自己的意思吗?
  
  「卓,你……」一抬头,就看到那张好看的脸在眼前。
  
  「于同学真是个乖孩子。」
  
  「啊?」
  
  「奖励是。」
  
  拉过自己的领带,把自己往前拉去,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贴上那柔软的唇。彼此紧贴著对方,唇瓣之间半点空隙也没有,碰到彼此的舌头,还来不及更进一步,只是轻轻触碰,随即马上分开。有著一丝丝的巧克力甜味。
  
  「让你补充一下精力来源。晚点见。」
  
  对了,刚才给他买了巧克力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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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回到SM组了,距离回老家结婚还有一段路要走呀。
  是说,虽然想要写平凡的续篇,可是却没梗,有的只是狗血午间连续剧的,
  也许写出来的话平凡组会变成狗血组,怎麽办才好呢?

 


Chapter22

  
  
  
  
  
  
  
  
  
  会用掉笔袋这种特殊方法来找机会接吻,只有杜雅卓想得出来。虽然方法是迂回了一点,不过重要的是结果。摸摸刚刚被吻过的唇,还有那甜丝丝的味道,脸上不自觉的泛起微笑。
  
  他真的很可爱。
  
  又忍不住笑了,伏在桌子上,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得意的笑容。
  
  让自己补充一下精力来源,这只是藉口吧,实际上是因为他想接吻吧。那个接吻禁断症患者。
  
  可以,这样解释吧?
  
  「于云崖你笑得很诡异喔……」不自觉的笑出声,让前面的同学都看过来了。
  
  「没事。」扶正一下眼镜,清一清喉咙,冷静下来。即使是再高兴,都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这样的话,大家都会发现杜雅卓的可爱,他就会被抢走。
  
  从没试过像此刻那麽希望课堂快点完结。看著讲台上的导师,那一开一合的嘴巴,可是导师所说的话一句都没听进脑里。一心一意都在想著杜雅卓。不知道他上课有没有睡觉,不知道他有没有偷偷吃东西,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一边想这些与课堂无关的,一边等著下课的钟声。
  
  「万岁!放假了!」在钟声响起的瞬间,刚才向自己搭过话的前座大声呐喊。
  
  的确,周末来了。可以和杜雅卓有两天的时间整天在一起,之前已经决定了要一起去远足和看海,他也像自己一样满心期待著吗?
  
  收拾过书包,向附近的同学道再见,打算冲出门口时,眼角却瞄到坐在前排的吕昕夕。吕昕夕坐在位子上,桌上仍然放著笔记和课本,完全没有意思去收拾。总是充满笑容的脸上,却只找到郁闷。那闷闷不乐地发呆的样子,让人看了有点担心。作为朋友和同学,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杜雅卓,应该还没有下课吧?
  
  「昕夕。」吕昕夕转过头来,对自己微笑了一下。「为什麽不回家?」
  
  「嗯……我不想回去。回到家又……」有口难言的样子,是家里发生了什麽事吗?看他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乾脆坐下来听他的话,可是他只是低下头,满脸哀伤。
  
  「发生了什麽事吗?」
  
  「崖,我、我……哇呀!」被突然大哭起来的对方吓了一跳。
  
  本以为只是和家人之间一样小磨擦之类,怎料吕昕夕却突然哭起来,连忙安慰他,可是他却越哭越厉害。轻轻拍他的背安慰他,对方开始哭著说出他的烦恼,听著他抽泣著的声音,加上他所说的话,开始有点不知所措。连应该要怎样安慰,要怎样开解他都不知道了。
  
  父母离异,而父母双方都不想要他。
  
  「我、我很讨厌吗?」面对这样的问题,都不懂得怎样回答。只能轻拍著他的背,坐在他身边让他感到不那麽难过。
  
  从没有想过自己在面对这情况时,会有什麽反应。毕竟妈妈在自己还小的时候,已经过世了。看著眼前哭得眼都红肿起来的吕昕夕,实在不知道应该怎办。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话,会怎样做。
  
  首先,自己一人没法解决的话,先向外界求助。应该没错吧。
  
  「昕夕,你先不要哭。这件事你有没有跟其他人倾诉过?比方说……亲戚呀,社工之类?」看那呆呆的样子,看来是没有试过找其他人要求协助。「如果你不知怎办的话,不如我和你去找……昕夕?」
  
