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雨莓
雨莓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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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尚翔丝毫没有发觉凤君的改变,已然失控似的抽插着后者的小穴。

  凤君失神的看着异常性感的蓝尚翔,忽然原谅他没来救自己了。

  想必一定是,有原因的。

  就算没有,他也会这么坚信着。

  他宁愿这样相信。

  「翔、翔——」凤君倚在蓝尚翔耳畔叫喊着,自己的分身不断喷出白色液体,尽管羞人,他还是不断的蹭着他宽大的身子。

  见凤君如此主动,蓝尚翔开心的不断变换角度,快速的戳刺着最敏感的那点。

  「啊啊、不要——太快了——」凤君抱紧蓝尚翔,深怕一个不小心晕过去,失控的叫着不知羞耻的话语:「我会死的、会死的——」

  蓝尚翔咬咬他的耳廓,笑道:「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品尝极乐。」

  凤君咬着牙,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嗯——」调皮的惩罚似的用力夹紧自己的后穴,让蓝尚翔差点泄了。

  「坏孩子。」蓝尚翔嘴角一勾,又是一阵乱绞。

  「啊啊啊——别、嗯——」

  现世报。

  两人的乌山云雨,直到蓝尚翔忍不住了,狠狠的用力戳进最后一下,才终于结束。

  炙热的液体,充满了凤君小巧稚嫩的后穴,虽然到后边有些粗鲁,不过幸好还没见血。

  整间书房内充斥着雄性特有的腥膻味,还有性爱过后的羞人喘息。

  凤君裸着下身大喘着气,趴在不知不觉间衣衫半解的蓝尚翔身上,写到一半的书信被人扔在桌上无人理会,墨汁早已干涸。

  蓝尚翔的分身还在凤君的体内,虽然已软塌,却还是感受得到他的大小。

  小脸一红,赶紧又窝进蓝尚翔的怀里。

  「害羞啊?」蓝尚翔玩着他的长发,调笑。

  「……哪有趁人失忆就把人家吃乾抹净的,蓝尚翔。」凤君噘着嘴,直起身子,抬头瞪向已经张目结舌的人。

  「你、你恢复记忆了吗?」

  「哼——还说有多喜欢我呢?连我已经恢复记忆都不晓得。」顿了顿,又故意说:「看在你在我失忆时照顾不少,又帮我找到六哥,勉强喜欢你当感谢啦。」

  蓝尚翔苦笑,竟然是用勉强的喜欢啊?

  「所以我该感谢你的勉强吗?」

  「我想是的。」凤君又狡滑的笑着说:「还不欢迎我回来?」

  蓝尚翔又露出微笑,顺应要求的说:「欢迎你回来。」

  凤君闻言,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爆发。

  他用力的扑向蓝尚翔,弄湿他的衣物和身体。

  「我好想你!」

  蓝尚翔惊愕的看着他,后知后觉的用手拍着他的背部,又柔又轻,让凤君哭的更凶了。

  他真不知该怎么办。

  他很高兴原本的小野猫回来了。

  那——这阵子待在他身边,乖巧的家猫呢?

  难道已经,不留痕迹的消失了……?

  凤君-第二十八章

  像是要把之前的痛洗掉一般,凤君狠狠的大哭了一场。

  因为哭的太累,所以凤君窝在蓝尚翔怀里睡着了,后者温柔的看着这好不容易回来的少年,心中无限感概。

  在清理完脏污之后,又看了看桌上未写完的信,想了会,决定将凤君的情况告诉靖君。

  抱着凤君,重新又磨了墨,开始接着写那剩下的半张白纸。

  写着写着,原本睡得正熟的凤君又抱紧了自己,口中喃喃着:「主人……」

  蓝尚翔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想通了,原来是自己想得过多。

  不管是哪一个,都是凤君。

  只是,哪一个是表面的问题而已。

  摸摸凤君的头发,低头轻吻了下。

  这种宁静,好幸福。

  「我说啊,当初我叫你主人真是太便宜你了!」晚膳过后,凤君趴卧在床上,用招牌动作——噘嘴对着蓝尚翔抱怨。

  后者只能站着看他,并宠溺的笑着,问:「怎么说?」

  「哪有你这种把宠物丢在家,独自面对大野狼的主人啊?」凤君说得是那次差点被严炎得逞的事。

  「啊……」蓝尚翔头痛似的苦恼着,他也很后悔啊。

  「啊什么啊?要不是本小爷福星高照,早就出事了!」凤君浅笑,玩着枕头上的流苏。

  福星高照吗?

