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攻----林海雪原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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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宇凌默许了。
  他喜欢看人在威胁下挣扎妥协,那少年小心地掩饰愤怒戒惧的表情,站在众多男人淫荡的目光下,孤单地簌簌发抖,多麽和谐的画面。
  
  凤歌修长玉润的手指,轻轻抚过颈子,微颤著解开僧袍的第一颗盘钮。他粉唇哆嗦了几下,却没有说话,垂下眼眸,睫毛如雨天清晨的嫩芽,闪著晶莹的泪光。
  凤歌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缓缓地摸向第二粒扣子,姿态羞怯凄美,如一根羽毛在李宇凌心上搔动,让他想起在花坊看过的胡旋豔舞,那种勾缠诱惑的韵味,让人难以抗拒,比无色无味的极品春药,更加催发他的欲望。
  
  李宇凌下腹开始发热,有点坐不住了,他的目光如炬,像要看穿碍事的灰色布料,直接抚摸少年诱人的裸体。 
  他顺从自己的念头,起身走向凤歌,“我来给你脱。”
  
  凤歌等的就是这样的时机,人离得近了,才有可能刺杀成功。
  
  李宇凌抚摸著少年的胸口,扯开衣领,窥到一片象牙色的凝脂雪肤,还有两颗粉嫩的樱桃,随著呼吸风骚优雅地起伏,这麽冰晶玉洁的身体,不适合罩在衣袍内,就该赤裸裸地展示在人前,任他亵玩和蹂躏。
  
  “你看来很美味。”李宇凌的手往凤歌的下腹摸去,露出个森冷的笑容,“我都硬起来了,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好好取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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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9

  凤歌的眼中掠过厌恶和恼怒,扫视了一下门边侍卫的举动,估算著从哪个方位出招,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最大。
  
  李宇凌敏感地捕捉到对方的神情,他的声音凉飕飕的,“我喜欢看人尖叫,徒劳地挣扎……你隐忍痛苦的模样,让人更想凌辱你!”
  
  他眼中燃著危险的火焰,猛地拉散凤歌的束发,玉发簪不堪强力,折成两段跌落在地。
  凤歌一愣,这本是他可用的锐器,竟被这粗暴的家夥毁了。
  
  “你在想什麽?”李宇凌将他的脸压近自己,凑近那双迷人的眸子,狂热地低语,“凤歌,你的就眼睛像珍贵的宝石,水汪汪的,晶莹透亮,我真想把它们抠出来。”
  
  灯光在李宇凌的脸上跳动,闪烁著可怖的光影。
  在他俊美妖娆的表皮下,蹲著一头失控的猛兽,随时准备扑上来,撕破你的肌肤,啃咬你的骨头,吸干你的血液,最後连皮带骨的吞下去,连渣子也不会吐。
  
  这人是一个疯子!
  仇恨和恐惧激烈地袭来,熟悉地令人颤抖,凤歌感到胃液上涌,几乎要呕吐出来。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异乎寻常地僵冷。
  再不做些什麽,他就会被软弱的情绪掩埋。
  
  凤歌伸出右手,颤抖地、慢慢地一寸寸滑向李宇凌腹部,轻轻拂过几个激发情欲的穴位,如蜻蜓一般停触在已经充血的坚挺上,然後重重地一捏。
  
  “啊!”一股难以想象的快感,如潮水从下腹部冲向四肢百骸,李宇凌琥珀色的眸子一亮,快速地扯下僧袍的几粒盘钮,衣襟一松,露出大半边肩膀。
  少年的身体如此美豔动人,就像一个眩目的发光体,比最上等的明玉还诱惑万分。金蜜色的晶莹肌肤,线条流畅的胸腹肌肉,性感纤美的锁骨,巧妙地形成了一个漩涡,似要将人的神志吸进去。
  尤其要人命的是两个浅樱色的乳尖,如风中摇曳的花蕾,瑟瑟地招唤他去侵犯……
  妙,真乃世间少见的极品!
  
  李宇凌的眸色变得灿金,忽然出拳打在凤歌的腹部,“胆子不小,竟敢碰本王?”
  
  凤歌意外受击,剧痛险些让他弯下腰来,他身子晃了晃,维持著优美的仪态,手指并不松开,在对方两腿之间点起串串激情的火焰……
  
  李宇凌再一次体味到销魂的刺激,他放荡地掐住凤歌的腰,无意中对上了一双冷眸,幽深似寒潭,无数的光点在跳动,晦暗难解。
  这个尤物,不简单啊。
  不过,落在本王手里,你只能淫荡地扭腰摆臀,痛哭流涕。
  他愉快的舒展著身体,胯下的怪兽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好了吗,本王要上你了!”
  
