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焰 外传 天生宿敌————冰瑟
冰瑟  发于:2010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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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被不停地蹂躏,前面的分身涨痛的要命,却偏偏被握住,不被允许发射,疼痛缓解不下,快感也不上不下地疼痛的要命。若他再继续这样嘴硬下去,只怕更惨的将会在后头,心念一转,反正叫一下要不会死,口气顿时放软:“杜少维!”

“叫我维!”

“维——”恶心!

“叫我维,求我泄射在你体内,叫你也爽得射出来!”杜少维用力地咬着杨烨的耳朵说道。

“杜少维,你不要太过份了。”杨烨死咬着下唇就是不叫出口,性感的薄唇已不胜负荷,沿着嘴角流出血滴。

嘴角至下巴间的红线更加兴奋地刺激着杜少维的兽性,扬起的笑容越来越邪恶,教人越来越让人心惊胆战、不寒而粟。“我会让你叫的,求我在你体内发射。”

疯狂猛烈的冲撞,用力的绞绊,杨烨再也忍不住了,高潮轻伏得太快,过激的刺激让他达到色彩斑斓的天堂之都,他要射了。

“啊嗯……啊啊……”

就在杨烨快要喷射出来的时候,杜少维用力地握着他的前端,不给让他射出来,在敏感点上,螺旋打着圈,几下浅几下深地慢慢折磨着杨烨。

杨烨想要伸出手来帮自己套弄,却被杜少维抓住,将其抓住,像要捏碎般地用力捏紧。

“说——叫出来!”

他受不了了,再也顶不住了,他投降了,再不射他会死掉的,欲求不满痛苦地死掉的!“维……维……我求你……”后面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求我什么?”说话的同时又是一记狂野的冲撞。

“啊啊……啊嗯……”杨烨一遍又一遍地无助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向他顶去,扭着臂部,他想要,想要,疯了地想要。

“说!”霸道无比的命令口吻。

“维,我求你,求你……求你射在那里面,也请你……请你让我射出来……”杨烨含怒,咬牙切齿地努力说完这让人极度气愤、羞耻的一句。

“好!很好!”

杜少维拿开了自己的手,再度进入了野兽的疯癫时期,不加节制的疯狂刺入,一次比一次更加的用力,更加的冲入,冲撞着他的敏感感。

“啊啊……嗯嗯……呜嗯……”杨烨最后逸出来的呻吟声已类似成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闷哭声,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他要得到更加更加粗暴狂烈。

全身粟立,颤抖不已,白色的液处再也不受忍耐地夺门而出,狂射出来,澄清的黑眸迷茫一片,意志已涣散不聚。

身后的杜少维却还不满足,一遍又一遍地疯狂撞击,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粗暴。意识不清的杨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撞,前面刚失守,后面又不停歇的接纳已让他累得半昏,却只能无助地接受。

没人敢打扰,没有时间观念,只知道一会太阳高挂,阳光猛照,一会却又开始变得凉爽起来,天色变得缓和。

不晓得被占有几次后,血已凝固了,后穴早就麻木不仁,痛楚已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消失,身体已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冲撞,迫不及待地想迎合他一般的焦躁蠕动着,所有的感官无法自已地陶醉在沸腾的热潮中。

两具成熟的男性躯体彼此擦撞的声响教人无法忽视,在房间里充斥着最淫靡的音色,伴随着碰撞的最佳节奏配成曲,美而优,犹如天山间美妙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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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天色已漆黑一团,被挂上了黑布,房内一到晚上就自行发光的微光感光灯散发出来轻阴柔光流泻一室,温和得令人无法想像室内正一片狼籍,曾发生过“厮杀”激烈的情景。