  如果真是这样,就不会遇到那件事之后失忆了。

  蓝尚翔靠着床边坐下,不想再说那件事情的移开话题说道:「我明日让人叫大夫来,看看还有没不妥,顺便开张安身子的药给你。」

  凤君却是不领情,嚷嚷道:「你当我真是破身子吗?不过是失忆嘛!干嘛搞得像得了什么病一样?」

  「我是为你好!难保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蓝尚翔皱着眉,希望凤君能够了解自己的想法。「我可不想……你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闻言,凤君小脸一红,这可不是变相的告白吗?

  见他那般,蓝尚翔只是哼了哼,装作生气模样的解衣上床睡觉去。

  「欸……我说你这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凤君趴在蓝尚翔侧边的身子上,有些担心的问。

  他可不想一恢复记忆就和他吵架。

  蓝尚翔依旧不理他。

  凤君噘着嘴,小声的道歉:「好嘛好嘛,是我错了,只是我真讨厌吃药,又苦又难入口。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发烧,难受的很却仍是不肯吃药,让那些个御医焦急了好半天,最后是大哥他们几个哥哥连哄带骗的让我喝下去的,药里头加了甜甜的蜜浆,甚至让人帮我去了苦味……可是现在、现在不会有人那样帮我了……」

  说到最后,凤君竟然眼睑红起,一副又要落泪的模样。

  想必是又想起过去的日子。

  蓝尚翔在心中叹笑了声,果然是在王宫内过好吃好穿好的小王爷。

  翻过身,将凤君埋入自己怀里。

  「现在没大哥们帮你在药里加蜜浆,我帮你;现在没大哥们要人去苦味,我让人去;现在没大哥们哄你吃药,我哄你。」蓝尚翔说着说着,手抚去积在那双眼框内的泪水,将唇印上光洁的额。「这样行吗?」

  凤君茫茫然的看着他,羞红了脸,没想到自己竟说出了那样丢人的回忆。

  「行吗?」蓝尚翔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凤君只好点点头。

  他知道,所有的事,这人都会帮自己处理的好好的。

  凤君-第二十九章

  隔日一早,用过早膳后,大夫便来了。

  凤君噘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伸出让那乾扁的手搭上自己的把脉。

  蓝尚翔在一旁看见他那可爱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咳咳,依老夫拙眼所见,应当是受到了相同刺激所影响,因此恢复了记忆,至于这个后遗症嘛——问题是不大,只要按时吃药,不出一个月便可治好。」大夫在把了脉之后,又看了看凤君的眼球、嘴内,量了量额温等等,最后起身,在桌边拿了纸笔,沾了墨,开始写起了药方。

  「那后遗症是什么?」

  「欸,便是见了当初给他刺激的那人或做了那件事会不住的颤抖、害怕恐惧。不过听老夫一言,颤抖可以用药治,害怕恐惧等等的心病,还需心药医。」大夫停下笔,拿了两张未干的药方交给蓝尚翔。「这张,是医治后遗症的;这张,算是老夫做个好人,让小公子的身子调好,约莫是之前所遇刺激太大,有些引响到身子,吹寒风会刺骨、见暖阳会晕眩。」

  蓝尚翔拿了方子,边连声道谢边把大夫迎了出去,让他去帐房领钱,再让人去买药才煮药,也没忘要人加蜜去苦。

  回头在看凤君,后者像泄了气的球般摊在床上,似乎在为之后的吃药之路苦恼着。

  「这下你可知道你身子有多糟了吗?」蓝尚翔将他抱进怀里,又问:「我说,你会怕跟我行鱼水之欢吗?」

  凤君撇开脸,回问道:「你见我昨日有怕吗?」

  蓝尚翔苦笑了会,「我错了,你是天不怕地不大的小凤君。」

  「别叫我小凤君!」凤君又转回头,对他吐了吐舌做个鬼脸。

  「你不是挺喜欢我叫的吗?」蓝尚翔故意说。

  「才没呢!」他死也不会承认!