  凤歌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睛,湿润地看著对方,嘴角轻扬,如春光乍放,夺人心魂,“齐王爷,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
  
  “害羞了?”李宇凌恶意地冷笑著,向侍卫们摆手,“都退下去!”
  他的手指如玩赏古董一样,略显粗暴地划过少年的肌肤,想著怎样让他在自己身下,现出娇豔欲滴的淫迷色彩。
  
  凤歌目光清澈,问,“齐王,您就不担心如公子找来麽?”
  说话间,藏在袖子中的细针,缓缓地滑下,以左手两指拈,这并不是很理想的武器,必须一击而中才能致命。
  
  李宇凌有一刹那的犹豫。
  满朝文武中,他最忌讳的两人,就是皇兄宪王及其密友怀礼。
  目前,立李宪为太子的呼声很高,哼,那个平庸无能的东西,文采武功都比我差,为何父王偏爱於他?
  
  他摔开令人扫兴的想法,报复地捏著凤歌胸前的樱尖,狠狠揉捏拉扯,“提他做什麽?凤歌,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凤歌一手撩拨著齐王鼓胀的欲望,另一只手抚在其後颈,指尖若即若离,缓缓轻舞。
  微痒发热的感觉一直传到心里,李宇难耐地喘了一声,只想立刻掰开眼前美丽的身子,将自己的玉龙捅进去。
  两人各怀心事,一个心怀杀机,寻找对方懈怠的瞬间,一个饥渴似饿狼,就要张口啃噬。
  
  空气中,漂移著某种微妙的戒备,利刃戮颈的痛快,让凤歌的心口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砰砰,砰砰!震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动手吧!快!
  
  院中,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杂音, “王爷,如公子有急事求见。”
  李宇凌被扰了情趣,心头异常不快,衣袍无风自动,浑身真气流转,大椎穴上的破绽消失了。
  
  凤歌悬起的心沈了下去,他不愿这麽放弃,手腕轻颤,银针划破了对方的颈子,渗出几滴血珠。
  伤不重,针上之毒却可以致命。
  
  李宇凌只觉脑後有点麻痒,霸道地搂紧凤歌,“真烦人,怎麽找上门来了?”
  指下用力,将其胸前的一颗小莓抓得充血红肿。
  
  怀礼声音已经近至窗前,一反平日的温润, “齐王,请放过凤歌!”
  
  李宇凌并不买账,“不放!你待怎的?”
  
  凤歌控制住厌恶和怒气,适当的缩起身子,含泪呼唤,“如公子,如公子救命啊!”
  
  “!当”一声巨响,窗户被整个卸了下来。
  怀礼跃入房内,脱下僧袍,裹在凤歌半裸的上半身。
  
  李宇凌面带煞气,挥掌扇向凤歌,阴毒地骂道,“贱人!”
  
  凤歌没有躲闪,静候怀礼出手。危机刚过,少年好玩的本性复发,想想就觉得有趣啊,原来英雄救美的故事,是这麽演绎的。
  他只要梨花带泪地站在一旁就好,这是建立感情互信的好机会。
  
  两位武功高手,劈啪快速的交手几下,屋内的家俱如遭飓风,毁损过半。
  怀礼抽空对凤歌打了个眼色,“你先出门,我与齐王有些话说。”
  
  凤歌听话地掠到窗外。
  院中满是王府侍卫,手持刀剑等候主人召唤。来客是身份显赫的高官,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任谁也不敢贸然冲进屋去搅和。
  
  几位武僧焦急地候在角落,释空哧哧喘著粗气,眼红红地迎上,“凤歌,你受苦了。”
  释想激动地说,“幸好,如公子让我远远地跟著你们,一看不对,我就赶回寺院。”他别开眼睛,不敢多看春光外泄的身子。
  
  凤歌淡淡笑了,回说没事,他倚在石榴树下,隐隐有点後悔,怀礼真是好人,无端被卷进是非,与齐王结下仇怨,此情欠得深,如何还?
  
  等了一会儿,卧室门重开,怀礼和齐王微笑著并肩走了出来。
  凤歌用力眨眼两下,没错!两人竟然手挽手!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有古怪!这两人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奸情?
  
  细看怀礼神情雅致,落落大方,齐王则隐含怒气,剜了凤歌的一眼,其中的意味令人惊悚。
  这两人客套的寒暄几句,怀礼顺利地携美而归。
  
  一路上无话,怀礼的脸色深沈,凤歌悄悄的窥了几次,想打听他如何说服齐王放人,那麽残暴的家夥,如果没有天大的好处,怎麽肯违背心意?
  莫非怀礼以身相代,取悦了齐王?
  他噗哧一声,几乎笑出声来,不可能!守身如玉的圣人,怎会做出这种事?踌躇了半响,他决定沈默是金。
  
  他被送回原来的僧房,怀礼在窗前站了颇久,俊美平静的面容下,有几分怅然若失,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凤歌,你以後尽量别去卿尘楼。”
  “为什麽?”
  “听说,那里是高级小倌寻找客户之所。”
  
  “多谢如公子指点。”
  凤歌心里不断诅咒月华,好个混沌不明的师傅,开什麽玩笑,居然骗徒弟自投火坑!
  