宽大而柔软的床铺上,整齐洁净的模样已不复存在,被两个男人连续数个钟头的激情愤战而被破坏殆尽。

已不记得何时因负荷不了过烈的激情而晕厥过去的杨烨,正慢慢地从黑暗国度之都的玄暝间清醒过来……身旁的位置早已人去位空,凉凉的空位,显然杜少维已早走多时。

室内的空调是全自动的,随着温度的一会变热一会变凉地交替着,它也极进采取措施,调整到适宜的度数。但是即使有着再适宜不过的空调,非自愿的过度激烈运动还是让他全身流满黏腻的汗水,其中还有些地方沾到了他们两人迸射出来已混合在一起的白色晶液。

稍微有些清醒的杨烨,此时正精力殚竭地瘫软在大床中央,连个最基本的翻身动作的力气都已不复存在,眼神空洞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就只是单纯地因为恨他吗?这真是一个让人难以想像、无法置信的恶梦。恨,难道就大到如此的地步吗?这真是一件极荒谬滑稽的事!

一向高傲的尊严被凌辱得殘破不堪,身体的屈辱及痛苦根本就比不上内心的折磨,他已经不晓得自己在杜少维的面前究容易还能剩下些什么,破碎一地的自尊是否还能够粘稠回来。

腰部以下的神经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唯独清楚地感受到痛的感觉。激情过后,殘留的苦痛痉挛侵袭着他全身的细胞,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痛,没有一处不难受。

所有的精力已被榨干,浑身无力,软绵绵绵地难以动作,双脚也使不上力,不要说想要抬起手,现在就连这样轻轻地撑开眼皮都快要了他的命。

原来还算漂亮白皙的菊花型后穴被破坏得惨不忍睹,疼痛早已麻痹不仁,周围的肌肤细胞也已受损惨淡。

杨烨在心理无奈、凄凉地暗笑:这次还真是应了大家口中的那句俗话,屁股开花!

望着上空,足足发呆了将近半个小时,身体上的黏液让一向爱整洁的他再也忍受不了,再也无法躺着无视这些淫乱液体的存在。

忍着每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足以疼昏他的超烈剧痛,咬紧牙关,借助手臂撑在床上的动作起身,但脚才一踏地,剧烈的酸麻痛立即蔓延全身,身体像要被撕毁扯碎般摇摇欲坠。

“啊——好痛!”那刺入心坎的剧痛立即引来喘息似的悲鸣。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往下坠,宛如踩空格坠入万丈深渊,过分使力的他则是因为撑不住下体窜起的剧痛而瘫在床沿。

视线正好对上床上淫稠一团的证物,双手紧握,磨砺着牙面,他现在气得只想杀人,杀了那个禽兽,剁了那个畜牲……

越看越不顺眼,倔强的意志全部回来,不顾一切猛地起身,用床单包裹起床上的一切抱了起来,步入浴室,丢入足够躺两个大男人的浴池内,冲满了水,让这碍眼的证物在眼前消失。

打开蓬莲头,让冰冻的冷水从上而下,洗涤他的全身,用刷子刷遍全身,直到快磨破皮,全身浮现出肿红的斑块他这才停手。

当手摸到后穴的位置时,停顿不进,眼泛起微红,全身颤抖不已,特别是最接近那红洞的位置的手指更加的抖擞不仁。

在关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入将其内部的秽物清理出来。手指的进入,会让他联想起刚才被淫辱的一面,不进去,让它留在里面,身体一定会不舒服。最后,他选择了放弃,让其留在体内,折磨着自己,硬要让自己记住这个耻辱,这一切一切……

房门暗锁,把自己关在里面,让人就算有钥匙也不得而入,不给任何人打扰自己的机会,不想见任何人,只给自己留个舔拭伤口的阴霾角落。

给自己选了一套全身白色的休闲服,躺在宽敞足可当床的柔质毛绒的红色沙发上。

累,他实在太累了,身体已经开始支撑不住,缓缓躺下,抱着膝盖,蜷曲地睡着,自己给自己温暖,合上眼睑,一滴白色闪亮的透明液体自他的眼尾流滴而下,双手抱得更紧更用力,把自己丢弃在无人的黑暗汪洋海涛之中。