  「呵呵,可爱的小凤君呐。」蓝尚翔疼爱的将唇印在小嘴上,辗转吸吮着。

  「嗯……」凤君没有挣扎的抬起头,回吻着。

  突然,他们有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分开转头一看,竟是小小年纪的蓝玦。

  蓝尚翔忽然有种自己带坏孩子的感觉,便趁蓝玦还没开口时马上抱起他问:「你怎么在这?娘呢?」

  蓝玦咬了咬小小的手指,老实回答:「娘打包好包袱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是啊,他还说再也不要回来了呢,要爹过些天洗好手准备接休书吧!」蓝玦边说还边比手画脚的学着自己的娘亲,连脸部表情都学得相像。

  休书……不是男写给女吗?

  蓝尚翔和凤君顿时无语。

  「呵,这样不也挺好?我看金闪闪那女人你也不是挺喜欢,早走早好。」凤君趴卧在床上,一脸得意,像极了那种夺人夫君的狐狸精——事实上,的的确确是夺了人家的夫君没错。

  「话不是那样说……那玦儿怎么办?我可不大会照顾孩子。」孩子的亲爹,蓝尚翔竟然这样说。

  「你笨哪,请个奶娘什么的啊!难不成你想把他丢给金闪闪吗?那样你可就绝子绝孙了,小爷我可生不出个鸟来给你。」凤君嗤笑,却没发现他竟然说出了让蓝尚翔误解的话。

  「你这话意思是,如果你可以生,就愿意帮我生一打的孩子吗?」蓝尚翔将儿子放回椅上,抚着凤君白细的面颊邪佞的笑着。

  发觉自己说错话的凤君,绯红快速的爬上自己的面颊及耳根。

  连忙摇着头撇清关系,「你别胡说啊!」

  「我哪有胡说,你那番话便是这个意思啊。」蓝尚翔将凤君抱起,带到蓝玦面前,笑道:「玦儿,叫娘。」

  「喂!为什么要我当——」

  「娘——!」

  凤君还没说话,便被蓝玦奶声奶气的叫唤打断了。

  自此,凤君便成了蓝玦的代理娘亲。

  蓝玦一天到晚都跟在他的屁股后头,只有晚上才会被蓝尚翔强制分开。

  这样算是蓝尚翔的自作孽吧?

  凤君-第三十章

  「不是这样写,是这样。」凤君支着头,盯着蓝玦的功课。

  在成为蓝玦的代理娘亲之后,他便很「娴熟」的接下了帮忙看蓝玦课业的工作。

  将错字沾了朱色墨水的笔圈起,而后在旁边写了正确的。

  光是这小小举动,便让蓝玦睁大眼,两眼放光的看着凤君,十足十的钦佩模样。

  凤君一脸鄙夷,问:「不过改个字,有必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吗?」

  蓝玦依旧摆张崇拜的脸看着他,乖顺的回答:「有!因为、因为之前的娘都不会帮玦儿改。」

  「那又如何?」

  「而且她说、她说——她不识字,还要玦儿保密呢!」

  闻言,凤君对金闪闪的唾弃又更上层楼了。

  好歹也是个富家千金,竟然不识字?而且还要自己的儿子别告诉别人?

  这倒底是哪门子的千金?

  「欸,所以你之前是如何做功课的?没人帮你看吗?」他很肯定蓝尚翔绝对没时间帮儿子看。

  「嗯,每次都被先生骂呢!说玦儿是蠢材……」说到这,蓝玦咬了咬下唇,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见此,凤君皱皱眉,怎会有如此口中不留德的先生呢?