  原先已经平伏下来的吕昕夕,忽然又放声大哭。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不、不要哭,昕夕。」无奈地,只能等他哭累,看著哭个不停的吕昕夕,再看看手表,距离放学时间已经过了快半小时,班上的人都走光了。那边差不多也等得不耐烦了吧。虽然对吕昕夕很不好意思,可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昕夕,在这里哭对事情也没帮助。」站起来,拉起那小小的手,可是对方却不打算站起来。「我觉得你应该先找亲戚谈一下,不然找社工,说不定会有什麽有用的建议喔。」
  
  「我不要!」挥开自己的手,吕昕夕哭得更伤心了。是自己说得不对吗?可是除了这样还有什麽办法?歪著头用力的想,却想不到什麽有用的建议。
  
  「父母不要我,连崖都不要我,要把我推到别人处,对不对?」边抽泣边说著这难以回答的问题。「父母各自都有情人,崖你……」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也没说要把你推给别人。」连忙解释自己的意思,看来是说法让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你就是不要我,因为你也有杜学长!」
  
  有杜学长。他为什麽会知道?和杜雅卓的半交往应该是绝对保密的,在旁人眼中应该只是关系比较亲密的学长和学弟。照理说外人不可能会知道。
  
  「我不要……」突然摇著头,扑到自己身上,用力的抱住自己。来不及推开,已经被紧紧抱住。「我不要崖和杜学长在一起!」
  
  「什麽……昕夕,你先放开我!」那脆弱的身子看上去比平日更易受到伤害,不敢用力推开他,只能用话语请他放开。可是不论说什麽,吕昕夕只是更用力的抱著自己,而且越抱越紧。说起来,吕昕夕的力气比想象中的大得多。「我、我很难受……」
  
  「不行!放手的话,你就会去找杜学长!」说罢,抱住自己的手又收紧了一点。好痛苦。
  
  「昕夕!我和杜学长!」是在交往,还是没在交往?应该怎样形容和他之间的关系?不是朋友,也不是学长学弟的关系,会接吻,会牵手,会对他说喜欢,可是他却从没有没过喜欢自己,也不承认是在和自己交往。这种暧昧的关系应该算什麽?「……什麽都不是。」
  
  「你们是在交往,不是吗?」忽然安静下来,手也放松了。「都在接吻了!」
  
  居然连接吻他都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是在街上的那次被人看到了吗?
  
  「交往……不是,可是也不能说不是,不是在交往却又是在交往,应该怎样说呢?」不明白。自己不明白,吕昕夕更加不明白。
  
  「那麽……崖不是,和杜学长交往?」像小动物一样,试探的问。
  
  面对这问题,只能点头。纵使相处方式是和情侣一样,可是实际上并没有在交往。他只是允许自己暗恋他,并没有说过要交往,也没说过喜欢自己。就是这种暧昧不明的状态。
  
  吕昕夕好像松了一口气般,脸上开始泛起微笑,头靠在自己胸膛上,还是紧抱自己不放。过了好久,他才安心的笑著放开自己,还对刚才的事向自己道歉,看来已经没事了吧。
  
  看著他蹦蹦跳跳的走出课室,这才发现从放学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小时。再不赶快去找杜雅卓的话,绝对会被杀的,说不定分尸也有可能。赶快抓起书包,冲出课室,跑到往上层的楼梯,却在楼梯间差点和人撞上。
  
  「走这麽急,赶著去死吗?」那淡泊的表情,虽然没什麽特别,可是看在自己眼中,却彷佛是诉说著他的不耐和不满。他非常的生气。
  
  从楼梯上走下来,经过自己身旁时停下,小声的说:「那麽不愿意我替你补习的话,就别勉强了。」
  
  「不是……」
  
  「反正我还有林矞涯。」
  
  「卓!」
  
  虽然有点生气,可是却明白他的心情,一想到他呆等了自己一小时,就算他提到那个讨厌的人也生不起气了。绕到他的面前,对上他的视线,定定的看著,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直至他受不住,皱著眉别开视线,再开口说:「刚才有点急事,才没立刻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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