当他再度醒来之时天已亮了,天空晴碧万里,是个好天气,可是沙发上的人儿却无法感染到这份舒怡的娴静。

殘留在体内的液体让他的肚子疼得厉害,大寒天用冷水冲洗的代价就是他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但是他不想理会,只是继续睡觉,醒了又睡,睡了又睡,晕眩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身体发烫,脑膜迷糊不清,只是不断地被梦魇缠索,眼睑犹如沉重的铁器,就算他拼尽全力,力竭而行还是没起半点作用。

梦里,他回来了童年时期,在白色迷蒙的另一头,总是有一只小手在向他招示着,要他过来一起玩,小手总是想要牵着他的手,他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他却能感觉到他在笑,而且笑得非常阳光灿烂……

但当那只小手碰到他的时候,他总是嫌恶的甩开,每当如此,他总会从他模糊的五官中感到极重的悲伤、失望,似乎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已严重地重创他幼小的心灵。

在梦中,他长大了,那个总跟在身旁或有事总为他强出头的小孩也跟着长大了,发育得比他还好,身体比他强健许多,也比他高出半个头,但五官仍是模糊不清……

似乎有人在叫他,有一双大手在触碰着他的身体,他窝进了一个温暖的暖炉,一个足以为他挡风遮雨,免受风霜之苦的怀抱。

身体朝这个暖房越挪越近,真想就这样一直睡着,不要醒来。不违背自己心理的意愿,给自己寻觅一个更佳的位置,继续踏入他的梦之国,牵扯的嘴边有着安祥的睡容。

“烨,你醒醒好吗?”杜少维神情沮丧地望着杨烨。

当天他不该那样就离开的,若是他不离开,他就不会在大冷天里用冷水洗澡,就不会发烧感冒,更不会昏迷不醒。可是更多的是他的心,主要是他自己根本就不肯醒。

那天,杨烨晕厥过去不久,杜少维便接到一并被邀请参加聚会的学长的电话。那是个对他来说是个难得一遇的盛大商业交汇,像他现在只是一个大一学生,根本就没资格受邀,然而却有幸被邀请,十分难得,机不可失。

本来杜少维不想去的,他不想就这样丢下杨烨一个人在床上,要是他醒过来发生他不在他身边,而他又对他做了那种事,他心里会怎样想,不用猜杜少维也知道,一个会骂他猪狗不如,禽兽没人性。

偏偏不知内情的学长却下达十二道催命皇牌,催得脸红耳赤,不得已的情况下,杜少维只好丢下杨烨一个人,来不及处理这脏乱的场面,在没有时间重新准备的情况,简单快速地替自己整理了一番就匆匆出门了。

最多去一个多小时,以为他没那么快醒过来,然而偏偏事与愿违,杨烨在他回家的路上就已清醒过来,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内。

敲了门,没有回应试,打了他的手机,没有人听,屋里更没有半点响声。以为他是一醒来就生气地去找个地方去泄愤,谁知道他那个从来都是彩铃响连天的手机刚好当天设置了震动功能,只震动没声响,因此误以为他外出不在,也就没有另找管家要钥匙或是破门而入。

晚饭的时候杨烨没有出现,习以为常;深夜不归户,可以理解,毕竟他今天的确对他太过粗鲁,让他在第一次在同性性爱中就受伤了,这是他的过错,他会生气是应该的。

第二天早上,杜少维发现他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中午的时候杨烨依然没有出现,他开始坐立不安;傍晚时分,杜少维招集全家几十个佣人到大厅问话,在他们口中得知,杨烨昨天一整天都根本没有出去过,更谈不上什么回来。

拿了管家的备用钥匙去开门才发现里面竟是暗锁,这表示杨烨的的确确正在里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在外面着急、担心了这么久,而人就在家里,最可恶的竟是不接他的电话,难道他就不懂这样别人会担心他的吗?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任性!