  「我下次跟你一同上课,若他在骂你,我帮你顶回去!」

  「哇!真的吗?谢谢娘亲!」蓝玦高兴的扑到他身上,更夸张的是直接在他唇上亲了好几下。

  「喂!别唤我娘!还有!谁准你亲我的?」凤君面皮薄,就算只是蓝玦亲他,还是会脸红。

  蓝玦只是偏了偏头,天真无邪的回答:「爹爹不都那样亲娘吗?然后玦儿有去问哦!爹爹说,玦儿也可以亲娘!」

  蓝尚翔!

  凤君咬着牙,愤恨的垂了垂腿,然后很没志气的决定——算了。

  「亲我可以,但就别再喊我娘了。」凤君叹口气,他堂堂男儿,怎么可以当人家的娘呢?

  「唔,可是我想你当我娘嘛!」蓝玦眨眨眼,竟一古脑儿的窝进凤君怀里。

  凤君抽蓄着眼角,果然是一家子,无赖。

  手搭在蓝玦肩上,要推不是,要留也不是,变那样僵在那。

  「哈哈,小野猫你便认了吧。」熟悉的调笑声从门口那传来,凤君背脊一凉,颤抖着身子将蓝玦抱得紧了,让小家伙一阵欢喜。

  「严、严炎!你来这又想干嘛?」凤君弯起身子,像猫见了敌人般的敌视着眼前这个仇人。

  严炎只是甩开银骨金边扇,装模作样的扇了扇,笑道:「果然是猫儿啊,好野好野,这样才是我认识的小野猫凤君嘛!」

  凤君噘起嘴,依旧瞪着他。

  「炎,别闹了。」蓝尚翔从后边顶开他,进到房里来。

  「蓝尚翔!他来这干嘛?」凤君睁大眼,全然的防备。

  「他啊,带一个人来的。」蓝尚翔笑了笑,又说:「见了那个人,你应该会挺开心的。」

  凤君偏偏头,脑筋一转,便知晓是谁了。

  「他——他真来了?」

  「去看看便知是真是假罗。」蓝尚翔将蓝玦拎起,推着凤君到大厅去。

  严炎笑着跟在后边,看着这对冤家,果然——站到一边观察小野猫,才是最有趣的,至于那件袍子,就留着当纪念吧。

  「六哥!」

  稍嫌稚嫩的声音一唤,正在品茶的靖君回过神来,便见到已经恢复记忆的小弟。

  「凤儿。」靖君淡淡一笑,犹如冬雪上的一抹红梅。

  「呼,在王宫内都没看过你这样笑呢。」严炎后来跟上,刚好瞧见那抹笑。「大哥看到一定欢喜。」

  见严炎出现,那抹笑便昙花一现似的,消失无踪。

  严炎只好砸砸舌,不再说话。

  但凤君可不许他不说,忍着身子本能的恐惧颤抖,硬是垫起脚尖,拉助颜炎的衣襟大声问着:「为什么我六哥会跟你来?王宫怎么回事?你大哥又是怎么回事?」

  蓝尚翔原本上前要将凤君拉走,却见到严炎一脸无所谓,便也没动作了。

  靖君放下茶杯,说了声:「凤儿。」

  凤君便乖乖的放开手,走到靖君身边。

  看来他最听靖君的话。

  「我为何会在王宫,这你毋须知道;而我和焱络王的关系,是情人、是恋人,也是仇人。」靖君用淡然的口吻代替严炎叙述着自己和严焱的关系。

  反之凤君是一脸惊愕。

  什么时候,他的六哥和焱络王的关系变得这般复杂?重点是——他们怎么认识?

  靖君一点也不讶异凤君的惊愕,因为他早就清楚这个被宠爱多年不知世事的小弟是什么也不知道,被隐瞒所有有危险的事的。

  所以,理所当然,凤君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秘密派到边境去卧底,只知道他犯了错,去了边境。

  凤君-第三十一章

  看着凤君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靖君只是微微牵了嘴角,摸着小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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