  怀礼转身静默地凝望著他,吩咐人送来洗澡热水,新衣服和饭菜,淡淡地说,你今日受惊,好好休息,改天再搬来我院中。
  
  凤歌温顺地点头感谢,狠狠的擦洗了被污染的身体,爬上了床。
  屋内的薰香,寺庙中特有的香烛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神经松弛,慢慢进入梦乡。
  凤歌的梦境很黑暗,很混乱。
  他仿佛看见一头恶兽,铜铃般的大眼,黑漆漆地冒著幽光,张开血盆大口,向他追来。他不停地逃,心中不停地嘶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有人湿漉漉地舔食他的脸。一股至寒之气,从脚底一直传到心尖,凤歌猛地惊呼,
  “滚!放开我!”
  
  一张妖魅的俊颜停在一尺远,关怀地问,“凤儿,又做噩梦了?”
  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擦拭额头的冷汗,道,“嗯,师傅,我有点难受。”
  
  月华绽开豔丽的笑容,俯身压上来,“凤儿,你很久没撒娇了,听见你这麽娇弱的声音,我好兴奋啊!”
  他掀开凤歌的衣襟,像小猫扑绒线球似的,又亲又舔又啃。
  
  凤歌捉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半是认真地喝道,“混帐师傅,住口!”
  月华的亲吻果然缓了下来,他抬起头,眸光潋滟如冰雪,苦恼地问,“凤儿,谁欺负你了?”
  
  凤歌随著他的视线,瞥见了自己胸前红肿的小樱点,不由有点气恼,有点羞愤,粗声粗气地说,“你别管了。”
  
  “老子要去杀了他!”月华威风凛凛地怒吼。
  凤歌叹气,师傅总是这麽维护我,感觉真是温暖。
  
  下一刻,月华的话却让他哭笑不得,“是哪个混帐东西?老子还没尝过的东西,居然被人抢了先!不行,今天要连本带利地抢回来!”
  说著,红唇轻启,一口含住凤歌胸前娇豔的突起。
  
 

 


非礼勿攻 11

[img]flwg11_1.jpg[/img]

图画by: 花小白

  
  凤歌不禁放声大笑,故意弹了弹月华充血的前端,“师傅,你阅人无数,竟然还是处子之身?这牛皮吹得太大了吧?”
  
  月华挺胸昂首,理直气壮的模样,“老子只采花,可从来没被采过!你不要破了规矩。”
  
  凤歌阴险地挑挑眉,笑得十分妖魅,“师傅,你如出一万两银子,我今天就放过你。”
  “不行,”月华想也不想,一口回绝,“老子好不容易挣点钱,你休想!”
  
  “那你如何打算?”凤歌眸色灿然,如碧泉让人迷醉。
  
  不过,月华见多识广,并不卖账,揽著徒弟的颈子,耍起太极来,“凤儿,为师身子柔弱,怎堪如此剧烈的活动?”
  凤歌笑盈盈地答道,“师傅不是说,和抱女人感觉差不多麽?”
   “我怕痛,”月华飞了个媚眼,软语相求,“师傅的那个部位很娇嫩,不宜做受方。”
  
  凤歌噙著清魅的笑容,既不催促,也不松手,绕有兴趣的打量著月华,眸光中含著些情色意味,似乎在默默地抚摸著他绝美的身子。
  
  月华的脸色变了数次,忍不住骂道,“好你个色徒弟!老子刚才上了茅房,浑身臭哄哄的,保证你没兴趣!”
  
  凤歌双臂搂紧佳人,呵呵地淫笑,缓缓地俯首。
  眼看对方红豔豔的唇瓣,就要压在自己的嘴角,夺去自由呼吸的权利,月华不死心地挣扎,“有采花贼啊!救命,良家男子的清白不保……”
  
  凤歌笑得更欢。
  师傅,有一颗稚子童心,真可爱啊。
  究竟谁才是威震江湖的采花大盗?
  
  一个吻,暖如春风,轻轻的印在月华的额头。
  他等了片刻,发觉没有进一步的侵犯,身上反而一轻。
  太好了,乖徒弟,知难而退了?
  他微微睁开眼,窥见凤歌披衣起身出门。
  
  奇怪,凤儿为何一声不响地离开?
  到底是年轻人,在欲望被挑起来的时候,就不会有什麽顾忌,他是去找别人发泄吧?
  月华松了一口气,又感到一丝怅然。以凤儿的才貌和手段,随便一招手,就有无数男女蜂拥而至,他不一定需要我……
  
  空气中,特有的男性麝香渐渐散去,月华钻进被中,打算好好利用下半夜补眠。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凤歌端了一盆热水置於床前,然後,利索地掀开被子,将月华抱在自己的腿上,笑道,“好了,师傅,别装睡了。”
  
  “别吵,我困著呢。”月华嫣然一笑,心里有淡淡的欣慰,又有点紧张。
  乖徒儿回来了!他没有丢下我,独自跑去寻欢。看来老子的魅力十分惊人,嘿嘿。
  
  “先沐浴,再睡吧?”凤歌动作麻利地扯下月华的裤子,露出莹润的大腿,以及伏在两腿间略微翘头的……
  好一幅让人鼻血狂喷的景色。
  微凉的风,吹过光溜溜的下身,提醒月华自己的窘态。“啪!”他气焰嚣张地扇了凤歌一巴掌, “坏蛋,敢调戏老子!”
  
  凤歌一点也不介意脸上的五指红印,温柔的安抚,“师傅,别担心,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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