发挥他柔道黑带高手的本手,抬脚踢门,奋力地踢了几下,门把不经他铁脚一踢,几下子被踢坏了。

开了门,一踏进屋内,杜少维眼尖地看见杨烨萎缩、蜷曲在红色沙发上。脸几乎都快要埋入膝盖间,双手环抱着自己,脸色看起来有些通红,头发有些凌乱,更平添出他更加潇洒优逸的英魅。

他这个样子看在杜少维的眼中无疑是心疼。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是饱受凌虐折磨,受尽沧桑苦痛,一副楚楚可怜的娇柔相。

唤了他几声却没有回答,轻轻地推了他几下,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杜少维蹲下来,与之平视。近距离接触,杜少维发现他的脸色通红得有些奇怪,脸颊的两边红得就就要滴出鲜血,四周却是比平日的肤色还要白上几分。

伸出手,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以试其温度,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发烧了,而且还烧得不清。

吩咐佣人去叫他们家的私人周医生,想要抱他上床,却发现床上的被子、枕头、床套全都不翼而飞,再看了看他一眼,有所了解似地叹了口气,命佣人从柜子拿了另外一些备用的床单……这些东西,整张床看起来焕然一新。

他伸出手轻轻地抱起杨烨,只是沙发与床之间的短暂路程,杨烨从原本还有点皱眉的动作变成朝他的怀里越挪越近,手还紧拿着他的衣服,脸整个贴在他的胸膛,睡相看起来是那样的怡然、甜美。

将他轻放在床上,那只紧抿着他的衣服的手依然抓得紧紧的,没办法松开,给他盖上被子,自己也脱掉鞋子上了床,抱着他安然入睡,陪着他静静地等待周医生的到来。

“没事,他只是轻微地发烧,我刚刚给他打了针,一会应该就会醒来,这里有些药,待会他一醒来就让他用开水服下即可,多休息,两三天就会好的。”周医生把手里的一包西药药片交到杜少维的手里。

听完他的话,杜少维在心里松了口气,道谢地说:“谢谢你,周医生。”

“干嘛这么客气,你们两个我是从小看到大的,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我也希望你们健康、平安。”周医生是个中年男人,论年龄的确足够当他们父辈中的人,从小到大,他们身体一有什么不适,总是他给他们检查的,脾气也不错,爱开玩笑,完全不像跟其他长辈在一起时那样拘束,所以他们两个人与他还算满谈得来的。

当周医生收拾好医疗器材要走的时候杜少维跟他拿了一些特效药,是专门给杨烨后面的隐蔽后穴用的。

等众人离开后,杜少维帮他上药。当他帮他脱掉裤子看见那个红肿裂开多处的穴口时,他有些后悔了,他那时不该那样冲动,不该那样莽撞,竟把他伤得那样严重,心疼极了。

小心翼翼地帮他上着药。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直袭向杨烨的神经,正当他舒适地舒展双眉之时,那清凉地方却又灼热起来,想要伸手去抓搔,却发现手根本就一点力量都使不上,灼热的地方越来越难受,受梦魇缠身的他再也抵受不住他的热度,硬是从梦中回到现实来,努力地睁开眼睑。

不情不愿痛苦地睁开双眼,第一眼印入杨烨眼里的竟是杜少维近到无法再近的特大号俊脸。

“咦?”该不会是还在做梦没有醒吧?他记得他的门已经加了暗锁,就算他有钥匙也是进不来的。不信地眨眨眼睛,当他闭起眼睛睁开的时候看见的仍是他,重复几次过后,最后他干脆闭上眼睛继续睡。

“烨,先不要睡,等吃完药后再睡。”杜少维用力地摇醒他,不让他再继续晕睡过去。

这声音太过清淅了,而且身体也随着他的推动而摇晃得厉害,更是痛苦不已。“够了!不要再摇了,痛死了!”杨烨蹙着眉用力地叫道。他不管这是梦还是真实的,再这样摇下去,他一定会疼得散架的。

“烨,来吃药了。”杜少维从桌子上面拿起药片还有一杯白开水,要喂杨烨吃药。

“滚!少来烦我!”杨烨冷着脸,眼神气愤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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